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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局(讲述财富背后那些不能细说的故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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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他的老板许怀忠,这一点聂远新做的不错,他对许怀忠的脾气秉性已经相当了解了。双方配合的默契度已经很高了。因此他做的事情,说得话,都很合老板的胃口。

管理他的员工,他也有很多的心得和技巧。比如,随时掌握员工的动向就是很好的一个手段。潘国强其实就是他在员工中的眼线。

许多人都不知道,在招聘潘国强的时候,聂远新留了个私心。潘国强是他的一个远亲的孩子。聂远新是看着他长大的。潘国强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找的不如意。所以当远亲托他替潘国强这孩子找个工作的时候,聂远新爽快地答应了。潘国强也算比较机灵,而且对聂远新是100%的忠诚。

潘国强此时就坐在聂远新的办公室里,名义上是汇报今天交易的情况,其实在汇报完交易情况后,潘国强就开始汇报办公室传言了。

聂远新知道潘国强收集信息的能力很强,因此他要求潘国强告诉他所有的交易所传言,这其中包括了办公室传言。当然他对潘国强提供的每个消息都会加自己的分析判断,他相信兼听则明的道理。

今天,潘国强给他带来的是李玲玲和公司客户费伟的绯闻。

对费伟,聂远新是很了解的。四十多岁,做钢材现货,成了百万富翁。有了钱后,吃喝嫖赌,样样都来。

潘国强告诉聂远新说,他知道李玲玲和费伟私下里一起去吃饭。

聂远新追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男女这种事情他一直很敏感,尤其是涉及他手下女性员工和客户之间的暧昧。

其实,这是苦追李玲玲未果的潘国强下班后尾随李玲玲后发现的。对这,潘国强当然是不能说的,因此,他只能说“我是一天无意中撞见他们一起走进饭店的。”

“哦!”聂远新若有所思的答道,他马上嘱咐潘国强,“这种事情,你嘴巴一定要紧,谁也不要说。”对潘国强追李玲玲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点,他不想这种事情搞得满城风雨。

“这我知道。”潘国强答道。

潘国强走后,聂远新愤愤然地想,有机会要敲敲费伟的边鼓了,想泡妞别在我公司里泡,你当我们这里是什么了?不过最近行情走势不好,聂远新暂时没有心情管这件事。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9 放水
许怀忠一个晚上都没睡,他知道这次的篓子捅大了。苏州商品交易所成立以来,他们苏州帮利用本地优势,在交易所内兴风作浪,作威作福已经习惯了。但没想到苏州商品交易所总裁汤有为引进了*这头披着羊皮的恶狼。*精心地编织了一张网,一向自负的他却自己送了上去。

许怀忠本来想做苏交所的老大的,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小弟的命。

无论是职场还是官场,有的人就很聪明,刻意很低调的,永远只要做老二,不要做老大,因为他知道老大没当好,容易变成老三、老四甚至是小弟的。

现在苏州物资公司自营盘空头持仓达到近五万手。按照今天的结算价,公司已经输了六千多万了。公司的净资产也只有亿。公司的一半资产已经给他输掉了。价格再涨两天,公司都要给输光。想到这里,许怀忠心里一抽搐,浑身都是冷汗。国有资产如此流失,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没有人敢出面保他。

许怀忠拿起桌上的电话,由于情绪激动,他满头大汗,拿话筒的手都有些发抖。他是给苏州商品交易所总裁汤有为打的电话。“事到临头,同样是苏州人,而且同属物资系统的汤有为是不会见死不救的。”许怀忠想。毕竟他输的钱,也是苏州物资局的钱。

虽然这些话见面说更合适,当顾及到汤有为的身份,许怀忠还是觉得电话沟通更合适。他知道汤有为这个人很小心的,平日里一般就不愿意出来应酬,一是免得被人撞见的尴尬;二是怕别人把他灌醉,落下把柄。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更是不愿意在非工作时间出来见交易所会员单位了。

