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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倾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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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大家都伸长脖子等着他发表‘高论’,粗犷汉子得意地嗯哼了两声,还未说话,与汉子同行的一个看起来十作精明的中年男子便抢先开口道:“我有个亲威之前是魏王府做事的,知道得最清楚了,‘贤王’会之所以会起兵也是被逼的,一切都怪苏皓那个奸相,天下皆知,苏丞相与魏武王向来不合,想不到他竟趁皇上卧病在床,太子监国,祸乱朝纲,诬告‘贤王’谋反,欲置‘贤王’于死地,太子年幼不懂事,竟就被苏皓骗得团团转,派兵围攻魏王府,可怜‘贤王’之前被收了兵权,冷都尉也失踪了,孤援无助,幸得‘贤王’平日待人和善,宫中受过‘贤王’恩惠的公公的早已一步将消息通知‘贤王’,这才逃出京都,不然早就被苏皓害死了,但苏皓并不就此放过‘贤王’,向天下发布‘杀无赦’的追杀令,将‘贤王’逼到绝境,如今苏皓把持朝政,残害忠良,人神共愤,心怀天下的‘贤王’在十方将军的支持下起兵,起兵前,‘贤王’就指天盟誓,此次起兵只为‘清君侧’,还天下之太平。”
中年男子一口气道明其中‘内情’,毫无间歇,听得在场之人无不气愤难当,对奸臣恨得咬牙切齿,也对‘一心为民’的‘贤王’抱不平。
“原来如此,朝纲不振,祸乱必起啊!就是不知,皇上对此事有何谋对之策?”书生感慨一叹道,最后一句似自问,因为这里都是些山野村夫,没有人能回答得了他的问题。
听到这里,冷逍再也听不下去了,猛然站起来,拉起皇甫羽就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酒寮里,惊得所有人以为见到了神仙了。
一青一白两条人影快速地于山野之间掠过,真正的疾如风。
“大哥。”被拉着‘飞’的皇甫羽终于忍不住出声唤道,停住疾飞的身影,站立不动。
冷逍也跟着停在皇甫羽面前,面色冷酷阴沉,低沉着道:“宇弟,义父出事了,我要赶回义父身边,没时间耽误了,快走吧!”说着,再次拉住皇甫羽,急急就要往前赶。
此刻,他显然忘了,冷武天是他的义父,不是她皇甫羽的义父,所以她不得不提醒他,道:“大哥,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跟你一起走,你我在此分手吧!日后……希望我们能再有煮酒论曲的时候。”挣脱开冷逍拉着她的手,往后退开了几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凝重的表情。
冷逍心中一颤,恍忽想起宇弟说过他们注定敌对的话,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袭上心头,但担忧义父的心让他忽略了这种感觉,深深地看了一眼皇甫羽,一手搭上她的肩,沉重而不舍道:“宇弟,保重。”千言万语只化为短短‘保重’两字,转身,头也不回地飞身离开,他怕再不离开,他会舍不得走,总觉得这一走,就会失去什么。
确实,此次一别,再次相见,已是另一番情景了,宿命终究难逃,任你如何抵抗,依然胜不过天。
凝望着冷逍消失的方向,皇甫羽一时心潮难安,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很烦燥,很奇怪,前一刻还在生他的气,恨不得他永远消失,但当他真的消失的时候,又觉得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突然不见了一样,心里空落落的,一种孤寂的悲伤突然涌上心头,很想,很想,很想把他禁锢在身边,让他陪着自己。
突然梅花林中初见时,那扶梅而立,冷清绝然的身影跃然出现在脑海中,那样地震动她的心,击中她一向紧闭的心房,一直以来,故意地忽视着心中的感觉,直到这一刻的分离,她不得承认,冷逍,那个冷面冷心,冷酷无情却只对她展现柔情,多次以命相救,承诺护她一世的男子已经在不经意间悄然地进入她的心,牵动她的情绪,但,即使动了心,她亦回应不了他的感情。
悠然一叹,此时已不再是想这些风花雪月,女儿情长的时刻了,她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她去做。
