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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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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稀拉拉走掉的人们,无奈离开的小车,颜成明气愤得望着空空如也的新房,不明白那个孩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会做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事,居然逃婚,逃婚!
“伯父……”远峰扶住晕倒在他臂弯里的颜成明,赶紧朝一直守在身旁的宋丽娟喊道:“赶快把李沐风叫上来。”
“哦,好,好。”宋丽娟赶紧朝楼下跑去,她一个小保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幸好还有少爷在,当然她是不会知道什么兄妹这样的紧张关系,她之所以在心里称呼他少爷不过是因为他是颜家唯一一个让她觉得还有点人情味的人罢了。
不敢把颜成明放在床上,只能让他靠着自己,然后慢慢的在沙发上坐好,他这样年纪的人,最容易出意外的就是中风,最忌讳平躺,要是血液无法上涌,那么中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50。导致短暂混乱

“你满意了吗?”颜成明靠在沙发上,眼底是掩不住的恨意。
“伯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在这样的婚姻大事上,他怎么能够左右晴沫,相反他还极力赞成晴沫嫁给洛天缘,他根本就不可能会阻止他们。
“不是你唆使晴沫逃婚的吗?”颜成明冷笑道:“穆远峰,我不管你对当年的事清楚多少,也不管你到底想对颜家做什么?你那些手段我很清楚,但是我没有动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伯父请讲。”远峰知道他的那些伎俩不可能逃得过颜成明的眼睛,一切不过是晴沫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清远是谁的,你心知肚明,我不动声色,不过是想看看晴沫的底线在哪里。可是那个傻孩子居然没有底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可她呢?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你,你何德何能这样践踏她的爱。”
“我是她的哥哥。”这些难道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手造成的吗?当年如果不是他一时鬼迷心窍对妈妈做出那样残忍的事,难道还会有今天这种事发生?说到底不过是他当初犯下的错误的连锁反应。
“这就是你的理由,当年你就是用这样的理由去勾引诗晴的,可惜诗晴的手段你未必能承受,那孩子可有遗传性间歇精神病,为报仇你可真放得下身段。”颜成明眸中的嘲讽更甚了。
“伯父想得真多,不过伯父恐怕还不知道,我和晴沫在明知道是兄妹的情况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发生了关系,更可怕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洛天缘,而是我穆远峰的。不知道伯父的心是不是更痛了呢?”远峰扯了扯嘴角,满眼冷嘲,既然他不仁,他何需义。
“你,你,你这个,混蛋。”刹那一股气血没有涌上来,颜成明微微抽动了几下,就一头栽进了沙发。
“伯父,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可是你教我的,你一直都是个好老师。”远峰静静看着他抽动的脸,笑得寒冷。
楼梯上的脚步声轻轻响起,远峰知道该是李沐风上场的时候了,他颜成明可用的人,他穆远峰同样可以善加利用。
李沐风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断定颜成明的病只适合在床上静养,至于明诚已经不能再插手,他的病是脑卒中,也就是俗称的中风。
颜成明的中风导致了明诚的短暂混乱,但所有混乱却终结在了晴沫留下的一纸文书里,上面清清楚楚写道:将自己手里握有的明诚35%的股份转赠给穆远峰,同时抛弃自己颜家继承人的身份,聘请穆远峰为明诚副总裁,享受颜家继承*利。
一石激起千层浪,洛天缘捏着手里的报纸笑得寒冷,这就是颜晴沫真正的用意吗?伤他到极致,让他成为所有人的笑话,自己的未婚妻居然保的是另一个男人,她有必要把事情做到如此残忍的地步吗?


