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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经济学原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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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这种学说以来,还没有人做过将他探讨问题的注重实际的方法和已增加的知识结合起来的尝试,或者象他使那个时代的哲学同社会经济现象相联系并取得那么令人钦佩的成就那样,坚持用现代最好的社会思想来说明社会经济现象。
这就是本书作者摆在自己面前的设想。即令在实施中只有部分成功,也会是一项十分有用的成就,因而他愿冒一切失败的危险。然而,这里需要补充一句,即,虽然他的目标是切实可行的,并且在问题的性质许可的范围内,他将尽可能使其著作具有通俗性,但是,他并未试图用牺牲严格的科学论证来换得这些好处。尽管他希望本书应该不止是仅仅说明政治经济学的抽象学说,他也认为其中应该有这种说明。
[在1849年第二版中对序言所作的增补]
本版中的增补和改动一般都不重要;但是,自从本书写成以后,关于社会主义的论战显示出这一问题的重要性愈益增加,因而将论述社会主义的篇幅扩大一些是合乎需要的。特别是因为在书中对某些社会主义者所提的具体方案提出了一些反对意见,这些意见被误解为一概指责一般以社会主义这一名称概括的一切计划,这样做更有必要。不过,妥善而充分地评述社会主义及其所提出的各种问题,只能在其他单独的著作中进行。
第三版序言[1852年7月]
本版作了全面修订。有几章内容大大地增加了或完全重写了。其中需要指出的是,《废除投标佃农制度的方法》这一章 所包含的建议只与爱尔兰有关,而爱尔兰的状况已由于后来发生的事件而有了很大的变化。对第三编第十八章 所提出的国际价值学说作了增补。
论所有制的一章 几乎完全重写了。该章虽然包含对最著名的社会主义者所提方案的反对意见,但我完全不想把它当作被看成人类发展的最终结果的社会主义的谴责。在这一版中可以看到的唯一具有重要意义的反对意见是,一般说来人类尚处于没有作好准备的状态,劳动阶级更是如此。他们对于要求他们具有高度的才智或道德的各种行为规则目前还很不适应。在我看来,社会改良的崇高目的,应该是通过教养,使人类适应于将最大的个人自由和劳动战果的公平分配(现行的财产法规并不以公平分配为目标)结合起来的社会状态。当智育和德育达到这一状态时,无论是某种形式的私有财产(虽然这与目前的形式大不相同)还是生产手段的共有和产品有规则的分配,是否会最有利于造成幸福环境并使人性达到最完善的地步,都是必须留给那个时候的人民去解决的问题。现在的人们无力解决这个问题。
《论劳动阶级可能的未来》一章 ,已以本书第一次出版以来法国合作社所提供的经验大大充实。这一重要的经验表明,比欧洲受到诽谤的民主运动发生以前所能顺利地做到的更广泛、更迅速地在劳动者中间建立合作社的时机已经成熟,这个民主运动虽然在目前已被蛮力压制下去,但它已广泛地播下了未来改进的种子。我已尽力更加清楚地指出以这种合作社为第一步的社会改革的趋势;同时尽力将言过其实的或完全错误的对竞争的攻击(这是合作社的支持者极其沉迷的)同合作社运动的宗旨区别开来。
[在1857年第四版中对序言所作的增补]
本版(第四版)作了全面修订,并在看来有必要的地方插入了某些补充解释。增补最多的是《信用对价格的影响》和《论可兑换纸币的调节》两章。
[在1862年第五版中对序言所作的增补]
第五版作了全面修订,与某些主题有关的事实取材到比以前各版更近的日期。在看来有必要的地方插入了补充的论据和例证,但文字一般都不太长.
