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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灰姑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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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夫人正削着苹果,看着她醒了,对着她微微一笑,沉默了一会儿,暗自决定,任何事都可以拖,但感情的事,最忌如此不清不白,所以,她轻叹了一口气说:“木木,你知道吗?感情上有一条真理最善良的,需要最残酷的心。最忠诚的,也是最没有感情的。爱和不爱都要一颗坚定的的心!”

“是吗?妈妈,我不是很懂,好像都是对立的句子。”

木木摇了摇头,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最善良的心,另一层解释就是问问你这颗心,到底是最深爱谁?然后把这颗仅有的心给他;同样的,对于其他人,你只能最残酷的拒绝,因为这种关系是相互对应的,那是为他们好,不必再痛苦沉迷下去!最忠诚的对最心爱的人;对其他人,只能最无情!”

“最善良与最无情?是这样吗?”

木木,眯起眼,望着蓝天的高远辽阔,心境也跟着广袤深远。

“是的,爱他,就要坚定!雷同的,不爱也要坚定!”

桃花瓣,翩跹而落,轻拂在雪白的床单上,映起一片朝霞的颜色。

“妈妈,这好难选择。”

“木木,你不要太善良,有时候,必须狠一点,不要再给他们任何希望,因为你给予的希望,恰恰是致命的绝望和煎熬!选择多,未必结果最优;选择少,未必结果就坏。有时候,拥有得多,未必是快乐;拥有得少,也未必就是痛苦。”

流川夫人,捡起床单上的桃花瓣,又说:“看吧,单一的颜色多漂亮。颜色多了反而杂了。”

木木点了点头,再次沉沉地睡去多好,也许睡一觉,这一切只不过是梦境罢了。

除夕之夜,张灯结彩,鞭炮轰鸣,大街上一片的喜气洋洋。

有空袅曼妙的音琴回荡在四周,断断续续的弹奏着,诉说着一种难解的愁绪心伤,化成一柄看不见的刀,划过心坎,无形却痛不欲生。

女仆凯看着舒洛一直对着市医院的一扇窗户弹奏竖琴,却从不走近拜访。

而医院的门口,同样也徘徊着一个雪色英姿的身影,两个人,一个是守在门外,一个是守在窗外,隔个雨夜,相守到天明。

她摇了摇头,沉默地走过感情是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无香……被毒死的时候,全无知觉。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吧,没有对错之分,也无时间早晚之分,更无等级国度之分,爱情就是爱情因为是爱情,所以被毒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另一幢别馆里,杰洛对着浅裳说:“去丹麦的日程定了,到时候梅丽儿会跟我们联络的。”

“好的,大少爷。”浅裳点点头,望着杰洛的眼神透着一丝担忧和爱恋:“您今天吃药了吗?不要再抽烟,喝酒,那样伤身……”

“浅裳,你就不要多管了,对于一个已经被宣告将过完行程的人,就不要再苛刻地强迫他不准做这,又不准做那的了。”

“可是,关于您的事,要告诉二少爷吗?”

浅裳眼眸中的担虑越来越浓,声音如秋叶潇瑟,透着颤抖。

“不用了。一切都会过去,一切也都会好的。”

杰洛摆了摆手,望着夜空中美丽绽放的烟花,突然又说:“看吧,烟花就是为了毁灭才怒放的,即使昙花一现,也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多美啊,如日落的晚霞。”

夜空下,各种花炮烟花腾空而起,随着一声声清脆的炸响,一簇簇银光闪烁,宛如红霞纷飞,银雨倾泻,或跳于海面,或飞腾闪耀于高空。

烟花一朵朵、一团团,红如玛瑙、蓝若琥珀,白似珍珠,绿比翡翠,绽放无比的璀璨。当点燃烟花达到高潮时,全城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只见天上地下,到处蜂飞蝶舞,到处异彩奇葩像夕阳下凄美的晚霞,渲染得极尽艳丽黯然。

