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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必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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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好随时地向我汇报。
42、我同意之后 姜夔就像赌棍 一门心思要在五万吨氧化铝粉上狠狠赚他一下。
自从上次我在网吧里见到姜夔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泡网巴。因为第二天我就让人在他的办公室里,为他安装好了电脑并联上了网。另外,我还专门组织了投资部的几个人开了个会,让他们对于公司的投资意向要保好密,就是公司的内部的人员,有关氧化铝粉的事情也是绝对地不能随便地透露给他们。一定要给人造成一种错觉,让所有的人都认为,我们的资金已经介入到股市之中。

为了做得更像一些,我还把朝阳区绿洲大厦再次抵押出去,贷得了三千万元人民币,让那两个操盘手携着这些资金进入股市进行炒作。并且讲好,清盘时要赚了,他们将有百分之十分提成,要是赔了,他们也有百分之十的赔偿责任,并且签好了协议,进行了公证。

我特别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联上了一台微机,以便随时地监视他们的交易行为。尽管如此,但是对于这两个操盘手来讲,我还是一百个的放心,因为这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周成迅介绍过来的。更何况在交易账户上支取现金的权力被我给牢牢地掌握着,要是没有我海国鹏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能从这个户头上支取一分钱。

想不到我们入市不久,科技股和蓝筹股就连袂上扬,连连地拉出了一根根令人心跳的光头光脚的大阳线。从微机里,我看到我的总市值在一天天地增长,眼看着就要到四千万了!他妈的,想不到股市里的钱是那么容易挣!我的心为之狂跳了起来。也是,如果当时姜夔要是能听我的话,把近一个多亿的资金全部都投进股市,收益率已经稳稳地达到了30%。三千多万,甚至是更多的资金已经进入我的腰包之中。想想这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可是,这样的好事情,竟让姜夔这臭个小子给我耽误了。

自从得到我的同意之后,姜夔就像是赌棍一样,一门心思要在这五万多吨氧化铝粉的身上来狠狠地赚他一下。可是,自从上次氧化铝粉每吨上涨了几十元钱之后,这段时间以来其价格就再也没有动过,最近几天甚至还略有回落。各大港口还是呼呼啦啦地往里进氧化铝粉,其价格大约在一千八百五十多元左右。看着最近氧化铝粉的行情是这样清淡,我不由又产生了一丝不安。因为我们上次买金果园小区的时候也是偏听偏信了那些所谓的信息,现在又是这样一个致命的信息使我们放弃了进入股市的最好时机。这是一种巧合呢,还是有人故意给我们设下的一个陷阱?

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得不对那个在网上突然出现的冰冰产生了高度的警觉和怀疑。也是,张老师的女儿叫冰冰,网上给姜夔提供信息的小姐同样也叫冰冰,怎么会是这样巧呢?这个网上的冰冰是不是就是张良之老师的女儿,那个躺在我的怀里曾经吻过我前额的丁丁呢?!也是,张冰冰虽然尚不知道姜夔已经从卓州来到了北京,成为我们的投资部主任,但是她肯定知道,我们顺达有五万多吨氧化铝粉正押在手中!张冰冰会不会在我的面前暴露后,又在别人的指示之下,有针对性地在网上散布有关氧化铝的假信息,故意给我海国鹏设下一个更大的陷阱呢?

想到这里,我急出了一身冷汗,很想把姜夔叫过来,再和他好好地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可是这时朱金明走了进来,他是什么没有不说,就把一张罚款单交给了我。我接过一看是连云港发来的罚款单,对方称,如果我们要是再不在规定的时间内把氧化铝占着港务处的场地和库房空出来,他们将处以本次罚款两倍的数额,来对我们顺达公司进行重罚。

我知道,朱金明已经在这件事上对我产生了怀疑。因为我对外,当然也包括蔡锦涛和朱金明,是一律在讲五万多吨氧化铝粉已经是赔着卖出去了,而且还把钱都已经注入到股市里面了。看起来,朱金明在这件事上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他接到罚单后,不是直接去找姜夔,而是直接冲我来,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大致上看了看罚单上的数额,竟然达到了七位数。我接着就把电话打进姜夔的办公室内,“姜夔,请你过来一下。”

姜夔很快就过来了,他看到朱金明后,就喊了一声朱总。当他从我的手中接过罚单之后,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这是一个误会,等一会我打电话向连云港方面好好解释一下就行了。”

“姜夔,请你直截了当地告诉我,这是他们的一个误会呢,还是你的一个误会?”我非常生气了,想不到姜夔竟给我捅了这样的一个大漏子,这要让朱金明和蔡锦涛对我怎么想呢!

