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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米外企打拼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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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能喝也有个限制,再能喝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喝醉了,男人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人生能有几回醉?不做点有意义的事,怎么对得起这场醉?
喝完最后一杯啤酒后,刘立梅就毫无悬念地倒在了我的身上,虽然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却也让我有点手忙脚乱,束手无策。这样纯的女孩子,不怕您笑话,快三十岁了我还是第一次亲密接触。虽然她倒在我身上的姿态歪歪斜斜的,像一根扭曲的麻花,但我一点儿也不介意。我感觉到我的心脏跳得很不正常。因为我的胸口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给抵住了,像两只兔子,有弹性。我想把她的身子扶正,好腾出一只手来细细抚摸它。平日里,隔着一层衣衫,我连看都不敢多看,多么正人君子啊,那叫一个痛苦。今天,嘿嘿,终于落在我手上了,我心里甚至有了一种小人得志的*。
卡拉OK里一个叫刘德华的老男人正在动情地唱着“等了好久才等到今天,梦了好久终于能把梦实现”。连刘天王都在鼓励我,我还等什么?
我温柔地推开了刘立梅的身子,这样零距离地贴在一起什么也办不成。我在沙发后面垫了一块枕头让她靠在上面。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浏览她了。她嘴角动了一下,好像还想说话,但她的眼睛是闭着的,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可以确定无论我的表情多么狰狞,她都不会发现。
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味道,如芷如兰,感觉良好,那是青春少女特有的体香。这种体香和她嘴里打嗝散发出来的青岛啤酒味儿混合在一起,就别有一番风味了,说不清,道不明,让人莫名其妙地生出许多想法。
我说梅,她没有反应。
我又说梅,她还是没有反应。
我对自己说,行动吧。
我先是摸了她的脸。很温柔地摸,很认真的看。她的脸红润。温热。颜色像红苹果,温度和一个可入口的白面馒头差不多。我想亲一口,又觉得不应该,我是一个懂道理的男人,我们又不是恋人,凭什么亲人家?既然不能亲,那就继续看吧,也许下面还有更精彩的哩。
再往下一点就到达她丰满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两朵故乡的云在对我轻轻召唤。
我的手犹豫了一下,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坚定不移地向她的高处游去。轻轻地解开了她衬衫上最上面的一颗纽扣,收获甚微。于是我又接着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说真的,有点失望,一层咖啡色的呈横8字型的棉布挡住了我的重要视线,是传说中的乳罩吧,我往上捋了一下,没动。毕竟,解女孩子的内衣,我还不是很专业。我一向不是一个粗鲁的男人,虽然我的某个部位很坚挺,但我还是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坚持我在少年时代定下的四项基本原则,要一如既往地保持温柔的风格。
我保证我的整个作案过程是非常浪漫的、温馨的,因为我懂得享受过程比实现目的更有意义。我无助地盯着横8字型琢磨了一小会儿,没有找到突破口,都想放弃了,但我的变色龙兄弟坚决不同意,它坚守岗位很久了。
是可忍,熟不可忍?
我只能从正面强行探险,我的手从乳罩和乳防的空隙里钻进去了一点点,正准备向至高点进攻时,只听得仓促的一声“呕——”。刘立梅紧紧抓住我的手,吐了我一身未经消化的海鲜。
良好的感觉像神舟五号一样飞到了九霄云外。
我也想吐。
我赶紧把刘立梅扶到厕所去吐,吐完最后一粒西瓜子后我抓了一把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她居然又顺利地倒在了我身上,还喃喃道:“不好意思啊,一鸣哥哥。”
上帝啊,她居然把我当成了赵一鸣。
我给赵一鸣电话:“你马上来,小梅要你。”
赵一鸣像是从睡梦中醒来,含糊不清地说:“还让不让人活啊你?”
