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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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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缓缓停在位于思南路的面馆。
附近没有停车位,江意榕直接让她先下去,自己去停车。
苏子涵有些奇怪他没有给自己打开车门,楞了一下,车子已经开了过去。
停在不远的车位上,江意榕疼痛地咳呛出来,撑了下方向盘,脸色惨白若纸。
手肘紧紧顶着胃部,颤抖地打开药瓶。
来不及用水,直接拆了两粒药片干咽了下去。
没有经过润滑的食道,让他不住剧烈地咳呛,一声一声回荡在车中。
等着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才推开车门。
一下来就是一个踉跄,靠着车门休息了会儿,才重新向店那边走去。


等着进入这间店面不大,甚至有些破旧,却享誉S市的阿娘面馆。
店里的生意太好,就算来得不算晚,店中已经排起了长龙,坐无虚席。
好不容易买到票,在狭小旮旯的小店中。
等了好久才有两人的位子。
低头一看,手中的票已经是到26号了。
位子的前方就是厨房,雾气腾腾,香味阵阵从里面飘了出来。

苏子涵看他有些局促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
周边是一对从浦东赶来的吃客,和周围人交流着吃客们独有的资讯,不亦乐乎。
虽然号码牌看着有点数字大,这家店的速度还是值得称道的。
不过十多分钟,面就上来了。
大大的一个碗,红汤面上漂浮着一层嫩嫩的黄鱼片,旁边拱着些细碎的咸菜,香气四溢。
苏子涵已经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小勺汤,凑到鼻子下,浓浓的咸鲜带着黄鱼特有的鲜味扑鼻而来,迫不及待地把汤送到口中。
果然和学校里的时候感觉一样,鲜鲜的,汤很浓郁。
旁边那桌,还没拿到面,已经凑了过来,笑问道:“怎么样。”
“很好吃。”说话间,夹起一根面条把它一圈一圈好好地盘在勺子中,又放上一小块黄鱼,一点雪菜,一下子送到口中。
江意榕看她不自觉露出的笑容,连带着眉眼也染了笑意。
闻着带着些腥味的油花味道,手不自觉地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胃部。

苏子涵很快就把一碗面吃了个大半。
看着对面的江意榕只有稍稍挑了两根面条,喝了两口汤,不禁脱口道:“哎,不好吃吗?”
江意榕一怔,直觉地摇了摇头:“没有。”
说着,举起筷子,动了动,低垂下头,慢慢地挑了一根面,送到嘴里。
过于鲜重的味道,胃里一阵翻腾,江意榕找了个她视线的盲角,一手按着不太舒服的胃部,轻轻吸气,努力把面吞了下去。
苏子涵把最后的一口汤喝完,抬头看到他额角渗出的汗珠,眉头不由一皱,扫过汤面上那一层油花。
心里一惊,一直都知道他吃得清淡,这个确实是。。,刚才自己还。。不禁脱口道:“我吃好了。”
喧嚣的小店,苏子涵声音太轻,江意榕没有能够听得太明白,见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也跟着放下筷子。
苏子涵和身边的食客打了招呼,江意榕一起跟着出来。

身边是秋日微带凉意的风,江意榕侧过头去,有些轻咳。
苏子涵走在他身边,从旁看着他略略发白的脸色,想说什么,终究是吞了下去,只是默默并肩走在他的身边,很有默契地做着他们以前常做的流程。
孤清不大的私人剧场,两人甚至没有问片名。
驾轻就熟地进入影院,在末排的椅子上坐下,等着电影的开场。
整个厅中三三两两的没有几个人,显得很冷清。
这种不大的剧场,没有档期的压力,都是按照老板的喜好放些不大卖座的文艺片或者是地下电影。
这样的剧场不赚钱不谄媚,带着些孤芳自赏的精致的孤独,一切随缘,真正的以片会友。