“显然,这是他们的一个失误!这肯定是仓库管理人员,随便摸出一本过时的台帐来给我们开出的罚单。”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还真担心姜夔不能自圆其说。

“从数字中就可以看出,他开出的罚单是五万一千多吨,这也就是说,我们顺达公司储存在他们仓库的氧化铝是一两也没有卖出。请你想一想,有这种可能吗?显然。这是他们的错误。请你们放心,我打个电话过去通融通融,这个问题自然就会解决的。”

看到他朱金明对这件事不再有什么怀疑了,我马上就对姜夔说,“你赶快回去用电话或者传真,把这件事与连云港方面澄清一下。然后把联系的结果告诉我一声。”

姜夔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朱金也要走出,我就把他叫住了,“金明,会计事务所对我们公司分阶段资产评估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已接近收尾。事实已经证明,我们来到北京之后公司的固定资产每年都在以百分之十五强的速度在扩展。还有,我们每年给黑旺山村的返还款,都要远远高于他们同期应该得到的利润提成。”

听到这一消息之后,我的心里非常高兴,“太好了,这说明我们出来这十多年中没亏了黑旺山村的父老乡亲们。现在还能不能算得出,当初村上在我们公司所占的股份大约是多少呢?”

“我们从村里剥离出来的资金是二千八百三十七万,按每股一元,应该是二千八百多万股,占总股本的百分八点七五强。要是按规定,其余的我们三人加权平均。你一点五,我和蔡锦涛按一。”

“不行!这样非常不合适?”我在室内踱了起来,“要是我们几个人分配太集中了!很不符合现代企业的分配原则!”

“那你的意思是?”显然,朱金明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反对这种对我非常有利的分配方案。

我笑了,就用缓和的口气说,“金明,我之所以反对,是对总体的分配方案不满意。在股权分配上,我是不是提一点我个人的意见?”

“当然可以。”朱金明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要不就这样,咱们现在就把蔡锦涛也叫过来,我们三个人就在这个问题上一块好好地一商量一下?”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43、已经说好让姜夔把网上的冰冰约出来让我见一见 谁知他招呼不打走了
一会功夫,蔡锦涛就过来了。

接着,我就把在脑子里的考虑已久的股权分配方案,就向他们提了出来,“第一,我觉得每股一元单位太小,分配下去后,这样往往就会给人带来股数太多的错觉。是不是改为以十元为一股?第二,顺达公司的股权分配,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和我们一块走出来的家乡父老兄弟们的利益,我的意思是,最少每个人不能低于三千股。另外还有,从卓州跟着我们来北京的那些小弟兄们,他们有的已经跟着我们在北京干了十几年了,有的甚至二十多年,我认为在这次股权分配上,也决不能亏待了他们。所以我建议,在顺达公司工作十年以上的,当然了包括十年的,也应该分配给他们适当的股权,是不是按本企业工龄来计算,每年十股?另外还有公司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人均五百股,当然姜夔除外。但是任何人不能重复享受。至于本企业工龄在十年以下五年以上的人,是不是也要适当地给他们一点公司的股份?这样,不仅可以增加公司员工的凝聚力,而且也可以加强员工们对公司的忠诚度。当然,我这也仅仅是提了个建议,至于最终能形成怎样的决议,这还要看咱们三个人综合的意见。”

“我同意国鹏的这一观点。股权分配就应该考虑到大多数人的利益!”蔡锦涛不知道朱金明的意见,他见我说得很有道理,就立即表态了,“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有些公司本来还好好的,可是一进行股份制改造,一旦要是牵扯到个人的股权数了,往往就会在最高管理层产生内讧,随之公司内部必须就会产生巨大的内耗。这样的前车之鉴,我们不得不防!”

我把目光移向朱金明,“金明,你表一下态。不同意你就提出你的建议,我们再共同研究。”

“我基本上同意这个股权分配方案。如果按我刚才的初步方案分配,我也觉得我们三人所占的股份有些太多了。好吧,等员工们分配完了之后,我们三个人再按刚才的比例进行分配。”

我没想到我的左膀右臂这么快就同意了我的分配方案。“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不过我还有一个想法在心里掩留了很久了,也不知道对不对。今天我就把它提出来,大家就一块来讨论一下。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在创业初的时候曾经伤害过冰冰。我想,如果我们要是在今后的某一天能够找到她,是不是也应该给她留一部分股份?”

两个人分别沉默着点了点头。显然,在对待冰冰这事上,他们和我一样,同样也感到自己心中有亏。

“好,既然没有反对的意见,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至于我们三个人所占的股份,我建议,待应分的股份分配完之后,所有剩下的股份,我们三个人就按一的系数平均进行分配。”

“不!你是总经理,怎么着也得分出个轻重来。否则,何以服众?”蔡锦涛首先就不同意。

“锦涛说得对。还是按国际国内的一般惯例来进行分配吧!国鹏你就占一点五,我和锦涛各占一。”

我海国鹏不想太贪,这么些年来他们两人之所以拥戴我,就是因为我做事公正,尤其是在处理我们兄弟三人的关系上一直不偏不依,所以我才找了到我们三个人之的间的平衡。坦率地讲,这次我把姜夔从卓州找来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打破这种平衡。但是,由于形势所迫,我目前还必须要继续在公司内部保持着这种平衡。

