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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还情债:我不是你老婆-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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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来自几百年后的我,只是一个历史的看客而己,我是中立的。

“中立,你居然说中立?”

花无邪的眼里吟满了泪,“不用多久,清军就会攻陷明朝,然后在他们在城里烧杀抢掠,甚至奸淫,到时候清军会认为你是中立的吗?

他们会因此而不伤害你吗?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机会,袁子衣。”

“可以选择的,到我身边来。”

多尔衮倏然朝我张开怀抱,脸上的一片杀气转化为暖意。

我鄙夷地看了一眼多尔衮,“你知道你唯一敬重的明朝大将,日后会死得多惨吗?他会被处以碟刑,也就是分裂肢体,处死于西市,弃尸于市。

不明真相的京城百姓会对袁崇焕恨之入骨……刽子手割一块肉,百姓付钱,取之生食。

顷间肉已沽清,再开膛出五脏,截寸而沽,百姓买得,和烧酒生吞,血流齿颊;象你这样残忍的人,利用反间计谋害袁将军的人,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

我虽不是袁崇焕之女,但也敬重他的为人,我讨厌你……”

脸色惨白

“……”

多尔衮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只能用震惊来形容。

“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袁将军的惨状吗?告诉你,我是神仙……”纯属扯谈。

“是的,你在我眼里,就象个仙女……”

把宝剑用力一扔,插在地上,多尔衮眼里流动复杂情愫,“拿不下袁崇焕,就攻不进大明,就立不了战功,我永远都会被人看不起,生活在皇室的权力夹缝中;

没错,我施反间计,捕捉了两名明官,故意让两人听见我们满清将军之间的耳语,以为袁崇焕与我们有密约,然后再放其中一名官员回明……让崇祯中计,以为袁崇焕谋反;

不过其实崇祯早就有杀袁崇焕之心,因袁崇焕擅杀毛文龙一事足以使崇祯决心杀之;其实这样算起来袁崇焕也不全是因我反间成功,是崇桢杀了他。”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长篇大论。不过你现在是不是很失望?你应该相信我并不是袁崇焕之女了吧?你调查过了吧?”

“不管你是谁,都改变不了你是我喜欢的人的事实。”

“但就在你急于接近我的时候,以为袁将军是我父亲的时候,你却能、下手谋害你喜欢的人的父亲,你这算是爱吗?”

“在权力的角逐中,亲如父子、兄弟,尚且可以利用,况且是站在对立面的明清?我没有选择。但是我喜欢你,袁子衣。”

“荒谬。”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有多喜欢你。”

“好,我等你的证明。不过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放我们走吧。”我走到花无邪身边,握着他的手,“我求你,放我们走。”

“不行。”多尔衮一口拒绝。

“不要求他。”

花无邪也怒喝道。

“你不可以走,你要留在我身边。花无邪更不能走,他自己也说了,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他亡。”说着多尔衮又提起剑,向花无邪刺去;

花无邪赶紧丢掉手上的半截废铜铁铁,拿起地上死掉的清兵手中的剑,对多尔衮迎击起来;这两人又打成一团了,下手无情,各出奇招,招招致命。

两个都不能死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们两个都不能死,一个是我心爱的男孩,另一个是存在于历史的人,都不能死。

“你们停手。”

我捡起地上的一把剑,把剑驾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两人都顿时都停手了,可是在多尔衮呆滞地看向我的时候,花无邪趁机把剑刺向多尔衮……“不要。”

我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抱在多尔衮胸前。

要是这家伙死了,这么重要的历史人物死了,世界还是历史记录的世界吗?

恐怕二十一世纪的人及家人都不存在了吧,所以他不能死。

花无邪的剑风突然停住,距我的后脖颈不到一厘米之处。

“为什么?”

他声音深冷。

“……”我心有余悸,缓缓地转头望向他。

他眼神愤恨。大概没有想到我会不顾性命的冲过去救多尔衮吧。多尔衮也没想到。

他们两人均看着我,神绪各异。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花无邪,但我爱的是你,我爱你。”

对现在而言行动远比话语重要,就算说什么都比不上付诸一吻。

我冲过去抱着花无邪的脖子,亲吻他的唇。

轻轻的一吻发自感情,发自爱意。

花无邪的身体僵住了,又有兴奋莫名。

但是我背后那双森冷的眼睛,即使我没有转身,都能感受到。

“为什么做出让人误会的举动?为什么刚才不顾一切的救我,现在又让我从天堂跌落地狱?你真有让人为你死去活来的本事。”

那声音已失控得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了,多尔衮已发疯。

“我们走……”

拉着花无邪的手我就逃出了帐蓬。

可是外面到处都是清兵,血腥、交战、呐喊声交织成一片。

血花四溅,人的生命倾刻间消散,那么脆弱,人性也刹那消弥。

“我们逃不了,怎么办?”

