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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情人不许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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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左以墨,我也要自私的全心全意的去爱另一个人了。
当天下午,顾七七订了机票回隆海。
翌日,太子回到洋房时,才早上八点出头,而他的小宠物和往常一样,穿着家居服,围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
太子过去搂她,“小宠物,怎么又瘦了?”
顾七七回头,浅笑,“嗯,我还黑了。因为去丽江住了一个多月,晒了好久的太阳。”顿了会,她低声道,“程小希,左以墨死了,我把他一个人留在束河古镇了。”
太子听到,并不惊异,只“嗯”了一声后就低头去啄吻顾七七的耳垂,“小宠物,以后每年我都陪你去看他。”
太子是故意离开的。左以墨病重的消息,他知道,大宝贝婚礼当天,左以墨出现,他亦知道。
爱一个人,她的一点点细微变化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太子爱顾七七入骨,又怎会不知道她绝口不提的心事?
如果他当时没以出差作为借口,也许顾七七连左以墨的最后一面都不会见到,伤过太子一次,顾七七就不会再允许自己有第二次。
她不舍得太子再一次受伤,太子亦不舍得她为难,他想要给顾七七空间去收拾自己的情绪,不希望将小宠物强留在身边满足了自己的安全感却让她终身都留有遗憾。所以他找了理由离开,给顾七七足够的时间平复情绪,只是他没想到,小宠物一去,左以墨就死了。
顾七七在丽江的那一个多月,其实太子也一直都在暗处陪着她。
每一天,他跟在小宠物的身后,看着小宠物抱着骨灰盒游荡在各个街头,偶尔低头浅笑着对着骨灰盒说话,他就想要妥协。
也许左以墨在小宠物心目中的地位是他这辈子再努力也无法抹去或者代替的,正如同程颢对大宝贝的意义,他不能苛求她忘记或者不去在乎。他唯一能做的,是在以后的每一段时光里,连同左以墨的份一起,更加倍的疼爱怜惜小宠物。
小宠物,如果你无法忘记他,那么,就让我和你一起铭记。
三个月后,太子和顾七七正式举行了婚礼。
婚礼很盛大,太子让人封了前往婚宴会场的那条街,闲杂人等和车辆都被禁止通行。
而他自己,带着他的一众兄弟,穿着大红袍子,骑着高头骏马,给了顾七七一场别致奢华、古色古香的婚礼,有记者跟踪偷拍,只看到穿着明艳嫁衣的顾七七被太子锁在怀中,两个人共乘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奔跑在红毯铺成的千米大街上,而他们身后,跟着不下百匹的黑色骏马。
那一幕,甚为壮观。
直到数十年后,那场婚礼都还为人所津津乐道。男人羡慕太子好运,娶了个如此天姿国色又温柔的影后,女人们羡慕顾七七,嫁了个如此英俊多金又专情的二世祖。
一年后,在太子不懈努力的播种下,原本被告知很难有孕的顾七七终于还是怀上了孩子。太子得以名正言顺将程氏和齐天两座大山丢回程翰和单夭夭身上,每一日粘腻在小宠物身旁,宠着护着,就生怕自家小宠物有一点损伤。
第一次产检做B超,太子指着图片上的小黑圈对她说,“小宠物,你看,这是宝宝的头,这是手,这是脚。”
顾七七看到他激动得连眼眶都发红。
程小希,真好,我们终于也要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了。
渐渐的,肚子越来越大,孩子顽皮,总时不时的踹顾七七几脚,夜里她被折腾得无法安睡,只能不停翻转身子,隔天起来眼眶都发青。