此时,汤有为也正在办公室里看着今天收盘的交易数据。最近交易所成交火爆,他们的手续费也能日进斗金了。苏州帮深陷空头陷阱的事情,作为交易所的总裁汤有为当然相当清楚。上海人来势汹汹,看来这次对苏州资金要打个歼灭战。作为老乡,汤有为对苏州帮自然有同乡的情谊,但交易所应该扮演中立的角色,这条红线他心里也是清楚的,轻易不敢逾越。

所以当他接到许怀忠求助的电话时候,非常为难。因为电话中,许怀忠要求他答应给他们公司三个亿的信用额度。一、两千万他或许答应,但三个亿他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的,总不至于裁判员下场帮助一个拳手去打另外一个拳手。在电话中,许怀忠哀求了半天,还许诺了种种好处,但汤有为在原则性问题上还是能把握自己。

从内心深处,汤有为不想让多方把空方逼上绝路,更何况这一次的输钱的一方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本地势力。但是期货交易,总有一方最终输钱,输钱的一方有可能狗急跳墙,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北商所总裁在一次多空大战中,曾经收到过带血的子弹。他可不想为此担惊受怕的。更何况空头主力都是江苏物资系统的,这可是汤有为的娘家人啊!谁知道今后哪一天,组织上会把他调离交易所,在物资系统另有任用啊!

汤有为想了想,叹了口气,给许怀忠指了条路,让他去求多头的总司令赵义雄,这或许有一线生机。汤有为向许怀忠透了个底,赵义雄和许怀忠一样也是行伍出身,是个很爽气的人,而且这个人很要面子的。“你态度诚恳地去和他谈一次,毕竟都一起扛过枪的。”汤有为意味深长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和汤有为通完话后,许怀忠拿出包烟,抽了起来。他在思考汤有为的话。当第三根香烟燃尽、差点烧到他的手指的时候,他就做了个决定,就是给赵义雄打了电话,约他见个面,当面谈一次。电话号码就是汤有为给的。

“这其实是我最后的一条路了。”他想。

此刻许怀忠心里透亮着,空方其实已经分崩离析了,明天一开盘所有的人都要夺路开奔。因为他们知道现在不走,以后连踩别人尸体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在去见赵义雄之前,他还和其他持仓比较大的空头席位负责人通了下气。这几个人其实也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却毫无主意。因此,他们全权委托许怀忠代表他们去谈判。

最近一直住在苏州城里的谢卫国还提出陪许怀忠一块去,“不,我一个人去。”许怀忠坚定地说。

这是去谈判,不是去打群架。许怀忠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这天,赵义雄还在苏州,住在朋友刘国平苏州的别墅里。他这个朋友捞的是偏门,罩着很多生意,很有钱。

此时,他们刚吃完晚饭,赵义雄还在和刘国平等人聊着天。手机突然响了,打断了他们的话兴。赵义雄站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手机,并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中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是赵总吗?”

赵义雄应了一声。

停顿了一秒钟,这个声音犹豫了一下又自我介绍说:“我是苏州物资总公司的许怀忠。”

赵义雄一愣,许怀忠这个名字他知道,是他的对手。他如何知道他手机?为何要找他?他很纳闷。

定了下神,赵义雄缓缓地说:“请问许总找我有什么事情?”赵义雄慢慢坐了下来,脸色很郑重。

朋友们见此,也中断了谈话,看着他。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请问您在上海吗?我晚上想和您见个面。” 在电话许怀忠非常客气地说。许怀忠已经让司机把车准备好了,今天无论多晚,无论多远,他都要和赵义雄见个面。这事情已经拖不得了。他决定放下自己的身段,只求和赵义雄今天见一面,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赵义雄考虑了一下,说:“现在我手头有点事,我过十分钟给你回电话”。放下电话,赵义雄和朋友们商量了一下,告知其对头今天要和他见面。

