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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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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长长舒了一口气,她想,她赌赢了。

只是,许多人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今日原本是她与上官邑大婚之日,而这座皇家别苑正是修葺了打算做为他们的婚后新居。

如今,她却是要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向另一个男人献媚承欢。

☆、献媚承欢2

南方多温泉,宫中别苑都引有泉室。

凤婧衣站在泉室外,潺潺的水声隐约从里面传出,有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她却还是发觉得自己彻心彻骨的冷。

“若是后悔了,自己走吧。”里面传出男人清清淡淡的声音。

凤婧衣咬了咬有些苍白的唇,举步走了进去,如果她的清白可以救下她们,又有什么不好。

黑衣公子靠在泉池边上,薄唇噙着一丝浅笑,神色慵懒地瞧着步入水中的女子,大约是看多了柔顺温婉的,对着这个冷艳倔强的女子倒多了几分兴趣。

她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水中,却再也不上前了。

黑衣公子修眉微挑,长臂一伸将她拉到怀中,漫不经心地道“你杀了我三个人,你一个人要救十几个人,怎么想都是我吃亏,你还不乐意了?”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眼底掠过一丝讽刺,对着一个害得自己国破家亡的仇人,还要她像个烟花女子一般供他玩弄,让她怎么乐意?

她是这么想着,面上却绽出嫣然如花的笑,妩媚撩人,“我是该多谢你的恩典。”

他抵着她的额头笑问,“怎么谢?”

她缓缓吻上男子薄削的唇,却又在他想反客为主之时如一尾轻巧的鱼躲开,一伸手掀翻池边放花瓣的篮子。

霎时间,落花如雨,女子轻盈起舞,时而魅惑如妖姬,时而迷人如精灵。

花雨落尽,她也随之沉入水底。

他等了半晌不见人从水里出来,正准备潜入水中找人,女子又如滑溜的鱼儿一般从水中缓缓站在了他的面前,映着满池漂浮的花瓣,人比花更娇。

“喜欢吗?”她伸手勾着她的脖颈,笑意妖娆。

“当然。”他笑着将人一把抱起,大步上了岸。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风月场上的高手,纵是她心中厌恶这场欢爱,身子却在他的撩拨下生出快意,体内像燃起了一团火,干涸空虚得让她快要发疯,难耐地贴近男子健壮的身躯胡乱的磨蹭着。

他目光灼热的望着身下的女子,沙哑着声音问道,“当真不后悔吗?”

“不会。”她不会后悔,但她会在将来,让他后悔所做的一切。

话音刚落,空虚到极致的身体瞬间被填满,她痛得仰头叫出声,“啊!”

一夜抵死缠绵,他一次又一次品尝着身下的女子,时而狂野热烈,时而温柔斯文,直到尽兴之后,方才让已经筋皮力尽的她。

凤婧衣休息片刻,便起身准备离开,还未下床又被男人勾入了怀中。

“今天起留在这里,天亮了会有过来伺候你。”他低头吻了吻她红肿的唇,如同最温柔知心的情人。

说罢,他起身披衣下床离去。

凤婧衣知道,她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落霞峰上

那人的背影前脚出了门,凤婧衣后脚便起身下床直奔泉室跳入水中,大力地搓洗着身上的味道,一遍又一遍……

天亮之时,沁芳被带了过来,寻到泉室只看到一身青青紫紫的女子还在发疯一般地搓洗着身上,似是要洗去什么脏东西,却又怎么都洗不干净。

“公主!”她哽咽着声音叫道,扑通一声跪在了池边。

那一屋子的狼藉,加上这样一身伤痕的凤婧衣,昨夜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凤婧衣回过神来,艰难地扯出一丝笑意,“没有再为难你们吧!”

沁芳抹了抹脸上的泪,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我们都很安全。”

可是,她们的安全却是她们最尊贵的公主,拿自己的清白和尊严换来的。

“别哭了,现在保命要紧。”凤婧衣淡笑,一脸云淡风轻。

沁芳咬了咬唇,她清楚地记得,昨日原本公主和大将军的成婚之日,而她却要在那样的日子以身侍敌,该是何等得痛苦与折磨。

她没有再去追问什么,只是默然放下衣物,退出去将一室狼藉的寝阁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被褥,熏上了宫中常用的熏香。

凤婧衣从泉室出来,简单用了些膳食便上床睡了。

半梦半醒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直到昨夜熟悉的气息靠近,被不知何时回来的男人掬入怀中,立即一下清醒了过来。

“醒了?”男人伸手扶了扶她微乱的发,说道,“听说落霞峰的景致不错,我们骑马过去看看。”

“好啊。”她勾唇笑道。

男人有些讶异于她的顺从乖巧,薄唇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意,催促道,“起来吧。”

落霞峰,正是云霞满天之时,凤婧衣却全然没有赏景的兴致。

在这里,上官邑第一次牵了她的手。

在这里,她一次大胆地偷亲了他的嘴角。

在这里,他们相约一生一世,相守到白头。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她不想再留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睹景思人下去。

“今晚不回去了。”他说着,来到一座木屋前站着,“你说,若是生活在这里,每天看着这样日升日落的美景生活,该是何等的逍遥自在。”

凤婧衣闻言有些怔愣地望着眼前的人,这句话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对上官邑说过。

只是,在那之后朝堂之间的各种相互倾轧,他们被逼至绝境,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开始奋起反抗,再到之后权倾朝堂,他们再没有机会一起来过这落霞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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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峰上2

木屋是新建的,并没有像住过人的样子。

凤婧衣在屋内打量一圈,屋外的人已经生起了火堆,回头望了望她道,“过来坐吧,暖和点。”

她点了点头在火堆旁坐了下来,却实在搞不懂他要留在这里干什么。

黑衣公子添完柴禾,望了望坐在几步之外的人,沉声道,“你坐近些,我会吃了你吗?”