电影徐徐开幕,是部九十年代法国的地下电影,一贯的文艺调调。
讲述的是一个女子复仇纠结的情爱故事,最终报仇之后,才得知被自己拼命报复的亲密恋人竟然是最深爱她的人。
在报仇的过程中,女主迷失了自我,已经看不清这个世界,更加看不清深爱他的人,男主一直被她误解。
一开篇女主就拨弦,拉弓,轻舒玉臂,一连窜美妙音符从她手中急泄而出,狂放而热情,扎起的一头金发由于摇摆略有松散,掩不住的是逼人的灵气和美艳,不用说,是男人的都会对这样的女人如痴如醉。
男主一直是沉郁的深情的内敛的,眼中总是溢满了款款深情的宠溺。
最后真相大白,一切的阴谋算计和男主都没有关系,男主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女主总算醒悟过来,她懊悔,她想弥补。
只是,冬天里的心化了,可春天早已不在。
激情已逝,爱情已走,只剩下一个旧了的人。
整部片子的面画感处理得极好,人物对白和内心的冲突都是异常的到位。
幽雅含蓄、自始至终拉威尔略带哀伤的奏鸣曲贯穿整部影片。

当看到最后男主对着女主无奈萧索地说:“Now; I am empty.”时,女主失魂落魄地离开,威尔第小提琴协奏曲冬的篇章和一开始就萦绕着的春的篇章相互成映,片子也到了终结。
帷幕缓缓拉起,淡淡的惆怅围绕在两人之间。
苏子涵的心中早已掀起了滔天的巨浪,电影和现实已经让她难以分清,一时紧紧拉住江意榕的手,竟是泣不成声。
江意榕只当她是为影片感动,递上灰色格子的手帕,拍着她的手,低声哄劝。

剧场里的灯缓慢地亮起,苏子涵擦了眼泪,抬头对上江意榕白得不正常的脸色,额头还挂着没有擦拭掉的汗珠。
手自然地探上他的额头:“怎么了?”
江意榕抓住她的手,撑着扶手站起来:“没事。”只是有些吃力地语言出卖了他。
把苏子涵平安送回了家,看着她上去,江意榕才转身离开。
只是不知,看着他的身影离去,苏子涵就下来,用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和对方聊了好久才重新打开铁门上楼。

车子刚刚拐上高架,就一个急刹车,斜斜停在路边。
很快,后面有车飞速跟了上来。
凌墨打开车门,跑过来,敲了敲车窗:“榕哥。”
摇下的车窗,凌墨看到一张惨白的脸。
江意榕紧紧按着胃部,几乎是趴在方向盘上。
凌墨快速地拉开车门,打开置物柜,取了白色的药瓶出来,取了两粒药和着矿泉水一起给他。
江意榕很快地吃了下去,阖着眼,仰靠在椅背上,等待着药效发挥作用。

过了好久,面色恢复了些,才换到后座,凌墨开车。
回到家后,有些起烧,江意榕不敢大意,吃了药很早就上床休息。

之后就是正常的上班日子。
苏子涵也并没有因为和江意榕如今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工作上有半分的懈怠。
只是每日的中午,回复了住院前的苏子涵帮他带中饭。
苏子涵也不再紧绷着个脸,慢慢放松下来。
江意榕也越来越信任她,开始把一些重要的工作交给她,甚至是一些机密文件。
苏子涵同样也完成的很好。

这段时间,分公司一直在忙英国电力的案子。
江意榕一直有打算再次收购英国电力的37%。如果成功,加上之前已经从汇丰手中购得的21%,隐然就是握着英国电力的百分之六十。
虽然收购条件苛刻,甚至带着很多不公平的约束,但是还是一份具有稳定性极其长远性的投资,投资的回报率也是极其的稳定。
这样的大案子震动整个业内,甚至受到英国当局的高度重视。
由于牵涉巨大,金额更是一笔天文数字,动辄几十亿美金的收购案,不管是审批还是投标,就算是拿到标书都是前所未有的困难,资金上也是承受着一定的风险。
连带着整个总公司都是异常忙碌。

苏子涵心疼他这几天一直都脸色苍白,咳嗽一直没有好。
竞争的公司很激烈,江意榕这段时间胃口极差,每晚36层副董办公室的灯几乎一直亮到天明。
高层也是几乎以公司为家,秦逸亲自从B市飞了过来,这段时间也是两地跑。
苏子涵跟在旁边,连带着日日弄到深夜,好歹江意榕总是送她回去,免去她一人折腾着倒车的辛苦。
只是姐姐的晚饭还有家务总是无法顾及。
江意榕也似是明白她的难处,总是会稍些宵夜给她,明天只需热热就能食用,省去了她很多的功夫。

