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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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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三少皱了皱眉,语声里难掩厌恶,“我没有母亲!父亲说,母亲贪慕虚荣,不安于室,早跟别的男人跑了!”

箫媚娘闭目落泪,起身站到窗前,望着满庭盛放的相思草,不禁想起,年轻时的那年夏天,有个侍卫站在绚烂的相思花丛中,久久凝视着她,仿佛有话要对她说,却总是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待她急了,他才终于开口……

她以为,那木头人总算要对她表明心迹了,不想,他说的却是相思草的传说……

他说,从前有个不爱说话的傻子爱上了邻家的小姐,却又不敢向小姐道明相思,久而久之,相思成病,伤心落泪,泪水落地之处长出一颗草,叶子正绿反红,花开得娇媚动人,极像是邻家小姐的笑靥,一时倒解了他的相思,于是世人便管这草叫“相思草”……

她听了,却不由恼怒,恨他东扯西拉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那一刻,他蓦然将她拉回,单膝跪在花丛中,大声向她表明了心迹,许诺要照顾她一生一世……

那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深深的感动……

那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惜,却再也回不去了……

郁三少走到她身后,淡淡地问,“夫人在想什么?”

箫媚娘擦去脸上的泪痕,下了决心,今天一定要把所有的话挑明……

她回身,抬眼望着他,心神彷徨,轻声问,“如果还能再见到你母亲,你可会原谅她吗?”

“不会!这一生,我都不会原谅她!父亲是因为她才郁结于心,壮年早逝!”

郁三少愤愤开口,随即便控制住了情绪,尽量温柔道,“夫人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关心起我的父母?”

箫媚娘摇头不语,心里慌乱地想着要如何开口,默了许久,犹豫道,“你可曾听过‘莲华色女’的典故……”

郁三少点头。莲华色女是佛陀座下的比丘尼,但出家前却曾与母亲共侍一夫,又和女儿合争一个丈夫,更与儿子成婚,生养悖逆乱伦之子,最后离家出走,做了卖-笑的青楼女子。那样风-流荒诞的一生,的确是惊世骇俗……

箫媚娘咬了咬唇,极认真地在想如何措辞,“很多人都说,莲华色女的经历跟我很像……”

郁三少失笑,“夫人在开玩笑吧?你并无子女,经历怎会与莲华色女一样?”

“不……”

箫媚娘深深看他,苦笑道,“我有一个孩子,他出生在红枫季节,他的父亲为他取名为‘枫’……”

第一百五十三卷:师傅为何要让我去取悦那些讨厌的女人?!

“不……”箫媚娘深深看他,苦笑道,“我有一个孩子,他出生在红枫季节,他的父亲为他取名为‘枫’……”

郁三少睁大眼睛,定定地望着她,疑似自己一时听错,“夫人说,你的孩子叫什么?”

“郁枫……”箫媚娘泪水涟涟,幽幽吐出一句,“我的孩子名唤‘郁枫’……”

郁三少被狠狠震了一震,这石破天惊的丑陋真相,令他全身血脉齐涌到了头上,惊得手都在打战……

上天在开什么残忍的玩笑?

眼前这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

他竟然做了自己母亲的男宠!

他骤然暴出破碎难堪的大笑,一步步后退着,前半生所追求的一切都似在瞬间崩塌湮灭,不复存在……

箫媚娘上前拉住他,急声喘道,“枫儿,你别这样,你相信我,当初我也有我的苦衷……”

“夫人错了!”郁三少第一次在她跟前失仪,狠狠拂开她的手,“我不过是街边的乞儿,绝非是夫人口中的‘枫儿’,还请夫人今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他说完便径自转身,脚步几乎踉跄地冲了出去,直接便去了承泰殿……

恰巧轩辕穆出宫去了宰相府与薛文进商议要事,夏侯灵婉正在跟鬼嬷嬷叙话,他突然便冲了进来,脸色凄厉可怕,不等鬼嬷嬷斥责他行事鲁莽,他便愤然脱口,“师傅当初为何要让我去取悦那些讨厌的女人?为何一定要从女人身上弄钱?”