风吹衣袍,眉头蹙起,该死的,她被困的这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冷武天怎么会这么快造反?苏皓会动手,她并不觉得奇怪,可是,焰,他怎么会这么鲁莽,难道忘了她的警告吗?冥他们难道也跟着胡闹了吗?真是一刻也不离不得,只不过半个月而已,事情的发展就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也不知如今的情形如何?听刚刚所言,冷武天已然占了上风,看来一场战争在所难免了。
也罢,在此多想无益,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搞清到底发生什么事,还有目前的情形如何?最令她担忧的,还是那句‘皇上卧病在床’,‘卧病在床’……
身形一闪,以比冷逍更快的速度朝京都皇宫方向飞身而去。
波涛暗涌的龙昭皇朝终于在景帝二十年四月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最具毁灭性的内战,周边虎视眈眈的临国趁机入侵,战火波及各国,天下纷乱,掀起血雨腥风。
龙昭史书记载:景帝二十年四月中旬,景帝重病,卧床不起,由太子监国,丞相苏皓上书,指魏武王冷武天意图谋反,太子即派兵围攻魏王府,魏武王早已逃逸,命兵部尚书尉迟卓远领兵捉拿,未果。
五日后,在十方将军的支持下,魏武王以‘清君侧’之名于洛昌起兵,两日内连攻两城,同时,各地起义军揭竿而起,龙昭皇朝遭遇建朝以来最大的内乱,加之外族入侵,内忧外患,皇朝风雨飘摇,危在旦夕。
景帝二十年五月,景帝病情被愈,面对内忧外患,沉着应对,封尉迟卓远为征西大将军领兵十万赶赴边疆抵御外敌,命太子领兵十万支援景宁城(魏武王所领叛军正强攻景宁城)。
景帝二十年五月十日,太子所领之军队在不可思议之中击退叛军,并歼敌两万,活捉俘虏五万,其中便有十方将军之一的孙将军,取得开战以来,第一场绝对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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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十方将军
冷武天所率领的魏军自起事以来势如破竹,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魏军每战必胜,短短时日便占领南方十数座城池,几乎占了龙昭皇朝的整个南部,自景宁一役大败后,退居洛河以南,与朝廷分庭抗礼,却因景宁城久攻不下而无法越雷池一步。
洛河南岸落霞坡上,冷武天所领二十万魏军正驻扎于此。
漆黑的夜空伴随着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哗啦啦的雨声伴随着雷声,震动了整个大地,倾盆的大雨,让人连路都无法看清,似乎整个天地都笼罩在风雨之中。
魏军主帐内,冷武天面无表情,双眸微眯,斜靠在主位上,听着帐中众将讨论,看不出是喜是怒。
主帐中除了冷武天外,还有十个身着盔甲的将军,其中的九人便是十方将军之中其余九人,还有一个是冷武天的心腹冷奇将军。
“王爷,请让本将领兵前去攻下景宁城,救回孙将军。”十方将军之一的南军卫上将李飞上前一步请命道。
“老李别冲动,王爷,本将以为万不可冒然出兵,应先商议攻城之策,方为上策。”十方将军的东南卫上将刘平道。
“还需要商量什么?不就一个小小的景宁城吗?老李我就不信还有我攻不下的城池。”李飞对刘平的话嗤之以鼻,善长攻城略地的他,自参军以来,每攻城必下,至今还未有他攻不下的城池,因此才如此狂妄。
“本将赞成刘兄的话,孙将军向来有‘智将’之称,却在景宁城一役全军覆没,可见太子用兵之神,此时的景宁城固若金汤,非轻易能取下,李兄虽神勇,但也须谋定而后才能动,切不可鲁莽。”坐于刘平旁边的西南卫上将吕明庆抚了抚胡须道。
话音方落,不屑的声音便如洪钟般响起:“吕兄此话太长他人志气了,难道凭我们十方将军还怕打不过那个乳臭未干的太子吗?什么用兵如神,依我看是孙将军一时太过轻敌,才让太子占了这个便宜,真正打起来,指不定吓得哭爹喊娘……”说话者便是东北卫上将罗伟。
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声音不大却满是威严的怒斥声打断:“住口,罗将军,此话也是身为臣子说得的吗?太子是未来的国君,即使再无能,为臣者也须尽心相辅,怎可轻视而口出不敬之言,何况太子睿智,朝臣皆有知,以后不要再让本将听到此等大不敬言语。”
闻言,微眯着眼的冷武天微微掀了下眼皮,余光瞥了坐于左下方第一位位置上的一位身着金铁甲,双目炯炯有神,鹤发童颜的老将,也就是十方将军之首的正上军上将公孙傲,刚刚说话的便是他,心中暗暗冷笑:公孙傲,果真忠君爱国!
