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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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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问在那人心坎上,那人挑了挑眉:“我和柳乘风自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能不熟吗?”顿了顿,又喃喃道:“不过自打那小子娶了媳妇,和媳妇去什么鸟不拉屎的山谷隐居后,我们见面就少了……”叹了一声,方才觉出些奇怪:“诶……你这小姑娘,问这个作甚?”

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人是谁。是魏临风。小时候常常被她叫错名字的魏临风叔叔啊!那时候,爹爹摸着她的头,让她叫他临风叔叔,乘风,临风,念多了常常叫错,所以她后来干错叫魏叔叔了!好一个临风叔叔!好一个魏叔叔啊!

柳青青的喉头有些发酸,哽了哽,颤着声叫了出来:“魏叔叔?”

魏临风听柳青青这么一唤,神色一变:“你……”

她看到语音卡在了魏临风的喉咙里。她能明白他此刻有多讶异!是啊!谁能想到,隔了这么些年,他们会在此地遇到呢?不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对她来说,就如同遇到了久别的亲人一般。

她的眼眶有些湿:“魏叔叔,你还记得,他们有个女儿吗?”

“女儿?!”魏临风终于确定了她的身份:“你……你是青青?”

她猛点着头:“我是!魏叔叔!我是青青!”

“青青!”魏临风激动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也死在那场大火中了!太好了!太好了!”

柳青青听得一头雾水,“大火?什么大火?”

“你不记得了?”魏临风一讶,又看了看她,了然地叹了口气:“不记得也好!这样的事,不记得也好!”

难得有知情人,她怎能放过,那可是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想起来的事啊!

“不!魏叔叔!你告诉!这些年,我一直拼命回想,拼命回想,就是想不来,那一日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神色期盼。

“青青……”魏叔叔皱了皱眉,不忍打碎她的期盼,叹了口气:“哎……其实,那日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魏乘风的目光下落,沉入了回忆里:“我只记得……那一日,我是去寻你父亲喝酒的,我进了谷,远远就瞅见你家的那间房着了火,便奔了过去,却见到了你父母相拥倒在血泊中,他们的身旁立着那个男子手中正提着一把滴着血的剑。我当即就拔出刀,砍向那个男子,想为你父母报仇,可是……忽然从四周冲出来许多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我根本就打不过,反而被中了数刀,为了保命,我就倒地装死……”

话音一顿,魏临风的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眼里的愧疚,满得仿佛随时都会流出来:“青青啊,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那拜把子的兄弟!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帮畜生把你父亲的尸首抬入屋子了,放火连屋带人都烧成了灰烬。”

“爹的尸首?”她听出了蹊跷:“他们为什么只把我爹的尸首抬入屋子里?”

魏临风的神色有些凄婉:“听那个杀了你爹娘的人,对手吩咐说是你娘做错了事,便要让他们死也不能在一起!”

“那我娘呢?”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感怀,此刻她最想知道的便是这个。

魏临风眉心一皱:“后来我跟去看了,你娘的尸首被他们就近烧了,骨灰撒入了谷中的小河里!”

都说人死恩怨了!是什么样的错事,连死都不能化解,还要分开她爹娘?谷中的那条小河流往大江的,娘亲的骨灰飘得这么远,魂魄不知道还能不能和爹爹相会!

她感伤了起来,让魏临风见了,更加愤愤不平:“也不知道他们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让那场火烧得如此烈,连屋子带尸首都一起烧成了灰烬,让我想拣出你爹的残骨都不能!可怜乘风一世英豪,到了竟然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话音一顿,见柳青青神色更加凄然,眸光中似有点点水管光盈动,便赶紧安慰:“青青啊!你也别伤心了!如今你还活着,还出落的这般好,九泉之下必然会感到安慰的!”

这几句话宽慰不了她,更不能熄灭她心头燃起的那把火!

她吸了吸鼻子,逼回了泪水:“魏叔叔,你可认得那个杀我爹娘的人?”

