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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与被圈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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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琴、棋、书、画,缝、补、烹、调,还有什么火系法术、漂浮术、算术、机关……这些都会一点点吧。”我不停地转动着兔子,好奇问道:“可是这些很老江湖吗?这些都是楼山上的必修课啊。”
杜怀楼抽了抽嘴角:“你还有什么不会的么?”
“当然有啊。”我苦恼地扳起指头来:“比如我学不会打卦算命。师父说我个性太过耿直,这种机灵变通的事情做不来。还有我不会用暗器,师父说,练暗器的人要喜怒不形于色,出敌不意、制敌不备,可我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决不能做出这种不动声色就杀人于无形的事。再有我其实不会轻功,这倒不是我学不会,是师父没教我,师父说学会漂浮术就可以了,咱们楼山上的人不需要学轻功。再再有……”
杜怀楼的嘴角又抽了抽,打断了我的喋喋不休:“你学的是八荒六合惟我独尊功?今年实际上已经八九十岁了?”
“八荒六合惟我独尊功是什么功?要八九十岁才能练么?”我好奇问道:“楼山上似乎没这门功夫。”
“那我知道了,你是妖怪。”杜怀楼笃定道:“不然你怎么小小年纪就学了这么多东西。”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生气地一撅嘴:“我明明是个剑仙啊,剑仙!怎么可能会是妖怪。再说了,这些东西但凡楼山门徒都要学的啊,我算是最不争气的那个了。”
呃,我怎么一不小心就真相了!我阴晴不定地看向杜怀楼,杜怀楼却仿佛混不在意,接过我递过去的半只兔子若有所思地咬了一口,喃喃自语:“看来楼山这几年发展地不错。”
楼山不错吗?我抬头看天,无从比较,没有结论。
杜怀楼狼吞虎咽地啃光了那半只兔子,两眼冒着红光又看向我手里的另半只。
不是吧,大家是同龄人,饭量应该差不多才是!我警惕地转过身去,护好我那半只兔子。可是他眼里的红光……太惨不忍睹了!我忍痛又撕下一条兔腿来递给他。
杜怀楼满意地接过兔腿,问我:“小木头,你从出生就在楼山上吗?你师父是谁?你见过一个叫楼九的人没有?”
这是干什么,抢了我的兔腿不够还要查我师宗八代?我警惕心起,慢吞吞地咬下一口兔肉,实事求是道:“按理说,是我圈养你,应该是你先把自己的来历身份陈述一下才是。”
杜怀楼双眼一瞪,突然向后倒去。
这不是被噎的吧……我狐疑地把杜怀楼提起来放在腿上,对着背又捶又打,一块兔肉从杜怀楼的嗓子眼里发射出来,杜怀楼缓缓睁开眼。
我第一次看到被兔肉噎晕的人,难道是我烤得太好吃了?我开始检讨自己的厨艺。
杜怀楼坐起身来恶狠狠地说:“谁要被你圈养!你是老子什么人敢圈养老子!”
难道还是必须我被圈养?我担忧地回答道:“其实我也不想圈养你,可是如果我不圈养你的话就要被你圈养,那还不如我圈养你呢。”
“谁要圈养你!你是老子什么人老子要圈养你!”杜怀楼的口气更恶劣了,我却心情大好,没有圈养也没有被圈养,这么说我的人生还可以依红偎翠、窃玉偷香?我忍不住眉开眼笑,向杜怀楼深深一揖:“小木在此谢过兄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你这就要走?”杜怀楼一挑眉。
这个自然,离被圈养这种危险自然是越远越好!我诚恳地点点头。
杜怀楼又挑眉:“怎么,你的解药不要了?”
