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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马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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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样的话,为什麽内裤会是湿漉漉的?」耿子骞意有所指地问,粗砺的指掌摸索她两腿间那块潮湿布料,揩了点泛温的黏液来滋润在冰冷键盘上工作了大半天的食指。
突如其来的种种令楼格格脑袋白了一片,没法即时反应过来,仅能彷徨无助地看著那张男性脸庞逼近自己,承接他发尾上滴下来的点点水珠,彼此虽未至於能鼻息交缠,而他的身上亦不带半分危险气息,但那双火热的蓝色眼睛却足以要人得暗暗抽息,即使隔著镜片,那份炽热还是几乎可以烧死人。
「你是看著我就兴奋,还是这几晚都是自己让自己兴奋?」
作家的话:
後记:
这是票400的加更,快来投票支持圣人小鬼动手吃掉拜金大姐姐=P
说明今章是堕魔之章就当然有可怕的事发生=U=某狮最满意是这一章,希望大家会喜欢啦=U=
圣人小鬼戴眼镜这个应该会蛮萌的说=U=
话说滴滴答答这个=U=
因为人马马都没耐性,所以没能在一定时间弄乾头发就会给头发自由,由得头发自己乾去
话说怎麽近来我笔下的女主都出现欲求不满会「自满」的情况-口-这明摆著是作者的问题(喂)
、37 我刚刚在做运动,流汗很正常。 (慎)
耿子骞露骨地问,使得心虚的楼格格羞红了脸,想要强作镇定都来不及了,只能仅持最後一分倔强捍卫自己的名声,即使要撒谎亦再所不辞。「我刚刚在做运动,流汗很正常。」
「刚刚在做运动?嫂嫂是在做什麽运动?」耿子骞没点破她的谎言,仅顺著问,舌尖轻舔去淌在她颊上的水滴,长指则故意在菲薄布料上的润湿处徘徊流连。
「就……」楼格格强捺著呻吟冲动,用力思考了一阵,便答:「做瑜珈。」
耿子骞接著又问,方唇上笑弧更深,指尖搔了搔那朵含苞待放的羞花。「做瑜珈?嫂嫂何时有做瑜珈的习惯?怎麽我都不知道?」
「我……一直都有做瑜珈的习惯,小叔你大半天都在外头,不知道亦不足为奇——」楼格格咬咬牙,硬著头皮地道,言息间掺著些许埋怨意味。
察知她对他经常不在家颇有怨言,耿子骞额外中奖似的笑得很开心,稍微调整姿势,发上的水珠因他的挪动而甩洒,有数滴落在她袍襟上的肌肤,眼见她瑟缩了下,他俯首,重施故技吸吮水珠,但舔去水珠後,舌尖却不安份的在袍襟下撩弄,搔痒她两峰之间,诱得她急促的抽息。「我的确不知道嫂嫂何时变得这麽注重健康做起运动来著……但内裤湿漉漉的穿在里头,不会不舒服吗?」
「就……」楼格格一凛,因襟下的肌肤持续被非礼而想不出用作应对的话。
「就什麽?」耿子骞故作耐心地问,长指故作温柔按摩她的两瓣间,抛砖引玉引出羞涩的花蕾。
「就……」楼格格心一慌,笨拙地找了个藉口来解窘:「我来不及换而已。」
「是来不及换吗?」耿子骞半压著她柔软的身子,单手摘下黑框眼镜,放到床头柜上去,一双时刻烧著大火的蓝眼近距离瞅著她看,他方唇邪恶一勾,耍起痞来:「我还以为嫂嫂这麽晚还来敲小叔的房门是希望小叔帮忙弄乾——」
弄乾?洗衣服不是月嫂负责的吗?「怎样弄乾?」楼格格下意顺著问,话一出口便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之处来著,但她还来不及作出相对应的反应,一条腿便被托高,扛到他一方的壮膊上——这姿势!?