“马上来。”我像希特勒一样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此时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北京时间凌晨三点。
赵一鸣赶到的时候,我在梦工场的客房部已经开好了一间豪华单人房,赵一鸣还跟我客气,说不合适,人家刘立梅还是个大姑娘。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什么合不合适的,只要你赵一鸣肯负责任,今晚,小梅你拿去。
我寄着摩托车冲进了东莞茫茫的夜色之中。都说这座城市没有冬天,为啥他娘的我觉得这个地方比呼和浩特还要冷。
 。。  。。 
牛小米外企打拼记10
我在东莞TTK公司工作四年了,从来没有迟到过,但这一次,我迟到了,因为我早上睡过头了。
迟到的结果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很多。公司副课长以上的干部早就在会议室等我了,田中一夫当着一屋子的人,骂我是“八嘎”。我年轻的血液就汹涌地往上冲,我捏紧了拳头,想来一个肉包子打狗,但很快又把拳头松开了。握拳,松拳,这是我这些年在TTK公司养成的一个不良习惯。我终于没有胆量让老板见识我的厉害。我相信牛小米有这个胆量,没有胆量的是田中一夫,他压根儿就不敢把“八嘎”放在牛小米身上,欺软怕硬的家伙。这一次他让我太没有面子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发作,看到赵一鸣用眼睛盯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操你妈!”我在心里狠命地骂。同时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又达到了新的境界。
我在总务部主管的位置上坐下来,拿出笔记本打开电源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田中一夫发话了。
田中一夫说:“米拉桑,我哈哟果杂一吗斯”。(各位,早上好)
会场上异口同声地说:“我哈哟果杂一吗斯”。说“我哈哟果杂一吗斯”,几乎成了我们公司的一种文化。
田中一夫正式用中文说:“各位,我们今天来论证在东莞设立新工厂的可行性,希望大家踊跃发言。”
“先来看一份资料。”田中一夫补充道。
易叶青打开投影仪,于是我们在电子白板上看到了一份《东莞TTK工厂2005年度资材成本核算报告》。负责讲解报告的是来中国不到两年的山下英生。山下英生是东莞TTK工厂事业发展部部长。可以说,他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公司一共有21名日本员工,他是其中年龄最小的,只有二十八岁,但他担任的职务却很高,仅次于田中一夫。很多在日本总公司干了二三十年的老员工,见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说老鼠见了猫肯定有人说我夸张,不信,我举个例子:
2005年7月14日,珠海松下公司发来《苦情书》,投诉我们公司给他们提供的一款照相机零件质量有问题,产品在欧美市场滞销。因此造成巨大经济损失,希望我们公司按照有关合约赔付。山下英生得到消息后拿着“苦情书”冲进品质保证部,见到品质保证部课长渡边光三就破口大骂。
渡边光三早已吓得有点筛糠的感觉,他像一个老实的帝国军人一样,立正,低着头,手指紧贴裤缝。
山下英生骂一句,他就“嗨”一声,骂一句,就“嗨”一声。后来他的脑袋随着他的“嗨”声越来越低,干脆和脖子呈九十度直角,脚下被他的汗水浸湿了一大片。那情形有点像教练骂学生,老子骂儿子的味道。
山下英生在东莞TTK公司以“狠”著称。当然,“狠”是需要资本的。山下英生毕业于东京大学研究生院经济学专业,在TTK东京本部工作期间曾发明一种节能环保应用技术,为公司每年节省成本三千多万日元,该技术获得了日本政府一个环保方面的奖项,因而受到会长的特别器重。事实上,山下英生除了脾气特别暴躁外,思路是非常清晰的。比如他现在分析的这份《东莞TTK工厂2005年度资材成本核算报告》就讲得让人觉得明天会更好。