一开始几次太子还能忍受,久了就渐渐不待见肚子里的孩子,经常气恼的对着顾七七的肚皮叫嚣,“里面的小屁孩,你皮给我绷紧点,再这么折腾你妈咪,等你出来我一定好好修理你。”
也不知道是他的警告有效还是咋的,往往他一怒,顾七七的肚皮就真的会消停几个小时,但一等他一不在身边,小家伙就更卯足了劲踹她。
惹得太子肝火旺盛,想揍人又怕伤了宝贝老婆的肚皮,想吼人又怕宝贝老婆的耳膜不舒服,到最后只能指着顾七七圆滚滚的肚皮低声警告,“现在老子还治不了你,等你出来后老子看你再嚣张。”
结果,小家伙真的被他吓坏了,过了预产期快一个星期肚皮都不见任何动静,到最后还是仰赖催产针才出生。
生产当日,顾七七在产房里叫得昏天暗地,太子守在外头也是大汗淋漓,真巴不得代替她痛,代替她生。
直到产房一身婴儿的哭啼,护士抱着孩子出来,太子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去抱孩子,也不是问孩子性别,关心孩子好或者不好,而是果断越过他们,直接进产房察看顾七七的状况。
见她躺在那里,虽然人没晕厥,但脸色白得可怕,整张脸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心疼得厉害,走过去握着她的手,哑着声音信誓旦旦的保证,“那小家伙这么折腾你,等他长大我一定帮你报仇。”
顾七七笑,声音还有些有气无力,“要报仇的话你先帮我揍那个努力播种的人一顿,没他的话,哪来我们家小宝宝。”
“不是啊,没播种就没收获了……小宠物你要感谢我才对。”
顾七七没力气和他争,只推他,“你去看看小宝宝,我好累,要先睡会。”
说罢就真的沉沉睡去了。
醒来时,人已经被送到了病房,程翰和单夭夭都在,而太子沉着脸坐在一旁,一见她睁眼就抱怨,“小宠物,你家小宝宝很不乖,刚抱他就尿了我一身。”
生的是个带把的顽皮小子,在护士怀里好好的,一被太子抱到怀里,二话不说就尿了,气得他跳脚。
顾七七憋着笑不理他控诉,只冲着单夭夭和程翰问候。
太子受了冷落心有不甘,手一伸扣住顾七七的下巴硬是憋着她与他四目相对,然后皱着眉很不爽的咕哝,“小宠物,你要不要看看,那小子长得有多丑?红红肉肉的一团,你说他怎么就没遗传到咱们俩的花容月貌?”
花容月貌?
程翰本来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就喷了,而单夭夭直接上前,狠敲了太子的脑门,“谁说我孙子丑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出生的时候比他还丑?我孙子已经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太子大叫,“大宝贝,不带你这样挤兑人的。”
单夭夭连眉都懒得挑,“彼此彼此,谁让你先挤兑我孙子。”
“那是因为他在肚子里的时候老欺负我家小宠物,他出生了还尿我一身!”
“那也是我孙子厉害,知道他老子欠收拾。”
“……”这什么世道啊?儿子一出生,老子身价就掉底了。
太子无言,而程翰拍着他的肩安慰,“节哀顺变吧。”
老爸,节哀顺变它真的不是这么用的!!!
在医院住了没几天,顾七七就被接出院,孩子有请专门的保姆照看着,但顾七七还是喜欢自己照顾他,天天抱着小家伙在怀里逗弄,一见他笑就觉得春暖花开,想想,母爱真是奇怪的东西。
第一次帮宝宝洗澡时,顾七七就发现她的宝贝儿子脚底下有块和左以墨一模一样的印迹,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大小,同样的形状。
太子问,想为他取什么名字时,她几乎冲口而出,“程左。”
话出口又怕太子介意,刚想解释就见太子笑开,吻着她的脸颊说,“好,就叫程左。程小希的程,左以墨的左,要让他知道,他是延续了两个男人对他母亲的爱,一辈子都得好好守护你。”
顾七七眼红,“我有他老爸守护就够了。”
“嗯,他老爸绝对比他儿子更靠谱。因为他老爸会陪着你一起变老,一起白发苍苍,一起生老病死,一起停止呼吸。”
程左满月那天,媒体宣布纪氏破产,纪妃雅也因受不住打击发疯了。太子说,那是他送给顾七七和程左的礼物。