四周都是清兵,他们包围着我们,看我们的眼光就如豺狼虎豹看弱小的猎物。

“花、花无邪……”

该死的是,孔幼慈在包围圈外突然现身了,她拖着深受重伤的身体,手中无力地握着剑,孱弱地向花无邪走来,眼神涣散。

少痴心妄想

“孔幼慈……”花无邪担心地向她望去。

我和花无邪背抵着背,共同抗击那些包围的清兵……

不过没有一点武术根底的我,哆嗦如风中抖叶。

蓦然看到花无邪腰间的那支啸,我记得他说过那是他师傅送他的,还说关健时刻能救他的命,莫非?

我悄悄的将那支啸拔出来,握在手里。

“你身边的女人都那么伟大。”

多尔衮一把拖过已走不动路的孔幼慈,并将孔幼慈如稻草般丢向花无邪:“看你怎么办。你一个人能带走两个女人吗?恐怕你自保都困难。

不过如果你把袁子衣留下来的话,我倒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这女扮男装的女人,你也可以带走,这交易如何?”

“我不会用我心爱的人做交易,你少痴心妄想。”

花无邪压根没有考虑多尔衮的提议。

“你有能力带走她们吗?没错,今天的你让我刮目相看,他日我相信你也必成大器,不过现在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除去你势孤力弱不说,就算你有幸取代袁崇焕的地位,鹿死谁手,也要较量了才知道。”

多尔衮表情漠然,甚至已不屑于冷笑。

“无邪,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攀着花无邪臂膀的孔幼慈孱弱道,“但是我要令你一生一世……都记住我。带走袁子衣吧,这是我对你们的祝福,至于如包袱一样的我,反正也是不甘心做亡国奴的……”

说着孔幼慈视死如归的撞向多尔衮,多尔衮下意识一剑刺穿对他的威胁……

“孔幼慈。”

花无邪大声呐喊,我身边震耳欲聋,视线、也模糊了……

孔幼慈的身体缓缓倒下,如一片美丽的花瓣……瞬间凋零、枯荽……

我把啸放在唇边,“谜”的音符随啸声轻轻响起,这是死亡的乐章还是生机的希望?

就让我赌一把吧。

死亡,还是回家……

生活在和平年代,还是在血战中死去……老天爷,这一次仍由你来指引……

天旋、地转……

“如果你在乎我,爱我,就把我紧紧抱住,让我们死在一起。

最后的时刻我不希望在杀戮中度过,我们好好享受拥抱的甜美,行吗?”

对花无邪低语,我再次吹动“谜”的乐章……瞬间,天旋、地转……

……

我在唱什么

什么都觉得

原来原来你是我的主打歌

你在说什么样

只听一次也会记得

听两次就火热

我在干什么

什么都觉得

整个城市播着爱的主打歌

主的可是你

打得我好神不守舍

然后不断想起你的

……

耳边轻轻响起了那首歌,《爱的主打歌》……

那么熟悉的嗓音,仿如李多伦醉人的声调。我……我……回来了吗?我在哪?

仿佛沉睡了好久,我轻轻地睁开眼睛……

哦,眼皮好重,甚至有点儿疼痛……

阳光好刺眼。

刺得我要流泪,刺得我忍不住伸起酸痛的手,放在额上轻轻一挡。

赫然发觉自己手上握着一支管乐……那是、啸。然后,我猛然睁大眼睛……

“花、花无邪……”他在哪里?他在什么地方?我又在什么地方?往上望去是蓝蓝的天空,过于灼热的太阳,烈日四射……

我虚弱着身子,从草地上爬起来。

四顾了一眼周围环境……眼前,熟悉的教学大楼映入眼框里,漂亮的植树栽成一条单行线……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吗?

这不就是我们可爱的学校吗?

使劲捏了捏脸额,好痛。啊,我回来了,回来了……

“花无邪,花无邪……”

我不断地焦急的叫着他的名字,如果我穿回来了,那么紧抱着我的他,应该也穿回来了吧……该死,他在哪里?在哪里?

……

一言一语是指定旋律

陪我到时哪条路游来游去

不用戴起耳机

也有好情绪散不去

假如有心句句都是单曲

假如不想一切听不进去

爱是这样不可理喻

百听你不厌才是好证据

我在唱什么

什么都觉得

原来原来你是我的主打歌

……

我要杀了你

走近音乐室……李多伦的声音愈发炮轰着我的神经……忽然、随之伴奏的钢琴停止了……歌声也停止了,我不由得停下脚步。

“啊,我要杀了你,你个清狗……”

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透过窗户,我看到音乐室里面的什么情景?

花无邪头发凌乱,穿着他在战场上那件血衣,踩在李多伦尊贵的钢琴上挥着重拳朝李多伦那如花似玉的脸挥去……天呐……

“你你、你是谁?”李多伦频频后退,“你……你为什么在我弹琴的时候一下子从钢琴底下钻出来,还要打我,这么野蛮。”

“你个清狗……”

“什么清狗?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袁子衣雇来伏击我的?

