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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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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首饰盒,几件换洗的衣服好像也是不可缺少的,说起来没几样,一但加起来好像也不少了。所以当孟云歌看到她大包小包的样子,也不因该表现得像是被她吓到了一样吧!

孟云歌不是不知道女人有很多男人没有的东西要带,不过她要带的东西好像太多了一点,不像是只收拾了几件随身要用的,而是打算搬家一般了。而知道自己短时间内不能回来的顾宁,把自己以后用得上的全带上了。

顾宁心里有几分明白,孟云歌和玥清寒对她和尹禛两人之间的猜测。他们对她多有防犯,而她也不相信他们,所以对于尹禛为她所做按排没有反对的意思,眼下她不能在意被人误会什么。

孟云歌帮着拿了些东西,看着这个沉默的女子想问的话却一时间开不了口。从聂府后门出来的他们,发现没什么人行走的小巷中,竟有一顶深色的轿子停在那里,奇怪的是没看到抬轿的人。

孟云歌警惕的把顾宁护在了身后,轿子里坐了人,会是谁?

顾宁却感觉到一种非常熟悉和温柔的感觉从轿里传出来,不知不觉中她的眼泪竟流了出来。发现她不对劲的孟大侠头一下子就大了,他对流眼泪的女人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安慰一个哭泣中的女人,不如让他去杀人要容易多了。

拿了很多东西的孟云歌,在被顾宁不知为什么而哭的情况下给慌了神,因此慢了一拍的阻止顾宁闪过他,走近轿前直接掀开了轿帘,身形像是微微僵了一下,便马上放下了轿帘而坐了进去。

里面的人是她认识的?那么应该没有危险了!只是孟云歌的直觉告诉自己,情况有几分未知的诡异在其中。

“宁儿,你还好吗?”低沉温柔的声音的确是她最熟悉的,只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顾宁哆哆嗦嗦的把它抱进自己的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二哥被打回原形了,这等于它千年的修行都废了。“爹爹和大哥呢,你们到底去哪了,出了什么事?”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嘶哑得可怕。

清律不安的在她怀里动了动,他现在不能在这里告诉宁儿,她会受不了的。只是用它那双灵气逼人的眼睛看了她一眼,虚弱的在她怀里开了口“宁儿,现在带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我的幻术支撑不了多少时间。”

安全的地方?顾宁犹豫了会,咬牙开口。“我们躲进皇宫如何?”在深宫内院中算不算安全,只要尹禛不知她真实的身份,她可以利用一下他对她的好感,而且她也为出来做好了准备。

清律瞪大了眼睛,在他们离开这段时间内,她怎么跟宫里的人扯上了关系,外面那个一脸警惕男人又是谁啊。步青衫人呢?

“二哥你有没有办法消去,或者是改动外面那个人的记忆。”孟云歌如果看到她怀里的狐狸会怎么想,而她还得编出一大堆的故事,来为二哥诡异出现找理由。由其是她还在轿中坐了一会儿,现在更加不好出去了。

清律甩了下长长的狐尾,在顾宁惊异的目光下跳出轿外。

轻掀起轿帘一角的顾宁只瞧见,孟云歌吃了一惊的,看着从轿中跳出来的狐狸。然后他的眼神变得茫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顾宁也离开了轿子,而且在她离开后那顶神秘出现的轿子便消失无踪了。

当孟云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对顾宁怀中抱着的狐狸也不觉得奇怪,女人总喜欢养这些麻烦的小东西吧,只是有一点他似乎是忘记了,它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怀里的了,虽然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这只狐狸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清律在顾宁怀中微微喘气,果然他的法术大损,连这么简单的失魂咒都只能勉强使出,而且还算不得十分保险,他还是有可能会想起来的,这也只能是暂时的办法了。

