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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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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觉得他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好像基本上没有正经的时候,所以这件事我也没太认真看。”
叶菱薰问我道:“那他要是认真的,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没想好。”
萧婳说:“要不这样吧,我们打个电话去问问他,看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如果是认真的,你再考虑;如果他不是认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那么就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
我点点头。
于是萧婳开始拨电话。我觉得在她拨通电话的那段时间很漫长,而我在这边焦急的等着,心里很是焦灼。我不知道安家名在电话的那端会给出萧婳一个怎样的答案。而此时的我就如同等着宣判的犯人,即使觉得不可能,也希望审判官给自己一个奇迹。对于我来说,萧婳便是审判官。我的确觉得自己除了学习稍微优秀一些之外一无是处,但我仍然希望电话那端的安家名坚决的告诉萧婳说,是的,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电话已经拨通了,萧婳在这边陆陆续续的向安家名问着一些问题,但是我觉得听不清楚。我现在能听清楚的,只有我的心跳。脑子开始有些嗡嗡作响的感觉。我看着陶婴宁和叶菱薰在我的对面说些什么,但同样只是看到她们嘴唇的张张合合,听不到她们再说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婳挂上了电话,然后向我们走来。陶婴宁和叶菱薰同时问她安家名怎么说。她刚要开口,我比她抢先一步说了一句话。我说:“他告诉你一切都是个骗局对吗?”
萧婳很严肃的摇头,说:“不,他告诉我他是认真的。”
我突然笑起来,底气不足的笑。我一边笑一边说:“没想到他骗人的本领这么高强,连你都能哄住。”
萧婳仍然很认真的看着我。她等我停止笑之后,说:“可可,他并不是在撒谎。”
我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撒谎?”
萧婳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认为他是在撒谎呢?”
“因为……很多。”我说。
陶婴宁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说:“丁可可,你得有自信。你之所以会一直认为安家名在撒谎是因为你没有自信。对着镜子好好照照,你要鼻子有鼻子,要眼睛有眼睛的,干吗没自信?”
我白了陶婴宁一眼,说:“我听着你不是在夸我吧。”
陶婴宁笑起来,说:“总之你要有自信就是了。”
叶菱薰和萧婳也点头表示赞同。临走之前叶菱薰穿好了鞋子一脚已经踏出门外了又折了回来,说:“丁可可,你得好好回答人家。”
我点头。可等这仨人都走出我家门口,我这头把门刚合上,我就开始疑惑,这三个人究竟今天下午是干什么来了?
暑假的最后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最后的这一个礼拜快得令我感到错愕。我每天都处在矛盾当中,对于安家名的那段告白,相信也不是,不相信也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浮现在我脑海中的安家名尽是优点了。我一再强调并且告诉自己其实那个人很自恋,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目前并未发掘出来的恶劣行径。可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就如同萧婳问我那般的不停的问着自己,为什么提到安家名你就会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他的缺点。其实他的优点还是很多的。比如……没有比如了。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很感性,对于一个人评价他好还是不好,只是凭着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如何而定的。一想到安家名我就联想到他的种种缺点,是因为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给我留下了自恋的印象。这几天来感觉上他尽是优点,可是要我真的一条一条去列举,恐怕未必列举得出。所以我就这样一直矛盾着直到八月二日补课开始的那天。
我见到安家名的时候很是尴尬,不知道应该开口对他说什么,并且我明显的感到自己的面部表情开始僵硬。安家名在位置上坐下来,直视着我,伸出他的两只手使劲捏住我的两颊,然后问我道:“你紧张什么?”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说:“我哪里紧张了。”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底气很是不足,我看到安家名在我旁边坐下来的时候确实莫名的紧张起来。
安家名一抿嘴,说:“没紧张就好。不过我敢肯定的是,你这几天肯定天天都在想我。我从电视上看的,上面说人类都有潜意识处理问题的本能趋向,所以,当一个人弄得你不舒服,你就会一直想着他。”
我一边把书从书包里拿出来摆在桌上,一边对他说:“你少臭美。”
安家名说:“我这可不是臭美,这是科学理论。”
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书本上去,不再和他说话。安家名安静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丁可可,我今天下午想听你的回答,可不可以?”
