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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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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控制地尖叫一声,跳起脚就逃回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

靠着门背许久,方渐渐定下心绪。突然捂嘴而笑,没来由地欢喜异常。
笑够了,旋开门走出去。

他仍旧躺在那里,眼眸里极柔极暖。他定定地不动,看她轻轻靠在栏杆上用缱绻的目光凝视他,看她裸着的两条长长的腿,弥漫着雪白的光。暗夜里,他褪掉一身冷煞的壳,化去冰冷孤寒,不可抑制地朝她伸出手。
她如同被抽掉了魂一般,扶着把手一级一级,缓缓地走下来。羞笑着走去,触上他的指尖,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

他扯过薄被将彼此笼着,从后背拥着她,脸埋入她的发,嗅着独有的香,浅浅的,一口一口的啄在她的颈上,肩上……她怕痒,轻轻地扭。他将她摆过来,面对面紧紧地抱着,贴着自己的躯体,阖眼,将她的指放入口中轻吮,绵密轻撩的吻落在发际,额头,眼帘,鼻尖……她环着他精壮的腰身,听胸口之处沉稳有力的心跳,心满意足地笑着入眠。
雾重夜深,冷寂了太长时间的小屋此刻终于有了一颗火种,一个温暖的理由。没有言语却各自心安。怀里的人,迷迷糊糊之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一条腿缠上他……他忍着身下的胀痛,将被褥裹得再紧实一些,埋入她的发沉沉睡去。

唔…这样真好,真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喃啵37

……强摁着她轻颤着的纤细四肢,将她死死压在地板上……她墨色的发四处散开,如同树妖的肢爪,肆无忌惮地游走于地毯之上,无限生机地朝四方延伸生长……接纳……吞吐……他紧绷全身,从水波微漾到狂风巨浪,身体深处汹涌澎湃的无限能量犹如海啸席卷,又如火山即将喷发……身下的她魅惑地眯着眼,轻启红唇撩撩地念他的名字——麦晟睿……嗯……麦晟睿……飘若鸿毛的声音仿若一丝耀着火星的火引,沿着毛细血管火箭一般的速度飞串到每一根神经末梢,瞬间令他从头皮麻到心骸。她每逸出一声娇吟,他便更热一度更硬一分……甩去发梢的汗,加速耸动去释放能量,轰轰烈烈欲将彼此燃成一团火焰焚化成灰永世不分……
……

蒲泽半睡半醒间翻身,膝盖无意的一顶,头顶立刻传来一声低哑的吼声。她一愣,迷惘地睁开眼,客厅中央宽大的皮沙发上,自己跟蜘蛛侠似乎,展手伸脚扒在麦晟睿身上。晨曦从帘子缝隙漫进屋,柔和地铺展在这对孤男寡女身上。他裸着上身,狂放不羁地展着诱人的肌肉线条……被子不知哪里去了,她的大T恤在混乱的睡眠中撩到了腰以上,明目张胆地暴露出她新买的嫩黄花边奶牛小内裤,而他的手,正覆在上面……身下刚才被她膝盖不小心顶中的坚硬,抽搐几下,此时已经软绵下去……
这下子她终于醒过来了,脸轰地燃烧起来,热度几乎可以现场爆辣椒。她讷讷把手从那坚实的胸膛上悄悄挪开,纠结着想要在沙发边角寻找一处支点撑起身子。她这么一动,被她压了一宿的男人也转醒了。

麦晟睿还没彻底从方才梦里的炙热纠缠中回过味来,身上的人一阵扭捏,他恍惚以为她睡不踏实要跌落沙发去了,赶忙半醒之间将她用力一搂,紧紧贴进怀里。
蒲泽悄悄挣扎了半日还没扑腾得起身,被他一搂一压,嘿,恢复原形了。

过了一小会儿,麦晟睿终于觉察身上之人有异,微微开了眼,就见她仰着红扑扑着脸咬着唇在瞪他,又是羞涩又是慌张又是愤然。他皱皱眉,抬起一点头看了看俩人此刻的睡姿,扯着嘴角低低地笑出声。
蒲泽正在囧境之中不可脱身,见他如此之态,不由得愈发羞窘,无奈被他抱得紧实挣脱不得,当下一个大脑短路,一口咬在他胸脯上。
……

