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谁是她的良人-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把从柔弱的秦子由的臂间,抱起虚弱的郎青,箭步如飞,李久没有等秦子由,已经先行的进了后院,把郎青放在了客房的软床上。
当秦子由走进客房的时候,李久已经给郎青喂下了一粒丹药。
“想是这位姑娘有随身的良药,毒已经解了六成,并且已经将鸠毒逼出了体内,只是残毒未清,待我熬一副汤药,想是保住姑娘的命没有问题,夫子不必过于担心。”
“谢李兄。”
在郎青的床侧,秦子由抱拳对李久说道。
“有劳李兄了,子由不知如何报答…。。”
“你我弟兄,不说这个。”
李久对身边的小童说。
“去请夫人派两个丫环过来,就说有女眷需要照应。”
“是,老爷。”
小童退出了房间,李久对站在郎青床边,一脸不安的秦子由说道。
“这位姑娘想是没有什么大碍了,秦夫子不必过于担心。我们出去吧,让她也睡会儿。”
“好。”
客随主便,秦子由随着李久走出了客房,来到前厅。
李久不知道哪家的闺秀能让当世的大儒秦子由如此上心。一时忍耐不住,便开口问道。“但不知这位姑娘和秦夫子是什么关系?”
“一个故交。”
秦子由拿着茶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合适,只能端着茶水,掩住了嘴。
“噢。”
见秦子由面有难色,李久便不再追问,虽然心里诧异,但还是没有再问。拿着笔,写了个方子交给身边的仆人,说。
“用温火仔细煎一个时辰。”
“是。”
就在这时,刚才给秦子由开门的小童急慌慌的跑进了大厅,跪倒在地,指着院门对李久说道。
“老爷,安平王已经到了咱家的门口。”
“什么?”
李久惊讶的站起了身,他一介平民布衣,安平王怎么会突然造访他家。
诧异的时候,他忽然看见秦子由眉目里收敛着的一丝愤怒,全不见了平日的温和。
直到这时李久才恍然明白过来,安平王的忽然造访,想是和秦夫子还有他客房里的姑娘有关。
“快。”
几步踉跄,奔出了大厅,李久赶忙命人打开了双扇的大门,跪倒在地。
“草民李久叩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王唐突造访,惊扰了先生了。”
只见一双袖绣金丝盘龙,身着朱赤玉袍,腰缠蟒带,系着九龙玉块的一脸贵气威仪的男人,笑容可嘉的对他说。
“小民不敢。王爷里面请。”
“不了,小王的侧妃被人送到了您这里,小王是来接她的。”
“啊!”
勉强站直了身子,李久一声惊叫,刚刚那个中了毒的女人竟是当今安平王的侧妃!
引领着安平王赵琸,直接走进了后院,进到了客房里。
只见屋子里,他的夫人怀里抱着郎青,一个丫环正在端着药碗,给郎青喂着药。
“老爷。”
一时见房间里涌进了许多人,平日不怎么见客人的王氏有些不知所措,放下了郎青,但见夫君身边站着的一个身着蟒袍,头戴黄金冠的男人,赶紧伏身跪下。
“民妇王氏叩见……”
一时,王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能低垂着头,看向自己的夫君。
“这位是当今皇上的弟弟安平王。”
“罢了,没有这么多的俗礼,夫人请起。小王只是心切,搅扰了还望见谅。”
“哪里,小民不敢。”
李久赶忙跪倒在妻子身旁。
“先生请起。”
赵琸知道眼前的男人,前些日子听人说起过,京城里住着一位有鬼医之称的大夫,只是没有想到,此人还和秦子由有来往。
“先生可否将药方交与小王,侧妃在这里多有不便,打扰先生了。”
伸出右手扶起跪在自己脚下的李久,赵琸和颜悦色的说了一句后,走到郎青的床前,看着郎青惨白的脸,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拉起盖在郎青身上的锦被,一弯腰把闭着眼不肯睁眼的女人抱在自己的怀里。