我想了半晌,决定道:“可以。”
开学的第一天老师们基本上没有上课,都在做高三的动员。我们的班主任更是声情并茂的讲了一节课,到后面觉得自己的情还没有抒够,于是又很不客气的霸占了在她的数学课后面的那节自习。她旁征博引,从古代说到近代再到当代,令我油然而生一种她应该改行去做历史老师的感觉。越到后面她说得越动情,简直令人感觉是在进行诗朗诵了。很值得一提的是,我妈在暑假期间送给她的那条还算贵重的金制链子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以至今天她看我的时候,目光柔和得如同棉絮。
最后一节自习课下课的时候,安家名递过来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在学校的车篷里等你。”他看着我看完字条,就背起书包走了出去。我也收拾好东西,过了不久也走出了教室。
到了车篷,安家名推了车子,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把对方当作空气。我估计两人都想等对方先行动,所以谁都不采取主动。可是安家名不开口,我更不好开口,于是只好等着他先说话。终于,沉默了很久的安家名开口道:“丁可可,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回答了吧。”
我说:“你想听我怎么回答你。”
安家名和我同时说道:“我(你)想知道你(我)是不是想和我(你)交往。”安家名听我这么一说,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抓了抓头发,接着说道:“你觉得怎样?”
我把手背在身后,径自向前走着,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对安家名说:“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呢。”
安家名微笑了,说:“到底那一点点有多大?”
我把食指与拇指并在一起,露出食指指尖的一小部分,说:“就这么一点点。”
安家名白了我一眼,说:“你多说一点会死啊?”
我于是又露出了食指的一部分,说:“那这么多。”
安家名说:“以后会不会变得很大?”
我说:“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安家名说:“那你想让我以后怎么表现?”
我说:“你怎么连这种事都问我。我要都告诉你了那还有个屁意义。再说了,这种事情得你自己去想。”
安家名笑了笑,说:“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那么以后得请你多多指教了。”
我说:“这种事还有相互指教的呀?”
安家名笑笑,不作回答。
走到路口的时候我们分了手,安家名朝右,我朝左。走了十步左右我察觉我身后有跟着我,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我于是又前走了两步,然后猛的一回头,发现了跟在我身后的路铭亦。路铭亦没来得及躲,看着我一个劲儿嘿嘿傻笑。我说:“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路铭亦推了车子跟上来,说:“丁可可你这个没良心的,有异性没人性,有了安家名就抛弃下你这么可爱的青梅竹马的我了。”
我反驳道:“不知道当初是谁先抛弃我,然后整天跟着裴丹屁颠屁颠儿跑的啊。”
路铭亦听了,自顾自的往前走,纯当我是空气。我赶上去,说:‘路铭亦,逃避现实是没有用的。事实上就是你先抛弃我的。“
路铭亦说:“是是是,是我先——安家名跟你说什么了?”
我说:“没什么,就说了你当初跟裴丹说的那种话。”
路铭亦听了,先是愣了半晌,然后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引来无数道惊异的目光。我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防止街上的人把我们当作疯子看待。把他路铭亦当作疯子我倒是无所谓的,但是我就不可以。我好端端的在路上走着然后就一个人走到我旁边来,先是跟我说话,然后就开始疯笑。我什么都没做,自然不愿意被人当作疯子。
我踹了一脚路铭亦,说:“有什么好笑的?这件事就这么引发你的笑神经吗?”
路铭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不,好笑。”
“到底是不好笑还是好笑?”我恶狠狠的又踹了他一脚。
“是不好笑。”路铭亦不愿再受皮肉之苦,于是这样说。路铭亦接着说:“丁可可,恭喜你终于……啊,虽然安家名的嗜好有些特别,但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
我说:“路铭亦,你非要打击我的积极性吗?”
路铭亦说:“丁可可,这有什么好积极的?这叫早恋,是那个……总而言之是不应该的。”
我说:“比我先一步踏进禁区的人没资格说我。”
路铭亦点头,说:“是,我没资格。但是我觉得这事情看起来并不单纯。你想想看,安家名进我们班才多久,跟你认识才多久,跟你熟悉了才多久,所谓日久生情,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不要说一见钟情了。爱情发生的两大形式已经被排除,所以我觉得他这样做肯定事出有因。”
我说:“有个人说喜欢我我干吗说自己不乐意。再说了,这种事对于我来说千载难逢,得抓住机遇。”
路铭亦说:“你少女漫画看多了。越是千载难逢的事,越要思考这件事发生的实质。”
我说:“我听你这么说感觉你都快看破红尘了。”
路铭亦说:“我才没看破,我还喜欢裴丹呢。”
我说:“行了行了,你除了跟我说裴丹还是裴丹,我的耳朵已经对你的‘裴丹’产生抗体了。”
路铭亦说:“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小心一点好吧。”
“我知道了。”我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有按捺不住的喜悦,所以路铭亦说过的话,基本上如同云烟一般的在我的耳边徘徊了一下,然后迅速散去。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发热,这就是所谓的被冲昏头脑的感觉吗?
在我意料中的,我和安家名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班。我想除了我们班主任不知道以外,可以说全班的人都知道了。但我奇怪的是,这件事如何能在其发生的第二天就被传了出去,速度快得令我结舌。路铭亦说:“就你和安家名的那个样子,如果谁还不知道,那个人不是傻子就是瞎子。”
我说:“我和安家名什么样子了?”
