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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将门虎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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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横在了自己脖子上,手指在摸上去的同时已经被割破了。凭这股子锋利以及冰凉的感觉判断,此时架在脖子上的绝不是一般的菜刀镰刀,很可能是巨阙级别的宝刃,稍微动一动自己脑袋可就搬家了… 

“你是谁?到底想干嘛…!?”张国忠立时放弃了抵抗,压低嗓音问了一句,生怕会惊动张毅城,此人出现在自己身后,竟然没发出一点动静,明显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的,万一儿子脑袋一热再冲出来扔烟雾弹,岂不是找死? 

“别动!不准回头!!”一个沙哑中透着一丝尖利的声音从张国忠背后传来,听得张国忠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么有心替这位老哥咳嗽一下。 

当初在巴山的席子村,那个李村张的孙子李二壮曾经也用这种声音说过话,但李二壮的嗓音仅仅是沙哑,而此时身后的这个声音不但哑,更透着一股撕心裂肺的尖利,好像是嗓子霹了*以后又用假嗓音在说话。 

“你是谁?到底想干嘛!?”身后的“哑嗓子”把张国忠的问题复述了一遍,把张国忠差点听乐了,心说属鹩哥*的啊?怎么我问什么你问什么啊? 

“你是不是警察?”还没等张国忠说话,后边这位“哑嗓”又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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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霜怀子:姓张,名路,字晓峰,号霜怀仙人,世号霜怀子,东晋建康人(今江苏南京),相传于东晋宁康十二年(公元384年)成仙,但无可考。 
鹩哥:雀形目、椋鸟科,又名秦吉了、九宫鸟、海南鹩哥、海南八哥、印度革瑞克等。比八哥和鹦鹉更善于模仿人类说话,还善于模仿其他鸟类和动物的叫声。 
嗓子霹了:因永久性的声带损伤而导致的“哑嗓”,民间成之为“嗓子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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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莫名康复

“不是…我不是警察…!”张国忠赶忙回答道,“我一个朋友着了道了,我过来帮着看看…”张国忠也不傻,别说自己真不是警察,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承认啊,眼下小命可在别人手里攥着呢,说错一句话没准脑袋就搬家了… 

“着什么道了!?说!!”身后的哑嗓子还就开始刨根问底了,问话的同时,张国忠只觉得身后的哥们仿佛是蹲下了,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腰里的巨阙剑,正撩开自己的衣服想把巨阙剑摘下来。 

“跟我一样…”张国忠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救人而已…这位大哥,你要钱我有,求你别拿那把剑好么?那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唯一纪念,我钱包就在左边裤口袋里,您高抬贵手把剑留下吧…”要说挨过穷日子的人就是不一样,虽说此刻命都难保了,但这张国忠竟然还想编谎把剑留下,简直就是小农意识的集中体现,别看老刘头表面上要比这个师弟贪的多,但此时此刻要是换成老刘头,绝对是除了命以外要什么给什么… 

“你师傅…是赵庆云!!??”听完张国忠这句瞎话,哑嗓子似乎突然间被激怒了,张国忠只感觉架在脖子上的剑刃嗖的一下被抽了回去,想必下一个动作就要砍了… 

“等一下!!等等!”张国忠一声大叫,心里一个劲的喊倒霉,心说本来想编个瞎话糊弄糊弄,没想到撞了枪口了…“别动手!我骗你的,骗你的,我师傅姓马…!” 

“马什么…?”后边的哑嗓似乎还挺好骗,说什么信什么。 

“马淳一,我师傅叫马淳一,这把剑是我捡的,但这是吃饭的家伙啊,大哥您高抬贵手…” 

“马…淳一?”听见马淳一这三个字,后面这位的态度似乎有点缓和,但立刻又开始激动:“马淳一怎么会收你这么没出息的徒弟!?贪生怕死!” 