“小民送王爷。”
一行人走出后院,秦子由已经和左翼飞一同等在门口。
赵琸没有说话,怀抱着郎青,迈上车舆。冷声的吩咐。
“回府。”
正文 第四十七章 长相思
车舆之内,郎青被赵赵琸办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放开。”
郎青不是很高兴赵琸的到来,嗓音里有些别扭。她生气的跳下车舆的时候,这个人旁若无事的弃她而去,她不能相信,这个人的眼睛里此刻竟然能纯静如水。
在她的心里自然他不是一个无胆匪类,可是,当他弃她于险境的时候,当他竟眼睁睁的看着她饮下毒酒的时候,她的心已经被他伤了。
此刻的赵琸很是安静,一动不动的身子,安安静静的一张脸,只有他的腕紧紧的扣紧着她的身子,像绳索捆锁着她,不放开。披着晚霞投射进来晕红的暖光,赵琸的身上淡淡的泛着光,像是她在圣山看到过的初生的太阳。
此刻的两个人的内心是如此的不同。郎青一脸的不甘和赵琸眼里的纯静,在车舆内对峙。
赵琸缓缓的低下了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唇紧紧的抿着,像是一柄刀一样尖利敏锐。
“不相信我?”
与其说是在问郎青,不如说赵琸是在自问。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只要一步错,那辛苦几年的心血皆会付之东流,所以他不能错。
此刻形式,晦暗不明,一股股暗流潜滋着急欲掀翻表面的平静,各股势力都急欲张着着爪想扑向大宋王朝。他即将出征西夏,现在多少人,多少个阴谋都妄想着此刻大宋朝廷,祸起萧墙!他恨不能亲自手刃陈氏夫子,撕掉陈皇后脸上的道貌岸然,可是他不能,现在的大宋王朝经不起风浪,他只能忍!
怀抱着虚弱的郎情,赵琸没有想到他会心疼!为了一个女人!为了郎青!
她疼吗?苍白的脸色,零乱的长发披散在手里,纠缠着在他的指间,让他不能解脱。赵琸忽然间发现,他和郎青是如此的相像。
心绪烦乱的赵琸就在这样的情绪里,郎青的错愕间,已经锁住了她冰凉的唇,贴着她的心,像是鸣响着的弦,唇带着异样的*。
是他的弃城,还是他在掠夺,已经分不清自己感觉的郎青,不能置信的迟疑着看着搂着自己的男人,猛烈的摇着头抗拒心的颤动。
还不相信他吗?她身染着毒,他一身的贵胄,霎那间她恍然明白了什么,却说不明白。放不下,心放不下他的委屈,放不下他对自己的一份用情,郎青知道这对于赵琸来说是一种委屈,甚至对她来说,此时的他是异常危险的。
不相信他吗?
甚至愚笨如她也知道,如果对她没有一份坦然,他不会涉险,现在的他与其是感情用事,不如是在对她证明,证明他并没有负她。
此刻的汴京早已经草木皆兵,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一言一行必须滴水不漏,于千万人中,甚至他是旋涡的中心。
“你勿须向我证明什么,我不需要。”
郎青狠着心,看着赵琸的眼睛,感觉自己没有把握能够说服他。她在闪躲,赵琸身后的海太深,和她的距离太远,像永远无法靠近的天和地,无论他和她怎么努力,怎么拉近,她莫了名的知道,到最后只能是遍体鳞伤!
她是自由的鸟,是圣山之巅盘旋的鹰,翅膀里有风,耳边是云朵的呼喊声,她怎么放弃;他是大宋的脊梁,是万里江山的守护者,手里是重兵,身上肩负着万万人的生死未来,他怎么卸下。
放了手吧!
“我只是你的鹰爪!”
“这就是你要的?”
赵琸不能相信,当他万般求全的想呵护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竟只愿是被他豢养的猎手,只愿意做他手里的棋子,甚至推拒开他。
他惊愕着,恍恍然的感觉怀里搂着的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妖孽,一个不懂感情的妖孽!
