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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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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楼拿着湿布抬头看了看西门吹雪,微挑了下眉,道:“天热气暑,出了这么多的汗,肯定不舒服吧。”
他说着,便一手按住了想要起身的西门吹雪,翻身上床,继续压制。
“让在下帮西门庄主,好好的去去暑气。”
修长而有力的手指,附在湿布上,顺着微热的肌肤,一路轻柔缓慢,掠带微压。
路过敏感的耳后,滑过脖颈,在锁骨上打了两转,路过胸前的红缨时,又是轻压暗揉。
西门吹雪及时的伸出手,拦住花月楼还要往他下腹滑去的那只祸害。
皱眉抬头,便看见花月楼看着自己的眼睛,已经黝黑深邃的如同墨玉。
花月楼抬起另一手挥开西门吹雪的胳膊,淡淡道:“怎么?没什么想要说的么?”
西门吹雪抿唇看着花月楼。
花月楼笑了起来。
“好,很好!”说着话的同时,那个本来应该是很好看的笑容,也泛起了几分狰狞的味道。
花月楼将手中的湿布向外一扔,一只手继续压着西门吹雪,另一只手,就向下,抚上了那已经微微抬头的地方,惹得西门吹雪的身体,微微的一颤。
花月楼又笑了起来,果然,西门吹雪根本就没有放下情。
“你当我的眼睛是瞎的?从伤口上看,就能知道那几枚银针射入的角度。”
当时那一刹那,毒针毒蛇射出的方向根本不同,现在想起他和西门吹雪站的位置,便能猜到,那几枚银针,西门吹雪当时要是躲了,中招的就会是他身后的花月楼了。
将蛇打落固然容易,可是要在黑暗处同时将射出的银针也挡住,却是不太容易了。
加上蛇的身体毕竟要比针大上许多,带起的风声,也是很好的掩盖住了毒针射出时的声音。
所以西门吹雪才会在那一瞬间抽出花月楼的发簪,而不是用他的发带。
毕竟质地坚硬且易取的东西,比打着结的发带,用来对付银针要管用的多。
不成想,还是有几枚针在狭小的地道里不易施展打落,所以最后西门吹雪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
西门吹雪要是放下了情,根本就不用如此在意花月楼,因为那几针的落点,会是花月楼的手臂,而不是胸口大穴。
再说,花月楼就算中了毒,以他的武功修为,及时出去找医救治,也可以完全没有事情。
单不提西门吹雪自己解毒的本事,不是还有个随叫随到的尉迟若谷了么。
西门吹雪看着花月楼,片刻后,终于开始认输。
“你啊……”西门吹雪轻叹的声音里有着无奈,也有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花月楼微眯着眼睛,继续笑望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抬起右手抚上花月楼的胸口心脏的位置,待了许久,才轻声道:“很痛吧。”
花月楼闻言脸色微变,看着西门吹雪不语。
西门吹雪却是没有理会花月楼已经变了颜色的俊脸,继续道:“要放下情,很痛吧。”
花月楼铁青着脸,咬牙道:“你就为了这?”
西门吹雪淡淡道:“要我放下情的是你,想要我拿起来的也是你。”
他顿了顿看向花月楼,用微带着嘲讽的语气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想要我干什么,我就要干什么?”
花月楼黑着脸,咬牙切齿,却是没有说话。
西门吹雪微闭上眼睛,淡淡道:“你这毛病我忍了许久了,自顾自的认为是对的就要去做,丝毫不顾他人的意愿。”
他接着冷笑了一声,道:“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竟然如此高看我,知道我能从那种心境中悟出剑道?”
西门吹雪睁开眼睛看向花月楼,眼中透出了几分的冰冷:“这腐骨嗜心的滋味,我总得让你也彻底的尝尝,才好解我心中的不甘!”
花月楼听罢眯起了眼,冷声道:“那么?你现在满意了?”
西门吹雪摇了摇头,淡笑道:“本来还想再让你过几天这种日子的,但今天还是放心不下,跟着你去了深林,让你看出了破绽。”
花月楼抚了抚西门吹雪细密紧实的胸膛,笑道:“西门庄主如此关心在下,在下也要好好报答一下不是?”