楼格格反射性说拒,可拒绝的话却因为他突然在她腿根烙下的一个吻而化为娇呼,他隔著湿了泰半的内裤吸吮她的娇嫩,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品嚐什麽似的模样使得她心神荡漾,再加上他微凉的湿发老是不经意搔弄她的下腹,而发尾的水滴又滴滴答答的掉到她的内裤上,冷热交错下,她的两腿剧烈打起抖来,汨出更多香津蜜液,把菲薄布料渲染得更深,也把他的唇染得更湿。「嗯……」
满意的感知她反应强烈,耿子骞调皮地以舌尖来回撩弄躲在布料下的花缝,定以调戏她与挑逗得两片花唇频繁发颤为终生己任。「说起来真奇怪,怎麽嫂嫂的汗是甘甜的?」
知晓他指的是什麽来著,楼格格羞得想拿棍打昏自己,但她还是有能控制面部表情,虽说嗓音始终不争气地带著轻喘。「有常识的都知道汗是咸的,摆明是你的味觉有问题……」
「是这样子吗?」耿子骞调笑道,「那我要多嚐嚐看,研究一下我的味觉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话尾隐没在那块濡湿的布料,温热的唇舌隔著内裤反覆吮舔她最脆弱的一处,眼见湿痕越来越大,耳闻压抑似的吟哦,他舔得更起劲,舌尖覆淹、轻刺,把她刺激得死去活来,仅能随著他狎玩的舌技起伏、不能自己。
当灼热的舌覆上两片嫩瓣的一瞬,身体里的力气荡然无存,整个人软趴趴的,仅能徬徨无助地承受著热舌所施予的种种美妙快感。
瞥见内裤已湿得彻底,耿子骞放下膊上的细腿,一把将碍事的布料扯下,让里头的春光明媚展现在眼前,那根接连花缝与丝质布料的银丝引得他心中一动,他垂首,发尾的水又落下,煽情地顺著她频颤的娇嫩滑入花缝,看得他口乾舌躁,不住挑断银丝,直接印上两片娇豔欲滴的花唇,引发身下人儿一番激烈颤抖。
「别这样……我还未洗澡……」楼格格规劝著,嗓音软腻过头反而像鼓励。
「没关系,我来帮你洗……」耿子骞嘎著嗓保证,「保证洗得乾乾净净,不乾净就洗到乾净为止……」他边说边脱掉她的内裤,然再次托高她的腿,灼舌直捣润湿的花茎,反覆洗涤层层羞怯的珠被,惹得她娇喘连连,娇躯起伏不定。
「子、子骞……」
之後的时间,他的唇舌几乎都没离开过她的下身,敏感的脆弱处不断被进攻,他没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一直如兽般舔舐她的湿软,一直,使得她两腿剧烈颤栗不停,她觉得很不卫生,但还是瘫软在床上任得猖獗的唇舌继续紧逼进犯。
在那漫长的舔弄下,她连上两次高潮,染湿了大片床铺,她由最初叫床叫到几乎要岔气,演变到後来的气弱柔丝瘫软在床,都不见得他有放过她的意思,在下腹再次因为他唇舌的不安份而闹痉挛的时候,攫住她不放的唇舌退离,吊挂许久的双脚重回床面,冷空气迅速窜入,汹涌的空虚感教她不住想要抱怨,可突然闯入禁地的烫物使原要出口的抱怨声都变成惊呼——「啊!」
那烫死人不偿命的热度、那几乎贯穿她身体的长度,不可能是舌头,而那张出现在她头顶上方的模糊脸庞则引证了她的猜测——他违诺进入了她的体内!
