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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凰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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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不予以理会,现在看来,这眼睛毒辣的人,果然非宋世涵莫属啊!”

“王……王爷!”高悬诧异不已,“他他他说的是真的?”

“我与马贼相交数次,自然能看出异常,而且马贼源源不断,剿了东窝,筑了西巢,哪有这么巧合一时间马贼齐齐出没!”定远王也不卖关子了,“而且,临国探子来报,怀然可汗最近两年大修王陵,哼,我我可不信他大费周张地只是为修了个王陵!”

修王陵,自然是为了寻个隐秘的地方练兵!

高悬道:“那那王爷怎么不早说?”

“我若说了,以你这性子,岂不早就开始摩拳擦掌厉兵秣马?那岂不是打草惊蛇?”定远王眼一瞥,高悬立即嘿嘿地噤了声。

“那现在怎么办?”楚关问到。

定远王目光如炬:“余小兄弟想必已有高见!”

楚关与高悬立刻看向玉潇然。

玉潇然盯着定远王胸前的血迹,高深莫测似笑非笑。

定远王眼中赞赏之色更重:“哈哈,好计好计!”

“什么计?”高悬疑惑道,“余兄弟没说话啊!”'海贼王'泠倾珞,灼焰飞

玉潇然道:“将计就计!”

高悬顺着玉潇然的目光看去,一团殷红色的血立刻给了提示,连忙一拍脑袋道:“哈哈,果然好计策,高!实在是高!”

定远王也笑地如同狐狸:“来,宣军医!”

军医给定远王把过脉后恭敬道:“好在只是伤了皮肉,未伤及肺腑,开几副益气补血的药便好了!”

玉潇然看了一眼军医:“哎,军医确诊是否有误,在下明明看见王爷失血过多,昏迷不醒,怎么就只是伤了皮肉了!”

“是啊!军医,王爷明明重伤不醒,你再给看看!”高悬也接过话道。

军医眼瞅着两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无耻之徒王爷也不阻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定远王,毕竟也活了一大把岁数了见多识广,忙点点头又把手放至正用晶亮晶亮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定远王手上:“是是,老朽老眼昏花了,再诊诊,再诊诊……”

“军医,怎么样了?”高悬一脸关切地看着军医问道。

老军医把了半晌,缩回自己的手,试探问道:“王爷胸前中刀,出血过多,昏迷不醒?”

高悬一拍大腿:“那您还不赶紧开方抓药去啊,这人命关天的!”

“是是!”军医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转身欲背起药箱。

“慢!”玉潇然出声阻止。

军医一个激灵,顿了顿:“这位小兄弟是否也要看病?”

玉潇然摇了摇头,高深莫测道:“军医准备如何给王爷开药?”汉末枭雄

老军医偷偷瞄了一眼眼中闪着耀眼光芒的定远王,道:“开重伤昏迷的?”

玉潇然摇了摇头,定远王眼中光芒更盛。

老军医疑惑了,你们让我诊断病人重伤昏迷,却又不让开药,老朽我一把老骨头了,就别折腾我了!玉潇然看军医一脸为难之色,终于摸到了以及良心还在,慢悠悠道:“治重伤昏迷的药开,但益气补血的药也得开,只不过两副药要同时煎熬,但是益气补血的药明着熬,重伤昏迷的药暗地里熬,但又不能太暗,明白否?”

定远王一声大笑:“哈哈……余冉啊余冉,何止是小狐狸一个,简直是狐狸精转世啊……哈哈……”

定远王心情大好,江山之大,果然是卧虎藏龙啊,眼前这仅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必定不是池中之物,赞赏完玉潇然,定远王转身对着军医道:“常军医在军中鞠躬尽瘁,颇受兵将敬重,本王也自是感激,这次,又要麻烦您配合演场戏了!”

“是是!王爷缪赞,老朽愧不敢当,老朽明白了,先行告退!”军医一脸肃然之色,王爷亲托,自己又怎能辜负?

军医刚走,帐外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定远王一使眼色,楚关掀帘而出,随后进来道:“王爷,三位主帅来了!”

