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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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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岩受不了她哥耍宝,笑了:“别背词了,挺好看的,我挺喜欢。”
任务圆满完成,张丰心花朵朵开。
“那老妹你继续上网,我出去跟爸说会。”
张岩点头,待她哥关上门,把项链连绒盒往抽屉里一放,拿起地上的塑料袋开始翻,边翻边乐,薯片、虾条、巧克力,居然还有两包糖?比起项链,到是这包吃的让她气顺了不少。
张丰刚在爸妈面前坐定,他爸的一句话就差点让他弹起来。
“怎么惹着小岩了?”
第一反应就是“老妹你太不仗义了,多大了还告状?”
张夫人嗔到:“你说什么呢?儿子,你爸一天就往那不好的地方想,你买点东西给你老妹他都能说成这样。”
张丰听了只讪讪地,不敢吱声。
张力新笑:“你看他心虚那样就知道我没说错,干了什么事了?”
张夫人惊讶,也来了好奇心,问:“你真惹你妹妹了?”
张丰只好坦白交待:“我这不是看我妹这么大了还没对象,就想着给她介绍一个,没承想介绍的那个太不像话——”
张岩出来正好听到他这番模糊焦点、撇清责任的狡辨,不禁冷哼一声。
张丰头皮一麻,赶紧眼神示意老妹“我进了贡的”。
张力新只信一半,他有心替女儿出气,再来儿子都29了还不结婚,就说:“你还想给小岩介绍对象,你自己呢,都快30了还不成家。”
张夫人赶紧附和:“是啊,儿子,你怎么还不想着结婚呢?别挑了,再挑你就要成光棍了。”
张岩幸灾乐祸地坐一旁看戏。
张丰一提起这事就烦,所以平时基本不回家。
他敷衍:“我没挑,着什么急啊,时代不同了,妈,29算什么啊,40才结婚的不也有的是。”
张夫人生气了:“你还想40再结婚?怎么不等我死了?”
张力新和张岩强憋住笑,看张丰投降求饶:“妈!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过两年我就结,行不?”
“干什么还要过两年?明年你就不能结?”
“妈,结婚之前不还得处吗?那你要这样,儿子现在就能随便找个娶了。”
“你娶。”张夫人虽然还气哼哼地,不过已经让儿子哄得平静不少,眼睛一转看见女儿在那瞧热闹的样子,气又不打一处来,数落道:“你笑什么,你也25了,再不找对象等着当老姑娘是不是?”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余光扫到她哥居然自以为脱离危险,还敢看她笑话?她马上让他笑不出来。
“我不得等我哥么,他不结婚,我就算处了又怎么好意思结到哥前面?”
这话有理,张夫人一双怒目又向儿子扫去,误了自己不算,还误了别人!
张丰暗恨,小兔嵬子,平时怎么不见她这么事事以兄长为先,那条项链真是白送了。

其实她不是不想找。相反,她觉得自己对找对象这事还算蛮积极的,证据就是,连她哥那么不靠谱的群P相亲会她都去了。
但放眼所及,就没一个让她有结婚的冲动的。心动的到是有,奈何不敢随意往上凑。
张岩想起包里那张印着佟予行三个字的名片,这一个月来多少次啊,她都忍不住想照着名片上的手机号码打过去,但打过去又能说什么呢?
而且连对方有没有女朋友也不知道,26、7岁的样子,那一定是有了,没有才是有病吧,像他哥那样不着调的,三五不时都会冒出个女友。
她是想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这话别人都得当笑话听,这年头已经讲究一个“试”字,试到结婚前一刻发现新郎结婚了,新娘不是我都不足为奇,而她只是纳闷有什么好试的,合就聚,不合就散,简简单单的事何必弄得拖拖拉拉默默唧唧?