刘国平说:“许怀忠要见你,无非两种可能:一是向你求饶;二是找你寻仇。若是寻仇,”刘国平冷笑了起来。他是上海道上的带头大哥。黑道有很多人都从事着地下钱庄,为期货界融资,更有甚者也直接炒期货。刘国平到苏州来,苏州地盘上的带头大哥都要来拜山头的,因此借给许怀忠三个胆子,谅他也不敢胡来。

商量完毕,赵义雄给许怀忠打了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碰面的时间和地点。

和赵义雄约定了今天晚上碰面的事情,许怀忠才如释重负。等赵义雄电话的几分钟,对许怀忠不啻是种煎熬。若赵义雄不愿意和他见面,他许怀忠到底该怎么办?局里已经风传他做期货输了很多钱,今天局长也打电话来旁敲侧击地问他最近业务搞得如何?局长虽然和他是朋友,但篓子捅大了,他也罩不住。但他若倒了,当初力排众议大力提拔他的局长的日子也不好过。这点,许怀忠心里是非常清楚的。

夜已深,苏州城里的某个小酒楼早已提早结束了营业,但大门虚掩着。从外面看,这个小酒楼虽然貌不惊人,但其实是道上高层平日里聚会的场所。所以排场非常小,非常低调,不招人注目。

光荣感许怀忠嘱咐司机将车远远地停着,自己一个人走过来。既然是来投降的,姿态是很重要的。

许怀忠走到门口,轻轻地扣了两下门,一个年迈的男服务员走了出来,细声细气地用糯米般粘滞的苏州话问:“请问您阿是许怀忠,许总吗?”

许怀忠点了下头。于是服务员就带着许怀忠进去了。大堂里只开了几盏灯,昏昏暗暗的。穿过大堂的时候,许怀忠看到远处的角落里静悄悄地坐着几条精壮的汉子,彼此间也不言语,只是冷冷地看着大堂里的情况。

包房里的灯到是很亮,乍一进去,许怀忠的眼睛还不适应。定下神来,许怀忠才看到包房里坐着一屋子的人。包房的中间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虽然坐着,但也能看出是个魁梧高大的男人,国字脸,浓眉,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看。许怀忠知道他就是赵义雄,他过去曾远远地见过。

许怀忠赶忙迎上去,伸出手说:“是赵总吧!我是许怀忠。”

赵义雄轻轻地和他握了下,一摆手,示意他坐下。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许怀忠身上。许怀忠知道他们都在等他先开这个口。

这时候许怀忠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不舒服。

服务员送了杯茶进来,放在许怀忠面前后,识相地退了出去,并随手掩上了门。

顿了顿,许怀忠还是站着开口道:“照道理,我早就应该来见您赵总,赵大哥了。” 许怀忠其实比赵义雄还大一、二岁。“今天我才来,礼数上是不周的。”

赵义雄没接口,默默地看着许怀忠。他要看他葫芦里到底埋着什么药。

屋子里静得出奇,就如同传说中一根头发掉地上也能听得到的境界,这种场面有点尴尬。

许怀忠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原先准备好的说辞一紧张,早就跑到了爪洼国去了。他的大脑在快速地运转,却想不出更能打动人的语句。最后他想,事到临头,这张老脸横竖就不要了。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许怀忠忽然上前一步,没等赵义雄有啥反应,扑通一声,竟然在赵义雄面前双膝跪下。满屋子的人都惊诧不已。毕竟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轻易都不敢丢了身份。

“大哥,这次是小弟不对,做错事情了,你放过我吧!这样下去,我的公司要倒闭了,牵扯到上百号人啊!这个罪我扛不起啊!” 激动之下,许怀忠的声音都有点哽咽,口齿虽然有些含糊,但屋子里的人都听的真真切切。