不管小妹用什么法子可以躲进皇宫,对他来说都是好的,想来也只有那里可以让她即使找了,也无法进去。而他更担心的是爹爹和大哥,不知他们是否也安全了。



波涛暗涌

今日的南书房如同往日一般的安静。

高福默默在站在一旁伺候着,尹禛拿着朱笔无声无息的批着折子。

“主子歇息会吧,这都两个时辰了!”这已经是高福第三次换过茶水,可惜的是尹禛一口还未喝过。眼瞧着主子这么累着,乱了身子可不行。

尹禛放下批好的折子,抬眼看了高福又换上来的一杯茶,把朱笔搁在一旁。

“最近太后和皇后那里如何?”后宫这些时日倒像是安静了不少啊,照往日的情况来看,若不是她们又找到什么好乐子了,便是他的麻烦又要来了。

高福轻俯下身,恭恭敬敬的开口“回主子的话,皇后这些日子倒是常去太后那里坐坐,也去了月贵妃那里几次,都只是闲聊罢了。”这后宫里的女人,能聊些什么,不是算计她人,就是在想办法如何夺得帝王的心呗!

尹禛听了也只是拿起茶香四溢的杯,小啜了一口,才不急不慢的开口“叫内务府的刘安来南书房,还有户部的林锦纶。”

高福得了圣旨出去传人。守在外面的吕安眼见师傅前脚出了门,他后脚便慢慢的进了南书房。

尹禛头也没抬的喝着茶,对底下跪着请安的人视而不见。吕安见主子没叫起,也乖乖的趴在地上,直到尹禛轻咳了一声才谢恩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吕安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压低了声音道“主人事都办妥了,皇后说是会派娘家人去接的,就说是表小姐。”看样子那位聂家的小姐真是深得帝王的心啊,这还没进宫,就给安了个不小的身份,皇后娘家的再是远亲,也是皇亲国戚不是,比起那些官家小姐身份的宫妃,身份又高了不少去。

尹禛只微微点头,并没有露出多少满意的神色,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让吕安先离开。

是什么样的敌人,会让她选择躲进深宫中的呢?让尹禛头痛的还不是这个,她现在进来说是麻烦,倒还算不得什么,可是她还要随时可以出宫,她不知道的是他这个帝王也没那般自由呢。

坤宁宫里皇后也如同往日一般,静静的坐在雕刻得无比精美的梳妆镜前,凝视着镜中端庄温柔的女子出神,甚至没有注意身边的侍女忽然都退到了外边,而桌上那把温润晶莹的玉梳,早已执在另一双手中“娘娘又何苦如此呢?”

感觉到发丝在一缕缕地拂动,皇后这才蓦然回神,看见了镜中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林嬷嬷,手里拿着梳子,轻轻搀起了她一把如云的乌发。

镜中的人依然在笑,只有淡淡的苦涩藏在眼眸中,“要不我能如何?”那人是她的丈夫,她的天,她的一切。皇后并非只有她才能当,而皇帝却只有他一个。

林嬷嬷沉默了半响,只是静静的梳着发,直到皇后从她手中拿过玉梳,自己轻梳起撩过肩后的一缕乌发,却不知怎的玉梳竟然绕上住了她的发,使得原本柔顺的发打了个死结。

看样子她这个皇后离开了别人,就连头发也别想打理好了。

林嬷嬷心知这是主子心情不好,正准备上前把绕在玉梳上的发给解开。却没料到,皇后把玉梳狠狠的给扯了下来,随着那轻脆的一声,玉梳轻轻断落在地上,梳子上那一缕不少的发丝令的心惊。

“娘娘娘娘”林嬷嬷一张老脸上满是泪痕,跪下去轻抱住皇后的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她心疼这孩子。

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了,这样的情景也总是那么相似,只是她再也哭不出来了,在这宫里宫外唯一心疼她的在乎她的,只有林嬷嬷,从她一出生就陪着她的奶娘,而她的亲生额娘想到的只有家族的荣宠,只是他们这次不愿意也得愿意,就算想打着别的算盘,也得看皇上的心思如何。

这几年下来,皇上已经渐渐把握住了文武官员,这天下并不是他们秦家的,而她在嫁出去的那一天,就不在是秦家的人了,民间都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当他们打算把她妹妹送进来的那一刻,她就明白她是被舍弃的那一个了。

在他们眼里她也只是一件工具,若是他的主子用得不顺心,那么她现在所得的一切,说不定哪会儿就失去了。家里头的人多的等着她这个位子呢。可她不是死的,也不会任他们任意摆布下去,不就是一个宫外头的女人吗?一个无权无势女子,要想在深宫中立足,只靠着帝王的宠爱是不可能长久的,而她可以帮她,只要她皇后的位子不变!