当然,她没多少资格说这话,因为她一场没谈过。
张岩收回自己不断在场馆内所有年轻雄性身上徘徊的目光,心想,算了,还是让她爸帮着找吧,找工作都成了,那找对象就更没问题了。
老爸威武,您是万能的。
说到工作,她确实有点腻了,每天就重复那么几句词,前两天忍不住跟她爸抱怨工作没劲儿,张力新到是没生气,只是无奈,说:“工作都一样,你看哪个不是一天一天重复干活的?你这个就不错了,不用加班,也不用陪笑脸,要实在不想干了坚持半年再说,好吧?”
她嘴上反驳说:“怎么不用加班了?节假日不也得排?每天对来参观的不也得露笑脸?”心却知这个工作的确算得上清闲体面的了,她爸也是出了好大的力才让她这样专业不沾一点边的进来。
想到此她就打起精神,告诉自己坚持,她加深点笑容,继续解说到:“请看这樽……”
边说边向围观群众传递姐很专业的气场,等会儿,她怎么好像看见了佟青年?
等到确认了自己没看错,那个真是佟青年的时候张岩差点就忘了词。
接下来那心就怎么都淡定不了,仿佛乱七八糟得什么都想又仿佛空白得什么都没想,用比平时快的速度结束了一遍,她看着佟予行上前笑着打招呼:“嗨,张岩小姐。”
张岩高兴地回:“嗨,佟予行先生。”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不是称得上熟人了。”
张岩笑:“恩,至少五分熟了。”
佟予行没料到她如此答,觉得每次跟这位小姐的对话都让他感觉轻松又有趣,他说:“那以后可不可以直呼名字,不加先生小姐了?”
“当然可以,佟予行。”说完张岩就笑了。
“张岩。”
张岩感觉自己瞬间被电击了,只是她的名字而已,从佟予行嘴里轻吐出来就让她感觉飘飘欲仙。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张岩的内心小人儿开始癫痫。
“咳,你今天怎么来这了?上次没参观够?”
“恩,让你说对了,知道看过了但还想再看一次。”
张岩油然升出一股自豪来,声音都透出一股骄傲:“这都是国宝,每天看着都不够,恨不得能天天搂在怀里一起睡。”全然忘记是谁还在两天前说再看一个月她都得吐。
佟予行失笑:“那我岂不是以后都要失眠了?”
“不用担心,你多来几趟,这就是你的安眠药。”
两人沿着场馆慢慢走慢慢聊,张岩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话题和人讲,直到站得有点累她才发现竟然说了有快一个多小时。
佟予行看出她站得累了,抱歉道:“占了你太多时间,这一个多小时你就为我解说了。”
张岩赶紧说:“没有没有,上一场之后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们的时间挺自由的。”
“占了你的休息时间,那就更不好了。”
张岩连连摆手表示他不用介意。
“没什么,只是高跟鞋站不久。”
“那你回去休息,我不能再打扰了。”
恨死这高跟鞋。张岩很想说,等我换双平底鞋回来咱继续侃。但她只能说:“千万别说什么打扰的,别嫌我话多才是真的。”
“不会,这个下午跟你在一起非常愉快。”
“我也是。”张岩笑。
“下次再聊,你快去休息。”
“好,下次见。”
人走了,张岩转身回办公室,此时方觉得脚疼、口渴、脸热,咕咚灌下一大杯水,她忍不住去洗手间照镜子。
唉,不好看。
左脸照完换右脸,正面照完照侧面。
还是不行。
泼了一把凉水降降温,张岩心想,以后必须抓住每个休息时间补妆修面。




、伴读

手机振动的时候,张岩很激动。
但一看来显——
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问:“干嘛啊?”
“在家呢?”
“不然还能在哪呢?”她此时方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傻,名片还在自己包里呢,想什么呢,佟予行就算想给她打也不知她手机号码啊。
“出来吧?”
张岩没好气:“又哪个哥们朋友啊?”上次还不够是不是?
张丰就知道她得损这么一句,要说男人就不能落把柄在女人手里,在她们眼里,一步错,步步错。
“没有,这次你来,指定不后悔,我保证。”
你保证不值钱。
张岩到嘴边的这句没说出口,不管如何,她哥是真为她好,她不大爱交际,回国之后基本没出过家门,几次的聚会都是她哥叫着去的。
心一软,她就说:“那就信你一回,地址呢?”