作家的话:
後记:
恐怖的事发生了=)欲知後事如何,快快投票噜——
由於这两回字数比较多,所以加更的事押後押後=P
=U=病魔又回来找我了……欸。
正在努力码字码字……
、38 格格,请原谅我的卑劣。(慎)
瘫痪的理智倏然恢复过来,楼格格马上喊不,「不——」但用作拒绝的言词都被猛烈的撞击下化为一连串没意义的呻吟。
强烈的道德感蜂涌而至,驱使楼格格出手推开对方,但历尽两次高潮的她四肢酥软,压根儿没法使出半点力来阻止一切发生,只能用尽最後一口气垂死挣扎。
「出、出去……」楼格格气弱柔丝地抗议著,一双秋水双瞳情欲惊恐交织,楚楚可怜的模样未能激发他的怜悯,仅挑起了他的征服欲,而他并没压抑那份冲动,把她的两腿分得更开,在她泛滥成灾的体内,更加猛烈地冲撞起来——
「停、停下来……」楼格格用力叫喊著,可出来的声音既没气势又带喘,软弱无力的抗议,只换来更凶更猛的攻势。
快感的火花不断在她体内累积引爆,生理与心理同时折磨她,他每一下有力的撞击彷佛撞在她严守的心门,惊得她放下尊严求饶。「停啊……停下来……」
「不能停……」由一开始就不可能停,由他爱上她那刻就不可能停,能做的就只有一直向前奔驰。「我要你成为我的——」再一次成为他的——
?!「我、我是你的嫂嫂……」
她嘴里不断说拒,可下身却一直绞著他不放,他知道那是生理反应所致,不能代表什麽,但当他顶到花芯深处尝到被吸吮的舒爽感觉时,他也跟其他男人一样,不由自主地强暴她的思想,单方面把她生理上的迎合解读成是心理上的迎合。
不过无论身体迎不迎合也好,他都不在乎了,皆因他被雄性与生俱来的天性掌控了心智。
「我不在乎,我之前已经说过了……」
故他漠视她不成句的抗议、她倔强的眼泪,迳行加快冲刺速度,决意占有她柔软的每一寸,执意在她体内烙下他专属的印记。
「你只是我爱的女人。」
当他攀上性爱巅峰的时候,他更能体会这一点,皆因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即使明知这样做等同摧毁她坚固结实的道德围墙,他也在所不惜——
「别在里面——我是你的——」
当他在她体内深处灌注滚烫的沸液後时,她直起身,痉挛著受洗归降,所有的道德坚持全化成春水泄出,顷刻间,他彷佛瞧见一直妨碍他俩的围墙被击溃的一瞬,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即使手法肮脏,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
他把虚弱的她搂抱在怀,抚摸她润湿的小脸,睇著那双失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作出霸道的宣告:「格格,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要牢记这一点就好了。」
言毕,他吻上她茫然的唇,缠上她惶张的舌,吞没她溃不成军的坚持,任性地要在她口腔里每一寸留下他的记认。她眼中的徬徨、绝望,他有瞧见,但这些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是现在或是将来,她都是他的,只能属於他的。
当丑恶的想法再次占据思绪的时候,刚平息的情欲再度被挑起,他扯掉她的腰带,睡袍松开,春光毕露,他紧紧环抱她的腰身,几乎把她的柔软挤压至不成形,俨如要把她融入骨血之中那般,他深深吻著她的唇舌,重重撞击她的体内——
一整夜下来,他都缠著她不放,吻她、抱她,反覆清洗她体内的道德残骸,重复在她耳边诉说他的爱意。「格格,我很爱很爱你,爱惨了你——」
事实上,他劣爆了。
一段婚姻里守贞的意思,无关有实行最後一步与否,事实上连跟伴侣以外的异性接吻都不可以,更遑论说是让伴侣以外的异性触碰自己的身体——这一点,其实他相当清楚,但他却刻意砌词狡辩歪曲事实来扭曲她的既有观念,驱使她接受他的吻、他的拥抱,甚至是爱抚。他熟知她的性情,只要是不确定的事宜,不会贸然尝试,但只要以权威性口吻将事情理论化,她就会反过来质疑自己,她思考慢,只要他大幅度缩减她用作思考的时间,并且先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他就稳操胜算,皆因对她而言,习惯大於一切——她再不愿意都会被习惯牵著鼻子走。
