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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与目的距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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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林子墨问道。
“你有没有爱过人?”施今墨撑着头问道。
“当然”,林子墨挑着黛眉看向她,“活到这把岁数,谁没伤筋动骨的爱过。”
“后来呢?”施今墨起了好奇。
“后来”,林子墨在望着杯子里见了低的玫瑰,“他太年轻了,双方家里都不同意,喏,我就放弃了。”
施今墨心想,又是一个悲情姐弟恋。
“他可是我的学生,足足小了我八岁呢。”林子墨话里透着自豪。
施今墨在她脸上看到些异样的光彩,于是想起了邓卓卓,说道,“此刻的你——完全可以代言欧莱雅!”
“是吗?”林子墨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呢?为什么来法国?”
“因为——这里浪漫。”施今墨笑道。
“没有喜欢的人,跟谁浪漫?”林子墨哧道,显然不以为然。
突然有一天林子墨过来跟她告别,“我要回国结婚了。”
施今墨看着她,“哦?”
“八年了,如今,他父母见他依然这么执着,也就不闻不问了。”林子墨带着些许可以成为幸福的笑意,“到时候我们要环球旅游,如果来到巴黎,一定过来看你。”
林子墨就这样从她生活中消失,走之前,跟她说,“那个箱子,你要是不敢打开,其实不如扔掉的好。”
连林子墨都走里了。
施今墨盯着它看了许久,缓缓打开。
那些衣服,一件件抖落,都有熟悉的味道。
最后,一个盒子缓缓落在地毯上。
许久,鼓足勇气,一枚戒指在阳光下闪烁。
戴瑞。
她看见戒指底下刻着的不是设计师的名字,而是简简单单一个墨字。
等待了许久的泪喷薄而出,她的无名指上,从此多了这样一枚戒指。
杜蒙秦恩看着那条短信,“我从不曾爱过你,对不起。”
手机屏幕上的裂缝,是他怒击所致。
气消了,打她电话,关机。他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只看到一屋子的寂寞。
他掀开衣橱,空空。连同被他藏起来的戴瑞,也不见了。
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说一声,他自会离开。可是她躲得这样彻底,他熬不住思念,打电话给她表妹明月,旁敲侧击。那边也不知道她的消息,只说让他转告她不要再寄钱回来。
他查到她寄钱的那张卡,加倍往里转钱。
有一次洗过澡,他看着胸前那道疤痕。那一次他其实可以躲开,偏偏决定孤注一掷,赌了一把。
是输是赢,如今已见分晓。
当然,公司的危机已经解决。到底是许市长做了担保人,解决了资金问题,很快在反收购中胜出。
几天后秦恪过来,推说不知这次的事故,他冷笑一声,转脸面容依旧,“我明白秦董的心意!”秦恪看着他,面带无奈转身离开。
许静依旧有事没事缠着他,某次他心烦意乱,一把推开她,狠狠道,“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要是你愿意嫁给这样的我,明天就让你父亲向媒体发布婚讯!”
许静哭着跑出去,一句“我恨你”久久在月色里回荡。
他很晚回到家里,打开灯,在角落里找到那条橡皮蛇,那些回忆开始吞噬他。
他一直都在等她回来,哪怕她随便给个理由,他都愿意相信。然后他们在一起,永远。
可是她终究没回来。
经历了那次事故,这两年申氏反而发展的很好,业务一度延展到海外。
这次,他在巴黎一场谈判中胜出,遂在那个城市停留了几天。
那样的一个城市,其实很适合生活,但不是对他。
那里少有他这种行色匆忙的生意人,可是若一直这么闲下来,心里的空洞岂不是越来越大。
有一次在街上他嗅到熟悉的味道,可是回过身四处张望,只是人流如梭,哪里有她的半分身影?何况,他从来不曾知晓她用的是那个牌子的香水,思念灼人。
谁也不曾料想,有一天隔着人群,他们在同一条街上走过去。
有一次在那家有名的咖啡馆,他坐着的凳子上的余热属于她。
她在人群中瞥到的身影真的不是因为眼花,或者过度思念。
从一开始便隐隐预料,
这是眉与目之间的距离。
永远没有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行行重行行

邓卓卓手机里,躺着一条来自施今墨的短信,“我走了,保重。”从那以后她再没见过她。她跑过去问杜蒙秦恩,被他的消沉吓了一跳,他反复喃喃自语,“她走了,走了”。
她没见过那样的杜蒙秦恩,也不忍追问。
但她知道,在这地球的某个角落,施今墨安然的活着,她也会想念自己。
某天她在AMT前取完钱,顺便点了下查看余额,一长串的尾数惊住了她。那一刻她含着泪,微笑的想起她曾说过的话。
“卓卓,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养着你。”
她真的做到了,如今卡里的钱两辈子也吃不完。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提起施今墨,但是谁也没有忘记她,包括申有为。
邓卓卓一直说不清对于申有为,是爱还是不爱,在她纠结徘徊的时候,得到邓笠肺癌的消息。
那时候是七月,她刚拿到博士学位。匆忙赶回家,她看着消瘦的邓笠,一时控制不住一把挥在桌子上,大大小小物件乒乒乓乓落了一地,屋里回荡着她的声音,“抽,你再抽!抽死算了!”
