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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解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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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石的一瞬,这侏儒身上竟然中了七刀!但却不见有血流出来。未容李翱多想,数十个面貌丑恶、浑身黝黑粗壮、脑袋奇大的侏儒已经狂突而至,手中各执一条乌黑色两头磨成圆锥形的奇形棍棒。

小红的书中提到,婆罗洲雨林深处至今仍有许多原始部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众人怎么也想不到,这水陆不通,人迹罕至的亡灵河禁区内,竟然有住在地底洞穴的野蛮部落。看这些野蛮人虽都高不及腹,但个个奔跳如雷,声势骇人,一看便知蛮武有力。李翱不敢大意,发声狠挥刀砍了过去。谁知侏儒竟蛮不畏死,不挡不架,仗着手中棍子长,凌空一跃象皮球似的直接蹦到李翱鼻尖前。一手握住棍子的中间部位,冲他脖子上的要害处就是一矛。

李翱连忙回刀封挡,一声沉闷的响声,感觉双臂虎口都一麻。娘的,力气还真大。而且那声音不象是金铁,倒象是石头磨成的兵器。这侏儒凶猛强悍,手上的石棍两头带尖,抡起来向他一路狂砸乱戳,李翱一慌竟被逼的手忙脚乱。他大喊一声,“妈的,这些家伙下手太黑,你们护着小卿先走。”

赢海生左手拿出军用版连发rifle猎枪,右手掏出另一支左轮手枪。边后退边迅速连发还击,枪枪命中要害,看来这赢利华身边的贴身保镖也不是吃素的。

赢小卿也摸出一把防身的小手枪象模象样打了起来。一见李翱这边情况吃紧,接连几枪打中他身旁的侏儒帮他解围,李翱这才趁势一刀刺透侏儒的眼睛,干掉一个。

不知是不是子弹的穿透力不够,眼看那些侏儒一身黑灿灿铁皮似的肌肉挨了子弹后还能继续反抗。只有艳忍蒲月风卷残云般,所过之处撂倒了一片。一阵打斗过后,周围草丛被压出一片空地。只见四周黑压压一圈铁皮侏儒正跳跃着同时杀到,有两个直接奔赢小卿冲了过去。说话间就有生命危险。李翱一见情势紧迫,想起随身包里还带着几颗闪光弹,急忙大叫一声闭眼,掏出一颗便向着侏儒密集处投出。

一阵眩目强光过后,果然这些长年在地底洞穴生活的野蛮侏儒,眼睛受不了刺激,大都瞬间致盲。四人睁开眼后,刚好看到那艳忍蒲月凭声辨位,竟在强光一闪的瞬间杀死了十几个侏儒。而李翱看出,她手中那把不起眼的短刀,竟是把难得的神兵利器。

看来这侏儒族的浑身肌肉组织异于常人,硬度跟野猪有一拼。而且血液异常粘稠,所以不会喷射出来。大概是地底特殊的生存环境导致这种血液的异变。(有些正常环境下的人类也会产生这种异变)李翱忙招呼大家快向巨塔退去。没想到,刚跑出不远那些铁皮侏儒就又顽强地追了上来。他心中诧异,脑海中快速分析了一下:在如此混乱嘈杂的环境下,双眼已盲的侏儒能够准确追踪到他们,显然靠的不是视觉和声音。那肯定就是嗅觉。没错,那天晚上赢海生判断出站在他身后的人是自己,也一定是靠着这种土著人的神奇本能(事实上嗅魂法是一种在婆罗洲流传的古老巫术)。

李翱和蒲月儿断后。蒲月儿仗着手中利器削金断玉,加上艺高胆大,翻身又杀回侏儒阵中。而李翱发现自己手中那把开山刀,已经砍翻了口。这侏儒皮糙肉厚,凭自己手中这把烂刀,就算招数上占上风,可砍他几下又砍不死,砍自己一下可受不了。找死也没这么想不开,心想还是智取为上吧。想起小时在武术学校见陈伟东校长耍过一套螳螂九转十八跌。这地趟拳用来对付这身材矮小的侏儒或许能收到意外效果也说不定。

