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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剩女的绝世情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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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刘前琛,你可得记住了!”他突然凑上前,盯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徐怡清身子轻轻地往后仰,避过与他太过接近。

“大哥还有事罢,我们就告辞了!”宁王不动声色的把徐怡清拉着靠向自己。

告别之后,徐怡清往后看去,还见刘前琛远远地注视着自己,眼里有玩味的神情

情愫暗动(三)

“别看!”宁王有些霸道地说,并且又牵起了她的手。她本想挣开,但侧脸瞧他,见他脸色微红,但神情执拗又执着,突然不忍,怕伤害到他,就由着他。他的掌心温暖又潮湿,让人觉得他仿若有些紧张。

他领着走进一家有些气派的成衣店,替她挑选了三、四套男装,让店主包好。又到首饰店挑了两根玉簪绾发。都是宁王结的帐,她本来抢着要付的,但是宁王霸道地一瞪,她也只好放弃了。仔细想想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他面前会有些小女子的感觉,竟然享受被他照顾,也许是自己穿越过来第一个结识的异性吧,又或是被他认真又诚挚的表情所感动。

到了一家来福客栈;他开了一间房,自己并不上去,坐在下面喝茶,让她去换好男装。她换了一套青色的男装,随意绾了发,再插上玉簪,在镜中一端祥,颇为满意。下了楼,就迎上了他的眼光,他有片刻的失神,但随即走上前道,“门口我已雇好马车,我们走吧!”

徐怡清点点头,跟他走到马车掀帘子一看,有些目惊口呆。因为这里面极为宽敞,装饰得非常奢华,有可供两人坐的舒适的软榻,还有小茶几,上面放了一套茶具,热气腾腾地似乎已烧好了一壶水,地上也铺了极厚极软的绒毛软毡,让人看了就觉得极为舒服,忍不住会有想要偷懒休息,哪里是赶路的工具,明明是一个极为温馨的小房间。此时正值隆冬,这种细心的安排让她很是窝心,终于诚心地对他展顔一笑,“谢谢!”

他只是淡然一笑,伸手把她扶了上去,然后对一直侍立在旁的车夫说:“走吧!”

上了车,出于谢意,徐怡清替他倒了一杯茶,正想给他,却见他打开旁边的小柜子里取出几个小碟来,一碟糖莲子,一碟瓜子,一碟云片糕,还有一碟切成一瓣瓣的五香卤蛋。

“怎么会有这些?”她疑惑地问。

“早上见你急着出来,顾不上吃什么,所以吩咐下人准备的。现下你应该饿了吧?”他挟了一瓣卤蛋放在她小碟里,完全不看因感动而双眼有些潮湿的她。也许在古代,所有男人都有绅士风度,视这一切为理所当然,不会想到她在现代是在跟男人殊死拼活抢饭吃,从不会怜悯男人,男人亦不会因她是女人而对她有所退让,但眼前这个男人只一面之缘就对自己呵护有加,由不得她情绪有些波动。

“别对我太好,没有理由的。”她在心中默语,嘴里却在仔细品尝着。

“听好了,我叫刘前瑧,以免惹人注意,此后人前你就叫我三哥吧,我就叫你清弟,你觉得呢?”他慢条斯里地品着茶。

“好,三哥。

突逢变故(一)

由于一路上走的都是官道,所以并无险阻。一开始,徐怡清感慨于古代大自然的纯净与美妙,所以一直兴志昂然,经常下去看看玩玩,碰到有小溪的地方,还忍不住亲自跑到溪前掬一把水喝,又用水轻轻拍打自己的脸以解疲劳。这样走走停停,竟然不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小镇休憩。于是只好在野外宿营,那个车夫到林子里捡了许多树枝,用打火石围着马车四周生了火,起先徐怡清不懂为什么要在四周都点上火,后来宁王给她解释那是为了防止野兽来袭才恍然大悟,想想不禁有些害怕。宁王看出了她的忐忑,就安慰性地拍拍她。叫她独自睡在车厢的软榻上休息,自己则下车与车夫一起守在马车周围。徐怡清有些不忍心,怕外面寒气太重不肯答应,但拗不过他,只好忐忑地睡了。