西门吹雪闻言轻叹道:“从来不知道,你竟还是这种趁人之威的人。”
花月楼眯着眼笑了笑,道:“你趁人之威的时候多着了,难道只须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西门吹雪顿了顿,接着道:“至少我从来没有趁你中毒时动过你。”
花月楼又笑了起来,语气却恨恨的道:“但是你的豆腐也没少吃!”
他说着,便底下了头,咬住西门吹雪的颈项,轻吻舔舐了起来。
清风良宵,半夜蝉鸣。
停在岸边的福船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摇摆不定。
花月楼轻抚着自己身下紧实而白皙的皮肤,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微闭着眼睛,轻抿的唇线,微微透着的忍耐的表情,满意的眯起了眼。
要说花月楼会轻易的原谅得罪了他的人,那么第一个跳出来厉声反驳的,就是要算是陆小凤了。
自然,身为花月楼枕边人的西门吹雪,对于他的这种性格也是知之颇深。
被人戏耍着情伤心痛还不找回来点报酬,花月楼简直连他自己那一关都过不去。
吻着修长颈项上的血管,褪去碍事的衣衫,磨蹭着彼此都有些升温的皮肤。
顺着刚刚用湿巾滑过的地方,重新用双唇再一次的描绘,被按住了双手的西门吹雪,除了闭上眼睛保持沉默,似乎也没有了别的选择。
直到花月楼分开了他的双腿,西门吹雪才睁开了眼睛,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
花月楼划落着他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笑了笑,道:“放心,我知道你身体不好,不会真吃了你的。”
西门吹雪微皱着眉,静了许久,叹了一声,才道:“你想做什么随你,先把手放开。”
花月楼怀疑的看了看西门吹雪,但是还是将压着他双手的那只手移了开。
西门吹雪微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便抬起手来,按上了花月楼的脑后。
迎着花月楼睁大了的眼睛,微微向下使力,便把他的脑袋拉了下来。
花月楼普一接触西门吹雪的双唇,便被一个软滑东西探到了口中。
花月楼猛然间将西门吹雪推了开,而他自己,也跳下了床。
西门吹雪侧头看着正用茶水不停漱口的花月楼,微微勾起了唇角。
“几年都过去了,你居然还是老样子。”(某紫插话:庄主大人刚刚喝过中药……)
花月楼瞪着眼睛看向西门吹雪,一脸的愤恨。
姓西门的,你狠!爷爷饶不了你!
残月高悬,夜色静谧。
花满楼本是个生活极有规律之人。
晨起,用膳,赏花,饮茶,用膳,午睡,听风,弄琴,用膳,读书(经过花月楼加工的特殊书籍,适用于盲人),接着,便是等着晚上睡觉了。
其实这样规律的生活也并不是一常不变的。
譬如说,当某只雀形目,鸟纲,雀科(出自花家六公子花月楼之语)的生物带着麻烦找过来时,也就意味着花满楼需要忙起来了。
当然,这只姓陆的家禽没有麻烦的时候虽然很少,但一般他很闲的时候,也会来找花满楼。
现如今,此高级禽类也正处于难得的空闲期,所以赖在花满楼的房间里不走,倒是已经成为了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花满楼很大度,也很包容,他热爱生命,喜欢朋友。
就算是世界上最丑恶的事情,他也能从中找出善的一面,并且真心的相信,这善,终会超过恶。
所以他现在一点都不计较,陆小凤半夜三更的来霸占着他的床。
花满楼很聪明,陆小凤的目的是什么,他虽不愿意多想,但不代表他猜不到。
陆小凤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酒杯,上下左右看了看后,实在无聊,还是将视线转移到了正坐在桌边,静然饮茶的花满楼身上。
君子如玉,温润端方。
陆小凤吐出口气,拿过放在床头的酒壶,道:“花月楼这回来时,好不容易带了点酒,你就不想尝尝?”
