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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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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流得差不多干了,从c城到达的旅客也走光了,小破的影子都没看到,南美孤零零站在到达厅,茫然四顾,而且顾了颇久,就在她准备打翻门口的保安,直接冲进找的时候,猛然发现机场里发生了一点骚动。
这点骚动,就发生在大厅停机坪上。
一架空客接到地面指示,准备着陆,下降,调速,放轮及襟翼,当飞行员可以目视近引导灯光,关掉自动驾驶仪,随引导灯光盘旋行将降落的时候,猛然发现跑道上,多了一样东西。
精确的说不止一样东西,而是两个人,两只行李箱。
这些玩意儿从哪里冒出来的?什么时候候机厅摆露天了?
飞行员叫出非常有黑色幽默感的两个问题,身体前倾,决定豁出自己平生技艺,看今天能不能死里逃生,但这时候副机长干脆利落地做完一系列着陆动作,然后奇怪地问他:“你怎么了?”
飞机呼啸过跑道。。。。着陆,滑行,安然无恙,没有任何遇到障碍的迹象,。。。。
肉眼凡胎,飞行员当然看不到,就在飞机的下面,贴着行李舱,南美一只手拉着小破,小破拉着阿洛,阿落挽着两只行李箱,差点就要拖在地上了,一整串在跟着飞机快速滑动,直到飞机停稳,舱门打开,三个人若无其事钻出来,小破还啧啧嘴:“这算不算我坐了飞机啊。”摇摇头汇入大批旅客。
而且是从非洲来的大批旅客。。。
赞比亚亚洲商务考察团包机。。。乌泱乌泱地下了飞机,乍眼一看,以为突然日食了,最后透出顽强的三缕光,就是南美一行,走出候机厅的时候,接机的人对着他们不停地瞪,把手里的考察团名单都翻烂了。
装作三个正常的旅客,南美带着小破和阿落一溜烟跑去停车场,她开一个大红色的法拉利,不知道多贪慕虚荣,小破一屁股坐下,啧啧两声:“车子很漂亮啊,南美阿姨你在干什么。”
南美正扭着头,看阿落在后座慢吞吞的把自己放放好,眼睛差不多都直了,被小破一巴掌敲在额头上:“南美阿姨你干吗。”
狄南美被打了也不生气,眉花眼笑地转过头来:“正点啊正点,小破你可没人家漂亮。”
小破毫不以为然:“我是男人,要漂亮干吗。”
看看阿落:“他漂亮吗?”
仔细看了看,觉得很惊讶:“奇怪,阿落怎么变样子了。前两天你的眼睛没那么大啊”。阿落说:“是吗。”很敷衍了事的样子,一概面无表情,对自己漂亮与否,既不负责任,也不发表意见。他坐在那里的样子,十足像一个蜡像馆的雕塑,皮肤光洁,神色淡定,而且完全静止,简直毫无呼吸的迹象。南美看了他半天,发动车子,问小破:“说说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小破觉得很奇怪:“要我说?我记得你要问爹什么事,都是上去摸一把就行了啊。”
很难得在南美的脸上看到那样讪讪的表情,嘿嘿干笑两声以后,嘀咕着说:“辟尘说了,不许我摸你们,否则断绝三百年来往。”
果然是一只明察秋毫之末的犀牛啊。
把在c城发生的事情讲给南美听,后者阅历也多,无论什么怪事也可以泰然,但听到邪羽罗的名字,还是难免动容,眉毛一扬,欲言又止,听到阿落换心,回头看一眼,说了两个字:“难怪。”
听到最后,南美简单地复述了一下:“你们是来找狐族通行令进入暗黑三界,是为了救出阿落的爹?这么简单?”
她得到肯定的反馈以后,就有点迷惘了:“你家那两位,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听到这么伟大的任务被亵渎,小破就急了:“南美阿姨,你什么意思啊。”
南美很郁闷地看着他:“通行令,我去拿,最近那地方归我守,讨厌,让我错过多少时装发布会,这个先不说。关键是暗黑三界那鬼地方,你爹爱多管闲事,没事就去一趟,辟尘有时候想吃点野味,还跑去那里打猎,要不要差遣你们两个小鬼这么千回百折啊。”
她一面迷惑,一面加速,在大道上狂飙而去,看她双唇微张的样子,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事可以让银狐思考,那当然非同小可,片刻后她终于反应过来:“啊。”
抽出手拍拍小破:“我知道为什么猪哥要让你去跑这趟了。”
小破正在观察车上的安全气囊,估算着在只打一拳的情况下,用什么样的力度和角度,才能让所有气囊一起弹出。
闻言一抬眼:“为什么?”
