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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当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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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桑依次给她说明了哪些包裹是衣服,哪些包裹是干粮,最后又取出一个严实的包裹放在阿文手里,“这里面是些银票,应该够你用一两月了,我会尽量想办法去看你,你照顾好自己。”

阿文点点头,将银票取出来放在贴身的地方。

然而船还划出多远,本来安静的夜却突然响起阵阵嘈杂声,阿文心头一跳,探出头,却见江边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火把,虽然隔得有些距离,可她还是认出了那为首之人正是魏中驰。

魏中驰看着隐隐若现的小船,大声呵道:“犯人潜逃,知府下令,格杀勿论,给我射----”

“唰唰唰----”箭雨从天而降,有的落在水里发出扑通扑通的响声,有的直接钉在船板上。

“咚----”一支长箭射入船舱内,正好定在阿文脚边,箭尾猛烈的颤抖,可见力道之大。

阿文吓得脸色一白,条件反射的收回脚,耿桑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急道:“船家,快点。”

然而外面却没有回应的声音,阿文这才注意到,船已经停止了。

越多的箭射在船板上,发出一声声犹如催命符般的咚咚声,阿文紧紧抓住耿桑的衣服,带着哭腔,“阿桑哥,我们是不是要死了?以前看英雄的时候,李连杰演的那个角色就是被射成了马蜂窝,我们会不会也被钉死在这船里?”

没有人划船,耿桑只能自己去拿船桨,然后冒着箭雨企图让船滑动。

“啊---”阿文大叫一声,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箭,闪着银光刺痛了她的眼。

耿桑抓住箭尾,扔向一边。

阿文还来不及站起来,就被他狠狠的拉近怀中,然后只听到一声闷哼声,接连又是几声沉重而厚实的声音。

她张着茫然的双眼看着耿桑,稍稍一偏,就看到耿桑背后几根黑色的箭。

“阿桑哥----”她惊恐的叫出来,急忙去看耿桑背后,却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耿桑脸色苍白,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却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我没事,你别担心。”

“怎么没事,你都受伤了,我们回去,我不走了,我们回去。”阿文哇哇大哭。

耿桑轻轻抚着她的脸颊,眼里满是柔情,“说什么话,都走到这里来了,你若回去,只会死路一条,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长长吁一口气,脚步有些踉跄,阿文忙扶住了他。

“对不起,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耿桑抬起手,轻轻拂过阿文的脸颊,将她满脸的泪痕擦干。

阿文不肯松手,耿桑只能用力一挣,快步走出船舱。

又一波箭雨漫天落下,阿文瞪大了眼看着耿桑身体连连颤抖,最后咚的一声跪在船板上,背上已经中了不知道多少箭了。

“不----”她嘶吼一声,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耿桑吐出一大口血,看上去有些骇人,可他眼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情,似有千言万语,一切却在不言中。

阿文眼睁睁的看着他掉入冰冷的江里,而与此同时,船却动了起来,原来耿桑竟然在水里推船。

没一会儿,阿文就看不到江边的情况,只偶尔听到箭落水的声音,她趴在船头往水里看,泪眼朦胧的喊道:“阿桑哥----阿桑哥----你出来---出来----”

江面一片死寂,阿文呆滞的看着水面上映出的自己的脸,空洞的眼神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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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施予援手

“阁主,人已经带过去了,接下来---”武清沉声问道。

“安排她们见面吧---”面具男淡淡道。

*********

大年初一这天,梧州的街道上到处张灯结彩很是热闹,杂耍的锣鼓飞天,猜灯谜的喝彩连连,大人忙着观赏周围的热闹场景,小孩子忙着穿梭在各个小吃摊前,礼花一颗颗飞上高空,爆出美丽的花纹来,又眨眼间消散,真是短暂又美丽的瞬间。

在这样热闹的地方,人群中有一处特别抢眼,三位蒙着面纱却一看就让人知道是绝色的女子站在一堆,引得大家频频回头。

冉拂拉着阮子君的手,激动又兴奋,“小姐小姐你快看啊,好漂亮---哇---这烟花,真是一年比一年好看。”

阮子君微微一笑,柔声道:“又不是没见过,跟才放出来似的,没规矩。”虽是责备的话,可语气却温柔似水,好一个温婉女子。

阮子玉露出讥讽的笑来,看着身旁的丫鬟,笑道:“秋水,别人不懂规矩,你可得给我守规矩,这出来谁不知道咱们是知府大人的女儿,若是失了体面,丢的可是父亲大人的脸。”

秋水挑衅的看了冉拂一眼,立马附和道:“小姐教训的是,奴婢不敢像某人一样不守规矩。”

阮子君面纱下面的脸露出一丝黯然来,看了眼已经面露怒火的冉拂,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五姐说的是,君儿知错了。”她轻轻柔柔,一半妥协一半讨好的道。