[在1865年第六版中对序言所作的增补]
本版同以前各版一样作了全面修订。在看来有必要的地方插入了补充解释,或对新的反对意见的答复,但文字一般都不太长。做了最大增补的是关于《利率》的一章 ;该章所采用的大部分新材料以及很多细小的改进,我受益于友人凯纳斯教授的建议和批评。他是当前最科学的政治经济学家之一。
[在1865年“大众版”中对序言所作的增补]
除将所有的外语引文和大部分外语词句译成英语,并将看来是多余的极少数引文全部或部分删去以外,本版完全据第六版翻印.过去作为附录重印的有关作者同《每季评论》在法国土地所有状况问题上进行的论战的文章,本版也删掉了。
第七版序言[1871年]
本版除了少量的文字修改以外,同原先的“文库版”和“大众版”完全一样。自从这几版出版以来,在供求理论及罢工和工会对工资的影响问题上作过几次有益的讨论,由此我们增进了对这些问题的了解。但其成果,在作者看来,还没有成熟到可收入政治经济学综合著作的地步。由于类似的理由,对于根据新近的条例对爱尔兰土地法进行的修改,要推迟到多年的经验表明这一用意良好的尝试已在处理爱尔兰经济制度最大的弊病中所起的作用时再予评论。
绪论

在人类活动的每一个领域,实践都长期领先于科学。对自然力作用方式的系统研究,是长期努力将自然力应用于实际以后的产物。因此,将政治经济学看作科学的一个分支是最近的事。但是它所研究的主题在各个时代却必然是人类所主要关心的事情之一,并在某些时代,是最最关心的事情。
这个主题就是财富。政治经济学家们声称是讲授或研究财富的性质及其生产和分配规律的,包括直接或间接地研究使人类或人类社会顺利地或不顺利地追求人类欲望的这一普遍对象的一切因素所起的作用。并不是任何一本政治经济学著作都能论述甚或是列举出所有这些因素,但总要尽量阐明制约它们起作用的规律和原理。
每个人对财富指什么都有一对于日常用途来说是足够正确的看法。与财富有关的研究不会同人类所关心的任何其他研究工作混为一谈。谁都知道致富是一回事,而有知识、勇敢或仁慈是另一回事,研究一个国家如何才能富裕,和研究一个国家如何才能自由、公正或在文学、艺术、军事、政治方面声名卓著,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问题。实际上,这些事情全都间接地有联系并且相互影响。一国人民有时会先富起来才得到自由,有时又先自由了才富起来。一国人民的信仰和法律对他们的经济状况起很大作用,而经济状况通过对智力发展和社会关系的影响,又作用于人民的信仰和法律。但是,这些事情虽说密切相关,可又有本质上的区别。人们对此从来没有异议。
本书不打算给名词所表达的概念穿凿入微地下精确的定义,只要所表达的概念足够明确,能满足实际需要就行了。但是,尽管很少有人认为,在象什么是财富这样简单的问题上,概念会发生严重的混乱,可历史上确曾出现过这样的概念混乱。理论家和政治家在某一时期都曾普遍地受到这方面的影响。许多世代以来,概念的混乱引导欧洲的政策走上一条彻头彻尾错误的道路。我指的是从亚当·斯密的时代以来被称为重商主义的一套学说。
重商主义流行时,在国家全部政策中都或明或暗地将财富看成只由货币或贵金属(没有铸成货币的贵金属是能够直接转变为货币的)组成。按照当时流行的学说,有助于一个国家积累货币或金银块的无论什么事情都会增加其财富。而将贵金属从一个国家运出则会使其变穷。如果一个国家没有金银矿藏,它唯一能借以致富的产业便是对外贸易。只有这个产业才能带来货币。在货币上出多于入的任一贸易部门,不论以别的形式获得的收益多么多,多么有价值,都会被看作是失败的贸易。货物的出口受到优待和鼓励(甚至靠极耗费国家人力物力的方法),因为出口的货物规定要用货币偿付,有希望由此而得到金银。除贵金属外任何东西的进口,都被看作是国家的损失,损失额相当于进口物品的全部价钱,除非输入是为了再出口以获取利润,或除非作为国内某些企业的材料或工具,因而使出口物品能以较低的成本生产并从而提高出口数量。世界商业被看成国家之间的斗争,为了争夺现存金银的最大份额。在这一竞争中,只有使别的国家受到损失,或至少防止它们有所得,一个国家才能有所得。
一代人的普遍信念——若不靠智慧和勇气进行非凡的努力,当时便没有人能够摆脱它——常常到下一代时会变得如此明显地荒谬可笑,以致唯一的困难是去想象当时人们怎么会相信它。货币是财富的同义词这种学说就是如此。现在把这种观念作为严肃的意见来对待,似乎太可笑了。它看来象是童年时期的一个不成熟的幻想,只要任何成年人讲一句话就马上可以纠正。但可以肯定,如果生活在其流行的日子里,无人会幸免于被迷惑。日常生活和生意所造成的联想协力于促进这一观念的形成。只要这些联想是考察这一问题的唯一媒介,我们现在认识到的显而易见的谬论就似乎是自明之理。事实上,若一旦有了怀疑,它就站不住脚了。但如果一个人不熟悉描述和思考经济现象的某些方式,他就不大会对这种观念提出疑问。而只是通过亚当·斯密和其解释者的影响,人们才对这些方式有了大体的理解。
