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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我跟你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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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之后,取龙榻之下的锦盒,算是朕送你的第一份礼物,自然,也是最后一个。”

宋熙说话的时候看着李莫离去的背影,看到他因为自己的话而不自然的停顿,最终还是忍不住叹气一声。

他还太稚嫩,以后是免不了要吃苦头了。护了那么久,现在也只有靠他自己走下去,怨自己也罢,总比没了命要强。毕竟,是自己血浓于水的骨肉,是他宋家的孩子,即使她再不喜欢,这一点,他绝不会妥协答应。好像也就这一件事,他没有如她的意吧。

现在一个人独处在密室里,无趣的宋熙又想起了沉嫣。他很早就明白,他爱上的这个女人,真的很残忍。

明明已经是很久的事了,可是只要是有关她的,他都能记得很清楚。

那段时间他总是混在琉璃宫,一年了,沉嫣也不见起色,每天都很安静,静到你可以忽略到她的存在。也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他去医塾还书,回来便不见了沉嫣。

自从有了宋熙陪在沉嫣身边,瞳姑姑也很是放心,因而只要见着宋熙在,她便会去做其它的事情,给两人清静。

宋熙找着瞳姑姑将琉璃宫几乎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沉嫣。

宋熙病急乱投医,抓着人便问有没有看见沉嫣,幸而没有多久,总算有个宫女说看见公主殿下去了皇上那儿。

宋熙一听,心下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也来不及通知瞳姑姑,便一人去了皇帝的寝宫。

自皇后仙逝后,皇帝愈加颓废,除了偶尔能上上朝,便是整日将自己困在寝殿里喝酒,脾气暴躁,不许人打扰。父亲看着这样的主上,已经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叹红颜之祸,为君者不可得。

他管不了那个皇帝是有红颜之祸还是什么祸,他只要找到沉嫣完好则万事大吉。可是沉嫣,你为什么回去那里?

宋熙的疑惑没有多久就得到了解答,在看到满手是血跪坐在皇帝旁边的沉嫣后,一切都明白了。

吃惊只是一瞬,宋熙快速收回心神,疾步走到沉嫣面前,轻轻握住了思小瑟缩着的肩膀,“嫣儿,嫣儿,有没有事?”沉嫣眼神空洞,只是紧紧握着手里的匕首,碎碎念着什么。

宋熙明白现在必须将这些处理好,然后带沉嫣离开。可是就在宋熙要拿过沉嫣手里的匕首时,昏迷过去的皇帝竟然轻吟出声,宋熙一惊,下意识便夺过刀像身后挥去……

他学武多年,却是第一次杀人,沾染鲜血,那喷薄出的鲜艳红色,就跟他和沉嫣大婚时的喜服一样,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大婚那日,很忙很累也很乱,唯独在看到静静坐在床沿上等候着的妙人儿后,心里才轻松踏实下来。

又是折腾半天,最终才只剩了两人在寝殿,宫女们都被宋熙给撵了出去。

人生太长,时间太短,所以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宋熙觉得这话一定没有错,要不然,此刻他不会心若擂鼓,迫不及待想要掀开那层碍眼的面纱。

宋熙知道他的公主很美,不,是他的皇后很美。可是现在的她,却是比平时更加美艳不可方物。原本的清秀精致换上今晚的精心装扮,面若桃花粉颊带笑,眉如细柳镶嵌玉额之下,媚眼含笑尽显勾魂之姿。

红帐落,掩住一室的旖旎。

宋熙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生怕会不小心伤了沉嫣。今晚的沉嫣,特别的生动羞涩,那双盈着水光的眼眸一直看着宋熙为她褪去层层衣衫,脸上已经腾烧起暧昧的红晕,依然紧看着宋熙不放。

“嫣儿……”伴随着一声底喃,宋熙将沉嫣轻躺在床褥上后,便俯身吻住了朝思暮想的红唇。宋熙慢慢品尝着,柔软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甚至觉得那双唇散发着香甜的气息,惹他更想需索更多。