“让他们进来!”定远王半阖了眼道。

一人当先而入,进账便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有刺客呢?王爷,听闻您受伤了?严重否?”

定远王切了一眼来将:“扎里褚,大呼小叫成何体统,都做了这么多年主帅了,一点都没长进!”

来将人高马大,一看便是草原上长大的汉子,呵呵一笑:“王爷还能训斥末将,说明已无大碍!嘿嘿!”

余下两人脸色一松,向定远王行了个礼。

定远王道:“好了,别多礼了,粮仓那边怎么样?”'综'那些炮灰们

“回王爷,火势虽大,但并没有造成多少损失,请王爷放心!”年纪稍长的一人道。

定远王点点头,随即正襟危坐,脸色一正:“高悬、娄准、扎里褚、井连飞听令!”

几人先是一愣,随即迅速站成一排,脸色肃然道:“末将在!”

“本王命你们各营明面上一如既往地练兵,但是,三日后,所有骑兵、步兵、弓箭手必须随时可以整装待发,以备不时之需!”

“是!”

“高悬,通知防线吴江远将军,守好关卡,进出关外的人仔细盘察!”

“是!”

“娄准,做好军营防御,加强戒备!”

“是!”

“扎里褚,通知关外探子,密切注意怀然王庭,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来报!”

“是!”

“井连飞,修密涵一封与宋相,告诉他,边关战事将起!”

“是!”

一串命令刚下达完毕,四人除却高悬,皆一脸吃惊之色:“王爷,这是……”

高悬一改方才的严阵以待,嘿嘿一笑,一把拍向旁边扎里褚的头:“嘿嘿,养牛的,你猜的不错,我们有架可打喽!”

其余两人人眼中露出兴奋之色,跃跃欲试地望着定远王:“王爷,真的?”

定远王脸色沉重:“不错!不出五日,怀然必然滋事!”

☆、第七十六回 谁是猛虎谁是羊

“什么?何以见得?”三人齐齐说道。

定远王微微一笑,转向玉潇然:“余兄弟,还是你来说吧!”

几人这才注意,帐中还多了一个陌生少年,只觉得这少年清秀娇弱,但却是几人耳熟能详的当朝风头正盛的余冉,先是扎里褚乐了,上上下下看了玉潇然几眼:“你就是余冉?你你这身板,你你把我这刀拎起来试试?”

玉潇然两眼一翻,随即定远王咳了一声,扎里褚立马收起了玩笑表情。

玉潇然老老实实讲了一遍计划之后,便发现,几人看向她的鄙夷目光瞬间不见了,随后,几位主帅大步流星地出账紧锣密鼓地经营去了。

定远王看向玉潇然:“余兄弟如此大才,屈居伙食营实在是埋没了,以后,就跟在本王身边吧!”

玉潇然心中惊喜,正中下怀,若想堂而皇之地回永宁,那便只有再一次‘将功赎罪’了,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道:“是,属下遵命!”

三更时分,楚关和玉潇然蹲再营账外某角落,紧紧盯着军营药帐,老军医伸头看了看帐外无人,端出药罐小心翼翼将里面的药渣倒掉,并用脚踢了踢之后,便提着药箱便往定远王营账行去。

一刻钟后,一袭黑衣出现在营账外,玉潇然和楚关赶紧隐蔽呼吸,那黑影小心翼翼看了四周一眼,从怀中掏出白布,将军医倒出的药渣装好藏进怀中,又再次用脚踢了踢原地,然后飞逝而去。

玉潇然和楚关对望一眼,点了点头。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黑客之城市猎人

边关夜黑风高之夜,某荒庙内,一身黑衣人对着暗处的人轻哑声道:“属下已察清楚,那晚许多兵将亲眼看见赫连成胸前中了一剑,血流不止,随即便被扶进帐中至今未出,只有随身侍卫和一个新晋伙食营小兵能够随意进出,四周把守严密,属下对里面的状况不得而知,但是属下潜入过药房,发现军医在同时熬两位药,属下去药铺问过,一味药是补药,是明面上熬的,一味是治重伤昏迷的药,是属下仔细寻找才发现的!”