邓笠像个孩子一样只是一个劲儿说,“卓卓,对不起。”
她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邓笠将她搂在怀里,还是那句,“卓卓,对不起。”
她留下来照顾邓笠,只给申有为发了条短信,“对不起。”遂扔掉那张手机卡。
那段时间她经常想起申有为,她发现原来已经爱上他,那,应该怎么办?
三个月后,邓笠在病床上安详的去了。
处理好邓笠的丧事,她变卖房产的时候才知道这套房子在她名下。
她决心远离这个看着自己成长的城市。
当她鼓足勇气站在申氏,已经是深秋,下着濛濛细雨,远远的,看见一个小姑娘跑到申有为伞下,申有为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那一瞬间,她扔掉伞。小姑娘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迅速躲进旁边咖啡厅里。
咖啡厅里正放着张信哲的《撩拨》、
记忆剩下一个轮廓
里面的人走了
外面的人累了
天空依然磊落
而我从此话不多
我懂了那天我竟然没挽留
是因为那一刻我失去自由
总在最喧闹的时候
涌上最深的寂寞
不敢问自己问朋友
我究竟快不快乐
为什么脆弱执着
被锁在同一个心头
在这拥挤街头 找你的窗口
没有爱要怎么生活
告诉我该怎么过
关于你的好你的坏
都还在心底搔动
为什么背叛温柔
能存在同一双眼眸
你的唇你的眉 都还依然在撩拨
收到短信的申有为沉默了许久,从施今墨离开,他就有不好的预感。
那简单的三个字,对不起,让他觉得深深挫败。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是在雨中,那时候的她那么伤心。
他这一生从不缺女人。在他眼里,女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投怀送抱,无限娇媚,只要他肯掏腰包,她们便趋之若鹜;另一种像施今墨,第一次见就知道可以为己用,那么只需栽培她为他卖命即可。
可是从这一天他见到邓卓卓,她在雨里伤心绝望,她管他叫周扒皮,她说她愿为施今墨赴汤蹈火,她——直击他的灵魂。
然而,击中之后,就这样不声不响离开。
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她,可是找到又能如何?他始终不是二十几岁,他要的,不过是个愿意留在身边的人。
而她呢?走吧,走就走吧。
前不久大学刚毕业的远房表妹来投奔他。
小姑娘甚是活泼,却比她少了几分灵气。
他待她很好,像妹妹一样,尽管本来就是妹妹。
某天下着毛毛雨,他撑着伞见她远远跑过来,长发在雨里飘忽,忽然就想起那时候的邓卓卓,在她笑着跑进伞里,他忍不住伸手在她头上拍了拍问道,“怎么没带伞?”
她往后瞅了一眼,道,“那边有个漂亮的姐姐把雨伞扔了。”
他回过头,只看见一把彩虹伞孤零零的在地上摇晃,回过头跟表妹说,“哪里有漂亮姐姐?又在胡闹。”
心脏却剧烈的跳动,强烈的预感。
难道——是她?
他将伞塞在表妹手里,径自走向那家咖啡馆,张信哲的声音刚好落在最后一句。
能存在同一双眼眸
你的唇你的眉 都还依然在撩拨
他环顾一圈,没有熟悉的身影,心就那么刺刺的疼,反正进来了,那就点杯咖啡坐在那里。
不一会儿,有个声音在头顶盘旋。
“先生,您要的咖啡没有了——喝杯茶好不好?”