鬼嬷嬷蹙眉,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灵婉忙挽住郁三少手臂,低声道,“师兄今天别是喝多了吧?怎么这样对师傅说话……”

郁三少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起自己一生孤苦,到底是师傅照顾了自己,若不然,他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于是,他抑住了恨意,直直跪了下去,“枫儿说了混话,师傅千万别放在心上……”

鬼嬷嬷知道他近来心情不好,也无意同他多作计较,只缓缓道,“你师妹正有话要同你说,我先休息了。”说完她便走了出去,将地方让给那兄妹两人。

见她离开,郁三少才疲惫起身,见桌案上搁着一壶酒,随手便拿了起来,仰头张口,猛地浇了下去,洒了自己一脸一身,呛得咳喘连连!

灵婉伸手夺过了酒壶,皱眉道,“师兄到底是怎么了?若有事,你便说出来就是了!”

郁三少却不欲多说,拿开她的手,昏昏沉沉地往外走去……

灵婉忍无可忍,紧拉住他的衣袖,急声问,“你要去哪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郁三少停下脚步,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回身坐到靠椅里,淡淡地道,“说吧,我听着呢!”

灵婉脸上浮出笑容,满心说不出的喜悦,坐到他膝上,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师兄,我有了孩子……”

“哦?”郁三少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分明是笑着,却更像是讥笑。

偏偏,灵婉却看不出来,仍是在高兴地继续道,“原早该告诉师兄的,但师傅说,孩子月份小,待稳定再说也不迟,便就拖到了现在……”

“为何一定要告诉我?”郁三少冷冷打断了她,浓眉轩起,笑了笑,“这样的好消息,师妹当与薛文进那老匹夫分享才是!”

灵婉脸色剧变,盯住他,挥手便要一掌打下!

郁三少似早有所料,伸手轻易钳住她的手腕,语声微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宰相府里那点风流破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灵婉脸上涨红,怒视着他,硬声道,“不错,为了你我的将来,我的确是迷住了薛文进,但这孩子却的的确确是你的!”

郁三少只是冷笑,伸手将她抱开,一言不发便要离开……

灵婉冲上前,张臂拦住他,咬牙怒道,“你不把话说清楚就想走吗?”

郁三少眉头纠起,静了一静,低声道,“这里不是你的未央宫,轩辕穆随时都会回来,你想坏了师傅的大事吗?”

“好,那你跟我回未央宫!总之,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灵婉倔强地瞪着他,恨得牙痒,“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皇后帮你去查,未央宫哪个奴才将一个宫女送出了宫去,查出后,你以严刑逼问那奴才,让他说出云湖的下落!只可惜,那奴才到死也给不了你答案!因为他的确什么也不知,他只负责将人送出去而已,在宫外另有人接受云湖!”

这回,郁三少是真的怒了,扬手一掌将她掴倒在地,声音极尽凉薄,“夏侯灵婉,就你这歹毒的心肠,即便没有云湖,你我的缘分也早晚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灵婉撑起身子,抹去嘴角的血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一刻,居然狰狞地笑了起来,“你想跟我恩断情绝?你可有想过后果?你若不要我,师傅便不会让你有坐享江山的机会!到时,你一无所有,别说是云湖,就连乡野村妇也未必看得上你!”

第一百五十四卷:暖情香终于彻底攻占了他所有的理智!

灵婉撑起身子,抹去嘴角的血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一刻,居然狰狞地笑了起来,“你想跟我恩断情绝?你可有想过后果?你若不要我,师傅便不会让你有坐享江山的机会!到时,你一无所有,别说是云湖,就连乡野村妇也未必看得上你!”

“一无所有便一无所有!也好过现在这样活得人不人鬼不鬼!”郁三少头也不回,也不再听她废话下去,径直走了出去!

出了承泰殿,他才惊觉,他是真的无处可去,茫然地往前走,却不知自己究竟想去哪儿……

满宫的侍卫太监都知道,他是箫媚娘身边的红人,也不敢去拦他,任由他如游魂般荡来荡去……

突然的,一场大雨不期而至,惊雷乍响,震动了整座皇宫……

他恍恍惚惚地走进了最近的宫室,见四下无人,便随意推开了一扇殿门……

奇怪的是,这殿里竟满是血腥之气,而这血腥气更是特别……

是狐狸血!