想到这,他身随念动,见对方石棍迎面砸了过来,顺势便倒,侧滚翻故意漏出破绽引侏儒来追。那侏儒鼻子一嗅,冲过来就是一棍,而李翱人却刚好在地下等个正着,借他前冲之力脚踢关节。这螳螂九转善断人髌胫骨,腿法最是狠辣。同时施展“滚龙枪”顺势一滚刺向身后正在围攻蒲月儿的一个侏儒的。

这些野蛮人双眼已盲,李翱又突然改为躺在地上打,果然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眼看和这些盲眼侏儒堪堪战到平分秋色。但从四周涌过来的侏儒却越聚越多,渐渐对他和蒲月形成合围之势,自己是不论滚到哪里,身边都有好几个侏儒等着抡棍子便砸。不多时李翱便身中数棍。而且这棍子势沉力猛,砸在身上只能硬挨,若不是打小练的外家功夫,筋骨皮肉还算结实,早被砸的骨断筋折了。饶是如此,肩背上挨了几下,还是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的移了位。

第十七回 罗敷夜歌

李翱用眼角余光扫向艳忍蒲月。看到她虽然还仗着灵活的身法穿梭躲避,但体力下降也已经落了下风,说话间就中了一棍。而且这一棍恰好是直透左臂,鲜血瞬时流了一身。这时只见她在间不容发之际右手出刀猛的向前一挥,硬生生将一颗侏儒头颅削了下来。然后拼命将侏儒的鲜血往自己身上抹。

妈的……

李翱这才如梦方醒,难怪刚才那些盲眼侏儒找他一找一个准,而蒲月儿却如入无人之境。这丫头身上恐怕藏了什么能够掩盖身体气味的东西,而现在见了血恐怕遮掩不住了,便把死侏儒的血涂在自己身上,让那些侏儒误把她当作同类。

李翱忙依样画葫芦,边打边把侏儒尸体上的血往身上涂抹。这一来,果然大大扰乱了盲眼侏儒的判断力。

然而更可怕的事却正在悄然酝酿。他突然发现,渐渐已经有一部分侏儒竟然开始恢复了视力,而远处传来一声赢小卿的尖叫,看来他们也终于是没能逃脱。李翱一见再躺就是等死啦。赶紧招呼蒲月儿一起向赢小卿发出尖叫的方向且战且退。赢小卿两人也刚好被从巨塔方向赶了过来,看来这些野蛮人似乎是在阻止有人进入巨塔。

四人重新会合,渐渐被逼到了一个死角。

这些头大如篓的野蛮人。战斗力竟然超强,又不惧刀枪。单拿出一个说实话都不好对付。而此时面前黑压压围了一片,少说有一二百。李翱打定主意正准备出其不意再扔一颗闪光弹,然后找机会逃走。可一摸才发现,不知何时随身背包竟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里面的闪光蛋刚好掉了出去。

恼怒之下他抓起背包扔了出去。想若自己手中也有把宝刀,死也不会死的这么窝囊。眼见命在旦夕,仰天一啸扔掉那把开山刀,闪身挡在了赢小卿面前就要拼命。“小卿,我没能保住你,对不起。”

“不,小平,永远不要放弃希望。”赢小卿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并没有慌乱失常。李翱一惊,自己怎么反到不如个女人啦。想到这忙镇定心神,使出平生所学用拳脚斗起了凶狠的侏儒。仗着内家跌法手段高明,竟比刚才用刀杀伤力更强,转眼间将冲在前面的几个侏儒折断了手脚。

也许是命不该绝,就在这时,黑沉沉的洞顶突然射出一道眩目光亮,好象把无尽的黑暗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条长长的光影,晃动着从洞顶飘落下来。

待飘至众人头顶,看出竟是一只拖着巨长无比的尾巴,形状怪异的火红巨鸟。这怪鸟张开双翼的影子酷似被称做魔鬼鱼的巨大海洋生物。从头到尾比两个足球场还大。轻飘飘的却象是纸糊的风筝,如此巨大的身形,飞舞间竟没有带起一丝风声。

这是什么?

谁知这怪鸟来如幽魅,去也突兀。在半空中漂浮了半圈,转眼便又没入洞顶无尽的黑暗中去了。见它只是淡定的出现,又从容的走了,一切都无声无息。而在它出现的瞬间,时间象是失去了统治一切的意义。仿佛它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而是来自超出时间概念的领域。

李翱心惊,陆地上如此巨大的生物按说早都灭绝了呀?