哦,知道了,昨天的斗艺她自己吹着曲笛,在我弹得专心致至的时候溜掉了,想必自愧不如,但是又不服输,所以就找你个野蛮人来伏击我……”

“不要提子衣,你个清狗,不要提她。”花无邪叫嚣着。

“你把袁子衣叫来,哼。这次费城柯蒂斯音乐学院深造的名额是我的,她休想抢走,休想抵毁我是凭家里对学校的资助。”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拳。”花无邪不再与李多伦废话,一拳朝李多伦的脸上挥去,顿时李多伦被他揍个正着……

“呜,好痛。你个野蛮人……”李多伦捂着鼻子,鼻血从指间流出来。

妈妈啊,我不能坐视不理了。

虽然刚才一刹间看得有点脑袋混乱,不过现在已经清楚了。

花无邪随我回到现代我很高兴。

但他将李多伦误会成是多尔衮就问题大了。

我赶紧冲过去在他挥出第二拳把李多伦伤得更重之前,把他死死抱住。

“不要啊,花无邪,不要冲动……”

“子衣?袁子衣?”

“你听我说……”

“说什么?我要打死这个清狗……奇怪,他怎么穿着奇怪的衣服……”花无邪狂叫个不止。我不管他,把他带离这儿再说。

竟然使阴招

“好了好了,我先带你去舞蹈室那儿借一套,把身上的衣服换下……”

“什么舞蹈室?”

花无邪在耳边吵个不停,让我不知道怎么对他解释,同时李多伦还插上一脚。

“喂,袁子衣。你个丫头,你竟然使阴招,派人来伏击我?”

李多伦不甘莫名被打,跟在我身后,叫嚣不断,“还有,你昨天为什么忽然消失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害我找得你好苦。”

“啊,别拉着我,我要把这个清狗打死……”

花无邪与李多伦吵杂不己,喧哗声彼此起伏,把我弄疯了。

“别吵了,别吵了……”

我使尽力气,瞪着他们:

“搞不清状况吗?首先,我没有派人伏击你,李多伦先生。昨天的比赛……是昨天?哎,不管。总之比赛出了意外,不作数,我们改天再比过。还有,你……”

我转身对着花无邪,“你好好睁开眼睛来看看这个世界,这还是明朝吗?还是清军?还是战场?”

“咦?”

花无邪面对着眼前的世界……失语了。

绿如茵的草地,美轮美奂、甚至有些欧式风格的教学大楼,都不是他所熟悉的景物……

五分钟后。

星象社。要对花无邪说明现在的时代,最好的插入点就是来到他最感兴趣的地方,星象社。他不是专门拜师学这个的吗?

“星象学是最精深的天文学……”我大声念着星象社布告栏上的字,碰碰花无邪僵住的身体,让他缓过神来听清楚我的话。

“起初,星象学分成四大类……第一类,物理星象学,即星球的运行相交于潮汐、天气、大气与四季的影响。

第二类,政经星象学:关于各国情势与其经济与政治情况的星象学。第三类,人事星象学:研究个人与其星盘的星象学。

第四类时事星象学,研究某时某地发生的特殊问题;

星象学首先在巴比伦盛行,接着向东传到波斯、印度、中国。

亲爱的,我们走吧

第四类时事星象学,研究某时某地发生的特殊问题;

星象学首先在巴比伦盛行,接着向东传到波斯、印度、中国。

星象学是探讨“大宇宙”和“小宇宙”之间关系的科学;所谓“大宇宙”是指布满了星辰的天空或穹苍,“小宇宙”指人类和人类的活动。

一般认为星辰是上帝或无形的自然力量和人类间的媒介,上帝借助星辰传达讯息给他的子民,星辰活动和地球上的动态都有因果关系。

也就是说,天上的星星影响我们的心理状态,我们的心理状态又影响我们的行为模式,我们的行为模式又造就了我们的命和运……

星象学的发展经历了很多个阶段,我就说说你知道的朝代吧。

清朝,特别是在清教徒的信仰中,星辰不再被认为是上帝和人类间的媒介……

多尔衮的那个朝代,知道吗?”

“清……清朝……”

就象一个茅塞顿开的人正缓缓苏醒似的,花无邪静止的眼珠子缓缓动了动。

“我……相对于你来说,是来自几百年后的人。

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在明朝了,明朝已成为历史,清朝也成为历史。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你不用感到担忧和无助,因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到了……二十一、世纪?”花无邪的震惊和迷茫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是的。”

“那个、袁子衣,你等等……”

李多伦猛地握上我的肩,表情怪异地指着花无邪问我,“你是说、他是一个……古人?”

“是的。”

“你刚才说你会一直在他身边,你们?”

“我在明朝爱上他了。”

“什么?怎么可以,不行。”李多伦马上在原地暴走。

“为什么不行?”这可轮到我诧异了。

“你你……我们、我们……我们不是良性的竞争对手吗?我我、我也老是丫头丫头的叫你,你没有感觉吗?我、我对你……”

“打住。”

妈妈啊,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又不是万人迷,不要对我说你早就爱上我之类的话啊,我无法承受。

尤其是花无邪终于回复了他的正常水平,以一种防备的眼光瞪着李多伦:

“难道你要和我抢女人吗?”

呜,我暴走……

这两人,不会又要成为敌手吧?

……………………………………

明末清初。

司空澈和韩起碟正在修改着因为袁子衣的到来,而改变了一些些的历史轨迹……

最终,清军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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