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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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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支开容辞,也正好试探一下她,她能应下这一去,虽最终必不能得手,也足以彰显她的赤子丹心了。”于燕飞道,“还请孔先生引见。自孙二哥出征起,三年之期眼见要到,若再没有他的消息,剑菲师姐不知道要怎样呢。”孔先生便走到那灶台边,道,“那就见罢。”
孔先生先钻进去,道,“二郎啊,我将你两个师妹引来了,你遮了眼睛,我要点灯了。”于燕飞忙问道,“孙二哥眼睛怎么了?”只听得孙二郎道,“我的眼睛无妨,只是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待着,不能突然见光。”
孙二郎也是岳麓书院出来的,和她们两个都有好几年同窗之谊。孙二郎小成之后投李安抚使而去,又被派到边关,原本是再难得见的,之前又听说他伤重,二人急得不行,此时甫一听他说话,中气平和,二人皆是大喜。
储林榭道,“这底下这么多灰,又极重的烟熏味,孔先生您不会便用这灶在做饭罢。”孔先生道,“我不用这灶做饭,难道饿死自己?”孙二郎笑道,“外头乡里乡亲的,他不在这里做饭,不能掩人耳目。”此时烛火亮起,只见得地窖中一个土坯的床,孙二郎就坐在床上,一身的纱布,许多新鲜的血迹沾在上面。床边有几块木板搭了一个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馍,一碗水。烛火中看到许多草木灰,难怪于储二人眼睛都迷得流出眼泪来。
于燕飞颤声道,“孙二哥,你便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孙二郎笑道,“倒没有,先是东躲西藏几十天,住在这里面也才三百二十一天罢了。”储林榭道,“咱们,先出去说话吧。”孙二郎摇头苦笑,道,“当时是孔先生将我扔下来的,现在想要出去,难了。”
孔先生吹灭蜡烛,道,“我和他的内功相冲,总不能帮他运气。他一个人来罢,练的那古怪内功,一运气来就血气乱涌,伤口就总是渗血,内伤虽见好,血却是不够流的。你们书院最最可恨,请来各门各派的高手,一顿胡教胡练,老头子我都搞不清了??你们可都练过东林派的揽月功?”储林榭道,“欲上九天揽明月,这个我练过。”便在孙二郎身边坐下,助他运气疗伤。孔先生却也不好打扰,只对于燕飞道,“咱俩先上去,这底下气闷。” 
 
   第五章 剑雨菲菲有时尽2 '本章字数:233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18 22:01:29。0'
 
  刘雨到了定襄州,却只见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心里叹道,“果真蒙古人不会治地。”便寻了个茶摊,在长凳上坐下。一个穿嫩黄蒙古袍大眼睛的姑娘气势汹汹闯了来,道,“刚才是谁在这里诽谤呢。”除刘雨外,总共就四五个人稀稀拉拉坐着,都不敢做声。那个大眼睛的姑娘道,“诽谤者,监禁二十天,你们可都记住了。”刘雨笑道,“姑娘可知道诽谤是什么意思呢?”容赋只道无人与她顶嘴,打算威慑一下也便罢了,却不料见了个生面孔,那人一身淡淡的衣衫,淡淡的五官,眉宇之间有些淡淡的忧愁,漫不经心地啜着茶,仿佛只在想心事,没有说方才那句话一般。
容赋见刘雨身上佩着宝剑,道,“你若是江湖中人,就不要管这庙堂之间的事。”刘雨道,“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你在欺负邻里,难道我不该管么?”容赋道,“师父说了,这个江湖之远的江湖,与你们的江湖,不是一个江湖??你莫要骗我,我可是读过书的。”刘雨轻哂一声,道,“是哪个师父,教出这样的徒弟。”便继续喝茶不理她。
容赋道,“我师父可是书院出来的高徒,家传的程朱理学,又有文化,武功又高,我只是学得差了罢了。”刘雨道,“原来如此。”
容赋见无趣,便悻悻然走了,又见有人在路边打架,出手将那两人分开,道,“如今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你们还有什么解不开的要打?”那两人犹自吵吵,容赋道,“别吵了,再吵都抓回去关小黑屋!”那两人这才住嘴,容赋道,“真是我一天不看着你们就这样,我走了那还了得!”旁边有看热闹的人道,“还不是看容姑娘脾气好么。”容赋道,“等我走了,换个脾气不好的人来,看你们怎么样!”又领着一帮子人走了。