其实他由一开始就形势占优,他始终是她的初恋、她的第一个男人,像她这种保守刻板的人,身上的印刻效应会较一般人来得严重,只要肯再花点耐性、再花点时间,她就会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不只心,就连身体都会重新交给他——只要再花点耐性就可以,但他就是太急躁,不想等,不想继续放慢步伐迁就她。
来到这一刻,不由得他不承认,他没自己想像那般伟大,那些拯救她、为她设想的想法全都是包装,用来掩饰他丑陋那一面的美丽包装。事实上,他所做的一切一切全都源自私心,他由始至终都在为自己设想,他根本自私,硬是要拉她跑,要她完全配合他的步伐。任他再逼自己理性、沉著,始终都敌不过个性使然。
他很爱这个女人,即使她选择了跟别的男人结婚,他亦忍痛接受了,也曾试著要自己将心力投放在另一段感情,但他始终没法让别人取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他曾试著另找别人,但始终找不著另一个能够牵动他情绪的楼格格,他不想勉强自己接受别人,更不想勉强自己潇洒地为他们过往的一段情画上一个句号。
他不想抢哥哥的女人,但世界上只有一个楼格格,他不能让,谁也不能让。
所以,他只能用抢的,抢回原本应该属於他的东西——这是埋藏於心底深处的丑陋想法。
格格,请原谅我的卑劣。
※※※
作家的话:
後记:
好戏快来了,快来投票支持他们的奸情被撞破(喂)=P我对眼涩到要用敷的,囧,所以近来都会早睡,追问的别等我在脸书公布,只要过了十二时就有文啦=3=
话说某狮很喜欢这一节的说XD是圣人小鬼终於承认自己有恶魔一面的一幕,就像天使发现自己原来不是这麽地纯洁的一幕=P(我向来都有染黑天使思想的恶习-U-幸好我身边的人马马都会坚持正义,我老是骂他们这样追女孩子不行啊~耍阴的骗回来才是王道(喂))之前圣人小鬼的心态是拯救什麽,其实那时他习惯成自然正义化自己的行为——正义的人自然只会做正义的事-U-
人马马是正派星座的代表/正义的执行者(警察/蝙蝠侠),不像天秤啦,天秤执行力偏低(还在思考中,做法官比较好),人马马英雄主义色彩浓厚,所以呢,他们的行为很少会是旁人眼中的邪魔外道行为=P
什麽小三呀、破坏别人的婚姻呀、疑似不伦什麽什麽,人马马都鄙视=3=其实之前说过啦,前文有写到他这方面的价值观XD就是谈到小布有老婆,格格不可能跟小布拍拖这里
如今,他的价值观扭曲了XD(人马马们:鄙视\口/)
不过值得赞赏的一点是人马马会老实承认自己在犯罪,不像蟹蟹老是自欺欺人(蟹女们:为什麽要拖我们下水?!>口<)
而金牛牛呢,金牛牛的道德感比巨蟹座还要高=口=双鱼女道德感偏低,别理她啦,看,她又OOXX(鱼女们:你找死?!)
有看名震都知道蓝莓发生可怕的事会选择封闭自己的内心XD
所以大姐姐现在封闭了自己,那堵墙比蟹蟹还要厚上很多倍,可以安心闭关修练(被打飞)=P
那个印刻效应什麽,是某狮看H动画学回来的(喂)是心理学一种
因为可以套用在很多地方,而我认识的人马男们都很博学会心理学会管理学会哲学巴啦巴啦(明明已经是IT强人还看什麽哲学,好诡异(喂)),所以就用了=P别以为人马马看起来常傻呼呼就什麽都不知道=3=知道跟做是两回事
、39 她成为了他早餐的前菜。 (慎)
那晚以後,一切没变上多少,他依旧一天三餐,不过自从他借词要月嫂放大假回乡探亲後,照顾他早晚两餐的人不再是月嫂,而是她。除了再次成为照顾他早晚两餐的人外,她亦成为了他早餐的前菜。
跟以往一样,他每天早上都会给她一记早安吻,不过早安吻只是序幕而已,由於她不再需要上班工作,故他不用顾虑她会否因累坏而没精神工作,因此他每天醒来的例行公事就是吃她,用唇齿反覆啃咬吸吮她那双软滑柔润的丰盈——
「嗯……」
她相当配合,顺从地迎合他的需索,故他每天都会花上不少时间在床上,吃他的早餐开胃菜,一边品嚐那散发著牛奶与蜂蜜香味的滑腻肌肤,一边细味她的颤栗抽息,直到一对软乳被弄得黏稠稠的才转移阵地豪饮她两腿间的丰沛水源。
「啊嗯……」
她很香很甜,身上总带著他喜爱的味道,教他为之著迷,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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