“这次是…真的…”张国忠感觉刚才的剑刃此刻又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腰里有块玉佩,就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你要真认识我师傅,想必也认识那个…” 

听完张国忠的话,哑嗓子似乎犹豫了片刻,还真在张国忠腰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张国忠便感觉腰里拴玉佩的部位被砰的拽了一下,“我真没别的目的,我…就是想救人而已…” 

“嗯…”哑嗓子嗯了一声,约么有半分钟没说话,就在这时候,忽然间头顶上传来喳的一声鹞子叫,随着这一声叫,张国忠顿时感觉身后的哑嗓子咚咚咚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从脚步声的凌乱程度分析,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没等张国忠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一股呛鼻子的粉末忽然从天而降,紧接着身后便是斯拉一道闪光,就好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毅城你来干嘛!?”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张国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张毅城,趴在地上,张国忠真是后悔的肠子都清了,脑袋一热带这么个活宝来,真是不够他闯祸的,本来这位大哥基本已经被自己忽悠住了,这倒霉孩子偏偏来这么一手,这不是找死吗…!? 

“毅城快…”跑字还没出口,张国中忽然闻见了一股糊味儿,紧接着便是一股痛彻心肺的灼痛,“啊…!”此刻张国忠也顾不得后边这位了,壮着胆儿回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后背已经烧着了,火光中,只见一个黑影噌的一下蹿入了周文强家的院子。 

“这倒霉孩子…弄的什么玩意这是…”张国忠一咬牙,就地打起了滚,把后背的火压灭之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也蹿到了院墙的底下,“哎?能动了…?”到了院墙底下后张国忠才反应过来,经过刚才这一烧,自己的腿竟然能动了… 

“毅城!!”翻进院子后,张国忠一边观察院里的动静一边喊张毅城的名字,刚准备抬脚踹房门,忽然听见房顶上有人“嘘”了一声,“爸,刚才那人是谁啊…?” 

“你个小王八蛋!活腻了你!他人呢!?”张国忠这次真是有点生气了,虽说儿子的做法初衷是为了救自己,但毕竟太危险了。 

“跑了…!”张毅城扑通一下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从厨房里拿了一袋子东西,然后往上山的方向跑了…” 

“你活腻了!!”张国忠真恨不得给儿子一巴掌,但手举了半天就是没舍得往下落。

“我也不想啊!我听你们聊了半天,但这个鸟忽然叫,我一看要坏事,才迫不得已点火的!”张毅城也一脸冤枉,“爸,那个人太怪了!” 

“有什么怪的?”张国忠道。 

“你知道他怎么看你那个玉佩吗?”张毅城的表情显得极为诡异。 

“怎么看?” 

“这样…!”张毅城伸出了舌头,像狗一样的“哈啦”了半天,“开始我以为他在舔,这也不足为怪,我大爷说,有的人鉴定玉,就是靠舔,但后来我看明白了,他的舌头根本就没挨着玉佩,而是隔着几厘米舔,动作是在舔,但舌头不碰玉佩!” 

“这他娘的…什么毛病呢…?哎呀!玉佩!!”张国忠刚想坐下仔细琢磨琢磨,忽然想起玉佩被那个哑嗓从腰里拽走了,虽说那不是什么值钱的玉,但毕竟是掌教的信物啊… 

翻出院子后,张国忠一颗心可算是放下了,只见玉佩好端端的摆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团烧焦了的油棉纱… 

“爸,我跟你说,那些火药少说有半斤多啊,我剥了足足一天呢!过年那阵,五十响一个的麻雷子*我剥了得有十挂…”回到孙大鹏家后,张毅城开始跟父亲表功,原来,张国忠潜伏到周文强家院子侧面后,从孙大鹏家的角度便看不见了,张毅城起初并没觉得有多危险,但没想到父亲刚刚从自己视角消失,黑衣人便也从墙头跳了出去,落地的地方应该就在张国忠身后,此时张毅城再也坐不住了,便拿起鹞子偷偷的从周文强家另一端的院墙爬上了房顶。 