对哦,我怎么把这回事给忘了。我挤出笑容来,又是深深一揖:“兄台眼下这是伤也处理好了,肚子也吃饱了,不如就把解药赐给小弟吧。”
“伤处理好了,肚子也吃饱了,这些都没错。”杜怀楼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我内存还没解决。”
不是吧,嘘嘘这种事情也要人伺候!还是,他别有所图?!我捉紧裤腰,防备地看向杜怀楼。
杜怀楼脸一红,骂道:“老子没你想得那么纨绔子弟!老子不过腿受伤了,需要你搭把手。”
原来如此!我松下口气,把他扶了起来,让他一条胳膊挂在我肩膀上往大殿外头走。
不知不觉已经是月出东方,没了火堆,外面的能见度实在是有限。我一脚深一脚浅把杜怀楼引到一棵大树旁,刚想扶杜怀楼靠着大树蹲下但看他一只手在腰间悉悉索索一阵子,也不蹲下,那么顶天立地地站着就嘘嘘起来。
我不由嫉妒地说:“杜兄原来已经是成人了!”
嘘嘘声顿了一下,杜怀楼淡淡道:“此话怎讲?”
“我是说你已经长出J*J可以站着尿尿了啊。”我不无惆怅地BIADABIDA嘴:“我一直特羡慕师兄们可以站着尿尿,楼山上就我一个要蹲着尿尿,师兄们说,那是因为他们有J*J所以可以站着尿尿。我问师父我为什么没有J*J,师父说,等我长大成人了,就有了。可是你说我都15了,师父都允许我下山历练了,我怎么就还没长出J*J呢?”
说到这里,我就着月光瞟了眼杜怀楼手上那个累赘的东西,忧愁地问:“杜兄,你具体几岁了,你是什么时候长出J*J的?我怎么记得我那些师兄有的很小的时候就站着尿尿了呢?”
杜怀楼把手上的东西收了回去,用一种很奇怪的声调说:“这个东西要看天赋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有,有的人一辈子也长不出来。”
“不会吧!”我越发愁苦起来:“我可知道,想娶媳妇那可是必须要有那个东西的,如果我一辈子也长不出来……难道我就真的只能被圈养了?”
杜怀楼粗声恶气地说:“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这么晚了,洗洗睡吧!”
也只好这样了,我把杜怀楼再搀扶回庙里,心情郁闷,也懒得再收拾案台,就那么和衣倒在了火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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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天已大光亮,一觉睡到自然醒,这可是我之前的十五年里想都没法想的事!我满意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右手正捣上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杜怀楼别过头去:“你猪啊!睡到现在才醒。”
“猪有我这么帅吗!”我骄傲地一抬下巴,起身要去梳洗。
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杜怀楼叫住了:“你去哪儿。”
“河边啊。”我理所当然地说,要梳洗不去河边还能去哪儿,这庙里又不是家,有梳妆台和洗脸盆。
杜怀楼默了一回:“我也去。”
对哦,这里还有个不良于行的人。
我充分发挥锄强扶弱的精神,回过头去架他一起到河边梳洗。撕了片他的内衣当洗脸毛巾挤好正要递给他,入目处却是他嘴唇可疑的肿。
想起起床时伸懒腰好像正捣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微微发汗,不会正是他的嘴唇吧,我那么一个懒腰就把他的嘴给捣肿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擦脸啊!”杜怀楼不耐地咆哮。
我无语,我要圈养的究竟是个什么人啊,毛巾挤好了还不够,还要替他擦。
“难道你没有手吗?”我怀疑地问。
“我当然有手!”杜怀楼鼻孔朝天。
我就奇怪了:“那你干嘛不自己擦啊?”
“我的手怎么可以用来做这些低等的活!”杜怀楼的语气越发恶劣了。
给自己擦脸算很低等的活吗?我无语看天,突然想起来:“你的手也受伤了?”
“哼。”杜怀楼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貌似很不好意思地样子。
我了解地点点头,慈悲地帮他去擦脸。
先拈去黏在最外面的稻草,再擦去敷在面上的蛛网,最后拭去一层汗泥……额滴神啊,这白嫩白嫩的肤色,这吹弹可破的细致,这滑不溜手的触感,再加上笔挺如玉的鼻子,晶亮剔透的眼珠,斜飞入鬓的眉毛……美中不足的就是被我打肿了的嘴唇,如果那嘴唇没肿的话……额滴楼山祖师爷啊,这个人真的是人吗?人怎么会长得这么细致,这么好看?难道他是妖怪,甚至妖魔来得?可貌似他身上没有什么所谓的妖气,也没有我不熟悉的什么气息,相反,倒是有种似乎有种很熟悉的气息,就像长久来熟悉惯了的楼山气息。既然不是妖魔,难道他是夺了天地造化,天生如此绝色?这样的话,圈养他似乎也是个不错的营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除了家养的机器猫一只蚊子都没飞过
其实我就在自娱自乐,自言自语》《
4
第三章)被袭记1 。。。
难道他是夺了天地造化,天生如此绝色?这样的话,圈养他似乎也是个不错的营生……
我正想入非非,突然听到一个很嫌恶的声音:“楼小木,把你的口水擦干净!”