他一抬头,对上她含着笑的眸子。
“你、回来了?”他吃力的问。
“你说?刚才那个小姑娘是谁?”她换上凶神恶煞的表情。
“她是——表妹。”他眉眼染上笑意,“也是伴娘。”
“谁要嫁给你?”她嗔道。
后来的后来,申有为才知道,那天他走进咖啡管的时候,她正好在洗手间,当她出来看见呆呆坐着的他,决定不管如何,都要过去问清楚。
于是,他们终究没有错过。
再后来,当申有为忙着照顾新生儿的时候,邓卓卓在边上道,“都说老来得子十分欢喜,果真不假。”
申有为问道,“我、很、老、了、吗?”
邓卓卓无所畏惧,“也不算太老,也就——和我爸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恪守

秦恪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被关在小屋子里,看着窗户外头的一方天,思念母亲。那个时候大他一岁的梁雪偷着过来给她送饭,他觉得梁雪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后来,慢慢长大的他看到父亲对待弟弟那般好,他再次要求回到母亲身边,父亲总是冷冷说道,“你的抚养权归我!”
后来在梁雪的帮助下,他逃回母亲身边。一年后,母亲去世,临终前,她说,“恪儿,你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冷酷的人。”
那时候父亲在城里做起了生意,他遂过去找他要钱为母亲办丧事,没想到他竟然拒绝。后来梁雪将她攒的零花钱交给自己,那一天,他对梁雪许下誓言,此生非她不娶。
后来上了大学,遇见施今墨他才明白,爱,不是感激,不是报答,爱是平等的在一起。
然而那一年弟弟意外去世,父亲找到他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
可是若不答应,那又凭什么来扳倒他?
于是他和梁雪一道去了美国。回来的时候物是人非。
幸运的是,他又遇上她,于是他自以为羽翼已丰,放弃了梁雪,和她在一起。
谁会知道半路杀出个Mark,他没有办法,他还没有成功,他还不能倒下,所以只能再次放弃她。
就这样娶了梁雪。
扳倒父亲之后,他的目标便是那个当初和Mark一道威胁他的岳父,只是没想到,搭上了梁雪和他的孩子。
虽然他并不多期盼那个孩子,却仍是愧疚万分。于是签下了离婚协议,但愿梁雪没有他的未来会幸福。
那个时候他在想,是不是还有一线希望,她却已经投入杜蒙秦恩的怀抱。
那晚问她,爱不爱杜蒙秦恩。
她的神色已经给出答案。
于是他想办法将许静塞进申氏。
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外强内干,不成气候。她只会哭哭啼啼过来找自己诉苦,每次都会把鼻涕抹在自己昂贵的手工西装上,令他头疼不已。
刚好国外有个知名的培训课程,他索性躲了出去。
没想到恰巧在那时,申氏出了大事,秘书怕影响他,没通知他。施今墨打电话过来质问他,他以为他们遇到了恶意收购,没想到等他回来才知道,他们几乎遭到了灭顶之灾。
杜蒙秦恩丝毫不相信他的解释,其实也对,换了谁谁会相信?
施今墨却也了无音讯,他问过邓卓卓,被她损了半天,也没得到答案。
后来听许静说,应该是和杜蒙秦恩之间的事。
他叹了口气,自己真的已经成为局外人。
某天半夜许静拎着半瓶子没喝完的酒,冲到他面前,带着哭腔说,“他说他这辈子都不会爱我!”
他苦笑着摇摇头,自从遇见施今墨,杜蒙秦恩便不再是那个不羁的少爷。在他沉思的时候,她将酒瓶子递到他面前,摇摇欲坠的说,“来,陪我干了它!”
他一时觉得苦涩,遂拿起瓶子猛灌。
那晚,两人醉在一起。
从那以后,两人关系缓和了许多,她开始向他吐苦水。
说她那个忙的没时间陪她的父亲,那个只知道想尽法子消费的母亲,以及那群处处巴结她的亲戚。
他渐渐对着个女孩起了怜惜之情,某天在她眼里看到异样的情愫,他毫不犹豫的吻了她。
再后来,他单膝跪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看着面前的戒指,激动的流泪。
婚礼上,来宾很多。许市长似乎也很满意这个乘龙快婿,喝得个脸红,对他赞不绝口。
敬酒的时候,杜蒙秦恩一饮而尽,轮到申有为的时候,边上逗着孩子的邓卓卓抬起头,他清楚地看见她眼里的讽刺。如果没有这抹讽刺,他会以为这是个完美的婚宴。
新婚之夜,他看着年轻美丽的妻子,虽然不至于刻骨铭心,却也有几分欢喜。
总之,这一生,会这样恪守本分的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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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浅沫】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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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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