放下手机她开始找衣服,之所以不喜欢交际的原因之一就是衣服,虽然不求出挑但也不能招笑,但品味这东西,从来跟她无缘。她总嫌弃她哥俗,其实,她也半斤八两。
换了好几件,出了一身汗,她开始烦了,最后心一横,决定就身上这件了。
到了包厢,她哥领着她打招呼。
没认识的。
到是她哥,有几个相熟的。
张岩问:“你都认识?”
“谈不上,偶尔见一面,打个招呼,喝酒吃饭时不时地碰上。”
张丰示意几个人给张岩看,说:“那几个,家里背景都挺硬,不是军队的就是政界的。”
“要不哥领你上去认识认识?”
张岩看她哥一眼:“你先认识完再领我认识吧。”
“且,瞧不起我啊。你哥大小也是个人物。”
张岩笑他:“你敢再大声点说不?”
张丰到是不在乎被妹妹亏,要说平时他那句话到没夸张,只是到了这里,不得不收敛几分。他一般不会凑这样的热闹,多少会有自讨没趣的感觉,只是今天邀他来的人他拒绝不了。
“王公子来了。”
有人一出现就能吸引全场视线,张丰兄妹俩离得不近都觉得眼前一亮,王振华应付完一波又一波,张丰掐着时间想带着妹妹上去打个招呼就见王振华向他们这边走过来。
“王少。”
“恩。你来了。”
那天可以叫哥,今天当然不能了,张岩也跟着叫了声:“王少。”
“那天见过是吧,你妹妹?”
“是。”
王振华笑了一下:“挺好。”
然后也没什么别的可说,王振华点了个头说一声你们自己放松就走到另一堆里。
张岩纳闷,挺好?是夸她挺好还是说他哥有妹妹挺好?这王少好像是独子来着。
随即受不了自己居然被气氛影响,竟然学起臣子揣摩君心那一套,一个词而已,琢磨个毛啊。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还活在封建王朝。
“哥你行啊,是个人物。”
张丰却不接这样的夸,他实话说了:“这是他邀我来的。”说是邀,也就是打电话告诉一声,他还能不来吗。
“哦。”张岩打趣:“我现在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太子太傅了?”
张丰一愣,随即忍不住乐了:“什么太傅?瞧得起我,伴读还差不多。”
“兄台过谦了。”
“停,我可不跟你拽古文了,你也不能光跟我说,自己找看着顺眼的,别干坐着,我上那边去了。”
诶!张岩刚要抗议,她哥已经两个大步溜了。
张岩到是看了几个人,但她一想到两人对着没话找话就捌扭,索性低头吃东西,喝饮料。
极度没劲的时候,余光扫到有人过来坐得离着不远。
她真没想到是王振华。
不主动打声招呼似乎不好,于是张岩往他那边挪了挪,有些拘谨地叫声:“王少。”那天在餐桌上见识到这位公子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样子,张岩还想着一会怎么自找台阶下,就听见眼前的人问她:“从瑞士回来的?”
“恩。”
“怎么想去瑞士念大学?”
这个问题很多人问了,张岩早有一套标准答案:“想去看看联合国总部长什么样。”
“长什么样?”
“门前各国国旗迎风飘扬,会议礼堂威武雄壮。”
王振华一下子笑了:“说得跟□似的。”
张岩说话总脱不了卖弄古文的调,她知道自己说话有时让人觉得有意思,有时却不一定受待见,见王振华对她友善,她也就放松下来。
再怎么不像凡人他不也还没成神么,这么一想也没啥可怕的,更何况她还有个伴读哥呢。
“读什么专业?”