呃,我失态了。
我讪讪地抹了抹下巴,在水里洗了洗那条毛巾,又胡乱给自己擦了把脸。
杜怀楼又开始发号施令:“你再去弄条兔子来烤了吃。”
我突然想起不对来,他的手昨天吃兔子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睡一觉反而睡受伤了,给自己洗脸也不能?
我怀疑地看向他的手——虽然因为不甚干净看上去没有脸那么细腻白嫩,但是也没有任何伤口在上面啊。
“你的手明明没受伤嘛!”我很委屈地指控,他怎么能骗我呢。
杜怀楼一扬下巴:“我什么时候说我手受伤了?”
“那你干嘛不自己洗脸!”我更不明白了。
杜怀楼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了:“我不是说过吗,我的手怎么可以用来做这些低等的活!”
他是这么说过没错,可是这能算什么理由呢?没想到这么好看的皮囊下包的竟是这么不可理喻的理论,难道他脑子是坏的,如果这样……圈养他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
不管怎么样,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我停止跟他争论,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去找兔子。
圈养,还是不圈养,这是个问题。
我正踌躇地在山林里纠结着,眼前突然窜过一只肥头大耳的兔子,比我哪次捉到的都要肥头大耳,立刻我不纠结了,拔出木剑甩了过去。
不想这只兔子不但肥头大耳得史无前例,快得也是史无前例,眼前一花,我居然没定到让它给跑了,真正奇耻大辱!
我拔脚就向那只兔子追过去,誓要把它烤成今天的早点。
这只兔子端得飞快,就看到一道白光跳跃起伏,须臾我们就追赶了三四里地。眼看渐渐接近,我祭起飞剑,又是一定……这次我看清楚了,太阳,感情不是它跑得太快,也不是我准头问题,那木剑分分明明刺到了它的背,不知怎的竟然一滑就定在它身旁的地上了。
这只兔子,不同寻常!
我警惕地召回木剑,捏起剑诀,准备来下狠的。
那兔子却不动了,转头直起身子,嘲笑般看着我。
太阳!你算虾米东西,竟敢向我挑衅!我念念有词,楼山飞剑第一重就要出手。
不想那兔子一鞠躬竟长了两尺,再直起腰来已经化成人形,只是显然妖力有限,虽然也是四肢,也是直立,也是一张嘴巴两只眼睛,爪子却还是兔爪,嘴也还是三瓣,眼睛更是红红的仿佛害了眼一般。
这应该还是妖怪的初级阶段,不过,在楼山修行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一对一跟妖怪实战,究竟能否拿下它,我心里也没底。眼下我应该一出手就全力以赴还是保留实力先试探一番呢?我犹豫起来。
正犹豫间,那兔妖脚下的一片青草悬浮到半空中,草尖纷纷转向指向我,接着如离了弦的剑一般,前仆后继地向我扑来。
这个……貌似木系初级法术初级飞叶术。我念念有词,祭起土系初级法术大地护壁来防御。
一层淡黄的土光从我脚下升起,飞快地爬上我的小腿,蔓延到腰际,堪堪爬上我的脖子时那些草扑到了我的面前。
因为大地护壁的缘故脖子以下自然没有问题,可是我的脸,就像被无数飞针扎上,又麻又痒……想必此刻我的脸已经成了一只绿色的刺猬。
木系法术以防御和治愈为主,攻击方面向来薄弱,又有大地护壁在前,这点子攻击对我来说构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可是,一只绿色的刺猬……我囧囧有神地甩甩头,把那些绿草甩到地上,顺口一个初初初级治愈口诀念了出来——我不是治愈向的,这个法术只学了皮毛,此刻念这个治愈口诀并指望有什么治疗效果,只是不想自己的脸变成麻饼。