“嬷嬷起吧,这也未必就是坏是,我该习惯了才是,毕竟有个月贵妃的类子在那里呢。”皇后轻咬了下唇,看着镜子里美丽苍白的女子,忽然无声的笑了起来这次她倒要看看,那些暗地里笑她的人又如何?

是的,皇上要喜欢谁,宠幸谁,她这个皇后管不了。帝王宠着谁,她就让着谁,哪怕她的身份地位卑贱。除了皇额娘,其他人都得给她低下头。只是她坐在这个位子上不犯大错,那就谁也奈她不得。

林嬷嬷看着振作起来的皇后,起身擦干了眼泪,从梳妆镜前的匣子里,又拿出一把玉梳帮皇后轻梳好发,然后在她高高挽起的发上插上了支金凤麒麟簪。

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什么,微微侧头开口“待会去月妃那里坐坐。”

她心里不舒坦,那么其他人也别想过得舒坦,由其是住在重华宫的那位。

深宫里,淡淡的秋风吹过来,一片片枯黄的叶落在她雪白的衣襟上。她的美如同她发间隐约的白梅,清冷孤傲的开在的深宫里散发出幽幽的香。

她此刻眉间淡淡的轻愁,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的怜惜,然而她红唇吐出的冷语让人心寒。“你能做的不过是忍,而我不一样,我有个会为妹妹幸福所做一切的哥哥”

秋风在她的脚边冷冷的盘旋着,她的眼光却是冷漠而坚定的,看着层层殿宇,仿若要将所有都踩在了她的脚下。



宫门惊变

秋,九月,京城。

达达的马车声在青石铺成的道上响起。

七辆马车前前后后,井然有序在四方齐整的在青石道中前行。马蹄声传来,行人远远地就开始让道。

灰蒙蒙的天,空气中沁着微微的寒意,七辆马车皆落着厚帘,帘上却绣着精致华美的图纹,显出它们主人与众不同的身份。每辆驾车的车夫竟也身着一身深色的锦衣,他们平凡无奇的脸上没有丝毫面情,唯有眼中透露出对旁人的不屑。

在他们心里眼中,这些蝼蚁一样生活的人,又如何及得上他们的主子呢!

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行人也有侧目着,低声私语的暗暗猜测着。

中间一辆绣着最为精致图纹厚帘,被一只纤洁的手轻轻掀开了些,乌黑的眼珠在缝中一闪,只轻轻一闪,帘布便马上落下来。

“晴儿你看到什么啦?”如阳春三月细雨的绵绵柔声在马车里响起。

声音的主人虽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但语气中却含着让人有种抬不起头的威仪在其中。而那名刚掀起帘子的婢女,在马车里半跪着俯下身子轻声回答。“回主子话,奴婢只是想看看什么时候到!”这名叫晴儿婢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微的颤音,似乎像是怕冷一般,但她的额上却开始出现细细的汗珠。

听了婢女回答的话,她只是轻轻抿嘴笑了笑,那笑容极其甜美,连带着几分微愁的眉宇间都有着几分愉悦。“罢了,别再让风吹进来!”