阮子洁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略带责备的道:“人在外面,就少说两句。”

阮子玉脸上立马露出亲近的笑,装模作样的福礼,道:“玉儿谨遵四姐吩咐,不说话便是。”

“你个妮子,跟我贫嘴,看我回去不让姨娘收拾你。”阮子洁笑骂道。

看着二人有说有笑的越走越远,阮子君立在原地,眼里满是愁绪。

冉拂气歪了嘴,愤愤道:“小姐,你看她们两个,嚣张的跟什么似的,同样都是庶女,她们得意什么,还不是仗着跟大夫人走的近,就耀武扬威的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阮子君一愣,旋即立马去看周围有没有熟识的人,确定没有听见冉拂的话,才细声细语的道:“你别这样说,四姐和五姐又没有坏心,是我自己,跟她们合不拢。”

“分明是她们孤立小姐你,小姐还替她们说话,真真是急死奴婢了。”冉拂是个直肠子,根本不在意什么主仆之分,喜欢的讨厌的都要一股脑儿说出来才解恨。

阮子君哀求的看着她,摇摇头,“算了,我们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娘恐怕要担心了。”

冉拂无奈,不舍的看了眼周围,才拉着阮子君离去。

春芳站在人群中,确定二人都走了,才转身离开。

“小姐,她们回去了。”她追上阮子洁和阮子玉道。

阮子洁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去看周围的饰物。

“四姐,真的就让她这么回去?若是她在父亲面前说了什么,怎么办?”阮子玉沉声问道。

“放心,她不敢说什么。”阮子洁冷冷道。

冉拂一路絮絮叨叨,无外乎就是说四小姐五小姐欺人太甚云云。

阮子君只是笑着听着,却不开口。

二人回到阮府,大门紧闭着,冉拂敲了敲门,等了片刻,都不见有人应门,不禁怒道:“开门,你们找死啊,七小姐回来了,快点开门。”

“救---救----我-----救救----我----”夜里,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阮子君吓了一跳,忙跑到冉拂背后,指着黑暗中的某处道:“冉拂,那里---那里有东西。”

冉拂停止了叩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却是大惊,“啊---是个人呐。”

“救救我----两位行行好,赏我口水喝吧。”那声音又道,听上去像是马上就要断气似的。

听声音似乎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冉拂壮了壮胆,试探着上前道:“你是什么人?”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片沉默。她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个小女孩。

女孩衣履破烂,一张脸脏的看不清原貌,可这确确实实是个女孩子,冉拂放下心中的戒备,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

“喂---醒醒---醒醒啊----”她拍了拍女孩的脸颊,却毫无反应。

阮子君也走了过来,取下面纱,露出秀丽婉约的小脸,她皱着眉,“晕过去了,这孩子多可怜啊,冉拂,咱们把她带进去吧,这么冷的天,不然她会死的。”

冉拂没有意见,放下女孩,又在大门口一阵猛叩门。

终于守门的姗姗来迟打开了门,一见是七小姐,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求饶:“七小姐恕罪,小的---小的只是---大过年的喝了两杯,七小姐饶命,冉拂姑娘饶命啊。”

阮子君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冉拂却不依了,龇着牙威胁道:“好你个魏三,不好好守门却去偷酒喝,看我给老爷禀报了此事,你铁定一顿板子。”

魏三吓得不行,哭丧着脸又是求饶又是说好话的,“姑奶奶,你饶了我这回,以后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就是了,只求你千万不要给老爷夫人说,这大过年的,谁不图个开心不是。”

冉拂状若思考了一瞬,才勉强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眼下就有个忙要你帮,把那丫头抱到荷园去。”她指着女孩所在的地方。

魏三怔了怔,疑惑道:“这是谁?怎么躺在地上?”

“叫你抱你就抱,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冉拂作势要踹他。

魏三连连说诶,小跑过去将女孩抱起来,才发现后者浑身冰凉,脸上却异常的潮红。

“这女娃怕是高烧了吧。”他道。

“算你还聪明,记得待会儿去叫个大夫。”冉拂拉着阮子君走在前面。

魏三啊?了一声,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抱着女孩跟了上去。

“七小姐,前面就是荷园了,小的不方便进去,就送到这儿了。”魏三停在荷园外道。

冉拂将女孩接过来,心道果然浑身冰冷,若是不治,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便又道:“记得待会儿请个大夫过来给这孩子看看。”

魏三有些为难,“冉拂姑娘,这---小的也不能做主啊,要不你去请示了夫人,小的再去?”