而那些野蛮人一见怪鸟飘落,马上一起匍匐跪地,膜拜顶礼。四人暗道一声侥幸,急忙趁机开溜。

四人惊魂甫定刚要觅路进入巨塔,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子的歌声。那歌声诡异莫名,象是一名女子在暗夜里哭泣诉说。旋律十分古怪,却又缠绵悱恻。让人顿生一种怅惘失落的情绪。感觉一种无尽的黑暗在渐渐消磨人的意志,让你的心上肉里都像是爬满了虫子,浑身血液也随着跑的不知去向。

李翱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得干枯,天宇间只剩下那一种寂寥的旋律。甚至让人连逃避的想法都没有。只是随着它的歌声缓缓走到一处巨大的石壁面前,突然觉得很累很累。于是纷纷靠着洞壁坐了下来。

第十八回 灵媒

突然,李翱感觉背后有东西在动,胸口一阵冰凉,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急忙向前一跃,却发现已被洞壁上一种生倒刺的藤蔓悄无声息的缠住了手脚,而其他几人也和自己遭遇一样。那藤蔓力量极大,还带着黏液。将四人抛到空中甩来甩去。慌乱中他惊恐的看到,刚才四人靠着的那面岩壁上突然张开一张大口,象一个无底的深渊。

呀!赢海生哼了一声,被甩进了洞里。众人心里一惊,还没来得急替他惋惜。只见黑夜中几道闪电般的刀锋掠过。那张巨大的‘嘴’轰然裂成了几瓣。而赢海生正拿着一柄和蒲月儿那把极为相似,却更加修长的宝刀,默然伫立在一片黑色当中。如此幽暗的山洞里,刀锋仍掩不住放出一抹冷艳的毫光。他的身体也仿佛被黑夜与刀熔铸在了一起,整个人就象是一柄恐怖的兵器。

大家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株足有两三层楼那么高的巨型霸王花草。这种会唱歌的植物(西双版纳就有),善用诡异的歌声迷惑路人或小动物,然后趁其不备用触角缠住送到嘴里消化;但一般的食肉植物,显然是不能消化人的,也不可能发出那么惟妙惟肖,诡异莫名的歌声。这株在地底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巨型霸王花,简直到了快成精的地步。那歌声中竟有如此匪夷所思、蛊惑人心的力量。

赢海生割断李翱和maggie赢身上的怪藤触角,将他们救了下来。“哼,什么意思嘛,身上带着把宝刀,干吗藏着掖着的啊?”李翱觉得赢海生此人做事大不光明磊落,更加坚定了他靠不住的想法。军人的职业警惕、加上很早混社会习惯了尔虞我诈,让李翱出于本能随时对身边的每个人都保持着戒备心理,尤其是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

赢海生说道:“这鬼森林处处险恶,不能以常理揣度。大家马上进塔。”经过刚才一番殊死搏杀,李翱发现大家大都挂了彩。连小卿也没能幸免,肩膀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好象只有赢海生全身而退。

蒲月儿伤得最重。一进石塔,便自己止血包扎,动作麻利依然面无表情。

赢小卿身上防护服的材料那么结实都给划开了,看来伤的也不轻。李翱把她划破的半截袖子撕下来,用绷带替她包扎。感觉她别别扭扭的使劲往后靠,象是怕看她露出的后背似的。

靠,太小瞧我了吧,俺是那种人吗?“放心吧,我不会趁人之危占你便宜的。”

“李翱,不要总是开玩笑啦,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赢小卿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和身受多处棍伤的李翱,象有许多话要说,最终却只是深情地说了句——谢谢。

李翱是个做事喜欢跟着感觉走的人,平时对什么都满不在乎。此时见其它三人都面色凝重,偏要故做轻松调侃道:“赔了、陪了,为了娶媳妇差点丢了小命。”其实他确实搞不懂什么事值得他如此拼命。想起马丁路德金说过:一个男人如果没找到可以让他付出生命去做的事,他就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不由思忖道:自己算是个男人吗?这还真是个问题。