路铭亦说:“哎呀,你还问我,我都不好意思说。只要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我就能在五十米以外的地方感觉到从你们两人身上发射出来的电波。”
我很不好意思,说:“哪有你说的那么恶心。”
路铭亦说:“我这是以客观的角度观察——对了,叶戎晖还有事找你呢,你问问他到底什么事,我问他他也不说。”
我说好,然后就去找叶戎晖。其实我大概猜得到,无非是他跟萧婳的事。虽然说他喜欢萧婳这件事情令我感觉有点意外,但其实我还是很想得通的。我之前已经形容过萧婳,她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并且现在的男生普遍都喜欢以貌取人,如果叶戎晖只是因为单纯的因为她长得漂亮而喜欢她,那是很正常的;况且她的成绩也很好。再加上叶戎晖好歹算得上我的一个大哥,帮他搭搭线,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我向叶戎晖一打听,果然是萧婳的事。他说星期天想约萧婳出去玩,但是想不到什么好一点的理由,所以请我帮忙想一个。我想了想,说:“我估计你要是单独约她出去,说不定她不去,要不然这样,我们一起去。我再拉上安家名、路铭亦和裴丹。你随便买个什么小礼物,说要送给她,这样就行了。”
叶戎晖说:“这样岂不是很老土?”
我说:“什么老土啊,这是一般模式。要不然,你打算用什么理由约她出去?”
叶戎晖想了想,确实也没有更加合适的借口,于是点头表示赞同。我说:“那就这样了,等放学的时候我再告诉萧婳。”
放学的时候我硬拉了准备买东西的萧婳跟我一块儿走。萧婳开始极不情愿,说她要买的东西很重要,去晚了就没有了。我心一想正是大好机会,这东西就更不能让她买了,得由叶戎晖来买。说不定叶戎晖星期天的时候把这东西当作礼物拿出来送给萧婳的时候,她还能感动上一阵子,接着两个人的关系还会稍有发展。于是我死拉硬拽,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拉着她陪我一块儿回家。最终萧婳拗不过我,只好就范。
在回家的路上,我对她说:“萧婳,星期天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吧。”
萧婳说:“嗯。”
我说:“你‘嗯’表示什么意思,是去还是不去?”
萧婳问:“都有谁去?”
我说:“安家名、裴丹、路铭亦还有叶戎晖。”
萧婳一听了叶戎晖的名字,立刻摇头:“我不去。”
“为什么?”
“丁可可,你不要因为你跟安家名好了就想让所有的人都跟你们两个人一样。”萧婳说,“我现在可没有心情陪着你们这群人玩。”她说完转身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走。
我一把拉住她,说:“萧婳,你不要这样子嘛。就算你不喜欢叶戎晖,你起码也要把理由告诉他,好让他快点死心。”
萧婳说:“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对于他来说,时间才是最重要的。时间长了他就会放弃的。而且,你认为现在的人一定需要谈恋爱才活得下去吗?你和安家名现在这样子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我开始觉得奇怪,暑假里萧婳到我家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我觉得在暑假里她的那个态度应该算是支持我的,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浪费时间?我于是说:“萧婳,你原来不是支持我的吗。”
萧婳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支持你。本来我觉得即使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你们两人现在这样子,简直让我受不了!”
我听到她这样说,倒有一点奇怪了。萧婳之所以会感到受不了,是因为我和安家名在一起的缘故。难不成她喜欢安家名?我这样想着,没想到嘴巴不受控制,这句话随着我思想的进行脱口而出:“你不会是喜欢安家名吧?”
等我话说完的时候,不只是萧婳,连我也愣在了那里。萧婳的样子不是惊讶,而是十分惊讶。她的嘴巴因为极度的惊讶而张开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尴尬的问道:“我说了吗?”
萧婳有点好笑的说:“你说了。”
我心想这下子完了,叶戎晖拜托的事不能办好不说,还在萧婳的心里留下一个“重色”的印象。我还在踌躇着下一句该怎样开口的时候,萧婳说了一句话。她说:“丁可可,我决定了。星期天我跟你们去。”
我有点埋怨的白了她一眼,说:“你早怎么说不就好了吗。”
萧婳笑笑,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跟你抢安家名的。还有就是,如果你的占有欲这么强的话,你们两个人就不会有结果。”
我的心猛的沉了一下。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萧婳的话就像一部时光机一样,令我看到了在未来的我和安家名。这无疑让我害怕起来,尤其是那一句“你们两个就不会有结果”。
晚上叶戎晖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事情进行的怎么样。当我说到一切顺利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在电话那端的叶戎晖的兴奋的神情。其实他也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在挂上电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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