迷迷糊糊好不容易刚进入浅睡状态,就被一阵马鸣声、打斗声给惊醒了。急忙起身,刚掀开帘子,就听见宁王大叫,“快进去!”还末反应过来,几道黑影已经举着亮闪闪的刀扑了过来。

她哪里见过这种阵式,不敢逞强,急忙转身入内,但是一枝远处射来的利箭却射中了她的右肩。“啊!”她不由大声呼痛,跪倒在了软毡上,鲜血顺着箭杆流下,一滴一滴地滴在洁白的软毡上,显得格外刺眼。而她的身后,那几把刀又即将招呼在她身上。她放弃挣扎,闭上眼睛准备等死,心下凄然。想不到刚避过和亲,却避不过枉死的命运。

“嗯!”一声闷哼,显是中刀之后的呼痛,但却不是自己发出来的,惊讶地睁开眼一看,却是宁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飞身而来挡在自己面前,生生受了几刀。眼看自己和他顷刻之间就要命丧黄泉,几个黑衣人疾奔而来,结果了那几个人的性命。“主子!属下来迟,敬请恕罪!”他们想上前查探宁王的伤情,但被他摆手制止了。

“把杀手全解决了!”他面色苍白,有些冷酷地说。

“是!”他们转身领命而去,顷刻间便把那些杀手余党全数解决了

突逢变故(二)

“主子,让我看一下您的伤情。”一个领头的黑衣人进来想要替宁王止血。

“不必!把金创药留下,再烧点水来即可!”他抱起了倒在地上已经有些晕眩的徐怡清放在软榻之上。又马上运功输了些内力给她,这才让她清醒了些。

“咬住它!”他撕下一大块衣布卷成柱状让徐怡清咬住。然后撕开她右肩的衣服,在那箭的周围洒了许多止痛粉末,这才运力将箭拔了出来于。“啊!”徐怡清何曾受过这种伤痛,一时便痛晕了过去。

徐怡清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处在客栈房间的床上,外面天色已亮。看到自已已包扎好的伤口再忆起昨夜的事仍让她心有余悸。记得自已临晕过去的那一刻,宁王那双焦虑的眼,不由也有些担心他的伤势。于是忍着起来时牵动伤口的剧痛,慢慢走到门口打开门,却见门口立了两位侍卫。

他们见到徐怡清立即躬身请安,徐怡清正愁不知他歇息在哪,就问:“宁王在哪间房,我想看看他。”

“主子就在隔壁。”他们上前想要搀扶着她,她拒绝了。慢慢走着,她发现四处都布满了侍卫,想来形势严峻。走到隔壁,正想叩门,却被里面的说话声给停住了脚步。

“主上,您这次出行一定是被有心之人趁虚而入,那位小姐也成了牵制于您的砝码,不然以主子的武功,何至于被人伤害!请主子慎重考虑与小姐同行的计划!”

“不用说了,这不怪她,只怪我估计错误,没想到他如此心狠手辣,竟想至我于死地!从此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防范。至于那位小姐,你们要当她如我般尊重,不久之日,我即会迎娶她做我的王妃,所以你们要小心暗中保护她。如非必要,不要现身让她觉得不自在。”

“但听主上吩咐,日后定当保主子安全!”

徐怡清默默地悄悄返到房间,思绪有些混乱。她想不出宁王为什么仅一面之缘就这样以性命相护,还准备与自己成亲,这似乎其中牵涉了许多厉害关系。难道宁王和另一位皇子在暗中较劲,自己只不过是被利用的关系?也许是因为父亲的权位,他们都想把有用的权臣笼络在自己的周围,扩大自己的势力?一定是的,否则太匪夷所思。可是自己并不想成亲,更何况是作为一枚棋子,那么一定要离开宁王,摆脱这一被宁王设计的命运!想想又觉得自己可笑,先前竟然有些感动,在心中暗暗对他存有几分温柔、几分情愫。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罢了!

