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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哥特式名媛-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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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挚一脸肃杀。

韦以安冷漠以对。

“你还有二十分钟时间。”她冷冷的说。

“二十分钟只在门口聊天,回去也不好解释。”他的手搀住了她,从背影看完全是一副关心体贴人的动作。

“你想说什么?”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人的目标是自己,说得那些废话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是我低估你了还是你隐藏的太好了?”王挚和她两个人慢慢的行走在街道上,他淡淡地问道。

“不管是哪个我对你应该都没有威胁。”她挑眉,漠然的神情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可对我的朋友有。”他斜睨她一眼,“韦以安,我根本查不出这个人的来历,你能告诉我你从哪里来的吗?”

“如果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呢?”她迎上他锐利的目光,傲然的气息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两相较量,不分高下。

“那我或许可以猜测你是一个杀手,背叛组织或者组织灭亡,而逃离而出,至少现在我们不说你背了多少的血案,就说说你现在还在被追杀的可能……”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诡笑着看她,低下头望入她的眼底深处慢慢的轻声说:“你说我告诉砚会怎样?他会不会好奇你的背景呢?”

好敏锐地直觉!她暗自心惊,脸上却波澜不惊,眼神四两拨千斤的擦过他探视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高楼大厦,风轻云淡的问:“据说当年成立‘四季’,展听雨被任命董事长一职,为了显示她的董事长地位,所以她占有四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而其他三人各占百分之二十三,对不对?”

他愣了下,不解她怎么突然之间提到了这个?眸光一转,他点头,“是。”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处在主攻位置,她想要翻身怕是难了。

“那么,你最好不要威胁我。”她拄着拐杖,眼中精光乍现,瞪向了他。

愣住,两者有关系吗?她难道想说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在她手里吗?

她笑,学着他的腔调表情凑近他,“据说展听雨死后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神秘的转手,也不知道转入了哪个神秘人的手中,你说,我将这个疑问提给你妻子,会怎样?”

他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很不明白的问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想要说你才是‘四季’最大的股东吗?”

“不,不是,我怎么会是呢?”她苦恼的眨眨眼睛,用双肘夹着拐杖伸出两只手,斜着脑袋算算数,“我就是不明白啊,这个二十四加九是多少啊?”

顿时,震惊!

王挚半张着口看着她,“你……”这个庞大的数字如果让他老婆知道……

她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她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与他对视,“我知道的还远不止这些,展、挚、先、生!”

至此,他王挚……居然……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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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17 猎物]


算了,这仗算他败了。

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王挚看她一眼,便知道自己输在了太早暴露自己的底牌。而后苦恼的摸了摸鼻子,说真的要是美美他们真的知道他现在才是“四季”最大的股东那他恐怕真的会死得很惨!

“你输给我不稀奇,我远在你们高中的时候就知晓你的存在。”知道他的身份,韦以安自然多了一份尊重,毕竟她欠他妹妹不止是一条命那么简单。

“看这样子,你和听满熟的?”她这话他是听明白了。

“没你说的那么熟,只是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声音低了下来,她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心中不安了起来。

那就是说她不是敌人!细细的揣摩了她的这番话,再想想这些日子她的确没有做什么危害他们的事情,也就放宽了心,王挚打了个哈欠,埋怨的说,“早知道是这样,我今天就在家好好睡一觉。”也就不用亲自跑过来通知惜泪了。

“说得你好像一晚上没睡一样。”两人放下了心防,就连谈话聊天也多了分轻松。

“你以为呢?做了恶梦也就算了,还想睡觉的时候偏偏沈夜尊半夜打点话过来,害得我跟他废话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还要装作精神很好的出门过来。”说着他伸个懒腰,“快点随便买点东西回去吧。”说也奇怪,这个沈夜尊怎么好像对他就比较情有独钟,除了他帮“四季”解决过一次问题找过“夜恒”外,他就没和这个沈夜尊再怎么打过交道,可他怎么好像对自己很是信任一样啊?苦恼的挠头,真是的。

拜托,是她要买东西的吗?他这个不耐烦怎么好像是陪她出来买东西的呢?不过,她突然听到了他说得一个词“恶梦”让她忍住了反驳,有些紧张的问他,“你做了什么恶梦?”

问到这里,王挚似乎皱起了眉头,盯着来往车辆好久才闷声的开口,“我梦到听全身都是血,说……她要死了。”

一听到这话,韦以安惊得左手一松拐杖“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挚见状,便要弯腰帮她捡起来,可身体还没弯下去,一只冰凉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害怕得说,“我和你梦到的一样!”

不会吧!王挚惊悚。倒抽一口冷气,死死的盯着她。

嘴唇蠕动了一下好像是要说些什么,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王挚缓慢的弯下腰帮她拿起了拐杖架在她的胳膊下面淡淡的开口,“只是一个相同的梦,不要想太多。”说罢,他双手插兜,一个人走在了前面。

不要想太多!是啊,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跟在他后面,韦以安的心情也说不出有多么的恐慌,他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想问,那为什么偏偏是昨夜沈夜尊也给他打了电话?难道他也做了恶梦?