他立时便闻了出来!

他从小便心气不足,常服狐狸血养心,所以对这气味是再熟悉不过的!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狐狸血?

他一脸疑惑地往里走去,踏入内寝,竟见宸妃躺在榻上,紧闭着双眼,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额上布满冷汗,紧咬的唇间,不断地溢出呻吟般的梦呓……

他走近到榻边,仔细地听,好容易才听得清楚,她在梦里唤的是她的祖婆婆,声音带着心碎的哭音……“雪儿错了,若听祖婆婆的话,便不会有今天……好冷,这里好冷,祖婆婆,雪儿想走,真的想走……”

刹那间,她像是在梦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得魂飞魄散地惊醒过来,徒然坐起,凄厉地惨叫出声!

郁三少下意识地便将她拥进了怀里,柔声劝慰,“别怕,只是梦而已……”

雪儿喘息着,脑子里仍是浑浑噩噩的,也未看清眼前之人,只语声细弱地喃喃道,“狸奴……这宫里到处都是狸奴……还可怕!”

“狸奴?”郁三少皱了皱眉,随即笑了,“狸奴不过是主子们养着玩的猫儿,娘娘高兴便赏它两根鱼骨一只鸟儿,不高兴只管杀了就是了,没什么好怕的!”

他说完这番话,雪儿也渐渐清明了,抬眼一见是他,瞬间便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拖着伤痛的身子赤脚下榻,刚走两步,下身的剧痛却迫得她软倒在了地上!

郁三少紧张地弯身去扶她,她却拼命挪动身子,缩到了角落里,惶恐到了无以复加,嘴唇剧颤着,“郁三少,你还想要做什么?我已经生不如死了,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

她这话令郁三少瞬间僵住,仿佛有许多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终于明朗清晰了!

但未容他多想,一股妖异甜魅的烟气便穿过殿门的缝隙,飘散了进来……

这气息异常的诡谲迷离……

郁三少徒然打了一个寒颤!

若他猜得不错,这应该是师傅的暖情香!

第一百五十五卷:她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与人私会,行鱼水之欢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解开了她的衣襟,唇吻在她柔美的颈项,只见欲念铺天盖地的汹涌袭来……

正当他将手探向更深处时,殿门骤然大开!

南宫蝶搀扶着箫媚娘领着一干内侍赫然站在殿外!

这一刻,郁三少却仍是不能自拔,清醒不过来,满头大汗,双手还是将雪儿紧紧抱在怀里……

箫媚娘已是大怒,身子簌簌,语声沙哑无力,“去,把那两人给我拉开……”

内侍领命,随即便将半昏半醒的郁三少强押到了一旁……

这时,南宫蝶微微蹙眉,向箫媚娘恭谨道,“姑母,方才有人密报宸妃在宫里私会情郎,我便半信半疑。这会儿进到这殿里便更加怀疑了,这里面的气味似乎有些不对,别是有人下了迷烟吧?”

这一句话立时点醒了箫媚娘!

就算郁三少再怎么风流成性,大胆私通宫妃,也不可能在被人撞破之后仍这般意乱情迷,恍恍惚惚!

还有宸妃,她今天才落了胎,身上仍带着血,除非她是不要命了!否则,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与人私会,行鱼水之欢!

箫媚娘深吸了一口气,朝身后太监沉声喝道,“立刻传太医过来!”

南宫蝶听了,眼中露出一抹快意的神色,因殿中香气怪异,便命人将靠椅搬到了殿外,扶箫媚娘坐下。而内侍也燃亮了所有的宫灯,让入夜的关雎宫亮如白昼……

很快,太医跟着太监一路小跑进了殿,给箫媚娘和南宫蝶行礼后,便先跪在榻下给雪儿诊了脉,又蹙眉嗅了嗅殿里渐渐淡去的香气,顿时便脸色大变,忙不迭命医侍速速燃了一炉药香,仔细将殿阁重新熏过,盖过了原先妖异的香气……

如此这般,他方才向箫媚娘禀道,“回夫人,宸妃娘娘是吸入了大量迷烟才神志昏沉,而据臣所察,此迷烟有令人情动迷乱之效!”