麦晟睿冲凉出来,甩着滴水的发裹着浴巾歪靠在门框上看她在厨房里忙碌。蒲泽余光瞄到他的影子,刚缓下不久的脸又急速烧起来。她故意背对着不去看他,假装不知道。
她将长发草草扎起,脖子纤长美好,有着雪花奶酪一般的色泽和光彩。不言不语在后边看了她一会儿,走上前来从背后拥住她,埋头在她的后颈上轻吻。头发上的水珠子滴落颈上,凉凉地顺着她的脊背滑进身体渗进毛孔里。她正熬着燕麦粥,手肘不耐地朝后轻轻蹭他:“淫贼,穿衣服。”

空气缱绻,闪烁着粉红色的光。沐浴着晨光鸟鸣,一室的安逸美好。



“麦晟睿!我要吃冰淇淋!”
他给她买一只小号的球,黑加仑夹杏仁碎的口味,她笑眯眯地接过,舔上几口,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你说,老杨会不会帮咱们找医生?”
“看给他什么好处了。”
“哎哎!你也看出来了呀!他想要老威廉那只杯子!”
“嗯。”
“那是青铜器吗?值多少钱?”
“不傻嘛,看出来了。比那马便宜点,十八万吧。”
她惊得挑眉,继续小口地舔。他夺过她手中的冰淇淋,又添一句:“美元。”
那支黑加仑的冰淇淋就这么在她的怔愣恼怒中被他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吃掉。

“还给我……”
“何蒲泽,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看我吃就行了。”

他带她去加碧兰奴吊索桥,不远,开车打个小盹儿就到。长长的百年索桥牵连起山的两端,站在上边平视可见山腰的树的顶尖,恍若站在半空之中。河水在几百英尺高的桥底下湍流而过,一如悠长的岁月无情流逝。横架其上的桥,像是某一生命的始末,从这头到那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晃晃悠悠,上不触天下不及地,摇曳存在。

蒲泽恐高,一上去就脚软,揪着围栏一步也不愿走。麦晟睿拖着她,好言好语哄骗,没事没事,目视前方就像走平地一样。她心存戚戚地尝试着迈了几步,桥对岸来了人,登时桥身阵阵波动。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丁点勇气消散得无影无踪,于是打死不肯再走。
他无奈弯腰横抱起她,径直往对岸而去。
蒲泽圈着他的脖子,埋在他坚实的胸怀中,阳光就在他的头顶散落,将他的脸镀上一层金光。那一刻,她听见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安稳,好像等了二十余年,只为了等待这样一个怀抱。
……
至一半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放手将她丢下,扭头抬脚就走。她惊慌,无意瞟了一眼深渊之下的水流,头晕目眩满面苍白,尖呼一声奔跳上去,如同一只上岸的章鱼死死扒在他背上。他将她翻过来圈着嘲笑,又作势要将她投下山崖……终引得她眼泪打转,磨牙咬上他的肩膀,又踢又叫又捶又打。他疼的抽气,双手捧着她的脸一口含上她的唇,狠狠地吮,又细细地舔,逼得她透不过气。擦身而过的游人纷纷投以善意的微笑和艳羡的目光。

她终被吻得天旋地转蔫软在他怀中,红霞萦绕,咬着红肿的唇,一声不吭。

……

日子细致平静。每天下午她扯着他开车去市场买新鲜的菜,买各色的西兰花,买圆滚滚的马铃薯,买许多的香草,买此地特有的海鱼,她尤其喜欢看鱼贩用牛皮纸将其妥帖包好,洋溢着欢喜交至她的手里,那一刻她便觉得生活精致而美妙。

大多数是他下厨,麦晟睿的厨艺极怪,好则啧嘴舔唇坏则难以下咽,做的菜式也是五花八门没个定数。他下厨做饭她便主动洗碗,仔细清洁这些久有时日的物件,有一回她失手打破一只海碗,发现碗底有万历年制四字。她捧着残骸惶惶去见他,他俊眉微蹙,只是淡淡道一句:“赝品,送给你好了。”
有时他自己手艺失误,不愿进食,她便亲自下厨烹饪几个小菜慰劳他。他会在她做饭的时候歪在门框,或者拥着她递盐递油,舔她的脖子和耳垂。