感觉到有异物想要探进自己的嘴巴,沉嫣乖乖的将薄唇轻启,宋熙一下子便捕获到了柔软的丁香小舌,于是奋力追逐,纠缠不放。

宋熙吻的很投入,身上那股早已蠢蠢欲动的念想驱使他撩开沉嫣薄薄的里衣,自腰际缓缓而上,抚上那一处丰盈的柔软。也许是第一次被人碰触,沉嫣耐不住想要后退,却被宋熙更紧的搂在怀里,任其抚摸亲吻。

沉嫣脑袋沉沉的,觉得身体有一浪一浪的热意在煎熬着她,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沉嫣只好更加靠近身上的男人,缓解陌生的不适感。然而还没有等到她适应,下面隐秘的地方忽然传来刺痛感,像是被撕裂了般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耳边男人在隐忍的粗声哄着她,滚烫的呼吸仿佛都要烫了她的耳朵,她想乖乖的听话,可是她真的觉得很疼,所以,她就只是很小声的,很小声的唤了他一声,“衍儿,很疼,可不可以轻点……”

无爱也无谓

红烛泪;红纱挑,美人娇,英雄伤。洞房花烛夜;本事人生一大美事;可这人间地狱;不过一线之差。

“沉嫣……什么是痛;你告诉我,是这样么,嗯?”宋熙掷在沉嫣耳边的话语淡淡地听不出喜怒,可是那双褪去□的狭长凤眼里,已然隐含怒意。

不再是小心呵护百般疼惜,宋熙话还未完便拉开沉嫣的双腿将自己完全沉入她的身体里,紧绷细腻,温热的感觉令宋熙想要满足地喟叹。

“唔……”不出所料,还没有完全适应宋熙的沉嫣喉齿缝间溢出了痛苦的呻吟。原本抓着床褥的纤纤素手不顾身上之人莫名散发出的怒气,硬是要自己忽视掉身体的痛楚去触碰对方略微汗湿的胸膛。她是真的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她不会退缩,不会求饶,因为只要是衍儿,她怎样都可以。

宋熙此刻清楚的知道,现在在李沉嫣的意识里,自己不过是另一个男人,一个完全不在自己掌控之内的男子,他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因为他,让自己想要狠狠地伤害这个女人,又或者,伤害他自己,只要可以减轻心里的痛就好。可是他真的做不到,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窝囊了?不过是看到她因为难忍的疼痛显得楚楚可怜罢了,自己心疼个什么,不过就是她非要靠近自己罢了,干什么想要立刻放过她然后将她拥在怀里面好好疼惜。

“沉嫣,这是何苦,竟然到了要给自己下七日双花寂的地步吗?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爱你至深,所以我连恨也没有力气了。若你真的不愿,我怎会舍得强迫于你。”最终宋熙握住沉嫣的手,将其置于自己的后劲,让她如愿将自己抱紧。

“嫣儿,既然我们都不能幸福,那就一起痛苦。说来,也算是一种美满,对不对?”

宋熙究竟在说什么,沉嫣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她只是觉得抱住衍儿后,身体的痛楚便似减轻了,随着他的挺进,缓缓的动作,甚至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愉悦之感,她好想再用力地抱紧衍儿,哪怕是将他揉碎在自己的骨血里。

宋熙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了,沉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看来他还了解的不够透彻。一个可以对自己狠到那种地步的人,还会怜惜他的孩子吗?