…… ……

木木在梦中醒了过来,窗外的琴音还在吟唱着,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夜莺。

她爬了起来,披了件外衣,寻着声音,找了过去。

夜幕下,烟花还在燃烧,朵朵绽放,朵朵碎裂,化成星点的雨泪,美丽而绝裂。

舒洛回过头,眼中蒙着一层水汽在荡漾,笑着说:“你没有迷路。”

木木也笑了,坐在他旁边,一起看烟花在空中舞蹈和坠落。

“陪我看一会儿烟花,然后回去休息。”

“嗯。”木木抱膝,仰望夜空。

舒洛,继续弹琴,星空的曲调,让两人都陷入静思中。

过了许久,或许不用多语,只需这种丰盈的默契就足矣。

“木木回去吧,如果可以,明年还一起看烟花。好吗?”

风越刮越大,舒洛的眉头如峰峦聚拢,担心她又着凉了。

“嗯。如果可以。”

她笑了,像一朵在书扉里被封存的干花,浸着一种耐人寻味的香气。

木木走了,就像来时那样,她背后的烟花还在怒放,背后的舒洛垂下眼帘,淌下泪水。

花木木,当你沉默地离去,说过的或没有说过的话 都已忘记,我将我的哭泣 也夹在书页里,好像我们相遇时手中的迷迭香在纷纭的零落……相叠……重放……

我的要求其实很微小,只要有过那样的一次约定明年再一起看烟花,只要再走过,那样的一次,背靠背相守着,即使彼此寂静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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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在走过去的路上,摔了一跤,她感到全身充满着无力感,但又努力地爬起来,继续往前走没关系的,在哪摔倒,再爬起来就是了。明天还会有太阳继续上升,所以向着太阳的方向前进,是没有错的!

左恩,躲在暗隅一角,看着她虚弱咬牙的样子,隐忍着等她走近,因为亮光处有太多眼线埋伏着;如果他冒然行事,所有的一切只会前功尽弃,所以即使心在渗血,都要忍着!

当她走近后,他猛地抱着她,沉重地喘息声响彻在两人的心扉间花痴,我很想你!是很想很想的想!不管你想不想我,我都要告诉你,我爱你!是很爱很爱的爱!

泪,悄然地滑落,浸入衣领,莫名的滚烫!

木木脸上的泪水,一直不停滞地流淌,以前拼命忍住的酸楚泪水,终于找到一个断口,汹涌地泛滥……

如同以往,左恩一把抱着她,紧紧地勒抱着,只感觉到她身轻如燕,消瘦若柳,轻也似风……

抱起她,七弯八拐地来到一个僻静清幽的房间里。推开门,满室的柠檬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

满目的粉红色,刹间映照整个天地!

木木刹时愣呆了,房间里的摆设和在中国帝国威廉的家是一模一样的。

一样的公主床,床头堆满布娃娃;粉色的罗帐随风轻拂,刺绣着金黄色雏菊的锦被和枕套,泛着柔和的光泽,正等着主人去宠爱地熟睡翻滚;水晶琉璃圆桌,巴洛克的风格,桌上的精致花瓶正插着一束怒放中的雏菊,明艳红黄相间,闪动盈盈露珠……

泪泅在眼眶中,倒影着左恩峭瘦的脸,深陷的眼眶,精致的下颌线条,越发的峭尖。

木木抚上他的脸,一把拿开墨镜,那双金阳月夕的瞳孔,此时正炯炯若火焰地燃烧,仿佛顷刻间,可以把她烧成灰末;又仿佛顷刻间,可以把她浸溺在海底……像千年的琥珀,甘愿沉沦的被他封印千年,再历尽万年的劫难!

“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这么瘦弱的样子,是想装弱小可怜,博取我的同情吗?”

左恩捧起她的脸,细细的端详着,回味着她的点点滴滴,似乎她是会瞬间消失的暗夜精灵。

木木抬起头,本想倾诉的语气在听了他的话后,通红着脸,生起气来:“不要你管!”