“古代汉语。”
王振华这次笑得更明显,说声:“难怪。”
张岩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笑了。
接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后来张岩也主动问了两句他的情况,有人来跟王振华搭话,她就让让,等人走了,要是王振华又问她什么,就接着聊,还挺和谐愉快的。
别说张丰看两眼之后觉得不可思议,就连张岩都开始以为自己是个神话。
放眼全场,谁霸占王振华的时间最长,非她莫数啊。
这想法纯属自娱自乐,张岩敢说她哪怕跟王振华就这样待上一夜,除了会收到几位女士不满的眼光,旁的人什么想法都不会有,一是气氛不对,二是实在不配。
一开始拘谨,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外加受宠若惊,等习惯了又回归拘谨。
实在是长得太好,笑起来晃花她的眼,平时照镜子都不会承认自己长得也就一般,此时却恨不得立刻去整形医院换一张脸。
女人敢坐在他身边,需要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勇气。
而她明摆着,连勇气都不称,坐得离有半米远,就这样还被对比得在场男人都不会想去看第二眼。
后来张岩已经不想自己是丑或是一般的问题了,而是想丑到什么程度了。
对此张岩表示压力很大。
十点多的时候,张丰过来叫张岩。
“王少。”
张岩知道他哥要走,于是也做好准备。
“我跟我妹先走了,王少你继续。”
“不多待一会?”
“不了,明天还要上班,早上有个会。”
“哦。”
张丰张岩刚要走,就听王振华说:“这么说我也得走,待太晚了明天起不来。”
张丰一时不知该接什么,王少现在刚挂个分经理职,会也不是太重要,来不来都随他,谁敢说什么,他也就是随便找这么个借口,现在弄得到像是他在提醒什么似的。
张岩此时反应快,笑:“老板还用早起上班?老板一上班,公司就要完。”
王振华和张丰都笑了,王振华说:“后面那句话挺对,但前面不对,我现在也就是个分经理。”
这话不好接。
但张岩超常发挥了:“经理他也得有自由时间。”
张丰真想抱着妹妹亲一口,他赶紧说:“王少你继续,下次我要是有机会请王少,希望你赏脸啊。”
“好。”
看着张丰兄妹俩走了,王振华端着酒杯看着朋友靠近,心想,挺有意思。





、画展

难得假日张岩没宅在家里,而是选择出来看展览。
票是她爸给的,她秉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态度邀请她哥,意料之中地遭到拒绝,她哥直白说了,有空他也不来。
张岩嘀咕了声没内涵,也不多磨,挂掉电话找下一位,这个时候就显出朋友少的尴尬来。
她大学同学在瑞士,初中同学是别省的,剩下高中的那些,她却没处下几个。
吃饭泡吧到是能找到一些,能一起看展览的只勉强剩一个。
结果人忙,说对不起她了。
她就纳了闷了,她一个上班族还有周末呢,这位个体户能忙到哪去?
最终还是一个人来了。
这次开展览的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新锐画家,那些得了国际奖项的画恕她欣赏水平不够难以理解,到是眼前这张简简单单的肖像画让她能看出来是个真人,于是她停下来,细细地看。
初中时也曾经想过学油画,但一来嫌油彩味大,不小心就会弄得很脏,二来不是一开始就能有机会弄得很脏,在那之前练基本功就要三四年。
她也在画室对着球、三角和方块画过,手里拿着铅笔,注意力总是集中不了,心里烦躁,心想我是来学油画的啊,怎么成天让我拿铅笔?
后来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或许是因为心底有这样的遗憾,她对画展总有一份热情,也曾花个万八块买过几幅,对此她哥说她是吃饱了撑的。
光看都够神经的了,她哥说。
居然让她哥那样的草包讽刺她附庸风雅,这世界真是难以描述了。
她带得现金不多,几千块,但买下这幅绰绰有余。
要说她也爱装,明明最爱看的是肖像画和风景画,买下的却往往是抽象画,然后搁到家里积灰。
她妈有一次来了兴致说要不就往墙上挂一幅。
她不干。
因为看着不喜欢。
硬是把她妈雷走了。
张岩却为自己的行为辨护,她觉得这是她对艺术界一种独特的抗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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