所以他只能用尽一切办法,阻止沉嫣落掉那个无辜的生命。甚至在以后,逼着那个孩子离开沉嫣的视线范围内。除了这样的方式,他找不到既可以不伤害沉嫣又能护住孩子的方式。

可是现在看来,他因为一己之思而做错了很多。仔细想想他所给李莫的真的是太少了,哪怕是连一次好好的关心,简单的谈话都没有。他所能知道关于莫儿的一切,都是从贵寿的禀报那里获得。

连他心里是怎样想的自己都没有好好过问过,所以到现在,他怕他的孩子会步上后尘,一辈子都不得痛快。

“嫣儿,若是李沉衍回到你身边,你是不是会一点点也不愿意记住我,记不住莫儿。”宋熙自语着,忽然就轻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连眼角都出现了细微的纹路。

没有人,没有人听到这密室里回荡的狂傲又悲凉的笑声,因为不久,金国就要变天了。

金銮大殿上,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看向空无一人的龙椅,心里各种猜测匪夷。

“贵公公,陛下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竟连着两日不能上早朝?”说话的人是尚书大人裴忠,一向心直口快的人,瞧着同僚都埋头不做声,于是便只好自己来当这出头鸟。

贵寿还是站在平时他站的地方,即使身后无人,他也依然一切照旧。

“裴大人,这话奴才刚才便已经回答过了,皇上突染恶疾,太医院束手无策,今早皇上口谕,传游历在夏国的太子即刻启程回国。所以,大人您就不要过多操劳,做好您分内之事便好。”贵寿平视前方语气平淡。

然而在下的大臣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却顿时炸开了锅一般,惊疑地纷纷抬首看向贵寿,想看看其话的真伪。

又是这般突然,这情景,彷如昨日重演。一些资历老的老臣,心里无不一阵感慨。这主上们都是怎么了,不是猝死就是身染恶疾,还不如那夏国的老皇帝呢,一天到晚酒奢淫意,还能活那么久。这老天,还真是不公平。

“贵公公,你一番说辞让我们这些臣子有些难以接受呀,这前天都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陈大人,您这是在质疑老奴的话?莫非您是要病重的皇上亲自来给您个说法才肯信不成!”

“我——”

“陈大人,”贵寿将目光移向对方,不打算给对方说话的机会,“若是您想要皇上亲自来恐怕是不能如愿了,不过您既然不相信老奴的话,奴才立马就可以带带人您去看看,只要您不介意与皇上同甘共苦受恶疾折磨,您的问题,皇上或许会亲自告诉您。”

“这……不必了,贵公公是皇上的心腹,咱们岂有不信的道理,只是一时有些为皇上龙体担忧罢了,公公不用与咱们计较。”这老东西,仗着是皇帝的贴身太监总是不把自己当回事,等着吧,等新皇登基,看你还怎么嚣张。

姓陈的这人曾经被贵寿挡过道,一直心存怨恨,如今见有机可趁可以刁难一番,不曾想却反被将了一军。

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贵寿一生忠心为主,哪里会料得到以后会栽在这个奸险小人之手,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然而一切都还只是后话。此刻站在暗处的李莫,将朝上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也没有想到一些平时对宋熙忠心耿耿的大臣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竟是那般平静从容,仿佛预先知晓了一般。不过他没空去细究原因,只要他们不反对,一切都好说,而另一些人,就不得不做出些牺牲了。看来今晚,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李莫在夏国表面上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采花贼,实际上除了用这身份减少宋熙的追杀外,还能让他以新的身份培养一些自己的新势力,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所做的这些努力,在宋熙看来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有课忙……非常对不起,尽量隔日更。

聒噪的女施主(捉虫)

月落时分;李莫率领一队人马匆忙赶回金国,一路马不停蹄,若是外人看来;的确像是风尘仆仆拼命赶了路的样子。就在当晚;李莫穿戴上太子衣饰;进入皇宫。

坊间流传;去夏国游历多年的太子殿下忽闻皇帝病重,立即策马赶回,之后整日衣不解带伺候在皇上身边。孝感动天,终于在三日之后,皇上幽幽醒来,亲口传谕,让李莫太子择日登基为新皇。人们都说,新皇登基金国一定会受上苍保佑,毕竟太子殿下是李家的正统血脉,是真龙天子。因而百姓们之前因为皇帝病重而恐慌的心,也很快便被安抚了。

李莫大位即得,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畅快开怀,到底缺了什么,他不停地在自己心里问自己,他还想要什么,才能填补满心里的空缺。那么多年,他一直都以为只要自己做的够好,那两个人一定就可以稍稍的注意到他,可是他错了,即使现在他已经有能力可以将他的父皇打败,他也得不到他所渴望的东西。为什么,思小那样普通又有些笨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任老爷和任钰瑶的心疼关爱,而他作为一国尊贵的太子殿下却得不到?