 
 
 


南美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这一刻她觉得有一点伤心,同时深深对猪哥和辟尘感到同情。要镇压邪羽罗,小破便必需觉醒,小破要觉醒,亲身历练是唯一和最好的路径,但是一旦这个算盘打成功,万事便不可挽回。那两老现在在家,牵肠挂肚,对着一条死胡同,真情何以堪。


南美家里。设计品位乃是一等一的好莱坞加暴发户,足见她这么多年致力于无限靠近娱乐圈,是非常坐言起行的。
两个小伙子都是土人,对家居环境毫无意见,一进门,最吸引他们眼光―――吸引小破目光的,是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正在全神贯注看报纸的,一只好小好小好小的小狐狸。
毛皮乌黑油滑,闪耀柔和光芒,没有半色杂质,它微歪着头,眼睛半眯半开,尾巴放在屁股下,把自己撑着,两只小爪子捧着一张好大的报纸,还是政经版,看得好不投入。
这副好学伪装,不过一秒种就被南美撕开,她走过去一把扯过那张报纸,小狐狸的表情和动作一点变化没有,不要说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就是五岳华山一起崩,它也要这么天荒地老地坐下去。南美忍不住笑,一根手指在小狐狸的脑门上轻轻一点,后者应声倒下,四仰八叉躺到沙发上,小肚皮露出来,一起一伏,眼睛干脆全闭上了,睡得好不香甜。
小破在一边笑得打跌,顺手把小狐狸抱起来,拍一拍,说:“好乖,南美阿姨,是你儿子吗?”
南美白他一眼:“我才没那么懒的儿子,而且我是银狐,能生出黑毛皮吗?”
那小小的狐狸蜷缩在小破怀里,呼噜呼噜转了一下身,更深地依偎进去,脸上露出好不满意的表情。
怪事怪事。南美赶过来看,啧啧称奇:“嘿,它倒喜欢你。”
小破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小东西都喜欢我,我家老鼠搬家前都来和我隆重告别。”
南美心说那是怕了你吧,转头看阿展,这只小玄狐,乃是玄狐庄敛的亲生儿子,识心天赋卓绝,顶风十里就可以闻出一头发丝邪念,寻常人连它身都近不了。”
小破小心翼翼抱着阿展,闻言一笑,理所当然:“我没邪念啊,我家里都是好人。”
南美愣了一下,说:“靠,鬼才信。”
这是常识和变化的较量―――达旦本生的极恶,碰上阿展天赋之能的判断。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相?或者某时某地某事,并无真相可言。
这时小破把阿展递给阿落,后者一直不远不近立在旁边,一怔,还是伸手去接,但就在这瞬间,阿展的眼睛蓦然睁开,精亮如夜明珠,锐利如剑,它一跃而起,从小破的肩头窜过,一道黑色闪电般迅速闪进卧室,南美“咿呀”一声,跟了进去,一盞茶功夫后,托着阿展走出来,眼光落在阿落身上。
“你过来。”
她唤。
阿落不动。不言,不动。淡漠地矗立着,南美神色渐渐严厉,弯腰把阿展放在一边,忽然伸手,一道蓝色祭祀诀优雅盘旋在空中,光影渐扩大,将阿落罩在其中,瀑布水流般顺他身子滑下,在地上汇集,继续流动,回到南美身边,在她脚下消失。
