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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感觉跟着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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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还好吗?”
“我打过电话,她们说还不错,有几款货已经卖完了,我看我们得赶紧回去!”
“哦。”
感觉,多美好的感觉,让美好幸福的感觉跟着自己跑,多好啊!
流云飘摇,影子舞动,清风徐徐,水波粼粼。
两人向大道走去,消失在阳光里,路两旁的树轻舞着,好不*。
华芳清水幽幽云,花香西山连理枝;
喜鹊枝头闹春意,活佛笑面祝新人。
反复一二探佳婿,深思熟虑父母情
西望山下,古木参天,怪石异突。太阳像个大火球沉入西边的彩霞。山上黑洞洞的,活像头吃人的老虎张着大嘴等着猎物自动送上门呢!
东边天际,启明星闪烁着,万家灯火发出温暖的光芒,县城的灯光映得天空暖洋洋的!
“开饭喽!”魏小杰从老屋端着鸡汤过来,将汤一放炉子上,双手不停地摸耳垂。
“太烫了!”
在一看,菜有所改变,放辣椒的菜和没放辣椒的菜各占一半。
薇打饭,杨宁接过饭放到炉子上,大个头占了半个屋,还好用的是壁灯,要是老式的白炽灯,可得挡了光线不可。
魏爸爸和魏妈妈已入桌,大家坐下便开始用餐。
“小宁,不要不好意思,多吃点,今天有一半的菜都是没放辣椒的,放心吃啊!”
“好的,叔叔。”
对于中国农村人来说,来客是不亦说乎的。客人来,都礼诚相待,好吃好喝的都奉上。改革开放,中国百貌一新,近些年,农村都是五谷丰登,年年有余,少有灾年,老板姓的日子倒是好过。
魏小杰倒不管有没有客人,只管狼吞虎咽。要知道让魏妈妈把几十年的拿手菜都做出来可是几十年难等一回。所以,不赶快尝过够,便是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杨宁亦是幸运,遇上这么善解人意的家庭,轻松愉快的气氛让他心神宁静,吃饭的劲儿突长。看见他碗里的饭快没了,魏妈妈就赶紧说
“小宁,自个儿添饭,多吃点!”
杨宁在吃完了三碗饭后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地问薇
“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我妈专为你做的,你不吃也不行呢!”
“小宁,尽管吃,我们都还在吃。”魏爸爸看出意思来了。
“好的,叔叔。”
正是新闻联播的时间,只听到
“继打砸抢烧事件后,甘肃,四川也不断发生类似事件,一些寺院的僧侣也起众闹事!”
“这些人还真来劲儿了,乱闹过啥。那*真不知天高地厚,人都快入土了,还不收敛!”
“他也没好日子过,卖着老脸求别人,我看他想回头别人也不让!”魏爸爸插了一句。
“那些外国人也没什么好的,连奥运火炬都不放过,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恶心死人了。”
外面繁星璀璨,月儿高挂,风吹树影动,清凉一片!
魏妈妈和薇收拾好碗筷后便到大姐家去了,留下杨宁,魏爸爸和魏小杰。魏小杰抱着电视不放,看着《奋斗》,专心不二。
“小宁,会下象棋不?”
“会的,叔。”
说着,魏爸爸起身从碗柜顶上取下用布袋子装着的象棋,顺手取下一块用硬纸板画的棋盘。将棋盘往火炉面板上一放,倒出棋子,一个个灰黑色的大棋子散落棋盘,一看棋子颜色,便知有些年月了。将棋子归位,两人杀了起来。
“动兵…出相…下士…出车…”
“小宁,听小薇说你爸也是在公安局工作?”
“是的,叔。我爸参加完中越战争后,转业进了公安系统。”
“你爸参加过中越战争?”魏爸爸吃了一惊,将手中的棋子久久停在空中,一幕幕战争的剪影散现在脑海。
“叔叔,你怎么了?”
“没什么,经你这么一说,使我想起越战时的战友了!”
“叔叔也参加过越战?”
“是啊,都快三十年了。现在想想,那时在雨林里,除了树叶声就是子弹划过的呼呼声了,还不时蹿出些敌人。手中的抢不停地开,深怕一停下便被敌人的子弹打中。”
“那叔叔就讲讲您参加越战的过程吧!”