“恩师说的是,小罗,以后切不再说此等犯上的话了,我们十方将军蒙皇恩统领全国各地兵马,此次起兵并不是要造反,而是为了肃清朝堂之奸佞,万不可迷了本性。”北军卫上将项涛温和接道。
十方将军中的其他上将点头,但确难以看出他们心中到底是何心思?
“好了,本王想罗将军也只是无心之言,两位上将所言,在场之人都明白。”冷武天适时出来打圆场,话峰一转,将脱离的主题又拉了回来,道:“且不论太子是否用兵如神,孙将军惨败却是事实,就算用兵者非太子,他的身边也必定有高人相助,强攻必是不行,唯有智取,众位将军可有何良策。”
一时,帐中寂静无声,众将心中皆同意冷武天所言,连最冲动的李飞和罗伟也不再妄言强攻,与众人一起凝视桌案上的地形图,寻思攻城之策。
唯有坐于公孙傲对面的正中军上将宗正翔低头思考了一下,突而出言道:“王爷,本将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宇正将军有何良策,请讲。”闻言,冷武天微笑着摆手道,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
“也非良策,本将方才便在想,当今皇上龙体欠安,无法理政,才会苏皓一手遮天,蒙蔽了圣听,太子虽睿智却年幼,才会一时被蒙骗,忠臣难以得见皇上一面,如今,太子就在景宁城内,如果我等能与太子会面,揭发苏皓的真面目,让太子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回京上奏吾皇,一则能铲奸侫,还武王清白,二则也能免百姓于战祸之苦,毕竟起兵实在是下下之策啊!”宗正翔扫视了众人一眼,提议道。
此话一出,公孙傲、项涛等将军立即抚掌称好,太过激动,以至忘了上座的冷武天尚未开口。
“宗正说得真对,老夫怎么没想到呢!虽是为君为国,但起兵终不是忠臣所为,老夫这就去向请罪并阐明利害,一场战祸或能消弥无形。”公孙傲眼放亮光,兴奋说道便要向帐外走,似是一刻也等不得。
“恩师,项涛也去。”项涛急忙站起说道。
见此,冷武天心中虽暗恨,却不能发作,眉头紧蹙,出言阻止道:“等等,三位上将所言无不道理,然而本王就怕,太子受苏皓蒙骗,已将我等视为乱臣贼子,如果太子不听尔等之言,那么此去便等于自投罗网,而且苏皓这个老狐狸必定会在太子身边安插人,就算太子相信我等之言,一旦消息泄露,苏皓得知,狗急跳墙,怕是更难以收拾了。”
“王爷所言极是,我等还是得先想一个万全之策。”坐于宗正翔下首的西军卫上将向冲立即附和冷武天道。
“这……王爷恕罪,老夫刚刚太过失礼了。”犹如当头一盆冷水拨下,公孙傲几个心下一冷静,也觉得甚有道理,又想起刚刚对冷武天的无视,立即告罪道。
冷武天手一摆,笑笑道:“无防,本王了解。”衣袍一摆,走到地形图前,绕着桌案走了几圈后,方道:“这样吧!我们分头行事,吕上将、刘上将你们带领西南卫、东南卫将士趁着着黑夜由正门强攻,向上将领营中的水中好手,趁着大雨,上位上涨,从景宁城东河暗涌中偷袭东门,一举攻入,李上将,罗上将,你们乔装潜入景宁城,想办法秘密与太子会面,道明苏皓野心,如太子能听得忠言,则皆大欢喜,两军汇合,回京除奸,如太子执意相信苏皓,你们便发信号通知,那么本王也不会再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看到信号,吕、剂、向三位上将再动手,务必要一举得胜。”
“领命。”微犹豫了一下,五上将即刻上前抱拳道,便下去准备。
待九方将军都出了主帐,冷武天挂在脸上的‘贤王’脸便一变,变得阴狠与嗜血,坐在一旁一直未参与讨论的另一位将军,冷汗不禁布满额头。
“冷奇,给本王给看好公孙傲、宗正翔他们,一有什么异动,立即来报。”冷武天沉着声道,哼,一群蠢人,事到如今,你们以为你们还有回头路吗?想清清白白地去当忠臣良将,笑话,背叛本王者必死。