紧接着我又祭起专克木系法术的火系法术——初级离火术。
此刻若祭起中级离火术的话,对面那只兔子估计下一刻就可以变成一只香喷喷的烤兔子,可是……我只会初级离火术……我有点郁闷看着那小团火飚过去,只点着了一片兔毛。
兔妖跳了起来,抱着头嗖嗖滚到了地上。
嘻嘻,若是寻常的火焰这么一滚肯定灭了,可是楼山的离火术祭起的可是三昧真火,哪有那么容易就弄灭的,我幸灾乐祸地看着那只兔子,不怀好意地等着它裸奔。
但看那兔妖在地上滚来滚去,青青的草都被他压倒了一片,压得实实在在的好像一大片绿色的荷叶饼。我馋得口水滴答,那荷叶饼突然飞起,向我急射。
太阳,居然是中级飞叶术!这只兔子不能小觑。
我狼狈地一个左移,到底还是被割伤了右臂,险些握不住手里的木剑。
疗伤还是攻击?我微一犹豫又一片荷叶饼向我飞来,我举剑一格……木剑飞了出去。
呜,先被割伤,再又这么实打实的格挡,我的右臂废了。我疼得龇牙咧嘴,不假思索地再次祭起初级离火术。
三昧真火又点着了一片兔毛,刺鼻的焦味真正大快人心。
正乐着,又一片荷叶饼向我飞来,这次轮到左腿挂彩,我再祭初级离火术……灵力不够了。
太阳,中级飞叶术又怎么样,堂堂一个楼山剑侠输给了一只兔子,这种事情说出去不但我师父脸上没光,更对不起我野炊烧烤的历史记录!我狠狠心,磕了一枚鼠儿果补充灵力,一次又一次祭起初级离火术,点着一片又一片兔毛。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中级离火术固然可以立刻烤熟一只兔子,初级离火术慢慢地也能烤熟一只兔子,终于,在灵力耗尽之前,一只肥嫩流油的烤兔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虽然没放佐料,可怎么也都是肉啊!
我满意地召回木剑,摘了几片大叶子,包好早餐回去河边。
河边一个人都没有,满目狼藉,好好儿一片山水变成了战场遗迹。这个我正纠结着要不要圈养的杜怀楼到底是什么生物啊,身上有伤,今天又遭人袭击。
摸摸鼻子,我认命地把兔子揣到怀里,认真地逡巡了一回。
河边的草地被压得东倒西歪,尚未干涸的血迹东一处西一处,显然之前有过激烈的争斗,凌乱的脚步以及爪印显示来得显然不止一个人,难道刚刚那只兔妖不过是调虎离山,真正的杀手都集中在这里了?
看着一条明显向远处蔓延的血迹我的小心肝颤抖起来——师父,乃确定楼山弟子一定要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么?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我沿着血迹一路向前,十分不确定要不要往相反方向去。打怪升级这是历练修行的必经之路,可是,我即将面对的只是我这个初级剑仙能应付的场面么?
是了,刚刚那片战场显然是经过了不短时间的缠斗的,而杜怀楼只是一个人,他一个初级伤员都能跟他们缠斗这么久,没道理我这个剑仙反而会败给他们啊!
想到这里我顿时勇气大增,提起初级漂浮术往前飙了过去。
远远看到人影,我祭起楼山飞剑第一重,对准一个不是杜怀楼的大个子刺了过去。
唔,准头不错,正中后心!
杜怀楼中气十足地咆哮起来:“楼小木,你个白痴,打自己人干什么!”
阿咧,那个大个子是自己人?
杜怀楼不是一个人?
既然他不是一个人……我默默转……
才转了四十五度,杜怀楼又中气十足地咆哮起来:“楼小木,你敢走!你不要解药了么!”
对喔,我怎么把解药的事情给忘了。
十分不情愿的,我把那四十五度又转了回去,慢吞吞地向他走去。
“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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