纪妃雅对她的伤害,他一直是记在心上的。花了两年,终究还是搞垮了纪氏这座大山,替小宠物也替左以墨出了一口恶气。
太子知道他们俩也许并没有报复心理,可是他却容忍不了他的小宠物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这一辈子都是顾七七的大山,没有人可以搬开他,伤害他的心中至宝。
……
曾经顾七七以为自己是鱼,左以墨是水,离开了左以墨她就会濒临死亡。可是后来她发现了,在鱼和水之间,还存在一样东西——空气。太子便是她的空气。
因为太子的存在,她发觉原来没有水她这条鱼还是可以活下来的,原来鱼的心是可以一分为二的,一个过去式,执着于那个寡言而善良的左以墨,一个现在时,心疼着这个默默守护她的太子。
她是贪心的。用一颗心爱着两个男人,并且会将这种爱,延续一辈子。
一辈子,左以墨,我爱你。
一辈子,程小希,我爱你。
第一章 暴菊和拳击比赛
夏日午后,高温天气让一切都显得躁动。
卡斯蒂的客人还不算太多,然子刚和一美女打完炮,一个人窝在酒吧小角落里喝着小酒显得有些百无聊赖,几个刚从拳场上来的小弟开了啤酒灌了几口后都坐到了他的周围,“然爷,怎么一个人喝酒?昨晚刚来了几个辣妹,要不我打电话让她们过来陪您?”
然子半眯着眸靠在椅背上,表情很痞,“妈的,老子半个小时前刚从酒店出来,再来几个女人真得肾虚了,消停会消停会。”
几个小弟闻言都笑了,有人又提议,“那不然一起去游泳,这鬼天气热得人燥郁。”
话音刚落,就被然子敲了脑袋,“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每次去游泳就光顾着泡妞了,还尽挑一些名花有主的。到最后泳没游成,架倒是打了不少,有意思吗你们?”
“说到这个就好笑,然爷你知道丧狗住院了不?”
“怎么住院了?那小子不是挺能打的吗?”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后,然子皱眉问。
那人笑答,“他啊,在泳池被几个外地仔给狠揍了一顿,头破了,还差点被人暴菊。”
“暴菊?”想丧狗虽然拳脚功夫了得,但天生就一副唇红齿白的样子,倒是挺像个小受的,的确很有勾人暴菊的魅力。
“是啊,哥几个赶过去的时候他被四个男人按在地上,丧狗见到我们过去直接就哭了……”
“说起来咱们几个可都是他们救命恩人,好歹保住了他的清白了,不容易啊。”
众人笑,然子却故作深沉,挑高了眉道,“我比较好奇后来丧狗怎么对付那几个外地仔。”
“哦。说到这个更好笑,丧狗找了啤酒瓶,逐个暴他们的菊……”顿了会那人又补充,“这个没啥,更狠的是丧狗让他们就这么夹着啤酒瓶绕着泳池蛙跳了快一个小时,后面觉得不过瘾又使唤着他们夹着啤酒瓶下去比赛游泳,游得最慢的那一个,就得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
“用啤酒瓶敲小兄弟。”
“草,谁给出的主意,能不能不这么缺德?”然子以前就觉得自己挺心狠手辣的,但每每面对这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娃,听着他们无厘头的折腾方式,就会觉得,老了,妈的,时代都不是自己的了。把人打伤了算什么?
一众人又哈啦了好一会,不知道谁又来了电话让打架,一群热血沸腾的少年就这么把然子抛下,拿着木棍、砍刀,不到三十秒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然子被单独留下,觉得酒越喝越不是滋味,没来由的想念着十几年前和颢哥、青泽三个人在酒吧拼酒泡妞的时光,那样热血沸腾的时光,他也曾经有过,只是转眼人都过了而立之年,颢哥也走了十余年了。
真他妈的,每次想到颢哥就鼻酸。
砸掉酒杯,然子索性拿着酒瓶仰头猛灌,只是一瓶酒刚完,就发觉面前多了个人,是负责帮他负责“财务公司”运转的小弟阿忱。
“老大,来了个人想借五十万的高利贷。”
然子皱眉,“五十万又不是五百万,用不着特地跑来跟我说吧?”