黑暗里传来桀桀阴笑声,让人突然想起含冤而死的旧鬼,黑衣人一个哆嗦,便听黑暗中声音传出:“做的不错,赫连成显然是身负重伤又怕扰乱军心,所以才密而不宣。那些人虽起了,但是死的有价值,你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再找你!”

三日之后,守关的吴江远将军呈涵来说,怀然驻边大将连穆柯声称昨夜王庭遇刺,刺客混入北牧,要求带兵入关搜查,吴将军自然不允许,连穆柯点兵十万陈兵边界,战争一触即发。

北牧军营斗然沸腾起来,两国虽时常交锋,但也多半是小打小闹,如今如此大规模出兵还是第一次。

怀然十万大军一出,天下哗然,这怀然,吃了熊心虎胆了,敢与北牧这样的大国叫嚣,人家随便切出家国一角,便可把你砸成肉饼。

玉潇然可不这么认为,以往争锋,多因怀然人天生好战,此次却是有备而来,可见,怀然是来了高人了,其中定然是不简单。

如此剑拔弩张的局势,北疆统帅定远王却依旧是未曾露面,北牧军营之中人心惶惶,只见得几个主帅来来往往穿梭不停的身形。继妹当宠

边关严阵以待,人人焦头烂额,却有几人在闲话家常。

定远王悠然落一白子,对着旁边凝神深思的玉潇然道:“对奕一局?”

玉潇然坦然道:“属下不会下棋!”

定远王盯了玉潇然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很难得!”

又对一旁楚关道:“瞧瞧,本王收了两个近侍,本王却只能日日一人对奕!”

玉潇然轻笑:“王爷若是久不逢对手,有朝一日回了永宁,大可找当日解珍珑棋局的钟怀仁对奕一番!”

定远王执子的手顿了顿,落偏了一子,一旁的楚关脸色也变了变,随即恢复正常。

玉潇然眸光闪了闪,这几不可察的变化自己自然看得真切,随即玉潇然觉得帐中的氛围似乎凝重了些许,有种想让人逃脱的窒息感。

良久,定远王才若有若无叹息道:“永宁吗?大概我这一生,都不会再回去了!”

玉潇然听着定远王似是自言自语的声音,苦涩、沧桑、惆怅、哀伤,还有几许淡淡的思念。思念?玉潇然茫然,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在思念谁吗?到底是什么,让一个本应该锦衣玉食的皇家公子,一去边关十五载,日日风沙袭面而不思归?

玉潇然心有疑问,但却知道,有些事,别人若愿说自会告知,自己绝不会自讨没趣,所以,玉潇然没有开口。

楚关忽开了口道:“连穆柯已然发兵,我们还是按兵不动吗?”跟‘爷爷’谈恋爱

定远王拂了已经微乱的棋局,看向玉潇然:“你觉得呢?”

“等!”玉潇然道,“怀然陈兵边界而不动,显然是试探王爷出现与否!”

定远王赞同的点点头,转向楚关:“知会高悬他们,不要露了马脚,同时,又不能没有一丝动作,让他们适宜地将大军整顿一下,以示对怀然陈兵的回应吧!”

两日之后,怀然正式向北牧宣战,一纸战书传入北牧军营:今北牧藏袭我王庭刺客而不纳,包藏祸心,怀然虽为小国却不甘受辱,今与北牧宣战。贵国地广物博可退居防线三百里,将其留与我国而免战。

战书一出,天下又是哗然。

成元帝得知消息,在朝堂上差点拍断了龙座,丝毫没有犹豫,大手一挥:战!

又命裘光柯带兵十万前去助战,让他怀然,领教一下我大国之风!