资材成本核算报告中列举了公司生产所需要的30多种主要的辅助材料。从研磨材料到包装材料;从外包加工件到代客加工件,无所不在其中。
数据分析是从进料环节开始的,运输费多少钱,加工费多少钱,损耗多少钱,加工机器折旧费多少钱,管理费多少钱,等等。这些若干费用加在一起,比我们现在采购的价格正好是1:2。
山下英生怕我们笨,听不懂,又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
他说:“东莞TTK工厂现有1000名员工,每人需要一套100平米的住房,接东莞目前批发价每套50万人民币的价格计算,要解决1000员工的住房就要投入5个亿;如果公司出资给员工盖1000套住房,需要买地5万平方米左右,按东莞地面价每平米3000人民币计算,买地需亿,按每套建筑成本10万人民币计算,1000套需要1个亿,公司总投资需要亿,也就是说,我们自己建房的代价比在市场上购买的价格正好节省一半。
这确实是一份很有说服力的报告,难怪赵一鸣早就对我透露了消息。只是想不到这么快就形成文件,落到了实处。山下英生不仅狠,而且还很快、很准。听他这么一分析,我对总经理一肚子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因为我预感到,一旦这份报告通过日本总部的认可,我以后基本上没有多少时间生气了。很忙。一定会很忙。这年头,忙是好事,是喜事,很多人想忙都忙不了,在日本企业,悠闲的人是最可耻的。
讨论开始了,大家争论得面红耳赤,相当激烈。有人认为筹建新工厂,能缩短交货期,降低成本,增强产品市场竞争力;有人认为投资巨大,担心在新的生产领域里技术跟不上,耽误了产品的上市周期;也有人担心国内国际形式还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 当地政府随时有可能出台法规取消外资企业的优惠政策,盲目投资,恐怕血本无归。一时间会议室里人声鼎沸,七嘴八舌,嘈杂不堪。最后,总经理田中一夫把签字笔在会议桌上敲了两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举手表决”。他说。
易叶青作了统计,应到会38人,实际到会38人,举手赞成在东莞筹建新工厂的20人,不赞成的有17人,总经理田中一夫弃权。
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明白为什么田中一夫在这么重要的讨论会上弃权,直到他被日本总部通知下课的那一天我才恍然大悟,那是一种典型的权力之争下的矛盾心态。
 。。  。。 
牛小米外企打拼记11
散会后赵一鸣给我电话,说下班后一起去长安大世界卡拉OK喊两嗓子,我问他有什么喜事,是不是昨晚见红了?我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就有点儿酸不啦叽的,但我必须假装高兴,谁叫我们是好哥们儿啊。哥们儿有喜事,我酸哪门子的劲儿?
“尽胡说八道。”赵一鸣骂道。
“昨晚,没干?”
“没干。”
“怎么可能?”其实我也没底,只是越发好奇。
“什么也没干,打扫了一个晚上的卫生,小梅吐得厉害。”赵一鸣苦笑。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没干就好,没干就好。虽然他没有干,也没我什么事儿,但我还是觉得挺放心的。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还不愿意让别人占了去。
“那晚上高兴个么子事沙?”我问。
“当然是好事,你来就是了。”赵一鸣说完,不容我答复,就挂线了。
我再拨过去,占线。我觉得赵一鸣有点儿怪怪的,不会只是单单K歌这么简单吧。
晚上七点半,赵一鸣给我电话,说昨晚刚唱K了,老这么唱把人的志气全唱没了,见面地点改在长安九头鸟饭店。并且点名叫我带上易叶青。我就怪了,我们哥们儿吃个饭,带那个妞干嘛?每天上班都对着她那张毫无创新意识的脸,搞得我都审美疲劳了。
我给易叶青发了一个短信:八点,九头鸟饭店,3F荆州见。
刚发完不到十秒就收到回复:现在出发!!!从后面三个感叹号来看,基本上能够想象她收到消息时那种腾云驾雾的表情。
想啊,跟一个外资企业的高级主管吃饭,那感觉跟在食堂排队打饭,可是*两重天啊。