“是。”
答应的很艰难,她腰间收紧的巨掌显现着此刻怀抱着她的男人的怒气生腾,偏偏他的脸上还是一平如水。
爱的权利在谁的手里,没有人承认对于爱,自己是无能为力的,纵使他权利已经倾国,面对一个不知感激的女人。她没有倾城之色,更无倾国之貌,凭什么让他一个堂堂大宋的王爷,如此下作的委屈自己去成全她的自尊。
“那好。”
推开郎青的身子,也不知道是谁已经伤了谁的心,郎青的眼前一片荒凉,有一丝害怕,她知道,也许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刚才的温暖。
已经到了王府,郎青扶着车舆,自己下了车,脚步踉跄的只能扶着车辕,感觉胃里一阵的烧痛。
“送侧妃回房。”
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刚刚那个搂抱过她的男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吗?她现在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走进他为她准备的牢房,关住了自己。
“青儿。”
秦子由走到了她的近前,没敢去扶她,只是担心的眼睛看着她。
“没事。”
喉间腥热,几滴血从嘴角渗出,是她动了情吗?
此刻的郎青已经不知道!
心被自己掏空了,空洞洞的被刀绞割着。
很多时候,心相信的不是眼睛而是莫了名的感觉!就像是在面对感情面对爱的时候,感觉永远比眼睛更加的敏锐和纯静,往往那里看到的才是对的!
赵琸背对着郎青,负了气的走向书房,天已经渐行的亮了起来,清晨微凉的风撩拨着他的酒气,让他感觉莫了名的烦燥。
“王爷,一会儿您还憩在侧妃那里?”
总管并不知道王爷刚刚为什么独自返回府里,又再闪出了去,也不知道郎青已经病了,只是习惯性的问。
“滚!”
谁也没有料到,虽然一向是不苟言笑的王爷,竟然会踢大总管。
一时书房小院里站着的奴才和侍从都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王爷息怒。”
已经是年迈的总管虽不清楚王爷为什么会发脾气,但是他还是跪在了书房的院子里不住的磕着头。
赵琸明显被自己压制不住的脾气惊到了,站在杨柳树下,呆愣愣的看着跪在脚下的总管,他问自己,我是怎么了?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乱了心?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对自己的侧妃用情就乱了方寸的心绪难安,像是有把火在烧着他一般!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
仅他安平王府里的女人何止一百,他岂会不知王府之外多少大家闺秀都盯着他的王妃的位置,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他安平王赵琸为了郎青乱了方寸!
这是为什么?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劳燕飞
出征当日,浩浩荡荡的大宋军队绵延十里,锦旗飘展,尘土飞扬。
安平王赵琸一身的金盔金甲,威仪的端坐在军队的最前面,墨洗的追云四蹄飞腾。
“出发!”
一声令下,三军开拨。
汴京城外再次烟尘满天。
郎青就隐在送行的人群里,她并没有随在军中。一辇小轿,尾随着出征的将士,有左翼飞和二十余个王府的贴身侍卫,护在她的周围。
“你该跟他走。”
郎青挑起轿帘,看着骑着高头大马跟在自己轿边的左翼飞。
“王爷命属下保护姑娘随大队前行。”
“这又是何苦!”
无声的叹叹了口气,感觉得到赵琸已经决定要把她这一生都困在他的身边。
可是,他做得到吗?
看着轿帘外飘落的粉白色的梨花满路,不再去捉摸他的心思,郎青闭上了眼,依在轿里,嘴里哼吟着秦子由曾经教过她的逍遥游
“…。。”
她已经决定把曾经的短暂全部的忘记,一丝也不准备留在她自己的记忆里。也许,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了这都不属于她。
“郎姑娘,你看前面有片溪水。”
指着距他们不远处的一片溪泉清流,左翼飞兴致盎然的对一脸无精打采的郎青说道。
“是吗?”