忙了近一个月,总算是英国当局肯接受他们的投标的意向标书,当局明确答复会把它们列为竞标人之一。
取得阶段性的进展,江意榕轻松了许多。
只是连带着身体也。。中午几乎什么都没有吃下。
下午陈天珩进去见他撑着额头在那闭目眼神,皱了皱眉,走上前去:“是不是不舒服?”说着,探手试了下他额头,果然有些烧。
江意榕躲开他的手,蹙着眉问道:“什么事?”
“B市过来一份急件需要你签署一下。”
江意榕签了字,把文件推了回去。
陈天珩见他倦意难掩,劝道:“要不先回家休息吧?”
“我和小涵晚上约好了。”
“约会什么时候都可以,何必非得在今天。”
江意榕皱了皱眉头:“不用,小涵。。。不喜欢。”
陈天珩见他态度坚决,建议道:“那让凌墨跟着吧。”
江意榕皱了皱眉头:“不要被小涵发现。”


六点从办公室出来,江意榕走到苏子涵办公室的前面,停顿下脚步,看了她一眼。
苏子涵已经很有默契,归了东西,和江意榕前脚后脚上了停在贵宾车道上的那辆墨绿色房车。
两人都心情放松,说话间也是多了些随意。

高架桥上,从他们身边擦肩飞速而过敞篷的橙黄色蛮牛,副驾驶座上的女子妖媚艳丽,秋寒料峭,身上竟是没有几寸遮羞的东西。苏子涵转头调侃道:“这也算是约会吧,也不学学人家开辆小跑啊啥的,哪有这样的轿车的。”
“哦。”江意榕挑了挑眉头,打转方向盘,拐向另一个岔口,“Sagaris、 Agera or Zonda?”
苏子涵笑得直打跌:“这些个可千万不要,子杰那辆Tuscan,可是让我吃足了苦头,每次和他出门,车子还没停稳,就开始有人拿着相机拍,还是这样的稳妥,我才不想哪天上了网络的头版头条,像猴子似的供人围观。”
江意榕笑了下,闲闲道:“原来顾家大少衷爱标新立异、与众不同的TVR。”
“你生气了?”苏子涵这才像回过味来。
“我生什么气?”江意榕笑开了,笑容中多了些忧郁。
苏子涵不忍心,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径自解释道:“我和他从小认识,家里出事后,他帮助我很多,就是这样。”
沉默了会儿,江意榕严肃道:“小涵,我一向都相信你,你没必要和我解释的。咳咳。。”话虽然是这么说,声线确实明显的上扬。
苏子涵见他有些轻咳,难免紧张:“要不改天再去吧?”
江意榕抿着唇,苍白着脸,摇了摇头。
苏子涵见他精神还好,也不想扫了他的兴,点了点头。





第30章 第 30 章
前面是带着领结的侍者,沿着长长的阁楼梯上去。
尽头是个八角的房间,穹形的屋顶,暗红色的帷幔高高垂下;中间一个老式的吊灯;带着淡淡的复古温情。
踩着玫瑰花瓣走近那张唯一的椭圆形的桌子,墙角洒落着几张酒红色的沙发,桌上是法国特有的点心作为饰物。
江意榕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
苏子涵坐了进去。