仰头看天空,湛蓝的天空,白色的云朵,一切都好像是纯净无瑕,可在这样纯净的天空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法想象的事情?

罢了,她现在能做的也就是祈祷了,祈祷她……没事!

而等他们两个人将心情整理好,顺便买好蛋糕后,才踱回路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当王挚推开门,就看到路砚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啊?你怎么了啊?”王挚不知死活的上前调笑他。

“你们两个去哪里买东西了?”他压低声音,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眼神温柔的看向韦以安。

“啊咧让你发现了啊,”他故意推后两步,搂住了韦以安的肩膀,很感慨万千的说,“哎……你女人一出门就要说和我私奔,要逃到天涯海角,可你想啊,我这么一个又有情操还有节操的男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毕竟家里还有美丽的老婆在家苦苦的等候,以及我的好友因为信任我带他的女人出门,如果我那样做了,不是明摆着辜负你的信任吗?所以我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她的提议,好说歹说的劝了她一个小时我们才回来的啊。”说到这里,他上前的拍了拍路砚的肩膀,以恩人的口气对他说,“所以你要好好感谢我啊。”

韦以安瞠目结舌,这个人胡言乱语的能力简直就是天下无敌啊!

路砚摆了他一眼,顺便拍掉了他的手,阴阳怪气的冷哼两声,“你老婆我会帮你照顾的。”

“那怎么成?”一提到美美王挚就好像尾巴被踩到了一样,跳了起来。

挑眉,他笑着摇头到韦以安身边,将她的双手包在了自己的大手当中,小声的怪她,“四月的天气还很冷,不要在外面拒绝自恋淫魔,会冷到自己。”

嗤笑出声,韦以安这才知道他指桑骂槐的境界已经达到了常人无法攀越的境界,目光一转,就看到他身后的王挚可怜的摸着自己的手,委屈的站在他背后。

便也不和他们两个抬杠,用嘴努了努王挚另一只手上提的红白相间的漂亮纸盒,“买了蛋糕还有你喜欢喝的草莓牛奶,把惜泪叫出来一起吃早饭了。”

他用头不重不轻的撞了下她的脑袋,“下次别和那个色狼走太近,知道不?”

做出吃疼的表情,她点头拉长声音,“嗯——知道了。”

就在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王挚已经扶着谭惜泪出来了,刚好看到他们两个四手交叠,四目相交的场面。

“真恶心。”王挚发麻的抖了抖。

谭惜泪则是无奈的叹气,“要是他们俩能明白他们很恶心就好了。”问题就是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连自己的感情都没有整理清楚!

等四个人都坐了下来,路砚才惊喜地发现桌子上基本上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草莓重乳酪蛋糕还有芝士蛋糕还有……他指着那个嫩黄色显得十分清爽可口的蛋糕说,“这个是芒果蛋糕?”

“差不多,”给他倒好了草莓牛奶,说,“是芒果豆腐芝士蛋糕,是他们那边新上的口味,我想你应该喜欢,所以就买上了。”

他肯定得点头,他最喜欢的就是芒果了。

“哇——”王挚看他们这个样子大呼小叫,“诶,以安啊,你太神奇了,你光看那是芒果就知道他喜欢吃啊?”

啊!糟糕,她忘记了自己“应该”是不知道的!笑了笑,她说,“那就是我的直觉很正确了。”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是不是能糊弄人,至少她现在是不敢看路砚一眼怕让他看出什么。

“那你不买绿茶慕斯蛋糕是不是猜砚不喜欢啊?”王挚故意调侃她,却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一下子都变了表情。

韦以安一脸糟糕。

路砚则是震惊的看向了王挚。

这个时候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戳到了韦以安的罩门上!敛口,他倒知道什么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嬉皮笑脸的当做没看到他俩的神情,体贴的转过脸照顾坐在一旁的谭惜泪,“来,尝尝这个泰妃椰丝蛋挞刚出炉的哦。”

他分好蛋糕后,将一片芒果豆腐芝士蛋糕切放在她的盘中,缓慢的开口,“我不喜欢朗姆酒的味道,所以不太喜欢绿茶慕斯蛋糕。”他眼神沉稳盯着盘子里的蛋糕,另一只大手却轻易的抓住了准备溜到桌下的韦以安的手。

“我……我和你住了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喜欢什么还是不喜欢什么吗?”微嗔,她谈笑自如,说完,有些不放心的看了路砚一眼,蓦然心惊,他的眼瞳转入了深色就说明他在想些什么。而他抓着自己的手……也更用力了。

他吃了两口蛋糕后,侧目看她,笑容温和,“可我们一起没喝过酒啊。”

她从后背窜起一股冷意,手一抖,嘴边的蛋糕又掉在了盘子里。

“太不小心了。”他说着,倾身到她脸侧用手指轻轻的抹去了落在她嘴角的奶油,然后很自然的在她面前用舌头舔去了自己手指上的奶油。

她的脸皮一下子开始发烫,迅速的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拜托,注意一下这里还有未成年的孩子。”谭惜泪看着路砚突然看到了他身上张起的一道无形的大网,心中点头,这个人总算是决定要捕获猎物了啊!