V1:深情难自禁
时光如指中的流沙浅浅淡淡溢出生命,那些斑驳在流年里的往昔渐渐淡薄成云烟,缥缈的散落在云端,或许不过是不经意的一次回眸,或者不过是不在意的一次擦肩,那与茫茫人海错过的,却是一个人苦苦追寻的半生。
C市的水润空气裹住了天际那团淡白的云,抬眼望去蔼蔼的浓雾渐渐散开,车流终于开始以龟速前行在内环高速上,C市的交通从来都是这样举步维艰,晴沫看了看司机旁的计数器,再这样等下去,估计又得多跳一个字了。
“师傅,麻烦你在这里停一下。”晴沫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望不到尽头的堵车大流里,丢下两张十元人民币,飞一般的朝地铁站跑去,途中还不忘看看腕上的表,如果抓紧跑两步,应该赶得上。
“彤彤幼儿园”的招牌一如既往的可爱,晴沫站在那些等待的人流里,朝铁门里的两个小萝卜头挥了挥手,让他们不要着急,她马上就可以接他们回家了。
“妈妈,哥哥不乖,他又不听老师的话了。”颜思慕牵着晴沫的右手,仰起小小的脑袋望着垂眸看着她的妈妈。
“那哥哥为什么不听老师的话呢?”晴沫轻笑着捏住颜思远肉肉的小手,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哥哥不跳舞,还是翻到桌子上,让老师生气了呢?”
“哥哥,不跳舞,蔡老师生气了。”颜思慕吐词不清的说着。
“哥哥没有,秦小山骂妹妹和哥哥,哥哥打他,不跳舞,不跳。”颜思远气得眼圈一红,泪水一下子就包在眼眶,眼看就要滚下,却支支吾吾的说道:“哥哥不哭,哥哥是男孩子,不准哭。”
“秦小山骂你们什么了?”晴沫的眉头微微一皱,当初选择这个城市,无非是见着这里的街道属于九曲十八弯,即便有天被人发现她隐在这里,要找起来也会费很多功夫,而她到时候只需要打包转移就行,可是她却不想以委屈孩子作为代价。
“秦小山骂我们是野孩子。妈妈,什么是野孩子?”颜思慕好奇的瞳孔里是纯净的疑惑,让晴沫的心微微一抖,她知道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了,这个小区估计也快要呆不下去,读完这一学期,她就该带着他们转学到别的城市。
四年前,她初来乍到,带着为数不多的现金做着所有普通老百姓为生计奔波的平凡事,租房子、找工作,顶着一个大肚子好不容易被一个小贸易公司接纳,成为一名单纯的后勤,每天守在电脑前,做着繁杂枯燥的工作。
漫长的四年,她不是没有过退缩,可每每想到回去后会面对的一切,她便又装聋作哑起来,她不看报纸、不关心时事政治、不关注任何商业报道,她的生活重心除了公司、幼儿园就是家,她不需要其他人闯入她的生活,她需要的是尽快遗忘,重新生活。
“妈妈。”颜思远的轻喊拉回了晴沫的思绪,她淡淡笑道:“以后如果还有小朋友骂你们,别怕,告诉他,你们有爸爸。”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爸爸?”思慕天真的脸上全是盼望,她或许还不能体会爸爸这个词带给她的是什么?但是她却能明白有爸爸的孩子就能像秦小山一样骑在爸爸头上,一路颠着回去。
“等你们长大了,自然就见到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是不是像桌子那么高。”思慕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比了一个很高的姿势。
“嗯,等你们不垫小板凳也可以拿到桌子里面的东西,那你们就长大了。”忽悠,晴沫继续忽悠着一左一右两个小宝贝。
“那爸爸爱我们吗?”思慕就像十万个为什么?话多得让晴沫都有些招架不住了,真不知道她这样的性格像谁?
“爸爸当然爱你们。”
“那爸爸会打我们吗?秦小山的爸爸会打他**,爸爸会打慕慕的**吗?会打哥哥的**吗?”