这时候她眉目间冷肃为之缓和,叹口气,半天,又叹口气。小破担心地看看阿落,又看看南美,说:“怎么了。”
南美苦笑着做了一个把什么东西一劈两半的姿势,吐出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分得真清楚,天使一边,魔鬼一边。”
小破听得一头雾水,正要追问,忽然门一响,大家齐齐去看,玄关处一个人出现,懒洋洋地问:“有东西吃吗。”
是一个男人。紫色的头发,极短而精神,瞳仁也是紫色的,顾盼之间,和他眼光接触的人,都从头到脚为之一凛,任什么委靡都要变得精神,可他的神情又那么温存,眉眼开扬。他穿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罩一件铁灰色短袖衬衣,随随便便的牛仔裤,每一个动作都带有奇异的韵律,像在与流逝的时间争夺每一分不必要的精力。从他进来的那瞬间开始,屋子里的光线蓦然闪耀,甚至窗外的阳光万里更为显眼。
南美喜出望外:“小白。”
这一出楼台会,相见欢,演得迅捷无论,从客厅中央到玄关,大约十五米左右路程,被她踢飞了一个铁花花架,两个瓷瓶,一整扇屏风,小破跟在后面左接右挡,忙得不亦乐乎,才没有造成大的经济损失。
之后就一个鱼跃,合身扑进小白怀里,从冲击力来计算,她这一扑可以去科索沃打坦克了。
但小白纹丝没动。他只是笑眯眯地张开手臂抱住南美,说:“乖啦,小心一点。”
现在,南美阿姨已经变成了南美小姑娘,腻在人家怀里不动窝,还不断发出外人听起来极为肉麻的哼哼声,小白没奈何,把她拖着进客厅,发现沙发上两个半大孩子,其中一个表现还算镇定,而另一个,就露出比当事人要尴尬得多的笑容,扬扬手:“嗨,我是朱小破,你是白弃叔叔吧,我以前见过你,你和我爹比吃鸡翅膀输了。” 
这个的确是紫狐白弃(故事详见狐说),闻言忍不住摸摸鼻子,笑了起来。以南美和朱家的渊源之深,他当然也知道小破是什么来头,当即问南美:“我数年前看过他,虽然没有觉醒,但达旦戾气极显,怎么今天他通体纯良?完全是猪哥的翻版?”他难得也犯迷糊,昂起头来想:“不是亲生啊?没人跟他生啊。”
南美翻翻白眼,说:“有什么希奇,你看看另一个孩子。”
白弃不愧是白弃,只需一瞥,即刻皱眉:“夜舞天?怎么会有一只在小破身边?在暗黑三界都销声匿迹很久了。”
说话的当儿,南美一直跟只八爪鱼一样,盘在小白身上,双臂紧紧搂住人家的脑袋,害小白要观察什么,还得反方向转头,变魔术似的,不知道多辛苦。他把南美好好安在沙发上坐下,态度如对珍宝,后者也很享受这点娇宠,顺从地滑下去。放好南美,白弃向阿落走去,小破对两人对话的内容浑然不觉,在一边笑嘻嘻地逗阿展玩,方法很单调,把人家遮眼睛的爪子拿下来又放上去,不知道有什么乐趣,一人一狐都笑得前仰后合,他瞥见白弃的动作,顺便介绍一下:“阿落,这是小白叔叔,人很好的。”
得到人很好的评价,白弃忍不住又摸了一下鼻子,此时他走近阿落,后者警惕地往后退,活像一只野性未驯的野兽遇到猎人,神情严酷,剑拔弩张,周围的气氛为之一变,暴烈危险,但白弃对此甚至都没有注意,随便伸手一抓,阿落完全身不由己,整个人落入他的掌握,动弹不得,小白好像买螃蟹的时候看新鲜一样,打量了一下,回头招呼南美:“你要不要看看他的来历?”