在日常交谈中,财富总是用货币表示的。如果问一个人有多富,得到的答复是他有几千镑。所有的收入和支出,所有的得益和损失,用来使人致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用出入多少货币来计算的。的确,在一个人的财产账上不仅包括他所实际拥有的或者应归于他的货币,而且还包括一切其他有价物品。然而,有价物品不是以它们本身的性质登录在账上,而是按它们能卖多少钱来登记的。如果它们的卖价降低,虽然这些物品本身还是一样,其所有者的富裕程度就会被认为降低了。同样确实的是,人们不会因有钱不用而致富,他们必须愿意为了获利而把钱花掉。那些靠做生意致富的人,是通过用钱易货和用货易钱来做到这一点的。前者和后者都是这一过程的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但是,为了获利而购买货物的人,会再把货物卖出去换取货币,以期赚更多的钱。因此,即令对这个人来说,赚钱似乎也是整个过程的最终目的。他常常并不付钱,而是付出某些别的东西:买进等价的货物,用来抵消他所出售的货物。但他是按货币价格接受货物的,相信这些货物带来的钱,最终会超过购买它们时所花的钱。一个商人做大量生意,迅速地周转他的资本,在某个时候手头上只有很少的现钱。但他只有在资本可转换成货币时才会感到对他有价值。净收益尚未以货币偿付或记入贷方以前,他不会认为交易已结账。他歇业时,要把全部所有都转换成货币,只有在转换成货币之后,他才认为获得了收益。似乎货币是唯一的财富,货币的价值是获得财富的唯一手段。如果现在问一下,除了满足本人或其他人的欲望或享受以外,还为了什么目的要去弄钱,重商主义的拥护者根本不会对这个问题感到为难。确实,他会说,这些是财富的用途,并且当只限于购买本国商品时是非常值得称赞的用途。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以你所花去的款项,使你的同胞致富了。如果你乐意,把你的财富花在任何嗜好上都行。但是你的财富不是这些嗜好,而是你花在嗜好上的货币总额或年货币收入。
虽然有很多事情使重商主义所依据的前提条件看上去似是而非,但重商主义断然把货币和其余各种有价财产区别开来还是有一些理由的,尽管理由很不充分。的确,我们在衡量一个人因拥有财富而得到的好处时,不是看他实际享有多少有用而合意的物品,而是看他对一般有用而合意的物品拥有多大支配权,即看他在应付紧急需要或满足欲望方面有多大能力。而货币本身便是这种能力。在一个文明国家内,所有其他物品似乎只因能换取货币才具有这一能力。拥有任何其他物品,便仅仅是拥有这一具体物品。如果你不想要这件物品而想要另一件物品,你首先要把它卖掉,或者如果可能的话,费很多事,花很多时间寻找持有你想要的物品并愿意和你进行物物交换的人。但是用货币你就可以立刻买到市场上出售的任何东西,因而一个人拥有的若是货币,或是可以迅速转换为货币的物品,那么在他本人和别人看来,他所拥有的就不是某一件物品,而是可以用货币随意购买的所有物品。超过一定数量的财富所具有的最大效用,不是它所买到的享受,而是其拥有者具有的达到一般目的的能力,没有任何一种财富能象货币那样直接和有把握地具有这种能力。只有货币这种财富不仅能用于某一用途,而且还能立即转而用于任何一种用途。这种区别尤其会对政府产生影响,因为它对政府有重大意义。文明国家的政府若不能征得货币租税,则得自税收的好处便很少,因为如果它要支付大笔意外的款项,特别是如果为了征服别国或不被别国所征服(这在近代以前是国家政策的两个主要目标)而需要在国外支付战费或补助费,则除了货币以外几乎没有别的支付媒介可供此用。所有这些原因共同使得个人和政府,在估算其财力时,几乎只重视实际有的(in esse)或可能有的(in posse)货币,而把所有别的东西(当把它们看作是其财源的一部分时)仅仅看作是获得货币的间接手段,因为只有获得了货币,才能对欲望对象拥有无限的而又即时的支配权,这便是重商主义者对财富观念所作的最好解释。
然而,谬论终归还是谬论,尽管我们发现了一些表面原因使它看起来似乎有道理。当人们开始(尽管是以不完善的方式)探究事物的本质,开始从基本事实而不是从日常谈话的方式和语句来探究事物的前提时,他们便会看出重商学说的真正性质。一旦人们自问货币的真正意义是什么——它在本质上是什么,以及它所执行的职能的精确性质是什么——人们便会想到,货币同别的东西一样,只是因为它有用人们才想占有它。货币的用途并不象其虚假地表现出来的那样是无限的,而是受到严格限制的,货币是用来按照产品分享者的意愿便利产品的分配的。进一步的思考表明,增加一个国家的货币流通量,不会增加货币的用处。货币所能做到的事并不因流通量的多寡而有所不同。200万夸特谷物不能养活400万夸特谷物所能养活的人口,但200万英镑却能与400万英镑做同样规模的生意,买卖同样多的商品,虽然名义价格要低一些。货币本身不能满足任何需要。货币之所以对人有价值,只是因为货币具有方便的形态,人可以借此得到自己的各种收入,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再把这些收入转变成对自己有用的物品。虽然使用货币的国家和完全不使用货币的国家有很大差别,但差别只不过是便利与不便利。使用货币能节约时间和减少麻烦,就象用水力代替人工磨面,或象(用亚当·斯密的例子)得自道路的好处。把货币误认为财富,就如同把通往你家住房或土地最便捷的道路误认为房屋和土地本身那样,是大错而特错的。
货币作为对政府和私人都有重要用途的工具,被看作是财富,是正当的;但所有其他对人有用而大自然又不是无偿提供的东西,也是财富。所谓富有,就是拥有大量有用的物品,或购买这些物品的手段。因此,每一件具有购买力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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