凤婧衣顺从地起身挨着他坐了下来,男人结实手臂揽着她,宽大的黑羽氅盖在了她的身上,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我答应过一个人要在这里给她建一座木屋,让她能够每天都在这里看到云霞美景,如今我做到了,她却来不了了。”黑衣男子遥遥望浩渺的星空,眉眼弥漫着难言的惆怅与苍凉。

或许是被他的惆帐所感染,她望着跳跃的火光,说道,“许多年前,我也曾希望遇到一个心仪的男子,在一个风景秀美的地方相守到白头,渐渐长大了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于是梦想也只是梦想……

“也许,你还没遇到你要的那个人。”他低头望了望她,笑语道。

她笑,带着一丝冷酷的意味。

她不是没遇到,是她遇到的那个人,那个她想与之一生一世相守的人已经被他们害死了。

再之后,便是心思各异的沉默。

凤婧衣困倦不已,靠在那人的怀里便迷迷糊糊地睡去了,那样温暖的怀抱让她想起了无数梦中翩然而来的男子……

恍恍惚惚间有温热的唇沿着她的脖子蜿蜒辗转,火热的唇贴上她的肌肤,不由让她兴奋地一个颤抖。

她想来从梦中醒来看清眼前的人,却害怕醒来看到的人,不再是梦中的人。

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着绵绵情话,略带薄茧的手温柔地抚过她的身体,所到之处仿佛是放了一把火,快要将她烧得干涸。

她失控地一把抱住身上的男人,强忍多日的泪水夺眶而出,“不要走,不要走,我会害怕……”

没有人明白上官邑之于她的意义,这么多年以来,那个人就像已经成为她心脏的一部分,是她生命中最难割舍的存在。

黑暗的小木屋内,两个人忘我的交颈缠欢,也只有在这样的黑暗里他们才能把对方想象成心中的样子。

自落霞峰回去之后,他对她的兴趣只增不减,凤婧衣过得不可谓不舒坦,锦衣玉食与她在宫中之时相差无几,那人心情好了会带着她外出赏景游园,俨然一对多年情深的爱侣。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半个月之久,直到大夏的兵马班师回朝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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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迟早是我的!

当班师回朝的军令传遍大夏军营,凤婧衣知道,她快要摆脱那个魔鬼了。

夜里一场酣畅淋漓欢爱结束,男人喘息着躺在她的身旁,侧头望着面上情潮未去的女子,心念一动又吻了上去,极尽怜爱。

凤婧衣四肢酸软,一动也不想动,只能由着他去。

“大军要班师回朝了,我天一亮就要回京了。”男人说着,望了望她。

“嗯。”凤婧衣懒懒地应了应声。

男人有些有满她的反应,剑眉微挑,“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凤婧衣闭了闭眼睛,木然地说道,“你是要我说,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丢下我不管,这样的话吗?”

“难道不应该?”男人勾着她腰际的手一紧,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神情。

“你帮我一次,我陪你半个月,咱们谁也不欠谁。”凤婧衣嘲弄说道。

对于一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仇敌,就因为清白给了他,便人一生依附于他?

真是笑话!

“现在这么说,将来可别后悔来求我。”男人说着,薄唇勾起一抹浅笑,清冷中透着诡谲。

凤婧衣望了望他,没有说话。

男人笑着将她搂紧了几分,笑着说道,“知道为什么会留下你吗?”

凤婧衣不说话,扬眸望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透着倔强又自信的眼睛,一下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男人说着,手摸上了她的眉眼,极尽温柔“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就是我要的女人,我一定要得到。”

“你已经得到了。”凤婧衣道。

“不,我还没有完全得到你。”男人说着,轻吻着她的耳垂。

“你还想要什么?”凤婧衣有些嘲弄地笑道。

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处,说道,“你的心,还不是我的,但总有一天也是我的。”

“阁下的自信真让我佩服,只不过,我的心是我的,它不会属于任何人。”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决然说道。

男人闻言低笑,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撩起她刚刚熄灭的yù huō,“你的人已经是我的,你的心……迟早也是我的。”

又一轮暴风雨接踵而来,凤婧衣再醒来之时,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若非是这一室弥漫的气息,她真会以为这半个月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恶梦一场……

她一如继往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到了泉室沐浴,不由怔怔地望了望自己的手心,却还是想不起来当初他在手心到底写下了一个什么字。