魏临风摇头:“不认得!”见她面上难掩的失望之色,便又道:“不过……我当时我抓到了那人的袖子,我记得那人右手臂上有三颗红痣!”

“三颗红痣?”她的眼中亮了起来。

魏临风点头:“嗯!不只如此,我还看到那些人里,有一个人佩戴这一块玉佩。后来,我把玉佩的图形画下来,到处寻访,终于让我在三年后,让我打听到一些消息,并循着这个消息,寻到了那个人!那个人……”

话到这里忽然停了,柳青青着急地追问:“那人如何?”

魏临风皱眉:“青青啊,算我没说,那人你寻不到的!”

怎能算没说?以前她不知道也就罢了,现下知道了,若是还装作不知道,那她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爹娘?!

她下定了决心一般:“魏叔叔,你说吧,即便是天涯海角,我也回去寻!”

魏临风眉头拧得更深:“倒不需要去天涯海角,这人就在这京都里!”

“就在这京都?在京都哪个地方?我这就去!”她更急了。

魏临风叹了一声:“青青啊,那个地方你去不了的!”

“怎地去不得?”她还不信了,就凭她这一身本事,还有去不得的地方?

魏临风拗不过她面上、话中坚持,终于道出:“那人在皇宫里,说是净了身,进宫做了宫人了!”

皇宫?!兜兜转转,却原来是在皇宫里,她住在里头,和杀她父母的仇人毗邻,真是讽刺!

魏临风见柳青青神色有些呆愣,以为她为不能进宫为爹娘复仇而伤心,便安慰道:“青青啊,这都是天意啊!既然是天意,咱们就顺了这天意,你爹娘的仇,就放下吧!”

她回了神了,果断摇头:“不!不能放!若是天意让这人在皇宫,那这仇,便是上天有意让我报的!”

魏临风疑惑地瞅着她:“青青,你在说什么?”

现下不是叙旧的时候!她捡了重要的问:“魏叔叔,你可知那人名姓?”

魏临风回忆:“具体叫什么倒是不知道,只知道此人姓郭!”顿了顿,魏临风像是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脑门:“对了!那玉佩的图案我还留着呢,我找出来给你!”

语毕,魏临风便拖着鞋子窜入了小茅屋里。片刻之后出来,把手上一张折叠的纸交到柳青青手里。

柳青青打开泛黄的纸,虽然墨迹已淡,但依然能看出玉佩的图形。这就够了!她把纸头按折痕小心折好,收入怀中,向魏临风告别:“魏叔叔,我还有事,先走了,改日,我再来看你!”

魏临风应声:“你有事,便去忙吧!”

柳青青抓住了一匹马的缰绳,把马儿牵了出来,看魏临风面色为难,便道:“你提我的名儿,和二当家这马儿是我牵走,他不会怪罪你的!”

语毕,便纵身上马。马鞭儿一甩,马儿飞驰起来。

156 面对

一路飞奔,下了马,偷偷摸到宫墙边,冷风一吹,把她心头的复仇之火往下压了压,让她总算是想起自己这出宫一趟是要做什么!凤十七还在重华殿里等着她去给他易容,等着出宫和她双宿双飞!

凤十七想必已经做好了安排,今日这般的好机会,若是失去了,不知何时再有,再说若是今日不走,凤十七不知还得遭受那白玉睿的多少凌辱!但是这父母之仇……

她……她该怎么办呢?父母的仇必须要报,而凤十七,她也不允许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走!今日就走!皇宫她可进可出,大不了把凤十七送到安全的地方,她再潜回来!此时,没有比凤十七更要紧的了!

她想到这儿,便敛了神思,运气轻功提着小包袱翻墙而过,小心的避开了侍卫,回到重华殿旁,那间暂时属于她的小屋。

推开门,却意外地又一个不速之客正在里头悠然饮茶。

不速之客一抬头,和她一对眼,一声轻笑:“回来了?等了你许久呢!”