白天里除了受邀请拜访过两回威廉,大多数不出门。他看盘的时候她在书架上找书看,翻出喜爱的CD轻轻地播一些柔缓的古典乐曲。她很少上网,她的qq被盗号,无法联络上任何一个人。
因为都是寡言少语的人,从逃亡到如今,同处一室时各做各事相安无话,偶尔一个眼神就已心安满足。

睡前他通常会独自在阳台矗立,有时看见他打电话,有时喝点酒,但是不再见抽烟。那时候的麦晟睿会和白日里完全不一样,隔着玻璃窗都能够感受到冰冷阴戾之气,可只要他转身回屋,那通身的凛冽又立刻化开了。

夜里相拥入睡。他抑制满身的情潮与她同床共枕,在她睡着之后轻吻她的眉眼和唇,轻揉她腰间半月来被他养出的软软小肉,喜欢她沉睡中咕哝时孩子气的模样,喜欢她的腿盘上他的身躯妖一般慵懒而眠……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展眼元宵已过。
这个海外的春节,每个角落都是爱情的痕迹,黏腻甜蜜随处可见。

都说爱情里的女人最白痴。
终于有一天,麦晟睿在玻璃的反射中瞥见自己满面柔软,惊觉自己的大脑近乎白痴一样犯了大错,那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他葬身情海已有时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傍晚时候家门口泊了一辆兰博基尼。半旧的车。不知道候着谁。反正不是我。
大喜~~~~奉上情爱篇。




、喃啵38

蒲泽睡得好好的被炙热的吻捂得喘不过气,迷迷糊糊醒过来。身上的人见她终于醒来,压□躯对着她变本加厉又咬又啃,从脸颊到脖子到锁骨一路向下,极不安分的手揉捏着她的丰软,下/身硬邦邦地顶着,又探下手去扯她的小内内。蒲泽慌了,面红耳赤挣扎着躲:“麦晟睿你要干什么!”
他红着双眼,声音黯哑:“干你。”
眼看着他汹涌的欲望就要从眼眸里泼出来,一听这话,她恐慌之下条件反射的两手一推双腿用力一蹬。
“啊哟!”有人惨叫一声:“何蒲泽你活腻了是不是!”
趁着他狼嚎,她迅速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并从里边咔嚓上了锁。

麦晟睿做好了早餐,还不见人下楼。他低头一笑,解开围裙爬上楼,旋开房间的门往里间的卫生间走去。
“猪脑袋,出来。”
“不要!走开。”里面的声音很不客气,稍许有些恼怒。
他低笑:“哟,生气了,嗯?生谁的气呢?”
“流氓!”
“原来何小姐这么有自知之明啊。”
“我说的是你!老流氓!滚远点!”
他听见她声音都变了,笑得更欢:“那是谁睡觉时一定要压着我抱着我扯都扯不开,嗯?是谁每天晚上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嗯?又是谁梦里直叫我的名字?唔……麦晟睿……麦晟睿……”
他软着嗓子学的极像。
“啊呸!胡说八道!”
“敢作敢当,你想赖是不是?”
蒲泽听他口气认真,旋即回想起那天早晨沙发上的睡姿,疑中带怒:“你诬陷我!无耻!”
“我对天发誓,句句属实。不信今晚上我录下来明天给你看。”
“白日做梦!我今天就搬走!”
他听她像是真的生气了,虚握着拳笑了笑,缓下声哄她:“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快出来了,嗯?早餐要凉了……”
里面不说话。
“嗯?蒲泽?我道歉,诚挚地表达歉意,别闹了,出来吃东西,你喜欢的蒜香多士。”
还是没声音。
麦晟睿本就几乎没哄过女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

又等了几分钟。
麦晟睿眉一皱,手腕一使力,卫生间的门锁就轻轻松松被打开了。他推门进去,蒲泽坐在马桶上发愣。一见他进来,泪水就溢了出来。麦晟睿的心陡然一紧,沉下脸过去搂她。她扭着身子躲闪,不让他碰。
他微不可闻地叹口气,单腿跪在跟前,目光炯炯与她对视。
“I apologize 。”
“不要搬走,跟我在一起。”
“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Trust me。嗯?”