“杨宁哥,你最好别让他讲,这一讲不知何时是个头!”
“没事,我就是听我爸爸的故事长大的!”
“我记得那时我22岁,是当兵的第二年吧,我在广西防城港分军区当兵,79年,越南共产党……”
外面很沉静,乌云突然遮挡了繁星月亮,北风劲吹,看来冷空气又南下了!
魏薇大姐家的火炉烟管向窗外吐着废气。窗内,薇的大姐大姐夫及两个孩子,还有魏妈妈围炉而坐,一台29寸的电视机吸引着两个孩子。大人们可没心思看电视,他们谈着正事儿呢!
“他人到底如何?”薇大姐发话了。
“我是觉得很好,为人也不错!”
“看来你都选好了嘛!”薇的大姐夫也说话了“人好就行,眼光也别太高。妈,你看呢!”
魏妈妈想了一下
“我看那小宁,人倒是挺老实的,我觉得行,不过上海太远了,做火车要两天才到。”
“妈,现在坐快车一天就到了!”薇强调了一下。
“反正我们不管,人是自己选的,以后吃苦别怪我们就是了!”薇大姐申明。
“我应该不会看错人的,他要是不好,我还不选他呢!”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办事?”薇姐夫问“不会在上海办吧,太远了,我们可不去!”
“刚刚开始,没想过结婚,再过一两年吧,看看他的表现!”
“爸爸的意思如何?”薇姐夫严肃的问。
“你爸爸挺喜欢的,结婚还没有问他同不同意,今晚我问问!”魏妈妈挂着复杂的表情,不知是吉是坏,她实在不愿将女儿嫁这么远的地方,一年见不到几次,怎能不心痛!
不劲的风夹杂着牛毛细雨纷纷而下,天格外冷。树枝上,点点滴滴的水珠,似离人泪,滴滴不息。
“叔叔是二战区六团二连的?”杨宁大惊,刚要放棋却收了回来。
“是啊,小宁,怎么啦!”
“我爸爸也是二战区六团二连的!”
“什么,你爸爸叫什么名字?”魏爸爸像望穿秋水似的盯着杨宁,他的内心在呐喊,好复杂,说不出的五味!
“我爸叫杨德明!”
“德明…德明,竟然是德明!”
“叔叔认识我爸爸!”
“认识,认识,可以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魏爸爸坐下来“那是越战前期,许世友将军一声令下,我们广西的部队悄悄开进云南,在昆明集结。你爸和我原本是一个连的,但不熟!在昆明进行编队时,我和他还有十四个战友编成一个队,进行突击作战,之后的几个月,我们一直并肩战斗,穿梭在雨林,睡在雨林,而雨林供给不便,没什么吃的。大家分成三个小队,换班睡觉,常常靠在一起便睡着了!”
“我爸也有说,他和姓魏和姓陈的叔叔感情特好,常以兄弟相称!”
“是啊,那是因为我们三个负责探查边界一座小山上的敌人的哨亭,一次因被敌人发现,我们三个边打边退。你爸腿受了伤,我手也中了枪。 我就和你爸相扶着,陈光荣大哥阻击敌人,直到连队前来增援,我们才脱险。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们三人的友谊便开始了,直到越战结束!”
“我听爸爸说到过陈伯伯,他是北京人,复员后回到了北京,不过前年因肠癌去世了!”
“光荣大哥死了,二十多年不见,越战都走过来了,他却抵抗不了病魔!”魏爸爸语重心长地说着,眼睛发红。
“爸爸说他复员后给您写过信,但都没有回音!”
“那年我复员回乡,薇的爷爷把家从九庄镇迁到小寨坝镇,所以收不到你爸的信,我也给你爸写过几封信,但也都石沉大海!”
“爸爸复员后,组织上给他安排了工作,在闵行区当警察,所以他和爷爷把家从崇明搬到市区,后来他又调到宝山区,怪不得收不到您的信件!”
“叔叔也是同时复员的,政府没有为您安排工作吗?”
“有,回来政府安排我在县招待所工作,后来改革开放的浪潮冲来,县招待所倒闭了,政府也没在管我,我便回家种地。这一老,病就多了。像我们那年的兵,大都老年时会患严重的风湿病,因为长期在雨林中露宿,湿气太重!”