“是。”冷奇下立即跪下道,平稳的声音下是难掩的颤抖,身为冷武天的心腹,他很清楚王爷已动了杀机。
“哼,下去,让冷逍立即来见。”冷武天冷冷一挥手,又下令道。十方将军尚在他的掌握之中,最令他如芒在刺的皇甫焰身后之人,他最清楚那个小太子,虽然从小聪慧睿智,但从未涉及军事的他不可能一出手就打败用兵如神的孙显,景宁城那么漂亮的一仗绝非出自他手,他一定给查出到底是谁一直在暗中与他作对。
景宁城将军府别苑中,皇甫焰快步行走着,一点也不在乎豆大的雨珠落在身上,也不理在后边急急追着他的贴身太监,心中的欢喜与激动让他早已将这磅礴大雨抛之脑后。
行至一房屋前,皇甫焰猛然止住步,犹豫不前,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急急往回转,如此来回,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踌躇不安。
“太子……”贴身太监小安子跟着转得头都昏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叫道。
“你怎么还在这?下去,下去。”皇甫焰处于烦燥之中,见小安子还跟在这里,立即赶人。
小安子见太子心情不好,识相地快速离开。
小安子刚离开,房间里便传来一个慵散的声音:“进来吧!”
一听到房间的声音,皇甫焰精神一震,露出个天真依赖的笑脸,快速转身,推门而入,甜甜叫道:“皇姐。”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十章 羽月公主
一听到房间的声音,皇甫焰精神一震,露出个天真依赖的笑脸,快速转身,推门而入,甜甜叫道:“皇姐。”
扫视了屋内一周却没见到想见之人,正疑惑间,闻得阵阵酒香从内室屏风后传来,心下一笑,呵呵,还真是酒不离身的酒鬼啊!真不明白,怎么那么爱喝酒,却又没见她真的醉过。
绕过屏风,精致舒适的软塌上斜躺着一个手持酒壶的俊美少年,慵散不拘的绝尘身影让人为之一滞,见到他进来,软塌上的的少年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修长手指指了一旁的椅子,轻轻一个字随着酒香逸出口:“坐。”半点也没有眼前之人是太子的认知。
但身为太子的皇甫焰显然是习以为常,嘴一撅,屁颠颠地跑到少年身边,委屈而又讨好地轻晃少年的手道:“皇姐,你终于肯见我了?”自从他上次自作主张闯下了滔天大祸后,他最依赖的皇姐即使平安回来了也不肯再见,说要让他好好反醒,就连此次景宁城的御敌之策都由冥带给他,本还以为好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她,嘻嘻,就知道皇姐最疼他,终于还是给他念来了。
“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少年轻哼了一声,轻斥道,但怎么听,语气中都带着宠溺的意味。
“嘻嘻,在皇姐面前,焰儿永远都是小孩。”皇甫焰扬起天真无邪的笑脸,撒娇着道,又似想起什么,不安地吞吐道:“皇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这次是我太鲁莽了,才会酿成祸,但是……皇姐,听到你掉崖的消息,我真的是怕了,没有了皇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时,我真的是失了分寸,太过急切了……”
急切的解释表明了他内心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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