“爸爸爱你们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你们。”事到如今,连晴沫自己都不确定她的这套说辞到底是为了让他们安心,还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四年来,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远峰会突然出现在这座城市,和她在茫茫人海偶遇,而她会欣喜的扑进他怀里诉说四年的相思,可是相聚以后又能改变什么呢?相见争如不见,多情却似无情,这一生还是永不相见的好。
“妈妈,电梯到了。”思慕拉着晴沫的手就往电梯里奔,晴沫没奈何的拉过思远,赶紧按好楼层。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放任两个小鬼头在儿童房里摆弄他们散了一地的玩具,她则一个人去厨房为他们准备晚餐,时不时的跑出来看看他们,或者在厨房里扯起嗓子喊一声,让思远照顾好妹妹。
“哦!”每当这时,思远都会同样的扯起嗓子应她一声,那干咧咧的声音,让晴沫觉得迟早有一天他那嗓子会彻底的破掉,然后就像风箱一样嘶哑暗沉。
晚餐吃得还算平静,两个孩子估计是在学校玩累了,居然饭吃完不到一个小时,就晕晕欲睡着在沙发边上挣扎。
“远远和慕慕想睡觉了吗?”晴沫抱着头越垂越低的思慕,问着靠在她腿上的思远。
“我要看羊羊。”思远揉了揉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努力挣扎了几下,晴沫知道他这个样子铁定是要睡了。
“羊羊明天放学再看,妈妈提前给你们录好。”晴沫也不知道他们懂不懂她的意思,连忙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匆匆跑进卧室,把他们分别放在两张床上。
两岁半之前还好,他们没有什么强烈的男女概念,还能一起去睡那张双人儿童床,可是自从上了幼儿园,老师教了男女有别后,就死活不睡在一起了,思远说自己是男孩子,强烈要单独睡,思慕说自己是妹妹,要和妈妈睡。
还好,两个孩子能达成共识,否则晴沫真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望着他们沉睡的纯真脸庞,晴沫的眼底泛着浓浓的幸福,能看到他们健健康康的成长就是她这一辈子最值得高兴的事了,过去的一切就让它彻彻底底的断在回忆里吧!
可是有时候越是想低调的生活,命运却未必会低调下去,她当初选择这个公司,就是看中它人少,老板没什么雄心壮志,不可能把公司做大做强,自然也不可能和上流社会产生什么交集。
但是她错了,有时候越是笃定的事越是会被现实狠狠的甩上一耳光,她做梦都没想到把孩子送进幼儿园,心急火燎的赶到公司打卡时,会遇到她还没有准备想见的人,洛思麟,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沫沫。”思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过是陪大学同学来这里开同学会,随便逛逛这个大学同学的同学所开的这间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原本也没打算做个什么,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竟然会遇到他们翻天覆地找了四年的人。
只是她变了,曾经她干练、利落、一丝不苟,漂亮的脸蛋、修长的身段,永远高贵得体的装扮;可是现在,她一件深黑色的老气西装,一条同样深沉的裤子,盘在脑后的头发,一副大大的架子眼镜,还有那吊在肩上的PU包,让她几乎都快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晴沫在她震惊的目光里快速的平静下来,四年前她花了几百块钱伪造了自己的身份和学历,以颜墨的名字、中专毕业的文凭进入公司,她的目的不是想引起轰动,而是想大隐隐于市,不再和过去产生任何交集。
平淡的目光掠过思麟,晴沫连正眼都没有给她,而是错过她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开始了她一天的打杂工作。
“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了?”思麟望着她无动于衷的侧脸喃喃自语,这世上真有这么相像的人,除了气质有点改变。
“洛小姐,里面请!”公司老总向海有些谄媚的笑看着思麟,洛家的小姐啊!自四年前那场惊变后,洛家明面上的掌舵人就变成了洛思麟,那个曾经风云一时的洛天缘被打击得日渐沉寂,不过听闻那只是表面,更深沉的地方就不是他这样的人够格知道的了。