这虽已在箫媚娘意料之中,但她仍不免神色震惊,又指着被两个内侍一左一右架住的郁三少,吩咐道,“看看他是不是也中了迷烟!”

太医道了一声“是”,又诊过了郁三少腕脉,当即复命道,“回夫人,他确与宸妃娘娘一样,都中了迷乱心志的烟气!”

箫媚娘大为震怒,蓦然喝道,“把看守关雎宫的侍卫给我带上来,我要亲自问话!”

不想,那几个侍卫被带上来时,身上竟都是酒气熏天,仿佛还在醉梦之中,直到见内侍取来了刑杖和粗大的乌梢鞭,方才大梦初醒,拼命叩头,极力嘶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箫媚娘沉住气,斥问道,“当值之时,是谁给另外你们胆子,竟敢醉酒擅离职守?!”

那几个侍卫吓得面无人色,满头大汗,其中一人道,“回夫人,今日皇后娘娘宫里的半夏来找奴才。她与奴才是同乡,过几日奴才请假回乡探望父母,她让奴才顺道替她带些东西回家。奴才见是小事便满口应下了。她心存感激,便送了奴才一壶中宫的美酒佳酿,奴才拿出来与他们几个分享,一时贪杯便误了差事……”

南宫蝶听到这儿,忙又向箫媚娘轻声道,“姑母,不过是一壶酒而已,怎会将他们醉成这样,难道那酒也有问题?”

第一百五十六卷:这宫里所有的女人全死绝了才好呢!!

内侍闻声,立时上前,刚取出小刀,半夏便脸色煞白地扑到了箫媚娘脚下,嚎啕大哭着喊道,“夫人饶命啊……奴婢也是生不由己!”

“身不由己?”箫媚娘冷笑,“到底怎样身不由己,你只管说出来就是了!”

半夏颤抖哽咽道,“皇后娘娘因宸妃娘娘之事被禁足,心怀怨愤,又听紫姑姑说,小产之日行鱼水之欢必然丧命,便命奴婢拿银子买通了个侍卫,命他去关雎宫强占宸妃娘娘的身子……但又担心那侍卫碍着宸妃娘娘的身份不敢下手,就又命奴婢准备了暖情香。不想,那侍卫还没走到关雎宫便吓得脚软,临时退了赏银跑了。奴婢正恐无法交差,却见到夫人宫里的人进了关雎宫,奴婢知道他并非太监,便将计就计施了暖情香……”

她话未说完,洛宛如已发疯一般地扑了过来,一掌打到了她脸上,厉声道,“下贱的小蹄子!素日里本宫待你不薄,是谁指使你来害本宫!”

“放肆!”箫媚娘遏制不住怒火,朝左右喝道,“还不将皇后请到一边去!”

不待那些内侍上前,紫姑姑已护着洛宛如退开了去,慌忙道,“夫人开恩!所有一切都不管娘娘的事,全都是奴婢一人的主意!奴婢甘愿领死,只是求夫人念在娘娘是太后钦定的中宫皇后,别再怪罪于娘娘!”

“好个护主心切的忠仆!”箫媚娘冷冷道,“只是,谋害皇妃这样的事,若没你主子点头,怕你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听了这话,洛宛如徒然暴出了凄厉癫狂的大笑,迎着箫媚娘沉痛的目光,状若疯妇般撕扯着嗓子,“姑母也不必再费神了,我认下就是了!这宫里所有的女人全死绝了才好呢,我才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们凭什么来与我争夺皇上的宠爱!”

箫媚娘皱眉摇头,“从你嫁进皇家的第一天起,你就当知道,你嫁的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天子,他的爱注定要弱水三千!这一点,任谁也不能改变!”

“弱水三千?”洛宛如冷冷勾起唇角,那扭曲的一笑,却更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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