透过玻璃窗望出去,江面上的夜景,星光点点,非常漂亮。
夜色和舒缓的环境,总是令人容易卸下心房。
“记得HK刚刚回归的时候,第一次去HK,觉得维多利亚港弯的景致那么迷人,然后每个假期总是和姐姐去那看看,哪怕就是在堤岸边走走也是开心的。”怀念的语气,隐隐绰绰的烛光下,她眼里的哀伤是那样清晰地倒映在江意榕的眼中。
“小涵。。”江意榕一声叹息。
前菜已经上来:看上去无甚出色的黄油做成的小西饼,土豆泥做成的油炸点心,很精致。
侍者开启了被冰镇于程亮冰桶中的那瓶没有酒标的黑色独特包装的香槟。
灿烂闪光的金色,带着绿色的反射光的液体缓缓注入杯内,丰富细腻的泡沫带起酸橙、马鞭草与野玫瑰等植物的芬芳。
苏子涵摇曳着杯盏,热情果、奇异果等热带水果的香味在空间中流淌开来,有些奇怪:“这么有创意?PiperHeidsieck搭配前菜?”
“你不喜欢?”江意榕晃动着杯中清澈透明的液体,向着她举了举杯,潋滟的酒光映衬着他白皙的指骨,怎生一幅动人的景象。
苏子涵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举起酒杯的手顿了下才拿稳,笑着回应:“Cheers!”

现烤面包;黑麦;全麦的小球;软餐包;核桃面包,菜吃一道撤一道。
看着江意榕几乎没动就被撤下去的盆子,眉眼间含着浅浅的倦意,但是精神还好,也想好好陪他吃顿饭,苏子涵收回了担忧的话。
吃着放在马克杯中的香脆土豆片配火腿土豆泥,苏子涵突然道:“哎,这个味道像极了当日在曼谷Jacques & Laurent Pourcel兄弟亲自掌厨的。”
“你果然是吃客。他们两兄弟也来到了S市,就把店开在了旁边,只是可惜前段时间换了老板,只有这份前菜还保留着当日的水准。”
“你是指那边6楼的那家?”苏子涵指了指窗户外对着的那个露台。
正巧那家的露台上坐着上次的吃客,苏子涵走到玻璃窗前很高兴地和他们打了招呼,才回来继续道:“它当时来的时候,我和姐姐也是常去的,他们兄弟亲手做的炉烤安康鱼脆皮米饼是一绝,只是。。”苏子涵笑了下没有继续。
“小涵,我。。”
“哎,其实现在也很好,S市的夜景已经不输于HK,江边的夜色也是美丽得令人迷醉,都不用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就在家门口就可以看到也不错啊。”苏子涵打断江意榕未尽的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疑问,“哎,你是怎么把18号的东西搬来3号的?”
江意榕闻言笑了下:“天机不可泄露。”

此时,侍者过来撤掉餐盆,重新开启另一瓶来自Domaine Huet酒园出品的白葡萄酒。
苏子涵喝着杯中的柠檬水,看着呈玫瑰粉色的液体在杯中流泻开来,当然它的味道同样不让人失望。
“还是太年轻了,在放上几年会更好。”江意榕放下杯子。
“1893年的酒还显得年轻?”
“它们家的东西1811年的东西还在换塞,早知就。。”
苏子涵喝了口黑松露鸡豆鳕鱼汤,才道:“你不要逃避问题,刚才我们在说你怎么让。。”
江意榕抚了下额头,笑容有几分无奈。
“你是不是。。?想当初。。。”
“真不是。”记忆一起把他们带回在苏黎世的日子,一次在奶酪火锅店用餐,江意榕愣是让店中变出不常见的使用VacherinMontd'Or奶酪为原材料做成的锅底。。
江意榕笑着打断,和那次一样递上手机为证。
苏子涵接过,游览了遍,没有什么发现才有些懊恼地递回去。

一顿饭吃得很是畅怀。
最后站起来的时候,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醉酒,江意榕撑了下桌脚才站稳。
苏子涵赶忙走过去把他扶住:“怎么了?”
江意榕按了按额头:“没事。”

最后两阶的时候,江意榕头晕眼花,一下踩空,往下软去。
苏子涵吓得赶忙从旁相扶。
仓促间,两人乱作一团,几个踉跄才勉强站稳。
“江先生,这是喝醉了啊!需不需要帮忙?”身旁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江意榕听得安德鲁的声音,勉强直起身子,不动声色道:“安爷,你也在啊。谢谢,不用了。”
“江先生,能够碰上就是缘分,只是不知道你想了这么久,对于云顶和拉斯维加斯的生意有没有其它更新的想法?”
江意榕沉稳地笑了下,语声不咸不淡:“不好意思,我没有更新的想法”说着,顿了下又道,“况且,我有个规矩你怕是不知道,出来的时候,从不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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