“主要是这次借款人有点特殊。”阿忱手抓着脑袋,表情有些为难,“老大,对方是个孩子,15岁都不到,看着也没什么还款能力。”
一个不到15岁的孩子就想借高利贷?还一借就是五十万?然子来兴趣了,坐直了身子问,“那娃儿在哪?借钱理由是什么?你去把他带过来我看看。”
阿忱领着那孩子进来时,然子愣了好一会。
那是个看起来极其瘦弱的男孩子,不到一米六的身高,穿着一身破旧的校服,袖口有血迹,脸上也有着显而易见的淤青,左边脸颊甚至肿起了大半。
他打量那男孩子的时候,那男孩子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看不见惧意,只觉得孩子的眼神很亮,黑白分明中带着一丝执拗。
“你这娃儿几岁了,知道啥叫高利贷不?”然子点燃了烟,心情很好的发问。
那男孩子几乎是立即答话,“我13了,不是什么娃儿,高利贷啥意思我很清楚,不清楚的话我也不会来。”顿了会,小男孩接口又道,“我真的很需要这五十万,请你先借给我,一个月后我一定会还你的。”
“哦。”然子眯眸,“你要这五十万干嘛用?一个月后又拿什么还?”
“我爸病了,在医院里等着做手术,我需要这些钱救爸爸的命。至于怎么还……”小男孩的眉心微微蹙起,默了片刻后还是回道,“我知道你们有开了个地下拳场,我可以下去参赛帮你们赢赌金抵债。”
“你想参加拳击赛?”他的话让然子讶异又好笑,瞪大了眼回道,“小弟弟,你知不知道参加比赛的都是参加过专业训练的拳击手?别说你这么瘦弱不可能打得赢,光是你这年龄,就不适合……”
“可是你们的目的只是赢钱,我比赛结果输还是赢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帮你们赢钱,不是吗?”然子话没说完就被小男孩打断,虽然表面恭敬,可这个小男孩却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强。
然子有些被折服,加上一个人喝酒着实有些闷,竟点了头道,“行,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小男孩闻言刚要点头致谢,然子又说了,“我不要你赢赌金抵债,我要你直接跟拳击手对打,你要是能让对方趴下,我可以多借给你五十万,而且,不规定你还款期限。但要是你输了……”
“我不会输!”
话没说完,再一次被打断,然子却显得心情很好,站起身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你这小子很喜欢打断人说话啊?会不会输等下才知道呢。”
这一回,小男孩抿了嘴没应,心里却道,不是他不会输,是他不能输。因为如果输了,他不止是输掉了比赛,也会输掉父亲的性命。
所以,他没有输的资格。
然子领着小男孩下拳场。
因为是下午,拳场的人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看客在角落里吸烟,几个固定的拳击手正对着沙包练拳,中间的高台上这会儿都没有人在打比赛。
这些人大都认识然子,一见他的身影就都停下自己的事起身问候,“然爷好。”
然子笑着弹开吸了一半的烟,将小男孩往高台上推后,又冲着人群中的一人吩咐,“猩猩,你上去和他对打。”
被点名的是一名新进的拳手,约莫二十四五的年纪,身高185CM左右,那手臂就顶得上小男孩的腰身粗壮,他扫了小男孩一眼后皱了眉头,“然爷,您不是吧,让我跟个小屁孩对打,这不是……”
“让你打就打,废什么话?”然子打断他,等他乖乖跃上高台后又道,“给我尽全力打,别在这个时候滥用你的同情心。”
说这话的时候,然子意味深长看了小男孩一眼,小男孩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里却仍然没有丝毫惧意,先是冲着猩猩一个标准的90°鞠躬后开口,“请开始吧。”
猩猩挑眉,身形不动如山,只道,“我可以让你先出拳。”
小男孩也没有客气,牙一咬,一个拳头就朝猩猩的腹部击去,猩猩没躲,对他来说,小男孩的拳头砸在身上就跟按摩差不多,他只是在小男孩想要撤回拳头的时候,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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