南美摇头:“不用了,我刚才用祭祀诀通了一次。他是纯种夜舞天,被一个叫安的人类收养,后者医术很精,给他移植了一颗人类的心脏,前段时间遇到小破,开始吸收达旦的黑暗能量,人类心脏不能负荷,猪哥给他去掉了,可能因为元神压抑过久,他对小破黑暗能量的吸收到了赶尽杀绝的地步。”
白弃恍然:“哦,难怪小破现在一丝杂念没有,这个孩子的心思,就完全是个小恶魔。”
他们两个在说话,阿落就一直在白弃的手掌中挣扎,动作充满鱼死网破的疯狂与怨恨,却哑然无声,神色冷冷的。
小破惊讶地放开小狐狸,站了起来。
这不是他认识和了解的阿落。这不是他对老爹说自己想要保护和帮助的阿落。
这完全是另一个人。除了外貌依稀尚在之外,一切都大逆转。他急忙走了上来,从白弃手里接下阿落,揽住对方的肩膀,左看看,右看看,一面焦急地说:“阿落,是不是没有心脏了你很不舒服?我带你回家找我爹吧,叫他给你重新装一个吧。。。”
他说到这里,嘎然而止,因为发现一接触到自己的瞬间,阿落便安静了,仿佛回到数日前,嘴角甚至露出淡淡温和的微笑,双臂下垂,无限温良,犹如天使。
这让小破引起了警惕,他退后一步,惴惴地对南美说:“阿姨,你有没有发现,阿落好像变成了我的牵线木偶。”
 


那两只成年狐狸,闻言双双叹了口气。
闹腾了一阵,大家都感到饿了,这个饿字,徐徐在各位的胃里和脑海里浮起,小破最直爽,乃嚷嚷道:“哎,我要吃东西,南美阿姨,有什么可以吃的。”
南美无精打采地望了望他,随手拉开冰箱,方便食品堆得满坑满谷,连橄榄菜都有七种,敲敲冰箱门,说:“喏,生活水平上台阶了吧,想想,吃泡饭,可以连续七顿换不同颜色,不同味道橄榄菜下饭!!!”
小破瞪她半天,郁闷地说:“我没事连吃七顿橄榄菜干吗。”
南美恼羞成怒,把自己雪白的牙齿呲出来表示威胁:“爱吃不吃。”
小破不吃这套,脑袋一晃,冷静地提醒对方的悲惨处境:“阿姨,你好久没去我家吃饭了吧。”
那意思是,看你都堕落到要吃方便面了,难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需要一只犀牛吗。
这话戳中了南美的伤心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死辟尘,叫他每天发一道直线风来送饭又不干,靠,赶明有空了,看我去丢掉他的抹布。”
越说越气愤,按她的性子,差不多要坐言起行,这就跑去猪哥家把承诺付诸于现实,顺便蹭一顿好饭,这时一道影子从白弃身边掠过,径直走进了厨房。
阿落。
他检视了一圈厨房设备,以及冰箱存货,驾轻就熟,摸出了蔬菜肉类,分门别类铺开,掂了掂刀架上各色刀,拿出最合用的那一把,回头对小破说:“做个红烧狮子头吧?”再自己点点头:“高汤黄瓜配下味,橄榄菜,过油煎蛋吧。”
这几句话说出来,资深是个家庭厨师,他不比辟尘,后者做起饭来,如同高僧说法,天女散花,乃是眼前第一等大事,就算天崩地裂,那道佛跳墙没到功夫,他打死不会先走,有时候立志做个回锅肉,要从日内瓦跑去成都找罐豆瓣。
阿落走的明显是日常路线,有啥就吃啥。虽然达不到犀牛的艺术境界,在填肚子这领域,显然要实用的多。
他选好了刀,开始切肉,狮子头乃是中国菜中的一道奇葩,对食材,配料和刀功都要求极高,讲究细切粗斩,务要保持肉中精华不致流失,但又要让肉足够糜细,口感才会融腻润滑。只见他手起,刀落,动作入飞之快,却也从容不迫之极,在外围观烹饪的三位,虽然厨艺皆不通,眼神却都不错,眼见那切出来的肉粒,单独拿出来,寻常人几乎看不到,一颗颗都严格遵循同一尺寸,从他的刀底下弹将出来,乖乖落成一堆,绝对没有离群索居的,之后是黄瓜。手起,刀落,一条黄瓜解体为极薄而挺刮的片,严格按照统一规格,比模具中套出来的还要整齐,清甜汁水的余味顿时 冉冉在厨房中散发。
这时候的阿落,是小破认得的那一个。有天真专注神情,动作轻灵柔和。在厨房里似一只小蜜蜂般忙来忙去。 
南美喜笑颜开:“帅哥会做菜,人生太美好了。”
踊跃地拿了一双筷子,在餐桌边伸长脖子,做望夫石状,小破自小在食之一字上,见识非凡,就没有她那么激动,在沙发上继续逗阿展玩,一面问南美:“你忙什么啊,你好长时间没有去我家做客了。你那张床啊,春天潮湿,都发霉了。”
狐狸翻了翻白眼主要对象是白弃,后者装做没看见,在用“风动”诀收拾厨房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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