想到这里,我就告诉他们两人说,“好,既然这样,剩下的股权我们就一分为三点一,我占一点一,金明和锦涛你们就各占其一。”

见他们还想再说什么,我立即就认真的对他们说,“如果你们还要争执,那样零点一我也就不要了。”

见我如此坚决,朱金明和蔡锦涛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分手前,我叮嘱朱金明让他快一些把股权分配方案搞出来,最好是先弄一个草案来让我看一看。接下来我问了问蔡锦涛关于房地产公司的筹备的情况,他告诉我说,他现在正和人力资源部开展人才招聘工作,估计两个月后,我们顺达房地产公司就可能会正常地运转起来。

送走朱金明的蔡锦涛两个人后,我就把电话打到了姜夔办公室,怎知他的秘书告诉我说,他已经带上司机去连云港了。

本来我和姜夔约好了,让他把那个在网上认识的冰冰小姐最好是约她出来让我见一见。谁知姜夔也不打一声招呼,就这样风风火火地走了。这弄得我有些哭笑不得,我立即就要通了姜夔的手机。

这时姜夔已经离开了北京,正在去连云港的车上。他告诉我说,“我这次去连云港的主要目的,是想去走一走关系,想法设法地免掉这笔罚款。”

我问他,“你觉得有这种希望吗?”

他告诉我说,“半年多以来,我们已经是第三次接到这样的罚单了,每次都是我出面把事其摆平了。鬼知道,这次罚款单怎么到了朱金明的手里。”

我问,“姜夔,你与网上那个冰冰小姐见一面的事,谈得怎么样了?”

他回答说,“舅舅,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人家根本就不想见我们。”

我说,“你应该很明白,这不是她想见不见我们的问题,而是我们非要见她不可。我说你还是想一想办法,最好在一个月之内让我见到她!”

“舅舅,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去见那个网上的冰冰不可呢?”

我有些着急了,冲着手话筒大在吼起来,“我不是已经告诉你好几遍了吗,是为了顺达公司的切身利益,至于具体原因,你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听我口气这样硬,姜夔终于再次答应下来,“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在和她聊天时多在感情上投入上一点,争取早一天把她给骗出来。”
44、我何不想有红颜己厮守在身边 可自从步入阳萎泥潭 我却不能
见诸事顺利,我的心情也渐渐地好了起来,不由想起,我让人把张良之老师的书稿送到中国年轻出版社三个多月了,怎么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呢?

下午我就连续给舒光韬打了几个电话,他不仅不在办公室里,甚至手机都给关了。无奈,我也只好再次往他的编辑部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的,她非常客气地称舒光韬不在。

我问,“是不是舒光韬出差了。”

得到的回答是,“没有。”

我非常气愤,一定是这小子在故意地躲着我,否则他不会无缘无帮地不接我的电话的。也许出版张良之老师的书确实有着一定的难度!不行,老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既然舒光韬没有出远门,那我就去出版社去堵他,今天我是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张良之老师出书的事和他一块给定下来。

今天正巧无事,于是我开上车,就信马由缰地驱车来到了中国年轻出版社。

舒光韬确实不在,无论是在他办公室里,还是编辑部里我都没有找到他。娘的,这个王八羔子钻到哪里去了呢?我无比沮丧,不管是有人无人,我不由就臭骂了他几句。想不到一个年轻的女编辑对我的骂产生了兴趣,她抬起头来问,“请问,您是舒副主编的什么人?”

我告诉她说,“我是他的老乡!这个龟孙子王八蛋,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怎么老是躲着我呢。”

女编辑又问道我,“我能问一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给了他一部小说的书稿,已经三个多月了,至到现在他也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什么书稿?“

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女性这样健谈,我不由兴趣大增告诉她,“《走出黑旺山》”

“啊!这样巧,正是我手下编辑的这一部!”接着,她告诉我说,“我正在最后一遍的精审。这篇小说写得不错呀,是你写得?”

我摇了摇头说,“是我的一位老师写得。”

她接着由衷地赞叹道,“看起来,作者的文学功底非常深厚,有些精彩的地方可真是增一字难,删一字是更难呀。”

恰在这个时候,我隔着窗子看到舒光韬和一个年轻的女士从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子有说有笑地走出来。那位女编辑伸伸舌头,就埋下头去再也不理我了。

我赶紧追了出来,可是仅看到了两个人的背影,只见舒光韬与那个年轻的姑娘非常亲密地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女人乘上电梯就下楼了。

可就在那个女人在电梯口转身向舒光韬挥手告别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她是多么的像张良之老师的女儿张冰冰!

舒光韬一直目送着那个女人走进电梯后,他一转身发现是我,就高兴地冲我大叫一声,接着他把我引到他的办公室,非常兴奋地告诉我,“国鹏,张良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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