“我爸爸也有内风湿性关节炎,天气一变,他就说疼得厉害。”
“是啊,这一老,干活都不利索了。有些老战友生活都困难,可政府却忘记了他们,山高皇帝远啊!”
“听爸爸说,参加越战的军人复员后,不少人被遗漏了。政府没安排工作也没给任何资助,少数残疾老兵甚至上街乞讨!”
“嗨,这一晃就是二十多年,日子过得真快,你们都长这么大了。明天帮我打个电话给你爸爸,得和他叙叙几十年的苦乐!”
“好的,叔叔!”
“这天说变就变……”魏妈妈搓着手进了屋,提了水壶便出门到水池旁接水。
“薇,我爸和叔叔原来是战友!”
薇挨着杨宁坐下,杨宁小声对她说。
“爸,你和杨叔叔是战友?”
“是啊!”
“这下你可了了一桩心事了!”
“是嘛,这真是……”魏妈妈将装满水的水壶放到炉子上笑说“以前常念着杨大哥,陈大哥的,这到底还是让小辈们遇上了,那陈光荣有消息吗?”
魏爸爸不语。
“阿姨,陈伯伯年前患病去世了!”
“唉,这人啊,说走就走!洗脚睡觉吧,小杰,明天你要去学校,早点睡!”说着便去拿盆。
二老洗了脚到里屋睡了,魏小杰盯着电视不肯放手。
“我看你也上楼吧,你的报告还没写!”
杨宁上了楼,伏在抽屉上便开始写!薇在楼下忙着,热水,拆麦片盒子。
“老姐,陷得很深哦!”
“这谈恋爱啊,对人家好不行啊,不服你也找个!”
“我,不就是…你等着瞧!”
“我瞧着呢,倒时别找我帮忙!”
“帮忙,啥话呀,也不睁大眼睛环顾四周,你老弟什么人,大名鼎鼎的魏薇女侠之弟,牛得很!”
“我看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那你呢,琼瑶小说也看了不少吧?”
“我呢,算是找到白马王子了,为我祝福吧!
“你就偷着乐吧,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以后被欺负了别找我帮忙就是。”
“找你,你也打不过他,还是算了,使出我的绝招,让他立马变乖!”
“你就吹吧!”
“不信,走着瞧就是。”
“好!”
薇泡好麦片,放上少许糖,送上楼去。
灯光下的杨宁,专心地写着报告。厚实宽大的脊背让女人看了就想靠上去。
薇将杯子轻放在抽屉上,坐在一侧,双手撑着头看着杨宁。
“薇,你去睡吧,我还有很久!”
“不,你写你的,我想仔细地看看你!”
“天冷,我怕你会感冒!”
“没事!”
“哦,那我接着写。”
“嗯!”
寨上灯火全熄,楼下的魏小杰将灯关闭,电视传出小声的音符!
楼上,薇早已伏案而睡,杨宁看了看四下,从简易衣柜中找出了件魏小杰的外衣给薇披上又继续写!
不知过了多久,杨宁伸了个懒腰,合上稿子。
“薇,醒醒……”杨宁轻摇着薇。
“写完了?”薇下意识地醒过来。
“没多少了,明天写,我扶你去睡!”
“哦。”
杨宁将薇扶回房内,便回来倒头就睡!
畅游异乡情满溢,中途折归心连心
人说春雨绵绵,春雨沙沙。这话不假,春天的雨如莲藕断了般的缠绵。
早晨的天空,白云追着乌云,在天上游荡,自然安乐。地上的农民拿了锄头走进空地,有农夫担了粪浇地,女儿在家做早饭,小儿在坡上放牛。
梯田里有人插着秧苗,有人平着田。田里,水荡荡一片。
太阳壮着胆子露出了脸,红晕的面孔像女孩子第一次见公婆,害羞得很。混混洒洒的光芒照射着被昨晚细雨亲吻过的大地,给予孩子般的温暖。
“方林,去不去西山。”站在坎子上的薇叫住马路上的一个男孩子。
男孩子姓何,他爸爸去年修沼气池时不幸中毒去世。这个人向来是个野人,不喜欢呆在家里。下河抓鱼,上山采药砍柴可是他的最爱,都快上高中了,还喜欢做自己的“事业”,实为大地之子。
“微微姐,你们有相机吗?”他站在院坝里。
“有,有个数码机。”
“那我回去跟我妈说声。”
“快点,不用吃饭,我们在庙里吃。”
“好的。”说着跑回家去了!