起初,张毅城想揭一片瓦,直接把这位哑嗓哥们一板砖拍在当场的,但一来怕弄出声音暴露目标,二来看这位大叔实在是怪的可以,不像是一板砖能拍的死的,加上父亲貌似已经将其稳住了,便没动手,但为了以防万一,张毅城还是从包里掏出了满满一罐头瓶子火药,并且准备好了打火机和棉纱,以备不测。 

让张毅城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位哑嗓大叔拿着张国忠玉佩“舔”的正带劲的时候,身边的鹞子忽然叫了一声,这一声不止是把下面的“哑嗓”吓了一跳,更是把张毅城自己也吓的不轻,一看下面这位大叔被惊动了,张毅城一不做二不休便把这一大瓶子火药都倒了下去,紧跟着点燃了棉纱引燃火药,正当张毅城揭下两片瓦准备居高临下实施第二轮攻击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大侠已经像猴子般的窜进了院里,从厨房拿了包东西后身上冒着火苗子就跑了。 

“爸,刚才你趴的地上一动不动,怎么了?”张毅城忽然问道。 

“着了长虫的道了…”张国忠双眉紧锁,“怪,真他娘的怪,你烧这一下子我就好了,按理说…没可能啊…你又没烧长虫…” 

“是啊…”张毅城也觉得这事不简单,“你前脚过去,那人后脚就跟出来了,但我在房顶上呆了半天,他竟然没发现我…而且…而且他好像很怕鹞子叫!” 

“怕鹞子叫?”张国忠也想起来了,刚才自己开慧眼的时候,这人竟然能毫无声息的走到自己背后,可见此人功夫不错,而鹞子一叫,这人脚底下竟然发出了咚咚咚的声响,显然是乱了方寸了,虽说一般人冷不丁听这东西一叫也能吓一跳,但绝对不至于吓成这样,叫的再响,毕竟也只是只鸟,又不是老虎… 

“还有!他那个奇怪的舔玉佩的姿势…”张毅城道,“跟个狗似的,正常人哪有那么鉴别玉佩的?我怀疑,这个人可能有神经病!” 

“嗯…”张国忠此时也迷糊了,要说这人认识自己师傅,这倒不奇怪,但当时自己骗他说巨阙剑是师傅传的,那人便认为自己是什么赵庆云的徒弟,好像还挺激动,这剑是从雾灵山赵昆成父亲的尸首上捡来的,莫非赵昆成的老爹叫赵庆云?那人当初把赵昆成扔在香港的孤儿院,说明其一直生活在香港,莫非这位哑嗓大哥跟他还有接触?也去过香港?这么说的话,这人至少七十多岁了啊,但听声音却一点也不像,虽说哑点吧,但听上去至多也就四十岁出头,莫非是其父辈和赵昆成他爹有仇? 

正琢磨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说话声,没半分钟的工夫,两个壮汉子便把前去报警的孙大鹏架进了屋,“哎?你们干嘛的?”看见张国忠父子,两个壮汉子不由得一愣。 

“我…噢,我是他师傅…”张国忠赶忙站了起来,“他这是…怎么了?” 

“哦…这小子也能拜着您这样的师傅啊…?”一个光膀子的壮汉把孙大鹏放在了床上,伸手拧了两圈灯泡,屋里顿时亮了,这一下差点把张毅城气死,这电灯开关,自己找了一宿也没找到,刚才给老爹洗眼的时候,因为要监视周文强家,也没问,原来这个灯压根就没开关,紧两扣就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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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麻雷子:泛指点燃一个便能把整个住宅小区的轿车报警器全部震响的违禁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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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铸铁管线

“喝多了吹着风了!也不知道他大半夜上我家砸门想干啥,等我开门他已经这个德行了…”壮汉上上下下把张国忠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人事不省的孙大鹏,一个劲的嘬牙花子,“这位大哥,你说你是他师傅,准备教他点啥?” 

“这个…”张国忠一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万一说是教茅山术,这位一激动也张罗拜师怎办? 

“教他养猪!”张毅城话茬子接的还挺快,“我爸开养猪场的!” 