他的眼睛里有无法漠视的坚定和诚恳,卫生间黄澄澄的光柔柔地打在他身上,在这并不宽阔的空间里,眼眸流转间蓄满了温暖浓郁的爱恋。
蒲泽抽抽噎噎中被铺天盖地而至的宠溺击溃,好半天才别别扭扭地哑着嗓子骂了一句:“你讨厌死了。”
麦晟睿笑着深深地注视她红红的眼,浅浅的酒窝忽闪而逝。他捏着她的手,举到唇边轻轻一啄,她触电似的将他拍开,板起脸踢他一脚,不甚解气,又连踢几下。不知怎的又踢了他受伤之处,听他哎哟一声,支撑不住似的全身往前一扑,稳稳当当地将她扣在怀中。
“你!……”
“冤枉,明明是你踢倒我了。”
……

……
刚吃完早餐,威廉派了车让人来请他们过去。
豪华的大厅中,威廉和老杨在品茶,还有一位金发褐眼的男子,三十多岁,皮肤比一般白种人还要白,看向她时眸子明暗变化,叫蒲泽随刻想起吸血鬼这个物种。
他是老杨请来的顶级骨科专家,Forest,美籍法国人。
Forest只留了不到半个小时,百忙之中来见患者一面,亲自查看病情,询问一些状况,给了一个治疗方案——伤口恶化需立即手术。如果同意后天手术台上见。
蒲泽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见这医生气场强大,全程无一丝笑意,冷酷程度堪比睡前阳台上的麦晟睿。待他离开后,她凑上前去问东问西,治疗费用是不是很高?治疗方法怎样?治疗后果怎样?……老杨挑眉:“小丫头,刚才Forest在的时候你干嘛不出声?!”威廉瞥一眼冷漠中含笑的麦晟睿,呵呵呵地乐起来。

两位老人的恩情让蒲泽心热怀暖,留在豪宅陪了他们一整日,谈天下棋品茶,听老杨吹嘘古董行情。威廉带她参观别墅花园,又指着墙上的画作让她鉴赏。她仗着年轻不知事,放胆评判了几句,说些自己的见解。老杨听得点头:“看不出来小蒲泽你还挺懂欣赏!唉唉,你说你说,这些画哪个最好?”
蒲泽微笑:“这就没有答案了,评判标准不一样,各有所好,中意就是最好。”
“好一句中意就是最好!”威廉面露赞赏之意:“那你最中意哪幅?”
她低头仔细想了想,将所见之画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抬头笑答:“那幅《残荷鹰鹭图》很好,我喜欢它,不知为什么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哦?仔细说说。”
“嗯……画荷无花,残败萧索,肃煞恐惊,杀意四起。”
老杨瞟了麦晟睿一眼,摸着胡子大笑:“重口味,果然是你的喜好!”

……

夜里,蒲泽洗漱过后爬上床,过了很久才见麦晟睿打完电话从阳台进来。他仔细掩好门窗,回眼见她拥着被子愣愣坐在床上,也不睡觉,像是在等他。他心中窃喜,若无其事地飘进里间洗漱,再若无其事地在她身边躺下来。
她立刻卷起被子瞪他。
他疲倦地翻个身背对她:“睡吧,看你睡着了我去睡沙发。”
他的声音低沉疲惫,蒲泽的心咯噔一下,唉,跟个即将上手术台的病人呕什么气呢!摊开被子轻轻盖他身上,关灯躺下各睡一边。

床很大,俩人离得远远地。架子上的威震天被他旋扭成人形,矗立在黑暗中寒光冷耀。时间一秒一秒缓慢跳跃,空气静谧,后背的空虚令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一个小时以后,麦晟睿翻个身,一把将她掳进怀里紧紧贴着,下巴吻合着她的头顶,手臂圈搂着她纤软的腰,手掌覆摁着她的背。她挨着他的胸膛,感知他呼吸均匀深长,嘴角不可控制的扬起来。
又是一夜好眠。

“Eau nettoyante acqua detergente。”她从货架上拎起来读了一遍又放回去。好多商品啊;选哪个合适?
麦晟睿马上就要手术了,他将她托付给威廉的女佣阿初,住到他出院再回来。一早,俩人就开车到了百货公司,购置一些必需品。蒲泽捏着早餐时候列好的清单,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中一样一样的搜选。
很快就要到情人节,每一个柜台都打出有关爱情的促销活动,套装,礼盒,折扣……粉红色,桃红色,玫红色,大红色……色色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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