薇到楼上,杨宁还打着鼾,这人沉睡起来像头大猪,被卖了说不定都不知道呢!
“老姐,我看你要是嫁这人,下辈子没好日子过喽,听那鼾声,可谓“鼾声,人生,读书声,真正个声声入耳!”。”魏小杰绕走到薇身边用普通话说着。
“你也好不到那里去,五十步笑百步!”
“随你,我又不跟他!”
薇没理魏小杰,走到屋里去!
也许女人要是真的爱上一个男人,就如陷入万丈深渊,不可自拔一个道理吧。
“杨大爷,起床啦!”薇随手拉开了杨宁的被子。
杨宁吓了一跳,从熟睡中惊醒,拉住被子遮好下身,原来他只穿了*和背心!薇可不知,这儿的人都穿了薄薄的保暖内衣裤呢,她忘了杨宁可不是这儿的人呢,她赶紧走了出去!
阳光开始明媚,蔚蓝的天空夹了层浅浅的白云。浅草上的水球,滴滴晶莹,闪闪发光。
杨宁和魏小杰各自洗漱后,薇喊着出发。
“妈,我们去西山了!”
“哦,早点回来!”
“要得!”
方林早就穿了运动套装走到院坝边上的葡萄架子下坐着等他们。杨宁穿了件长袖衬衫,西装没穿,他可没有运动鞋。
“魏小杰,相机给你!”
魏小杰接过相机走向方林,二人并排着向大道走去。薇从老房子里走出来,和杨宁一起走在他们的后面。
西山,是他们这个镇和另外三个镇的主山峰。其最壮美之处就在魏薇家所在这一侧的山顶。别看这一侧山壁陡直,从小路爬上山顶便会豁然开朗。上山顶的小路两旁不时有连成一片的山地,以前都种了玉米黄豆什么的,近年来国家提倡退耕还林,山地也没种了庄家了,长了不少荒草!
方林和魏小杰边走边拍照,杨宁和薇边走边说,各有情趣。
“你们这儿环境真的太好了,这么大的山……”杨宁总感觉眼睛不够多,越往上爬,视线越开阔。
“我们这儿,空气好着呢。每年初一,我们队里的年青人大都会爬到山顶去,到庙里撞撞钟。”
“山上有庙?”杨宁有些怀疑。
“庙,何止有。原来西山有八大庙,分散在山下各个村镇,也就是西山周围,不过年久失修没人管理,还有战争什么的,保存下来的就太少了,大都残缺不全。”
“有没有和尚?”
“有,还有老太婆呢!”
“老太婆?”
“在庙里做饭的,有个长了头发的老和尚,只吃饭不念经的。”
“山上有公路没有?”
“有,从西山乡修上去的,坐车可到庙门口。”
“那上面还有什么呢?”
“有,多着呢,我敢打赌,看了让你不想回家!”
“真的?”
“走着瞧!”
穿过山腰最后几户人家,过了一条似银河的小河,又往上爬走。路不是很窄,常有牛过。牛脚印一堆一堆的,两边的灌木老叶新叶并存着,深绿色的,有的发了长长的新芽。
沿着小路弯弯曲曲地向上走,山顶稍低的地方,出现了小平顶山,上面有草坪,有荒地。不远的山下,是弯弯环环的梯田,大块小块地镶在山下,似俯首称臣?
果真是个放牛的好地方,六七年前,这儿的放牛娃还很多,打猪草的打猪草,看牛的看牛,结伙成群,嬉笑打骂,乐不思蜀!玩到太阳西沉,披星戴月才把家回!
“看,那块草坪和那些矮树丛。”
“真大!”
“那可是我们小时候的乐园!”
“乐园?”
“怎么说呢,小时候,很多人家都超生,小孩多得要命。放牛的,放马的,打猪草的。牛放到一边不管,大家就聚到草坪上玩耍,花招多得很!”
“我小时候只有打球。”杨宁眺望远处的草坪羡慕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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