“颜墨,还不快点倒两杯咖啡进来。”向海面对晴沫,立刻板起一张冷脸,低喝道。
“好,马上就到。”晴沫望着储物柜里的速溶咖啡,思麟可不爱喝这个,她喜欢的是细细研磨的咖啡豆泡出的浓郁咖啡,那样的香气才是齿颊留香的,不过转念想想,如果能用一杯咖啡逼退思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扯开包装,晴沫冲上两杯黑黑的咖啡,面带微笑的递给思麟,慢慢退了出去,明面上她是个商务助理,说白了就是个接待员和打杂工,没办法,当初的那个假文凭做得实在是太低了,用向海的话说,一个中专生,没什么特长,能坐在办公室每个月领两千多的工资就算不错了,难道还想做什么白日梦不成。
忙碌的一天就在每个同事的颐指气使里度过,从上跑到下,从里跑到外,买东西、取包裹、打印资料、复印文件,事情杂乱而繁多,可她却在思麟偶尔的注视里平淡的进行着,时不时还要陪着小心的笑,和那帮办公室白骨精们周旋。
下午5点半,准时和打卡机说再见,晴沫连望一眼总经理办公室的想法都没有,不是她没有探究的欲望,而是有些东西越是在意越是会被人误会,倒不如什么都不要做,让她以为是认错了人,她还可以享受几天清净日子,否则她还没能办好两个孩子的转学手续,就被她逼进了死胡同。
一如既往去幼儿园接孩子,然后回家做饭,再然后就是陪着他们一起看看动画片,最后终于把他们哄到床上,哼着不成调的儿歌,看着他们安静的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没有见到思麟,听办公室那群八卦女嘀咕,说是老板靠上了一棵大树,天麟集团,零售业的巨头,像他们这种贸易公司要是能接他们折腾剩下的一张单子,那就一年吃喝不愁了。
“也不知道老板使的什么招数,居然会让天麟对我们这样的公司感兴趣。”
“当然是施展的美男计哟?”经理助理秋玲摆了一个**的POSE,惹得一帮女人哄堂大笑,“不过我听说天麟会派人来和我们公司洽谈年度合作计划。”
“真的,那今年的奖金不是很可观。”
“八字才一撇,谁说得准。而且来的这个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要是来个大妈,也只能让向总勉为其难的亲自接待了。”秋玲呵呵笑着,全然不顾忌办公室里面那个男人的形象。
“要是来个帅哥,铁定就是你的菜了。”众女人又开始起哄。
“那也要我看得上吧!”秋玲噙着一抹冷笑,“我好歹是重本出来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的。”
“那是……”商务部主管袁梦朝一言不发的晴沫问道:“颜墨,不如到时候我们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
“我一个中专文凭,估计没人看得上。”晴沫知道她们不过是为了奚落她,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陈诉事实,她的宗旨一向是既不会和她们同仇敌忾,也不会和她们分道扬镳,她一向保持中立的姿态。
“也是,就你这个样子,估计难。”瞧那一副遮住了大半张脸的老土黑框眼镜,那一身老气横秋的衣服,哪个男人要是看上了她,不是超级近视,就是个睁眼瞎子。
“哈哈……”女人们大笑过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神侃,晴沫不在意的继续她的工作,昨天的资料还有些没有打出来,过几天就是销售月会,她可不能怠慢。
揉了揉微疼的额角,这是三年前坐月子时落下的毛病,那个时候独自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也没钱请月嫂,就凑合着自己洗衣做饭,月子倒是顺利做完了,不过这头疼的毛病却也落下了。
望着手边厚厚的一叠资料,这周估计又得加班,还好她选的这个幼儿园是可以上周末班的,而且收费不高,那些画画、跳舞、弹琴、练字的班还能让他们去胡乱学着,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星期六,刚进入公司,看到的就是那群八卦女异常亢奋的望着门口,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虽然这个城市的春天很暖和,可是也不用穿这么短的裙子吧!只要撅一撅**,保证连小内的花纹到颜色都暴露得精光,还有那双暴露在微冷空气里的腿,其实完全可以穿上**欲语还休一下的,可怜了那些颗颗竖起的鸡皮疙瘩,还非得用暖宝宝才能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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