刘雨跟在她身后,见她走了,便上前去向那些人打听。都说容赋虽有些纨绔,心倒是好的。又一路跟她到驿馆。容赋进了屋子不知道磨蹭些什么,直到了天黑才出来,度到花园之中。刘雨亦跟到花园之中。却只见得容赋右手一撒,一张银网朝刘雨罩去,一时间只见得银光点点,容赋笑道,“这张银网是成吉思汗赐给巴图将军的,巴图将军又送给了我,原本是江西道人岳一山炼丹炉里出来的宝物??”话音未落,只觉得身上一紧,原来那银网已成一条线般缠在她腰间,网上齿齿相扣,缠得紧紧的,容赋双手也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刘雨现身笑道,“果然是宝物。”容赋也不说话,只一弯腰,手上不知按了什么机关,背上刷刷飞出几支飞梭,直朝刘雨刺去。刘雨一一接了,笑道,“红叶飞梭??你师父姓容还是姓许?”容赋道,“你怎么知道我师父??”便住了口。刘雨道,“见君和间芜两个,一个到了蒙古,一个去了西夏,我总记不清哪个是哪里。只是我也不过一问。你既然姓容,自然是跟了见君姓的。”
容赋道,“我学艺不精,给师父丢人了。还望英雄留下名姓来,容赋若学有所成,再寻英雄雪耻!”刘雨道,“从她到蒙古起,也不过一年有余,你能够练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大概你原本跟着蒙古人习摔跤骑射,也还是有些底子的。你今后可不必把大心思用在拳脚招式上,若一心钻研暗器,或许易见成就。”容赋道,“多谢英雄赐教,敢问怎么称呼?”刘雨上前解了容赋身上的银网,道,“剑雨菲菲,芳草萋萋,巴山楚水,河东河西。”
容赋道,“你是剑菲师叔!”刘雨上前卸了容赋身上银网,道,“正是。”
刘雨刘剑菲,白陆双白剑葭,容辞容见君,许故园许间芜。她们四个是一届的,都用长剑,正是岳麓书院之“四把宝剑”。
白陆双以刀法入剑,正好那浮水宝剑剑身略宽,头上一个小豁口,也易入刀法。白陆双在山上十几年,浮水剑便如她左右手一样。刘雨另使一种独门内功,剑气过处,能结冰霜,在湖南潮湿之地,果真剑花过处冰花扬,是以有“剑雨菲菲”的外号。本来不当是“菲”而当作“霏”,只因“菲”重了她的字,便这样传开了。容辞原本姓姚,父亲正是忽必烈身边谋士姚枢。那姚枢自己也是个大儒,却不知怎地将独生幼女千里迢迢送到潭州来读书。容辞因受了些家国忠义的渲染,便一直同姚枢有隙。小成后虽返回北地,却不与姚枢同住,自行在蒙古军巴图将军府中谋了个讲师职位,又收了巴图将军汉人养女容赋为徒。容辞学问最好,比那些治小学,寄幽情的要有丘壑许多。当年山长走个后门,让她也乔装下场一试,果真中了个进士,在半学斋弟子中从未有过,山长便以鹿鸣剑相赠。此剑看着大气,其实更近礼器,只是容辞说她不以习武为要,每日读书养性,因此也不去寻别的兵刃。
许故园是许由后人,一把家传古剑,据说是许由相传,别人都取笑她说,那时候的剑,便流传至今,也早成渣渣了,许故园只道,“不过附会一个意思,你若当真,便假的也真了,你若不当真,便真的也假了。”又给古剑自名“洗耳”。
许家居西北怀远镇已久,许故园当年游学南方,在书院半学斋中进学有一年之久,人虽义气,总不与众人太亲,只说,“缘分既只得一年,分别之后未免难过,不如现在便不要太热闹的好。”小成之时,唱着歌便去了。
白陆双与刘雨二人皆是孤儿,襁褓之中,一个被送到麓山寺门口,一个被放在云麓宫(穿越)门口,出家人不忍夺婴儿信仰,便转手到山长手中,二人自小便是在书院长大。是以小成之后,皆留在山长身边奉茶。若不是刘雨见与孙二郎三年之期将近出来寻他,眼见已能添香了??初入门的弟子是读书弟子,小成之后,继续深造的,除各先生师父讲授经典传授武艺外,还能在先生跟前奉茶,叫作奉茶弟子,再成之后,便是添香弟子。此中区别,自可从名头上便看出来。好在刘雨自小便练轻灵剑,奉茶三年,又无他事分心,奉茶出来,已能名动一方。
这些容辞也都同容赋讲过,容赋大抵是知道的。既见了刘雨这一手功夫,与容辞颇有许多相通之处,又刘雨轻声细言,极和善模样,哪里还疑有他?一口一声“师叔”,叫得极亲热。刘雨道,“这‘红叶飞梭’虽灵巧,不过是玩具,一击之后不能连发。你莫若多练手上功夫,只学一个必杀的手法,倒比绑这么个东西在背上好。”容赋道,“就听师叔的。” 
 
   第五章 剑雨菲菲有时尽3 '本章字数:463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18 22:01:41。0'
 