花满楼摇了摇头,笑道:“六哥那是拿来要去给闻岛主送礼的,倒叫你扣下了一坛。”
花月楼当时急着离开西门吹雪的船,所以走的时候,也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拿。
今天早上花月楼一出门,陆小凤就窜到了西门吹雪的福船上。
花月楼让陆小凤去找西门吹雪的本意,是让他帮着把自己的行李都弄下船。
奈何陆小凤心有余而力不足,西门吹雪扣着东西不放,丝毫没有打算将东西还回去的意思。
当然,陆小凤这一趟也没有白走,除了把花月楼今天一天的行动及打算都卖给了西门吹雪外,也连带着将花月楼放在船上的酒顺了一坛回来。
也许是西门吹雪对陆小凤的知情识趣给的奖赏?(紫:庄主大人,您还真会用别人的东西送人情…… 西(淡淡的看着某紫) 紫(颤抖抽搐中):小的错了错了,那是六儿的东西,自然也是您的东西)
陆小凤嘿嘿笑了笑,道:“正因为是我扣下了他的东西,咱们才更应该趁他回来之前把它喝光。”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接着道:“要是让他知道我又卖了他一次,那后果还真是不敢想象。”
花满楼闻言静了片刻,道:“六哥今天晚上不会出什么事吧?”
陆小凤放下酒壶,摆了摆手,道:“有西门吹雪跟着,能出什么事儿。”
他说罢,便举起酒杯,啄饮细品起来。
虽然不知道西门吹雪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花月楼天晚上去探查树林时,陆小凤倒是认为,那座冰山是绝对会跟着他去的。
这也是为什么陆小凤故意给西门吹雪消息的原因。
就算花月楼本事再大,两个人也总比一个人要好。
花满楼有些无奈,道:“难道你就不认为,正是因为有西门吹雪跟着,所以才会有问题?”
陆小凤放下酒杯,眨了眨眼,笑道:“也许出事比不出事要好,这也是说不定的。”
花满楼闻言微愣了一下,随即便也笑着摇了摇头。
陆小凤看了看面带淡笑的花满楼,顿了顿,道:“唉,你就不能过来帮我销销赃么?”
花满楼放下茶杯,道:“你自己一个人真的喝不了?”
陆小凤闻言又眨了眨眼,道:“你也不想看见我被六少折腾吧?”
花满楼静默了许久,才站起身,向床边走去。
他走近床头,便伸手想要去拿酒壶。忽然感到了什麽,便要向后退去。
横路上杀出来一只爪子,出手迅速而敏捷,扣住花满楼的脉门,在用力一拉。
花满楼被扯的无奈,只能跌在了床上。
陆小凤一个翻身,便压在花满楼的身上,又笑了起来。
花满楼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陆小凤笑道:“既然知道你还过来,那也就不能怪我了。”
他说着,便捧着花满楼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酒香飘逸,唇齿厮磨。
含着圆润而软糯的双唇,轻轻的撬开整齐的贝齿。
舌尖轻轻的刮过敏感的上颚,待到另一个由于麻痒,而想要去舔舐的时候,便立刻纠缠上去。
气息紊乱,温度也有些上升。
虽然花满楼的反应有些生涩,但是陆小凤却很满意,以至于他的眼睛,都已经笑得弯成了一个月牙。
嗯,他家七童的味道,感觉真不错。
就在这时,花满楼却突然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陆小凤。
花满楼喘了会儿气,才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陆小凤看着自己划入身下衣襟,被花满楼夹住的那只手。
两根修长而莹白的手指,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夹,却出奇的让人不能将自己的手拔出来。
陆小凤看着花满楼,道:“灵犀一指,你倒是得了真髓。”
花满楼笑了笑,道:“你教的东西,我自然要好好的记住。”
陆小凤道:“我交的东西,你都会存好了?记住了?”