她的眼扫过申屠那张扬着笑容的脸,那点缀其上的几丝讥讽,分明不是来叙旧的故人,昨夜里的冷嘲热讽言犹在耳,她的神情也跟着冷了下来:“大师兄前来,所谓何事?”

这声大师兄,申屠倒是欣然受了,言语里带了几分愉悦,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自然是来给你送东西的!”话音顿了顿,目光往她手上一扫,“呦……手里已经有一包了,不知道白玉熙让我送的这一包,比不比的你手里的贵重?”

“白玉熙让你送来的?”她有些意外,昨夜里不是刚见过,她认识的白玉熙可不是如此缠绵的人。

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般,讥讽的话不自觉地又申屠从嘴里溜了出来,“是啊!你手段使得好,对你时时挂心,刻刻难忘的,穿太子礼服的时候,又念叨你了,让我给你送上这一盒首饰,行了东西送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次倒是干净利索,话音刚落,便起身走人。快越过她的时候,申屠的步子忽然顿住,立在她身侧,和她肩挨着肩。

申屠的脑袋往她耳边一挨:“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了,刚等你的时候,你那不男不女的情郎来过了,我看闲着也是闲着就和她说了一会儿子话!”

她心中立即警铃大作:“你和他说了什么?”

申屠的嘴角往一边一提,复仇带来的愉悦,不自觉地就从他的眉梢眼角流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把你自入地宫以来的丰功伟绩和他说了说,也好让他更了解你!”

入地宫以来的丰功伟绩?那她挑起祸端,引了凤族灭族之乱的事儿,岂不是……

她看向了申屠,绝对不希望事情如是她想象中这般。

申屠似乎很享受她此刻面上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走了!回头你过去的时候,替我给沣公子问个好,方才他走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想是没听到我同他道别!”

她不知他所说为何“沣公子?走的时候失魂落魄?你在说什么?”

申屠佯装吃惊:“这在这重华殿待了这些日子,居然还不知道你这小情郎的名姓?”

男人一旦尖酸刻薄起来,往往比那些长舌的女人更甚,申屠这明知故问的样子,让她十分厌恶,她收起了脸上乱七八糟的表情,佯装镇定:“自然知道!”

申屠似乎料到她会如此回答堵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他怎么可能让她堵住呢?接下来的话有多重要啊,他还等着看柳青青脸上露出和那小情郎一般失魂落魄的表情呢!

申屠又是一笑,径自接下了话茬:“是叫凤十七吧!这是他的化名,他还有个响亮的真名,你一定曾经听过!”

明知他是故意卖着关子,柳青青却顾不得了,因为她知道,凤十七的真名必然会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不然申屠不会如此拿腔作势。

她问:“他的真名是叫什么?”

不用自问自答,申屠这次接的倒是很顺:“安国城破之时,那个从城门楼子上跳下了的那个安国皇帝,你还记得吧?”

她没回答,真是烦死了申屠这一脸猫玩耗子的表情。

顿了顿,申屠见她没啃声,便把话接了下去,他到底还是没沉住气,这憋了一晚上,有一剑贯心威力的一句话,他实在是等不及要说出来了:“你家小情人就是那个亡国皇帝最宠爱的小儿子——安、陵、沣!”

果然,如愿看到了柳青青脸上那愕然之后有些失魂的表情,他的从头到脚便透了爽快。

“你说什么?他……他是安陵沣?”

“你此刻的表情很有趣,想来也想起了自己刚入逍遥王府时做的那件大事了吧!”

她怎么会想不起呢?她方才忧心的便是此事。那时她刚入逍遥王府,根基不稳,为了引起白玉熙的重视,她便冒险潜入安国,制造了祸端,不但让云国有了发兵的借口,还带累凤族几乎劝族被灭。她原以为她对凤十七犯下的只是家恨、没想到还有国仇!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他怎么会是安陵沣?