路上堵车,我八点零五分才赶到九头鸟。一进包间,赵一鸣就有点不耐烦了,怨我折腾人,看来我再晚来两分钟,他就要爆炸了。
接着他站起来拍了拍坐在易叶青对面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说这是查总。然后又指了指我,对肥头大耳说,这是我公司总务部老大,洪哥。
查总礼貌地从座位上起身,双手递过来一只名片,说:“你好,我叫查怀德,很荣幸认识洪哥。请多指教。”
我还在纳闷哩,查怀德?查总?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您这姓可少见,中国百家姓里有吗?”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姓查。
“怎么没听说过,查理二世不就姓查吗?”赵一鸣打趣道。
“金庸先生也姓查,他叫查良庸,我叫查怀德,我们是家门,是家门。”
查总居然把金庸搬出来恐吓我,真有点逗。我心里暗想,不叫你杂种就是了,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易叶青”。我对查总介绍道。
“小赵兄弟介绍过了,易小姐温柔的小手我已经握过了。”查总不失幽默。
赵一鸣说:“大家认识了,以后就是朋友,先喝杯酒。”
赵一鸣把我的酒杯满上,又去帮查总倒。查总抢过酒瓶,左手托着瓶身,右手端着瓶底,躬着腰很绅士地先帮易叶青倒了一杯,他还懂女士优先。然后帮赵一鸣倒,最后才慢慢悠悠地给自己倒满。从他娴熟的动作和怀胎五月的肚子上判断,他应该是一个高人,至少,是一个酒场上的高手。
赵一鸣说:“洪哥,查总是我们湖北武汉第十八建筑公司驻东莞办事处的头,跟我一个地方的,今天特意来拜会我们。”
“是的,我和一鸣兄弟是嫡亲的老乡,我们县和他们县只隔四百多里地。”查总憋着一口武汉话,想套近乎。
四百多里地还嫡亲啊。这查总也够能攀的。
我端起一杯酒:“来,查总,为你的生意兴隆干一杯。”
查总说:“生意兴隆还靠洪哥多关照啊?”
“我?怎么关照?我一普通打工仔,跟你建筑公司大老板如何扯得上关系?”我不明白。
查总说:“先干了这一杯,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干完以后查总接着说:“我都听一鸣兄弟说了,你们公司马上有一个基建项目要上马,到时还希望洪哥大力支持啊。”
“八字还没有一撇哩,这是哪跟哪啊?”我说。
赵一鸣插道:“也未必。最快明年春天就有消息了。”
易叶清也附和着:“是,是,最快明年春天。”
查总说:“春天建厂冬天建厂不是问题,只要你洪哥肯给面子,到时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我听明白了,查总是要贿赂我们。可是我长这么大没有收过别人的贿赂啊,缺乏相关的受贿经验。一般情况下都是我行贿别人。
我记得我行贿过三次。第一次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用一块饼干贿赂同学,他帮我把家庭作业搞定了;第二次是一个暑假的下午,我在大人们的麻将桌下面捡到五块钱,拿出三块钱贿赂堂弟,让他闭嘴;第三次行贿说起来很羞涩,那时我刚来东莞工作,认识一个湖南女孩儿,我们还处在恋爱的初级阶段,有一天她说肚子痛,我就心领神会地跑到百佳超市买了一包“护舒宝”贿赂她,原计划讨一个香吻,没想到讨了一个大嘴巴,被责问是否“变态”。可以这么说,在行贿方面我还是比较有经验的,至于收受贿赂,我还一次都没有搞过,心里也没有底,所以对于查总说的“少不了大家的好处”还是表现得很慎重的。
我对查总说:“等公司定下来,我们再从长计议,现在说太早了点。”
查总不以为然:“定下来了,还有我的戏吗?到时找你的人堆成山,我怕是挤都挤不进来咯。”
查总的担心不无道理,自从我做了总务部主管以后,每天不是卖米的打电话要请我吃饭,就是卖扫帚的打电话问我们公司要不要扫帚,甚至还有一个推销工作服的女孩问我穿多大*,说改天帮我送几条透气的过来。问对方怎么知道我的电话,都说是我表弟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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