终究,对于这个十几日朝夕相伴,夜夜缠绵的男人,她还是……一无所知。

不知他官居何职,甚至不知他姓甚名谁。

☆、静华宫

一个月后,大夏军队凯旋还朝,盛京城内张灯结彩,载歌载舞热闹了整整三天三夜。

大夏占领了南唐,也就表示从此成为中原第一强国,以往与大夏平分秋色的北汉也再不是敌手,这样的盛事自然宫里也在大肆庆祝。

南唐的宫人皆被充入大夏宫廷为奴,凤婧衣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都是派到一些不受宠嫔妃那里做粗使杂役。

夜色中,长乐殿的丝竹鼓乐之声飘散在夜风里,飘到了冷清的静华宫。

静华宫不是冷宫,但静嫔苏妙风被下旨禁足一年之后,这里便也就真成了冷宫一样的地方,原先的宫人但凡自己有点家底的,都给内务府送了银钱调去了别的地方,只有苏妙风陪嫁入宫的侍女绿袖留了下来。

凤婧衣和沁芳被派到了静华宫,绿袖一早安排了两人打扫宫殿便也没再管了,忙碌了一天的凤婧衣回厨房用膳,沁芳悄悄端出一碗汤道,“姑娘,先把汤喝了,我专门留下的。”

凤婧衣知她是好意,便接过碗喝了干净,方才说道,“以后别给我留这些,这里不比南唐,被人发现了你是要受罚的。”

“我小心些就是了。”沁芳一边望了望外面,方才小声说道,“我今日随绿袖姑娘去内务府领东西,已经收到了隐月楼的消息,小主子已经安顿在了北汉,让你不用再担心了。”

“那就好。”凤婧衣长长舒了口气,这大约是一个多月以来,她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沁芳低声问道。

如今南唐被大夏占领了,但她相信只要这个人还在,他们总有一天能够再回到他们如诗如画的南唐家园。

“接下来……”凤婧衣倚在窗边,望了望丝竹之声飘来的方向,喃喃说道,“我得好好想想。”

从今天起,这大夏的宫廷就是她的棋盘,她的战场……

她还需要足够的时间来了解对手和棋子,才能谋划她想要的一切。

“不过,第一让静嫔重获恩宠是错不了的。”凤婧衣说着,回头望向沁芳说道。

“可是……静嫔当年就是得罪了皇贵妃才被禁足一年的,听宫里的人都说皇贵妃才貌双绝,誉为大夏第一美人,多年来一直盛宠不衰,且还有协理六宫之权,就连皇后也对她礼让三分,只怕这第一步都难走。”沁芳小声说道。

“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凤婧衣决然道。

虽然素素当日代她死了,但以夏候彻的多疑,肯定不会完全相信死的人就是南唐的长公主,一定还会暗中查找。

她若不早做布署夺回南唐,落到他手里也是死路一条。

沁芳正要说话,凤婧衣听到有脚步声过来,立即一抬手让她噤声。

“你们两个,娘娘请你们过去问话。”来人正是静嫔的贴身宫女绿袖。

☆、静嫔苏妙风

静华宫,雅风堂。

虽已被禁足一年,但雅风堂的布置却依旧贵气而不失身份,足可见这个静嫔在禁足之前也是颇为得宠的。

凤婧衣和沁儿微低着头跟着绿袖进了殿中,规规矩矩行了礼,“奴婢见过静嫔娘娘。”

“抬起头说话。”静嫔道。

凤婧衣抬头望向正座之上一身水蓝绣锦宫装的女子,没有牡丹的雍容华贵,倒是端庄素雅如幽兰,看似柔样却有一双清明如泉的眼睛。

“叫什么名字?”静嫔淡淡扫了一眼,一边用膳,一边问道。

“奴婢沁芳。”

“奴婢素素。”凤婧衣道。

静嫔目光在她面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目光有些悠远,似是在看眼前的人,又似是透过眼前的人看着另一个人。

“那双眼睛……还真是像。”

凤婧衣虽然好奇自己的眼睛像谁,但却是不能多问的。

半晌,静嫔神色恢复如常,淡声问道,“这两天的膳食手艺不错,是谁准备的?”

“是奴婢。”沁芳低头回道。

凤婧衣三年垂帘听政,常常忙得用膳就寝都没个定时,所以她常常会做出不同口味的菜,若是凤婧衣吃着不错,会多吃几口,厨艺比之御厨也不遑多让。

绿袖在桌边布菜,笑着劝道,“奴婢也瞧着这菜色可口,娘娘多吃些,再过些日子禁足之期就要到了,可得养好了气色。”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静嫔的神色,似乎对于一年的禁足之期解除并没有太大的喜悦,反而有些烦恼。

她不知道一年前是什么事让她禁足了一年之久,更让她如此心灰意冷。

但是,后宫的争斗并不会因为她的退让而停止,而她计划的第一步不能就这样停滞不前。

“没什么事,你们下去吧。”静嫔淡淡吩咐道。

回到厨房,凤婧衣和沁芳继续他们还未用完的晚膳,只是饭菜已经凉透。

“沁芳,你明天去跟墨焉的人接个头,我有事需要她和公子宸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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