北牧仓促之举,未能与怀然有备而来相比,一时无法将不同据地兵将召回,只点兵五万与连穆柯遥遥对峙,气势上已弱了三分。

定远王不曾露面,北牧军营人心惶惶,军营主帅高悬与扎里褚亲率五万大军与怀然决战于关外仝野,后方娄准和井连飞坐阵。

小国对大国的叫嚣,气势与人数的对战,天下诸国都抱着看戏的心态隔岸观火,又或者这只是个愚蠢小国的挑衅,猛虎初醒,混沌不明,待到精神抖擞之日,势必会显示他的上位者之威,咆哮四方。

☆、第七十七回 大国之威不可犯

玉潇然此刻,就觉得自己像一头蹲在丛林里蓄势待发的猛虎,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一个名曰怀柔的美味,待到时机一到,便可将他咬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侧前方定远王一身戎装,站在山谷谷定之上,眸光深远,愈发衬的人神采奕奕,烈日炎炎之下长身玉立,银色的铠甲闪着冷冽的寒光,与骄阳相抗,仿佛浴火的战神,让人不敢鄙视,看了玉潇然一眼:“怎么,觉得我们很残忍,怀柔很可怜?”

玉潇然默然不语。

“战争,便是如此!”定远王凛然开口,“今日你若束手就擒,他日,你的亲人、朋友、国人,便会在马蹄之下烽火之中流离失所,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带着万千罪孽与冤魂而去。一个仁心的上位者,他爱民如子,他兢兢业业,但是,同时他也是杀戮者,他所追求的国泰民安之道,都是由敌人的鲜血和头颅铺就,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不负代价便唾手可得的!”

玉潇然道:“属下知道,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

“成王败寇,只有成为胜者,你才能挥霍你的慈悲!”定远王的声音随风而散,然而却在玉潇然的心中经久不息。

是的,只有当你有足够的能力,那么是战是和,都由你来定。破而后立,此中之道也!玉潇然看着侧目的定远王,遥想当年锦衣玉食的王爷,又是怎样从乌啼血肉中一步步成为北疆肃杀之神,其中酸楚,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定远王身居高处,俯瞰一干整齐划一得军队,高举手中长剑:“将士们,怀柔铁蹄欲践我北牧江山,让否?”

“不让!”气震山河!

“马革裹尸,黄沙扑面,怕否?”偷香情男

“不怕!”英勇无畏!

“大战将来,战否?”

“战!战!战!”士气高昂!

“好,让我们高举手中的枪箭,迎接强敌,本王,与你们同在!”

“誓死追随王爷!”他们的王爷在此,他们的战神在前方凝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当定远王身影出现的那一刻,便注定跟随了一批视死如归的北牧将士。

如果说仝野的北牧军队是龙困浅滩的话,那么此刻玉潇然眼前的三万大军,便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王者之威,不容侵犯。

“娄准、井连飞,传令下去,各就各位,注意好隐蔽,不出一个时辰,敌人必到!”定远王对着身后两位主帅道。

“是!”

不错,诱敌入围,出其不意,这是玉潇然与定远王三日不出营账所定的策略。让怀然误以为北疆支柱定远王重伤昏迷,贸然出兵,而北牧做出气势低落的假态,落荒而逃,将敌人引至玉潇然所在山谷,怀然一定不会放弃初战的大捷而乘胜追击,最后落入圈套之中。

兵家所云,兵不厌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怀然大将连穆柯,急功好战,一定不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半个时辰之后,探兵来报,十里以外高悬和扎里褚带领大军疾驰而来,后面尾随着连穆柯带领的十万大军,一眼望不到头。漠漠轻乔君休思

定远王下令各方严阵以待,投石手在前,弓箭手在后。

玉潇然远远看到高悬与庞汀策马而来,大军再也不是浩浩荡荡,而是仓惶而逃,残破的旌旗,带血的铠甲,以及,落在最后奔命的伤兵,又或许,已曾有许多伤兵命丧于追兵的铁蹄之下,虽说诱敌深入,但是,不战而逃,又怎能引来敌人,所以,战争,必有伤亡,到底是与怀然十万大军相对,如今眼瞅着也已损失近万人。

北牧兵马已经尽数串入山谷之中继续前行,远远地,怀然大军犹豫不前,玉潇然眼见前方高头大马的将军勒马而望,想必便是连穆柯,身边的一军师模样的人正报告着什么,定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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