路砚挑眉,看到谭惜泪在摸自己的肚皮,便知道她的意思:光天白日的不要吓跑了猎物。

抿唇,他松开了她的手,开始认真地吃蛋糕。

韦以安……韦以安……

今天晚上你别以为自己能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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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18 伤痕]


“砚,现在是晚上十点半,麻烦你不要再看你的表了,它走得不是美国时间。”食指扣成圈在桌面上敲击,谭惜泪对他的工作态度很不满意。

“我就怕它走成美国时间。”看这个时间,他估算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再过五分钟,他就可以……

“你终于想通了?”谭惜泪笑,忽然明白了他的打算。

挑眉,路砚有些诧异的看她,“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拜托,我和你认识多久了啊?”翻个白眼,她也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也罢,现在整个“四季”明里是由美美独揽大权,暗地里还都是王挚出谋划策,有他坐镇,他们两个人安心的不得了,自然也多了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笑了起来,揉了揉眉心,叹口气说,“让你们担心了。”

他也明白啊!听到这话,谭惜泪微嗔,“你这才知道你快把我们逼疯了啊!”

他苦笑,是啊,其实他们三个里面最让人担心的不是惜泪也不是美美,而是他。他那样神经质的行为还有疯狂的忧患意识折腾得她们两个几乎够呛,除了无奈的配合,大概她们也找不到了能让他疏解几乎快要崩溃的情绪的方式。

“你啊,要吓死我们两个了。”她心疼得抓住了他的手,低声的说。那个时期简直就是阴云密布,而且时不时地闪电划下。尤其是当她们两个一旦有个什么小疼小痛,磕磕绊绊,他立刻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冲到她们面前。可能他本人并不觉得当时的自己有什么不对,旁边的人也只是以为他关心身边的人,可她们两个人眼中的他却是触目惊心,那血红的眼睛里面迸发出的光芒根本就是毁灭一切的暴戾之气,仿佛随时预示着敢伤害她们两个人一分的人或事都会遭到千刀万剐的代价。她们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理智在一点点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点点地开始崩塌,好像有一头凶残的野兽都快要撕破他的胸腔,怒吼而出……那个时候,她们两个人除了顺从,还是顺从,除了随着他想怎么就怎么样之外,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挽回从前的他,而就在这个时候韦以安的出现,竟然让他一点点的又回到了往日的自己。拨开阴霾的天空露出了久违的阳光,这样她们两个人这才松下了一口气来。

“对不起。”他虔诚的望着她。

“行了,有时间跟我说这个,不如不要让你的美国时间跑掉了。”拍拍他的手背,表示明白。她也收拾了下桌上的东西站了起来,“我也睡觉去了。”

他扶着她躺下后,这次是想也没想的就推开了隔壁的房间。床头的台灯散发出温暖的桔色光芒,大床上空无一人,隔壁的盥洗室发出水流的声音。

他点头,踱步到浴室门边,这足以证明他来得刚好是时候。舔了舔上嘴唇,说真的,除了多年前无意之中撞见听没穿衣服的情景,除此之外他还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深呼吸口气,他这次是直接推门进去了。

“啊……”一声短促的呼喊,韦以安更快速的是将整个身体都藏在了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来,瞪圆眼睛,冲他喊:“你……你怎么进来了?”原本应该理直气壮的声音一碰上他灼灼的目光,好像高涨的怒火莫名的就被压了下来,说到这最后,就剩下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因为我们需要更多的了解。”他下定了决心那么任何事情都不能动摇他。

“你……你……我……”她焦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被一个男子这样的盯着她也是头一次遇到,当然要是自己腿脚便利,随手扯下毛巾盖住自己的身体也就算了,可偏偏她动弹不得,慌乱的对上他的视线,这才发现他已经蹲在了地上,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浴池中。她像是只虾米将整个身体蜷了起来,又羞又恼的瞪着他。

水波荡漾,他的手指在水中摇晃,他的视线也若无其事的躲避开她的瞪视,从她的足踝一直贴着的她纤细的小腿到她匀称的大腿上,最后,慢慢的落在了她的胸前……

“下流。”伴随着一声轻斥,水流声也哗哗的泛起。

他看也没看的就抓住了那只迎风而至的手腕,湿淋淋的手腕握在他的大手中绰绰有余,他拧住了眉毛,眼中渐渐浮现沉重之意,而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了她的肩膀,还有锁骨最后落在她用一只手勉强遮住的胸前停了下来,他深深地呼吸几口,才压抑住自己的颤抖,低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多么恐怖的一条伤疤?!

从肩膀,到她的胸口处是一道丑陋而又狰狞的伤疤,暗红色的曲线仍可想象当时到底伤的有多深,而不规整扭曲的疤痕也足以看出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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