这一跪,也大大出乎赵义雄的意外。他已经做好许怀忠来闹事的准备,门外都做了安排。没想到他竟然完全臣服。男儿膝下有黄金,赵义雄不敢受这么大的礼,赶忙将其搀扶起来。

虽被搀起,许怀忠依旧低着头,他紧抿着嘴唇,眼睛直盯着自己的皮鞋,仿佛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

旁边的刘卫东出来解围了,毕竟他和许怀忠还有一面之缘,还吃了顿他的饭,饭菜口味还不错。

刘卫东说:“许总,您人到了就好,许多事情大家摆在台面上,啥都好说了。”说完,就伸手把许怀忠拉到座位上,让其坐了下来。

许怀忠的这一跪,代表着苏州帮彻底向*投降了。

这一夜他们谈了很久,最后赵义雄答应让苏州物资总公司的空仓以协议平仓的方式了结。毕竟双方都是国企,若赵义雄做的太绝,让苏州物资总公司这家老牌国企破产,他将来也会有麻烦的。这一点他很清楚。再说半个小时之前,苏州商品交易所总裁汤有为也和他通过一个电话,汤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暗示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意思。赵义雄也不敢全然不给交易所的面子,毕竟以后还要在这个交易所的地面上混的。

最后多空双方协议,空方集团的仓位在3250元到3300元的价格区域内平仓。

许怀忠临走之前,赵义雄还特地关照在座的各位,“今天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不要说出去。”

许怀忠知道这是赵义雄给他留的面子。

这个时候,许怀忠已经完全被赵义雄身上散发出来的领袖气息折服,决定从此死心塌地地追随赵义雄。

等许怀忠走后,赵义雄和大家解释道:“我们做人不能太绝,能给人留点余地就留点余地吧!山不转水转,我们都是同行,说不定哪天又碰上了。本着多个朋友,少个冤家的想法,我今天就决定这么做,大家有意见吗?”

鉴于赵义雄的威望,自然在座的各位都一致拥护他的决定。

其实在赵义雄答应让空方在3250元到3300元的价格区域内平仓的时候,王伟*里有些不满,他觉得太便宜空方了,在这价位上多方少赚了不少钱。但碍于赵义雄的面子,他也不敢说,当然事后,他更不敢说。

刘卫东心里算了算,在这价位上多方集团确实少赚了几个亿,但是他知道,赵义雄的目的是折服苏州帮。刘卫东对赵义雄很了解,他绝不会对利益斤斤计较,他希望的是更多的朋友一起朝着共同的方向去努力。

刘卫东心想,靠着赵义雄的人格魅力,这股力量将越来越强大,日后谁也不敢小觑期货界的上海力量。

有些人天赋异禀,对他人或者大众具有很强的影响力,在团体中容易成为领袖人物。赵义雄就是如此。他在他的那个圈子中具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背叛他。领袖的魅力和影响力与领导者本人的理想、性格、品格有着密切的关系。有领导的权力,不一定拥有领袖的魅力和影响力。

赵义雄一战成名就是在上海金属交易所的期货铜上。当时他是主力多头,空方是一家有国家队背景的储运集团。储运集团手上有点现货铜的库存,就大肆打压期货价格,没想到赵义雄进场了。储运集团手上有五万吨现货,却叫嚣着要交十万吨货。由于储运集团在现货铜贸易上的强势,许多人都产生了退缩的心里。但全场几乎只有赵义雄坚守着。储运集团筹措了很多资金来打压赵义雄,但他毫不退缩,硬是挺了下来。

其实赵义雄也不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当时他有准确情报说储运集团手上只有五万吨货,而且不敢全部在上海金属交易所完成交割,因为这样国家储备铜的计划就完不成了,铜可是战略物资啊!武器、子弹都需要铜的。赵义雄赌的就是储运集团不敢拿属于国家的战略储备铜的仓单乱来。

因此,他不仅自己坚持着,而且劝说他的团队和他站在一起。仗打到后面,储运集团也怕了。因为该合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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