(都什么时候了,这两对冤家,能不能不要吵架啊。真是的,难得见一面了,可是一见面就开始贫嘴了。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看着木木满脸倔强的泪花在纵流,他的心软了下去。

“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既然你已放弃我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不让我彻底死了这条心呢。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呢?左恩,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骗子!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心的同时,又把它砸碎!你这个骗子,骗子,大骗子!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我天天都在诅咒你!夜夜都在骂你!”

木木捶着左恩的胸膛,泪水已模糊了所有的影像,只知道自己的内心充满着矛盾和挣扎。

“你恨我吧,其实我也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放手,要叫你走!我好后悔你知道吗?其实,我不知道祖父把所有关于希洛的消息全封锁了。事后,妈妈告诉我了,那是因为炫有心脏病的事,所以,以当时的情况,我不应该责怪你。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花痴,我……我……我爱你!”

左恩一把抓着木木的手,抬起她梨花带泪的脸,微扬的嘴角轻柔地贴了上去,沿着泪水的痕迹一路细语呢喃的亲吻,吸吮缠绵,嘤嘤辗转……

他吻得好强烈,几乎不能呼吸了。这么霸道的吻,这么炙烫的吻,这么撕心的吻,在梦中不是经常出现吗?

吻痕从额头到眼睫一路亲吻,像一块丰饶的宝地,遍撒爱的种子,耕耘着,收获着属于自己的果实。

木木脸色红润,飞霞赤色,呼吸急促地回应着他,又是这种柠檬混合着薄荷的香气,灌溉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窗外的樱花残落了一地,嫣红霞绯,打碎了夜的静谧……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划破了长空!

那是小福给左恩的信号,祖父安排的眼线从这边过来了。

所以,左恩立刻清醒过来,迅速帮木木穿好衣服,抱着她离开此地。

“你爱我吗?你愿意跟我走吗?花痴……”

左恩,吻着她,心灌满着疼爱与酸辣,一心只想马上带她远走高飞!

“我……我不知道……”

木木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她不能不考虑后果!

“我不能呆太长时间,不然会引起怀疑,但是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我会在XX机场等你!记住三天后的黎明XX机场,我等你!”

左恩,毅然地转身离去,因为多呆一秒,木木会因为自己的逗留而多一分的危险。

高楼上一扇凝着冰霜的窗户,传来一声碎裂的玻璃声响,靠在窗纱旁的希洛,摔了高脚杯,闭上眼,红色的葡萄酒在地板上,纵横驰骋,像血一般,惊悚的红……

在庭院的拐角处,小福走了出来,几夜巡逻不睡的黑眼圈里布满血丝,他带着略微哭腔的声线,像一把生锈的刀,掉落在冷硬的地板上,其声泛着铁锈的铿锵:“木木,你知道少爷是怎么从苏兰格回到日本的吗?木木,你知道你走的那几天,少爷是怎么度过的吗?木木,你又知道吗?少爷是拖着最后一口气来见你的!”

木木静静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夜空浮光雕影,飘着淡淡的白色柳絮……

她纤瘦得如一叶帆柳,随风摇曳,桃儿脸上的双瞳清幽深邃;内里藏着深深的暗伤……

小福哽咽,擦掉眼泪又说:“所以,请你一定要保重,一定要珍惜你自己,一定要活得快乐,这样你才能对得起少爷!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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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扶着院中的梅花树,靠着嶙峋的树干,徐徐瘫坐下来;衣裙上沾染着梅花的残瓣和细细的土壤。

四周其实全是眼线,黑色,白色,蓝色,红色,紫色,互相混合着,各自有各自的任务与使命。

互不相犯,只不过是隔着一层纸罢了。

黑夜,并不是因为静才静,这种静只是人为的静,强迫下的静谧。

小枫走了过来,步履沉重,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轻声地说:“格格,夜深了,回房吧。”

然后,唤来雪儿把她掺回房间,梅花瓣,凋了一地,浅坠在木木满头的青丝秀发上,零碎着一种迷伤的暗影……

“格格,如果说别人的爱很珍贵的话。那么我家少爷的爱就不值钱了吗?对不起,请恕我多嘴,冒犯格格了。”