赢小卿抬起双眸凝望着他,眼中似乎含着泪水,忽然凑上了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冰凉的吻。李翱熟练地轻轻搂住了她,两人由试探着触碰对方的舌尖、嘴唇,很快演变为激烈纠缠的湿吻,旁若无人地放肆品尝彼此的味道。直到感觉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就在回味两人之间初吻的余味中,李翱终于知道什么值得他拼命了。

赢小卿认真说道:“我是科学工作者,你本该只是名旅游,是我把你牵连了进来。但我需要你的帮助。还记得我上次说过关于灵媒的话吗?相信我李翱,你的眼睛真的能看到不可思议的事物。”

“那恐怕会让你失望啦。”

赢小卿仍然试图将复杂逻辑解释清楚:”真理和荒谬往往只有一线之隔,灵魂学就是一门游走在科学迷信、阴阳两界的边缘学科。其实许多一流科学家一直都在默默无闻研究科学边缘地带的未知之迷。象童子川教授,虽然有许多人诋毁他的研究。其实他治学非常严谨,多年来正是通过坚持实地调查和对象你这类人进行科学实验,才使这一领域的研究有了长足进展。”

“难道这次的探险,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李翱一脸的迷惑。

赢小卿认真地说道,“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吗,还有那次飞哈尔滨之前在北京国际机场吗?恐怕你自己并不知道。当你突然有一刹那的失神时,我能清楚看到在你眼睛里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倒影。那景象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所以我认为你就是老师所说的‘灵媒’既然我们要去的地方是灵魂往生之地,或许你可以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李翱努力回忆自己是否真有赢小卿所说的奇异,想起小时候对危险特别敏感,好几次打架被对方下黑手,还有一次在老林子里抹搭山,都象提前能够发觉一些蛛丝马迹。但长大后这种感觉就消失啦。这算是一种奇异吗?而小卿既然第一次见面时就发觉了我的异常,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告诉自己呢?这让他多少有些别扭,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

他猛然想起件事:“对了小卿,你刚才说那教授叫什么名字?”

“童子川。”

“咝……好熟悉的名字,在哪听说过呢?”

“呵呵,你听说过到没什么,如果你没听说过那才奇怪呢。他就是那个著名的华裔科学家呀,前段时间中国国内的报纸一直在大肆宣传他启动在地球上建造爱因斯坦——罗森桥的工程。也就是人造‘黑洞’。”

“不对,我一定还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一刹那,往事一幕幕在李翱脑海中翻涌而来……小时候,三叔抱着他讲年轻时和孙老头的故事、送他到车站时含着眼泪的目光、最后一次见面时对自己的叮咛嘱咐……还有那块石头,寄托了多少他朴实无华的祝福啊。

等等!这中间好像有什么联系,象是有一条模糊的线索将很多事情串在了一起,李翱隐约感到这点很重要,可却怎么也看不清那条线。

第二十回 玉璋

包扎好伤口后,大家便开始向黑咕隆咚的塔顶进发。可脚刚一踏上黑色的石阶,怪事又发生了——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啾啾唧唧的鸟鸣声。大家面面相觑,四下一看,塔内却没有任何飞鸟便继续拾级而上;

谁知一片清脆悦耳的鸟鸣声随着四人的脚步落上石阶便不绝于耳。仔细一听,那鸟鸣声竟然是从脚下的台阶传出来的。石头怎么会叫?四人虽然惊讶,但到了这一步也只能硬着头皮向上走了。

昏暗的石塔内,四人站成一排向上一路攀行。可走来走去却发现脚下都是一模一样的石阶,周围环境也没有改变,象是在原地打转。

李翱见赢小卿表情越来越紧张,有些不忍。就讲了个笑话给她听,“说的是有个司机大雾天晚上迷了路,隐隐约约看见路边有一个路标,就把车停了下来。可是雾太大,怎么也看不清路标上写的是什么。于是他决定爬上去看看。当他好不容易爬到顶上,终于看清上面的字是:油漆未干”。

她勉强一笑。

四人抬头,隐约看见有些泛着水波的光亮在高处的洞壁上开始晃动,便鼓勇向上冲去。

只听赢小卿声音颤抖指着一面墙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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