阮子君脸色一暗,默不作声。

冉拂却气道:“好你个魏三,还以为是个好人,没想到跟那些人还是一腿的,哼,当我冉拂不认识你这个人。”

魏三有苦说不出,他也只是个守门的,四姨太在府上形同虚设,所生的七小姐同样不受老爷夫人和老夫人的喜爱,梅园荷园的所有开支用度都要经由大夫人过目,同意了才可以。

阮子君看了冉拂怀里的小女孩一眼,顿了顿,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来:“这个拿去换点钱,给这孩子找个大夫,她怪可怜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帮忙吧。”

魏三连连摆手,“七小姐,使不得,小的知道你心善,这样,小的跑一趟,找个大夫过来,你们就别往外面说。”

“算你还有点良心。”冉拂脸上的怒意没了,笑道。

正是大年初一,医馆多已经关门,不过魏三倒也算有心,跑了几家,终于找到个大夫,别人本还想与家人好好团年,却被他是连拖带拽的带到了阮府。

在这期间,冉拂已经给小女孩洗干净并且换了身儿暖和的衣服。

“想不到这女孩儿长得还挺标致的。”冉拂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的人道。

“看她肤白细嫩,眉清目秀的,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怎么会沦落至此的。”阮子君很是疑惑。

冉拂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等她醒过来咱们再问就是了。”

大夫过来,把了脉,开了药,说了一通深奥晦涩的话,听的二人云里雾里的,不过大体意思可能是此人受了风寒,心有郁结,需要静心休养,切不可发怒云云。

冉拂送走大夫,回来却苦恼了。

荷园虽说是个园子,却只有一个房间,主屋隔了个隔间出来,是冉拂睡的,里面则是阮子君睡的,也就是说,这里只有两张床。

“小姐,让她跟奴婢睡吧。”她道。

阮子君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纵然昏迷过去,可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似乎被天大的悲伤笼罩着。

“让她跟我睡吧。”她柔声道。

冉拂大惊,“这丫头看着人畜无害,可怎么能让个陌生人跟小姐睡呢,小姐,还是----”

“放心吧,我的床大一点,她着了凉,不能再受寒了,就跟我睡一张床。”阮子君态度坚决的道。

冉拂见再劝不得,只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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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口舌之争

这日,天气难得的好,一大早就晒出了太阳,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阮子君一边任冉拂给自己梳头,一边好奇的看着身旁的女子,半响,才轻声道:“阿文,你一大早起来就立在这里发呆,一动都不动,到底在想什么?”

阿文闻言,转过头恭敬道:“奴婢在想哥哥---”声音清淡的听不出情绪。

冉拂在手里抹了些桂花油,然后轻柔的抹在阮子君的头发上,喃喃道:“阿文,你明明都比我小三岁,可总是冷着一张脸,特别是眼神,深沉的可怕,让人觉得像是经历过死亡的老妪似的。”

阿文嘴角浮出淡淡的笑,她确实经历过死亡,心里年龄已经二十又七,冉拂说的倒也没错。

阮子君忍不住笑道:“你别这么说,阿文心性儿可比你强,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若是不改改,什么是后吃了亏还没地儿哭呐。”

“小姐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冉拂扮着鬼脸笑道。

阿文望着院内开的正艳的腊梅,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地上积满了雪,树枝也被雪压弯了腰,而那几朵红艳的腊梅则迎着寒风绽放,在雪白的世界里显得很耀眼夺目。

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月了,记忆中,她忘不了耿桑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可那也是她一再的想要避免去想的。

头又阵阵的发痛,阿文揉了揉眉心,自从那日开始,她就患上了头痛病,只要一想,就头痛欲裂。

“头又痛了?”阮子君已经梳好了头,关心的问道。

阿文勉强一笑,“多谢小姐关心。”

冉拂一边帮阮子君换上衣服,一边道:“大夫都说了,你这是心结,才导致头痛的毛病的,我看你得放下过去,虽然你不说,我们也不问,可既然现在你在这里呆下了,还是忘记从前的好,一心一意的服侍好小姐,自然有你的好处。”

忘记?阿文轻笑一声,谈何容易,在阮府她只呆了一个月,而之前的那一个月,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这个距离知州水磨村有几千里距离的梧州。

记得初到这里时,人生地不熟的,身上的银票被水打湿了根本没法用,再加上本就先感染了风寒,又受到惊吓,心力交瘁,最后终于在阮府门口晕倒,幸好被阮子君所救,否则恐怕她真的要命归西天了。

“可以了,我们去看六小姐,你去不去?”冉拂问道。

阿文回神,见两人都准备好了,点点头。

阮子清住在青园,距离荷园也不远,三人没走多久,就到了。

冬雪是服侍阮子清的贴身丫鬟,见三人过来,忙上前恭敬行礼,“奴婢见过七小姐。”

阮子君让她起身,轻声道:“我来看看六姐,她可还没起?”

“六小姐还没起,大夫说这一病恐怕还要一月才能好---”

“门外可是七妹妹?”屋里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问道。

阮子君掀帘子走进去,见到床上面容苍白憔悴的人儿,眼眶一红,哽咽道:“六姐,是君儿,我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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