花满楼微笑着,算是默认了。
陆小凤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我把它交给你,你也会存得好好的吧。”
陆小凤看着花满楼难得一见的怔愣,又咧开嘴笑了起来。
既然不说话,那他就当做默认了。
陆小凤心里想着,便把花满楼的双手固定在两侧。
俯身吻上向往已久的颈侧,埋首于淡淡的花香之中,陆小凤轻眯着眼,莫名的就想要叹息。
可是下一刻,他就真的叹息出声了,而且还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原因,自然就是那个“咚、咚”不停的敲门声。
花满楼推着赖在他身上不愿意动弹的陆小凤坐起来。
陆小凤翻了个白眼,只能无奈起身,下床去开门。
正当陆小凤心里愤恨究竟是谁打扰了他的好事,却在走到门口时微微一愣。
外面,好像根本就没有人。
小心的打开门扇,还没来得及探身,便是一阵劲风迎面刮来。
迅猛而强劲,要不是陆小凤事有所察躲得快,脸上非被划出一道口子不可。
转头看向正扑棱着翅膀停在桌上的苍鹰,陆小凤又眯起了眼睛。
花满楼走到桌边抚了抚苍鹰,道:“六哥的鹰。”
陆小凤哼了一声,这扁毛畜生跟他那个主人一个脾气,一看见他过上好日子就来搅和。
陆小凤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被茶,不能跟这破鸟计较,太掉价了。
花满楼从苍鹰的腿上取下了用竹筒装着的信件,摸了摸竹筒上的刻印,微微皱起了眉,道:“是家里来的。”
陆小凤微挑了眉,道:“花伯伯来的信?”
花满楼点了点头。
陆小凤拿过花满楼手里的信,一手举起茶杯往嘴里送,一手抖开了信纸。
片刻之后,只听“噗”的一声,陆小凤将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
猝不及防之下,饶是花满楼的机警,也没能及时的挽救木桌上面那些全都跟着遭了殃的茶点。
天清气爽,晨间盈盈的微风透过窗扇吹入内室,带着几分的凉意。
西门吹雪睫毛轻颤了 下,便缓缓的睁开了 眼睛。
带着一丝迷蒙的墨黑眼睛也在完全睁开的时候,瞬间便恢复了 一贯的锐利与冷傲。
微动了 下胳膊,便感到了 一个重物压在了 上面。
西门吹雪稍一愣神,转头侧看,便看到了 一张俊美无瑕的脸安静的躺在旁边。
肤色莹白,眉目舒缓,就连唇角,也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西门吹雪静静的看了 许久,将手轻抚上对方眼下淡淡的青色上。
看样子,他是许久都不曾有过好眠了 。
西门吹雪叹了 口气,将旁边的身子向怀里拥了 拥,嗅着久违的墨香,又闭上了 眼睛。
花月楼似乎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惊醒了 ,虽然眼睛还闭着,却也抱着近在咫尺的身体,轻轻的蹭了 蹭。
西门吹雪的体温较之常人一向偏低,所以在夏天来说,便是个极为舒适的抱枕。
所以花月楼这一个晚上,过的算得上是非常惬意的。
当然,这也是西门吹雪丝毫都不在意,自己被当做个降温的器物,让人八爪鱼一般抱住的现实。
许久之后,好似觉得这个姿势有累,花月楼终于打算将自己从半睡半醒之中脱离开来。
懒懒的打了 个哈欠,道:“什么时辰了 ?”
西门吹雪看了 看外面的天色,道:“大概寅时末。”
花月楼翻了 个身,仰面躺在床上,道:“我肚子饿了 。”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吃过东西。
当然,豆腐不算。
西门吹雪闻言皱起了 眉,却是没有说话。
花月楼等了 等,睁开眼睛,放弃一般的坐了 起来,道:“我知道了 ,你是病患,不能让你伺候我。”
西门吹雪有些无奈,道:“你就不先想想,去把身体洗一洗么?”
花月楼翻了 个白眼,爬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里衣,道:“我去叫人准备水。”
西门吹雪沐浴出来后,除了 脸色还有些苍白,身体却是已经好了 大半。
抬起头,便看见花月楼倚在窗边的木桌上,手里拿着他的那张战帖再看。
他仅穿着一件单薄而丝滑的里衣,洁白而柔和。束着并不太紧的腰带,但是却能很好的勾勒出修长匀称的体型。
湿漉漉的长发完全的披散于背后,姿势慵懒,微敛着的眼睛,睫毛下的眼影,却是无处不在吸引着人的视线。
西门吹雪走了 过去,挽起花月楼的长发,便细细的擦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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