突逢变故(三)

正胡思乱想,感觉心绪烦燥不定之时,外面响起了敲门之声,她急忙摄住心神,平静地说:“请进!”

只见宁王应声推门而进,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歉疚与关心。他见徐怡清立在桌旁不吭一一声,以为她是因伤痛才会如此。于是,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她坐下,又倒了一杯水,却发现只是温的,便又令侍卫重换了热水上来。看到徐怡清默默喝了半杯之后,感觉她脸色好了一些之后才开口说道:“清儿,你刚受重创,失血过多,要多休息才是,千万别落下了病根!”

徐怡清听他称自已为“清儿”便有些反感,但终究念在他救了自已一命而作罢,虽说也许只是被当作一枚棋子而已。宁王见她沉默不语,便又说道:“刚刚侍卫说,你要去找我,可有何事?”

听他问起,她才想起自已去的目的。抬头仔细巡视了宁王全身一遭说道:“昨日你拼死救我,一定受伤颇重,你怎么也起来了?不怕伤口迸裂么?以你的万金之躯,何苦急着来看我?”

“我没事,只是伤了手臂而已。”他轻轻地笑着,仿佛很享受她的关心。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一时顾不了许多,伸手就想扯开他的衣襟看个究竟。他笑了,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说:“我来!”她这才猛然醒悟,不由脸红到耳根,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快看,不然我要成冻虾了!”他已脱了衣服等了良久,回过头看到她的窘样打趣说。她赶紧瞄一眼,他的背上果然毫无刀痕,皮肤光滑紧致,只是右手臂上緾着白布。她不解地抚了上去说:“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你受了几刀,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存在?”

“别再摸了,我可不能保证做个君子!”他戏笑道。徐怡清如被火烫一般急忙缩回了手,又闹了个大红脸,他这样说好像他们之间很有点什么。看到她窘得恨不得把头低得不能再低,终究不忍再戏弄,他把一件黄灿灿的东西塞进了她手里:“你看看这是什么?”

情种深埋(一)

她把它展开一看,是一件背心,好像是用金丝做的:“我不懂。”

“这是我父皇赠予我的金丝软甲,有刀枪不入之功效,这就是我为何只伤及手臂的缘故了。”他解释道。

她急忙把它推到宁王面前:“那你怎能脱下它,快快穿上罢!”

“从今之后,它就是你的了。我把它转赠于你。”他双目含情,温柔地把它又塞回了她的手中。

她有些震惊又有些糊涂,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转赠予人。要知道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尤其对于他这种时时处于危险境地的人来说,其价值何等重要!自已有这种价值被他利用吗,又或是他真的对自已心存情愫?她有些迷茫地看向宁王,只见他一片坦然与她对视,那神情仿佛在说保护她是他该做的。有些感动,但随即清醒,自已在这也许只是一匆匆过客,加上原本就是独身主义者,不想有任何牵绊,更何况在这妻妾成群的年代,就算自已结婚,也决不肯与众多女子共侍一夫,免不得要落得个河东狮吼妒妇的名声,那可不是自已所追求的。

“我用不上吧,你还是拿回去好了!你是国家栋梁,而我只是一个平凡又不重要的小女人而已,我可担当不起!”她清醒之后坚持要退还给他。

见到她几次三番推辞,他有些不豫,有些不客气地说:“你是不是很怕跟我牵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一点也不在乎我的一番心意?”

怡清有些哑然,被他说中了!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就小心翼翼地措词:“不是,只是我觉得你比我更需要而已!”听她这样说了,他稍稍缓和了一点,思忖了一会说:“我虽算不上顶尖高手,但像上次那几个我也从不看在眼里。”他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又说,“关心则乱!我是输在了对你的紧张上,要想保你安全,这是最好办法。我也要安心一些,你说对不对?”