郎青知道,他在有意的想让她欢喜,可这天这云还有眼前的人,空空的在她眼前,离她距离的太远,摸不见,看不清。
“是啊,要不郎姑娘下来瞧瞧。”
左翼飞示意车夫停下,拉开轿帘,期望着她能走下来。
看着帘外的一片天空,偶尔有鸟儿在她眼前不远处盘旋着,让眼睛能看得见,可是她的心却怎么也看不见曾经的那片天。
她眼前的天太小,小的让她没有睁开眼看的欲望。
“那算了吧。”
左翼飞失望了,甚至有些落寞的放下了轿子的帘子。
一行人就这样无声的向前行进着,失去了声音,马蹄声凝重的沿着路一直走了下去,听得见他们前方不是很远处的马路声声,看得见尘土飞扬的一路滚滚红尘,却看不见安平王赵琸的身影。
。。。。。。
“郎姑娘,今晚我们在这里憩息。”
入了夜的时候,发着微白的天,眼前半亮的晕红的烛光,郎青的小轿停在了一个别致的小院里。
院落中间是个假山,假山下环绕着一个鱼池,进院的路的两旁各有几棵古树参天而上,院里的几间房子简单却又很是精致可爱。
可见院子的主人是废了心思的。
“您还有什么需要?”
跟随她而行的将士已经在院外安憩了,只有她和左翼飞进了院子。
她知道,一会儿那个男人会来,莫了名的感觉让她看着渐行渐远的太阳,手里只有她的青刃,没有伴的她,也没有乌云,谁来陪她?那个男人吗?难道注定她只能是他的附属?要吗?郎青从来未曾想过,她告诉自己她不要那个男人,不要!沉默了多日,郎青握着手里唯一的青刃,终于下定了决心。
夫子还有他要做的事,那么注定她只能一个人走远!赵琸不属于她,而她也从来不曾把自己交给他,守着自己孤单的身体,心有些不甘,她像是丢了什么,为什么当她决定了要走的时候,自己会感觉到难受?
太阳已经西斜,看不见余晖的映照,感觉像是就这样失去了阳光,她哪里去找自己丢失的?夜已经渐行的沉了下来,看着晚霞的余晖,她想起了圣山那魄丽如仙境般的景色,神情更加黯然。
此刻,她的狼群还有她的乌云在哪儿里?
是否已经安然的回到了那片圣地?
她也想回去了,一个人走回去,走回她自己的世界,再也不想恩恩怨怨的红尘纠缠。她感觉自己累了!
走进房间,两个小丫环垂手在房门口,郎青沉默着坐在床头,安安静静的只是沉默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姑娘休息,有事叫我。”
左翼飞在门口抱拳而立。
看得出她眼睛里失了神,没有光采,可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关上了门,站在院子里,左翼冰等他的王爷的到来。
过了一烛香的时辰,但听得见有队马蹄声匆匆而响,一队轻骑逐渐接近了小院。
“是王爷。”
指示侍卫敞开了门,左翼飞单膝跪地。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一路辛苦。”
赵琸把手里的缰绳交给身边的侍卫,踏过门槛,向郎青的房间走去。
“都安排好了?”
看着还算入眼的小院,赵琸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左翼飞,他还算满意。
“府衙早就按王爷的要求安排好了,里面有两个丫环侍候着。”
“知道了。”
忽然,院子里的安静让赵琸感觉到不安,他推开了虚掩的门,向右首的卧房走去。刚转到卧房的门口,他看到了两个丫环瘫倒在地上,明显是被人击晕的。床榻平整的像是没有人坐过一般,后窗敞开了半扇,风已经飘了进来。
她还是走了。
他多时的担心还是变成了现在这样,站在了卧房的门口,赵琸没有再向前踏出一步,冷冷的脸没有发怒的迹象,只是握着马鞭,一动不动的站着。
这在意料之中不是吗?她终究是想离他而去!
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
赵琸目视着空荡荡的睡床许久后,转过了身,脚步不疾不徐的走了出去。
“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