申屠终于看够了,也乐够了,踩着轻快的步子踏出了屋子。

柳青青被申屠话打击得浑浑噩噩,飞了神思,却没察觉申屠已经离去,也不知道立了多久,才回了神,抬眼往天空一望,已是日落西斜。

真是她和凤十七约好的时刻。今日碰到的选择似乎特别的多,而且还是让人十分难以抉择的那种。她拧着往那重华殿望,殿门敞开,目力所及处,皆是空空荡荡,像是在召唤着她进去,但她,能进去吗?进去了该如何面对凤十七?他会恨她怨她的吧?她和他之间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因为这个秘密的揭开而不复存在了?他会如何对待她?

然,这一切的答案,必须她自己去揭晓。这世上有些东西,她可以逃避,有些东西她是不可以逃避的,她愿意带着最诚恳的歉意,最真挚的忏悔,和愿意为了自己曾经的过错作出最深切地弥补的心,去期待凤十七……不安陵沣的原谅!虽然那个过错是这样的不可饶恕,这样的无可挽回!

她走的很慢,缓缓地朝重华殿靠近,整个人仿佛被割成了两半,一半浸在冰水里,一半浴在烈火中,冰的那半是理智,那是常人理所当然想到的结果,凤十七的反目成仇,和她视同陌路。火的那半是情感,那不受理智管辖的,不可名状的希冀,希望凤十七情深不悔,他们还能再续情缘,共赴白首之约。

手上的是一片人皮制成的易容面具,普通的样貌,是那种扫过一眼就让人记不起五官的寡淡长相,她希望还能亲手为凤十七带上这个面具,希望……可以!

她怀揣着期许踏入了重华殿,往那寝殿走的短短过程里,这颗心还有一半是火热的,但踏入了寝殿,一颗心便腾地凉了。

那是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情景,即便是二当家带着庄子里所有的兄弟过来进了这寝殿洗劫,只怕也不能把殿内搞成这般模样。碎瓷片,烛台,座椅,铜镜、枕头,被褥都以被万般蹂躏后的衰萎姿态,混杂在地。凤十七就跌坐在这一地狼藉之间,虽然她此刻只看得到他的背影,但那揉皱的衣衫,还有那算得上凌乱的发,都在告诉她,这里发生过什么,是怎么样天崩地裂的情绪,才能造成此刻这样的状况。

“十七——”她试着换了一声。

坐在地上的背影没有动。

无论凤十七会如何对她,这都是她要面对的,不是吗?

“十七——”她略微提了提音量,又叫了一声。

对着她的背影终于颤了颤,极缓慢地,一点点地转过了身。

她倒吸了口冷气,这还是她认识的凤十七吗?她宁可他发脾气,宁可他砸东西,哪怕把这重华殿拆了,也不要他想现在这般安静着,彷如一潭死水,眉梢眼角全是寂静地死气。这样的凤十七让她心里恐慌莫名。

“十七——”她再唤了一声。

凤十七那双木愣愣的眸子一点点往上,最后定在她的脸上,“有人告诉我,你是挑起安云两国战乱的那个人?”

她没有一丝犹豫,点头认了:“是!”

凤十七闻言,缓缓地站了起来,眸光沉暮暮的,“为什么要说是?为什么不再继续骗我?”幽幽的声调,如同刮过悠长甬道的风,阴深深的让人心颤。

她试图解释:“我从来没想过要骗你!”

却换来凤十七凄然一笑:“没想过要骗我?那为何你不早告诉我?”

她袒露纠结的心声:“我想说的,但是说不出口!我以为你只是凤十七!”

“只是凤十七?”凤十七一步步走进,话音也跟着步伐带了些压迫感:“即便是凤十七,也是与你有着灭族之仇的吧?你怎么能让这样的凤十七对你一股脑儿就陷了下去?”

“我……”她语塞,无以言对,只能垂下了歉意的眸:“对不起!”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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