所以,有什么才是公平的?输赢的界限是不是就这样轻易的可以被划清?他是自以为成功了,可是他们看不见也不在意。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登基大典定在十日之后,而在这段时间里,一切都已经开始按部就班,贵公公在李莫入住皇宫前便已打点好一切,事无巨细,就如当初伺候宋熙是一样的。

“贵公公,”李莫看着很是慈祥的老公公,为他的细心尽职感到一丝暖意,所以连声音也变得和缓下来,“我记得你,我小时候,你总是会来我的殿外晃悠,为什么呢?作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你这样做让我着实很好奇。”

贵寿听得出,李莫是真的不知道内情。也不能怪太子殿下不明白皇上的一番心意。一个已经从小根深在他脑子里的想法,不会因为一些小事细节就动摇,所以直到现在,太子依然恨着皇上和皇后。他是不是该告诉殿下真相?让他放下心中的恨意?

不,他不能说,皇上也不会答应他这么做,况且,太子能不能接受还是未知。至少现在来看一切都还好,皇上放手了,太子也要继位了,那些秘密,便随着他埋入黄土吧。

“殿下,这么多年的事,老奴记不太清了,毕竟,岁月不饶人呐。”

“呵呵,是吗?公公不老,以后我还有很多事需要贵公公提点提点,你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我相信你。”李莫没有换掉贵寿的原因,也是有着想要较量的心思吧,他想留下一个人,证明他宋熙能做到的,他李莫能够做得更好。

贵寿看着这个年轻的帝王,像是看到了皇上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充满朝气和斗志,一点也无谓困难,可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他不管李莫说的是否出自真心,至少他更加坚定了,不要让他步上皇上的老路。

依旧破败清冷的废弃冷宫,连只老鼠也不愿意来串门,所以,可想而知不语不在的时候,思小是有多么寂寥。虽然思小对不语的第一印象已经完全破灭了,但是她并不介意在这鸟不拉屎的烂地方有个长相清秀的公子陪聊的啊。如今不语已经好一会儿没有来看她了,自然当她的肚子定时响起时也是无人来问津的了。

“死不语臭不语咒你变秃驴,姑娘我要是有功夫,迟早打得你满地找牙,竟然让我吃这么大的苦头,太不够意思,见色忘友,不对,谁跟你是朋友。”

“为什么是变秃驴?”本来是思小独自愤懑的话语,突然插入了一抹轻淡的嗓音也没有引起她的在意,依然兀自沉浸在积压已久的愤恨中。

寂空就那样站在那儿等了许久,依然得不到思小的回应,耳朵里竟是思小的喋喋不休。这,跟他认识的那个女施主怎么差别如此之大?当初认识的她,不是这般的,这般的,聒噪吧?寂空不是很了解女人,因而他也只能将思小这时候的行为用这仅有的词来形容。

真的,很吵。寂空皱紧眉头,终于忍不住伸出脚。

“啊!死不语!你敢踢我!!”这下思小终于打住了,不过因为被捆的实在是有技术含量,还被点了穴,导致思小不能将这句话吼得更有气势。

“女施主,贫僧不是不语公子。”仿佛知道了自己被忽视的原因何在,寂空饶过思小的头,转到了思小的视线范围内。

寂空原以为,等思小看到他的时候,自己也会逃不过同不语一样的下场,然而他万万想不到,思小会是一字也不说,就那样看着他。

眼眶也红的太快了,鼻头也红了,嘴唇咬紧,泪花闪闪,思小就是这么一副表情看着寂空慢慢现身,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要多可怜就多可怜。英雄(虽然是出了家的)来了,她要赶紧抓紧机会让他救她出去,她不能再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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