“哦…我看您先教教他怎么养人吧,人都快养不活了还养猪呢…”壮汉擦了把汗就要出门。 

“哎,这位大哥,等等…”看壮汉要走,张国忠赶忙追了上去,“我让他去村长家打电话报警,不知道他报了没有…” 

“报警?”壮汉站在了门口,“俺爹就是村长,你想报啥?” 

“周文强家,刚才回来人了…”张国忠压低了声音道。 

“是啊!?”壮汉一听也是一愣,“那我回去打电话!对了大哥,我劝你还是别收他这德行的徒弟了,早晚坏大事…!”说罢壮汉拍了拍屁股一溜小跑消失在了黑暗中。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近半夜,但张国忠可是丝毫的睡意也没有,那个神经兮兮的黑衣人万一回来怎办?关好门,张国忠示意张毅城去睡觉,但张毅城躺在床上精神头也是大的很,爷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挨了一宿。 

第二天天还没亮,张国忠靠在门口刚想打个盹,忽然感觉外面传来乱乱哄哄一阵说话声,紧接着屋门便被人推开了,几个警察跟赶集一样蜂拥而入,为首的警察是带自己进村的民警王友善,“咋了?听说周文强回家了?”王友善此次显然是有备而来,腰里系着武装带,还别着枪套,也不知道里边装没装枪。 

“好像不是周文强…”张国忠道,“那个人…”还没等继续往下说,张国忠的眼珠子忽然瞪圆了,只见王友善身后,正是蓬头垢面的柳东升和从天津找自己过来的小朱。 

“老柳你…?”张国忠张了半天下巴也没说出话来。 

“唉呀老张,我真是服了你了,真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啊…”柳东升脸色蜡黄,一脸的僵笑,“昨天白天刚到这,晚上就把事搞定了…” 

“哎,老柳啊,你那个病啊,我觉得跟岔气差不多,来的快好的也快,不过我劝你回去应该好好查查,人到了你这个岁数最容易出毛病…”王友善站在一边,虽说不知道张国忠和柳东升究竟在说些什么,但也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一通,“张老弟,你先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赵村长他儿子打电话说周文强回家了?” 

“不是周文强…”张国忠理了理思路,也懒得管柳东升是怎么康复的了,“是一个会功夫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服,往上山的方向跑了…” 

“跑了多久了?”王友善追问。 

“得有三个钟头了吧…”张国忠道,“应该是上山的方向,但具体上没上山就不知道了…” 

“嗯…上山…”王友善皱起了眉头,一个劲的琢磨,“除了咱们进村那条路以外,翻过双乳山还有一条小路直通309国道,要是真上山了,很有可能是想从那条小路上309国道逃跑…” 

“哎,你怎么现在才报警啊!”一听跑了三个钟头了,柳东升一个劲的跺脚。 

“我让他去打电话报警,结果…”张国忠指了指睡得哈喇子横流的孙大鹏,“唉!我本想去看看那个人到底在屋里干什么的,但没想到被发现了,还过了几招,结果还是让他跑了…” 

“没关系!这山路,三个钟头走不了多远!”站在一边的王友善回身朝身后的一个年轻警察一打手势,“小王,你赶紧去向分局请求支援,让他们多派点人过来,最好带上警犬!嗯…还有,尽快在309国道那边设个卡子,查查可疑车辆,顺便和村长打声招呼,立即组织村民上山协助搜捕!等会在周文强家门口集合,我们先过去看看…!” 

“是!”年轻警察转身出屋。 

“等等!”张国忠忽然一摆手,“那个人功夫不错!三个小时恐怕早走没影了…搜捕没意义啊!” 

“哎,老张,你是不是武打片看多了?你当他真会飞檐走壁啊?我就是这山里长起来的,他要真上山了,三个钟头能走十里路算他厉害…!”王友善似乎觉得张国忠的话有点危言耸听,“走,咱们先看看他回家干啥了!”说罢,王友善一步迈出了屋门。

“老张,刚才你说还跟那人过了几招?”作为一个老刑警,柳东升并不像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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