“我不明白,我值得你如此待我吗?”她犹自不敢相信他的情谊,虽说听说过一见钟情,但在自已印象当中,那只限于小说与电视剧当中,现实生活中自已和身旁的人可都从末经历过。

“你注定要当我王妃的,你不记得了吗,我们都已经彼此对各自的身体看过了,我是非卿不娶了!”他又似玩笑又似认真地笑着说。

情种深埋(二)

她彻底无语,那叫什么熟悉,只不过是因为伤情普通的接触罢了!如果是这样,那医院里的男大夫早就妻妾成群了!什么逻辑,什么社会!她有些抓狂,心想要是给他知道自已并不是冰清玉洁,不知已经过多少场性事时会有何种反应!

“我不会嫁给任何人,包括你!”她有些头痛这些纠緾,干脆挑开了说。

“那可由不得你,我要定你了!”他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紧紧贴在自已身上。她讶然地觉察到他身下的变化,忍不住用手肘重重地击中了他,他痛楚地闷哼一声,但仍死死地抱着自已。怡清已经看到他袖子已经被血迹渗透了,再看他眼神仍是执拗不变。她突然为他感到有些痛楚,有种莫名的伤心萦绕在心间,让她一时心软。那么,好吧,今夜就让他们共度良宵吧,也许以后还可以作为一次美好的回忆。

想到这,她僵硬的身子柔软了下来,主动地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柔声说道:“前瑧,今夜就让我们倾情相爱吧!”随后她献上了自已柔软的唇。

他陶醉了,更加热情地亲吻她,终于两人都热情如火,最后溶为了一体。尽管两人都有伤在身,但都顾忌不上,相互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才疲惫地相拥而卧。

“对不起,我大概是疯了!听到你绝情的话语,我实在受不了……。”

“嘘……”她伸出纤纤素手堵住了他的嘴,“别说抱歉,这是我愿意的,而且我也很快乐!谢谢你!”

他欣喜若狂,有些不可置信地说:“真的吗?你真的也和我对你一样一见倾吗?”

“嗯,我爱你。”既然给了,不妨多给些。就让这成为一段美丽的传说吧!

他们互相緾绵很久,不知不觉感觉有些饥饿,于是宁王隔着门吩咐侍卫上了精致的小菜上来,刚想转身回来,见到怡清风情万种地正在缓缓穿衣,连忙奔上前说:“你累了,我来为你更衣,刚刚有碰到你伤口吗?”

“没有,你很温柔,是个好老公呢!”她懒懒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为自已打理。

“老公?什么意思?”他有些疑惑地问。

她有些好笑,想起这个时代并不是这样称呼的,只是自已一时口快而已。

“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她笑着向他解释。

他显然有些耗愣住,但随即大喜:“以后我都要听到你叫我老公,一辈子!”

“好。”她温柔地应道,只是在心中默念就让这存在彼此的记忆里吧。

情种深埋(三)

吃过了饭,怡清跟他说想到街上走走,想借此机会溜走,他了解自已不喜有侍卫跟着,必定会只身相陪,到时只需找个机会甩掉他。可惜的是,宁王初尝温柔,竟不肯放放她,只是一味地痴緾,她也不是保守之人,故此这个计划也就不疾而终了。两人呆在房中,浑浑噩噩地竟过了三四日。由于用药好的缘故,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怡清很有些害怕长久地与他相处,因为她发现自已越来越有些依赖他,这种感觉可不好,只怕到时候舍不得离开的是自已。可是他盯得又很紧,让她无法脱身。在心中正暗暗烦恼,这一天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只听那个领头的侍卫在外说道:“主子,有要事禀告!”他的语气不疾不缓,但还是可以听出焦虑的情绪。

“进来吧!”宁王翻身坐起,脸上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

侍卫长进来看到怡清立身一旁,不由欲言而止。

“不妨,你且直说!待我回京,自会迎娶怡清过门,所以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宁王看出了他的疑虑。

“别!你们有要事相商,我且出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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