小枫在木木走上回廊的时候,又加了一句。低下头,男儿眼角的一滴泪,随着残梅瓣飘落,接着,转身离去其实在流川世家这么多年了,从没哭过。但如果我哭,也只是因为我家少爷。

木木的身体一僵,仿若雕像,在月光下浸透成一种水色,波光莹动……无言自伤……

除了强逼着自己去面对一切以外,别无他法。

该来的总会来的,就如太阳的每日升迁,月亮的阴晴圆缺,把每一天都尝试着过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天空白的掠过。

木木望着窗外的桃花开了又凋,调了又开。

摊开日记本,只写了几行字我五岁,左恩七岁,我们一起逃出孤儿院的大门,去看盛开在太阳底下的雏菊。

炫,看着她日记本上的片言语絮,笑了笑,没说什么,但心很痛。

舒洛抚上竖琴,手上的迷迭香泛着香气,却在渐渐地在枯萎……

第二天伤痕的崩裂。

木木坐在梅花树下,依树而眠,消瘦成一朵被空气漂白的花。

摊开日记本,又写了几行字我五岁,左恩七岁,他说:“他们都说我一出生就是恶魔呢,如果我是恶魔,你也会跟我在一起吗?你会嫌弃我吗?会离开我吗?”我说:“即使你是恶魔,我也会和你在一起的……”

炫,静坐在月光中,洗涤一身月牙白的清冽,心却已千疮百孔。

舒洛把竖琴放在琴盒里,书扉上的迷迭香已遗失在风中……

第三天订婚典礼前一晚。

木木坐在樱花烂漫中,最后写了几行字我五岁,左恩七岁,他说不管我在哪里,他永世轮回都会把我抢回去。

如果我喜欢的人,同时也喜欢我,那么即使是爬远山,涉恶水,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要努力地在一起!即使是死,也要在一起!

…… ……

炫,来到金黄色的细沙堆中,抓起一把细沙,心酸地抓紧,看着流沙在指缝里逃逸,一粒粒的坠落……叹了口气,终于,再缓缓地放开永世轮回,他们也会努力地在一起吗?即使是死……对吗?

炫,决定放爱一条生路。

舒洛,凝望星空中的天琴座,轻声地说:“花木木,你最终的选择到底是什么呢?”

三日内的风波暗涌,都在平静中渡过,但平静中,潜伏着暴风雨的来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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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无月凄冷、无语安慰、无言以对。

夜深沉,渔港码头,风清冷。

“木木,你和左恩在小时候就认识了吗?”

炫看着木木,眼中闪着凄恻的光芒,隐隐泪光。

“是的。炫,其实我和左恩从小就认识了。我五岁的时候在孤儿院与他相遇。我们共同喜欢金黄色的雏菊,你知道吗?其实种花好难的,只有自己去亲自尝试了才会懂。而左恩种了十三年的雏菊,真的好难,好难,好难,能坚持一直种下去就更难了……”

“木木,我知道了,因为我也种过花,我明白那种感受。”

炫想起那些黑白相融的异种玫瑰,心口疼得不能去呐喊,所以赶紧转个话题又说:“去吧,只要你快乐就可以。但不要忘记,你还有一个选择,我会等你回来……等你做出真正选择的时候!家族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还有这个给你。”

炫郑重地取下耳际的钻石银扣,并掏出临时写的纸条一并交给她。

钻石闪耀,光芒亘久;纸质柔软,墨字酣淋。

炫用力地抱着她:“记住,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守护你!就像夜空里的星星!”

木木,摊开纸,看着字条里面只有两句诗行落“花”如有意,来去逐船“流”花,花木木;流,流川炫。

“谢谢你,炫。”

木木看着手心上的钻石一阵感慨,钻石美丽的光芒,像一滴无望而晶莹的眼泪,在闪耀……

当然更明白这句诗词的意思,所以,红着鼻翼,擦干眼泪,点了点头,向炫道别,向着远方的夜雾,勇敢地跑去……绝决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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