她只是怕冷,她的手脚甚至身体的温度总是比别人低上几度,到了冷天就让她越发难以忍受,幸好她有了两件万金难求的宝贝,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冷的问题了,虽是这样,她还是非常讨厌冷风吹进来的感觉。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着紧了紧身上的衣,摸了摸挂在颈上,带着温度似一汪碧水的暖玉,上面雕刻着一只可爱的兔子。

晴儿听了她的话后,才悄悄的吐出一口气。跪了很久的她,并不觉得难受,一来是习惯了,两来是就连这马车里,也铺着厚厚的绒毯。她知道主子一向怕冷,原以为得了那两件宝贝会好一些,没想到还是这么怕冷,好在今日好像主子心情并不坏,否则她得受罚了。

漱玉从没这么开心的来到京城里过,所以她今天不愿为了个犯了错的婢女,而坏了自己的心情。因为她的身体,她不得不长久的待在江南休养着,而他却不能离开京城,这次可是太后得知她的身体不要紧了,才招她回来的。这下他总没借口赶她离开了吧!

突然行驶得好好的马车全都停了下来,漱玉侧头,不明白为什么马车会在这里停下来。

就算是到了宫门口,她凭着手中太后亲赐的玉牌,也可以到西门才下马车换轿。眼见着主子皱起了眉,晴儿没有掀开帘子,只是用着轻脆的嗓音,问着外面赶车的马夫出了什么事。

“晴儿姑娘宫门前面有辆马车停下了,正好挡住了去宫里的路。”阿四老老实实的回答里头人的问话。

顾宁正是坐在那辆马车里面,陪着她一起坐在里面的,只有一只毛色碧青的狐狸和一个老嬷嬷,据说是皇后家的人。让她不禁好奇,尹禛到底跟皇后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交易,她这个明显是要来抢她们男人的女人,会这么爽快的同意,并且让她正大光明的进宫。

一路上本来是好好的二哥,不知为什么越来越焦操不安起来。是因为要进皇宫的原因吗?由于嬷嬷也同坐在车里,她不好跟二哥说话,只得用手安抚起在她怀里开始坐立不安的二哥,眼见一点也没有好转的意思,顾宁也越来越不安起来,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刚检查好了宫牌,顾宁的马车准备进去时,清律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是爹爹的气息,可是为什么没有一点生气。

“宁儿是爹爹!”带着几分狂喜,和不安的清律低鸣着。他知道宁儿即使听得懂狐语,也不能在有他人的情况下与他交谈,可恨他的法力越来越弱,要不随便使个法术也不至于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顾宁听了二哥的话,不禁一把掀开帘子,惹得坐一旁的嬷嬷着急的开口“姑娘这可使不得,这才到宫门口呢。您这样的小姐是不能随意让人看到的,要是”王嬷嬷一边说着,一边把帘子放下来。

而在顾宁怀里的清律则挣开她的怀抱怀跳出了马车,这下子顾宁再也顾不得这个老嬷嬷的阻拦,也跟了跳下了马车,懒得管她身后的惊呼声。

原本平静的宫门口开始热闹起来,宫门口的侍卫们看着马车里,跳出来的一只碧色的狐狸还来不及惊呼,就见一个穿着粉色小袄,与玉色裙子的绝色女子跟着跃下马车。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只碧色的狐狸竟然,突然冲着那七辆停在那里不能动的马车跑去。

顾宁和所有人,只来得及看清楚那一抹碧色,轻巧的跃上其中一辆马车里。然后那辆马车里发出几声女子的轻呼和尖叫,还伴随着凄厉的兽啼。

“主子你没事吧,这该死的畜生!”晴儿不知这哪里来的狐狸,竟然跑到主子的马车上发疯,还差点咬伤主子,庆幸她那一脚踢得及时。

一脚把清律狠狠踢下马车的晴儿,掀起车帘怒斥坐在其他马车里的人。而其他马车里的人也纷纷下了车,他们冤枉死了,要不是主子不想惊动太多了,他们也不用挤在马车里不是,以往每日入京城不都是骑马跟在马车前后的吗?而且他们又哪知一只狐狸会出现,而且还这么快的上了她那辆车啊。

心里是这样想,但话却不能这样说,这一群就算是在路上吃足了苦,受够了罪的护卫,知道那位主子真要出了什么事,他们也别想要脑袋了,在那几声尖叫声后,便全下了马车站在四周警惕着,却不敢直接掀了车帘,挤进那车里去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宫门口的侍卫开始聚集起来,连同下了那七辆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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