  却说容辞长途奔袭到了姚枢府内,正是深夜。容辞摸到书房,果真姚枢便在里头。只是仿佛另有一个人影在。容辞仔细听去,那人呼吸均匀绵长,像是武功不低。容辞心内大急,推门进去,姚枢正端坐书桌前看书,另一个灰衣短打的男子,背脊笔直,持一把匕首立在一旁。
姚枢抬头见是容辞,喜道,“你也不必容我留书一封了,这便是我女儿,我交代她几句话便完。”旁边那持匕首的男子轻声道,“可是四把宝剑之容姑娘见君?”容辞道,“你是何人?”何常相道,“在下潭州榭何常相。”容辞道,“原来是龙胆虎威何常相??你也是来取他性命?”何常相道,“有人给我传信,说也是上头的意思。”
容辞点头道,“也对。虽然队伍不经打,咱们军中,好手还是有的。杀了他,便是坏了忽必烈的羽翼。”何常相道,“容姑娘若不忍见,可先回避。”容辞道,“蒙古皇帝是蒙哥,你杀了忽必烈的军师有什么用。忽必烈若是和蒙哥争一争,还能给我们以喘息之机。”何常相道,“这是上头的指令,我只知道令行禁止。还望容姑娘想开一些。”
容辞道,“我也是受人之托来取他性命,不如你走罢,我来杀他。”何常相道,“那么请容姑娘割下姚枢头颅给我,我也好去交差。”容辞怒道,“是什么人这么可恶?”何常相道,“这却不方便同你们讲了。”说罢右手一让,道,“容姑娘请。”
容辞道,“你也是读过书,学过三纲五常的人,怎么好逼女弑父呢?”何常相道,“那么便请容姑娘回避。”容辞道,“眼看南宋气数将尽,元人粗鄙不懂文理,不如把他请回我们书院去整理国故。有那么多高手在,想必能软禁住他。”何常相道,“久闻容姑娘文名。既得姚先生真传,又在书院进修,想必姚先生未整理完的,容姑娘可以续之。”容辞道,“我没有读过书。”何常相笑道,“将军府讲师,怎么好说自己是没有读过书的?”
容辞道,“你非要杀他不可?”何常相道,“这是命令。除非我死了。”容辞道,“那你便去死吧。”说罢举剑欲刺。
姚枢终于开口道,“见君,不得胡来。这府里许多卫兵,若是打斗起来,着他们听到了,你们就逃不出去了。”容辞道,“不用你操心。”却对上姚枢的眼睛,不由得便落下泪来。姚枢道,“好孩子。人固有一死,你爹我死在何将军刀下,也算是全了忠义了。”容辞道,“你随我去南方,或者咱们还留在北方。你隐居山林,或是当个教书先生,继续做你的学问,何将军不会为难咱们的。”姚枢摇头道,“我既得了窝阔台赏识,他又托孤忽必烈与我,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容辞垂泪道,“你果真要为了忽必烈死而后已?”
姚枢道,“我全了大义,却毁了小义,能将你送回南宋读书,习得正脉程朱理学,心里已是安慰。倘若何将军今日志在必得,那也是我的命。”容辞道,“你生在金国,本来就和赵宋没什么关系,从耶律家也好,跟窝阔台也罢,那只是你良禽择木而栖,不是报效国家,却是热爱人民。”姚枢笑道,“你若能这样想,我也能含笑九泉了。”说罢闭目待死。容辞一直纠结姚枢为蒙古人所用,此番话一出,却自己解了自己心结,于是笑道,“大好。你做你的蒙古军师,我也当我的将军府讲师。咱们父女齐心,弘扬程朱理学,不管将来谁主天下,总归要服我们汉人的教化,穿我们汉人的衣服,写我们汉人的文字,颂我们汉人的明德,将来也把他们的王朝,写进我们汉人的历史里去。”
姚枢强忍内心大喜,眼睛只看着别处,道,“大好。大好。”容辞道,“我的道南正脉呢?倒要它现在做个凭证。”姚枢叉手向颈内解下一根红色的带子,上面便坠着一串手链并一个剑坠。姚枢取了那手链,容辞接了,道,“我凭此与人见过之后,便再来还你。”话音未落,左手套了那手链,右手便从腰间拔出软剑来,一剑直刺何常相。
何常相早有准备,匕首交到左手,荡开长剑,右手自背后拔出腰刀,仍是极厚重的力道,却只轻轻压在剑上。容辞冷笑一声,左手伸指便往刀上弹去,“铮铮”作响,外头顿时就惊动了。
便有人跑到门口聚齐,又问道,“姚先生可好?是否有强人闯入?”姚枢高声道,“无妨,是大姑娘回来了,跟我闹着玩呢。”众人都知道容赋每个月总会来闹那么一场,算算日子也是对的,于是也都不在意,便散了去。
何常相且战且道,“容姑娘,你不是我的对手。且我飞刀一出,你决计阻拦不了。”容辞道,“子曰,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何将军,若你面对大军,明知必败,可会力战到底?”何常相道,“组织要我死守阵地,我便力战到底;组织要我战略撤退,我便且战且退;组织要围口袋之阵,我便引君入瓮。”容辞又道,“这便是了。若组织要你死守阵地,你除非战死,绝不会投降。”何常相道,“现在组织要我取姚枢头颅,我也除非战死,否则绝不退却。”容辞道,“我没有组织,只知道父女天性。别说我爹与你只是各为其主,即便我爹果真背叛祖国鱼肉百姓,我虽然要时常警醒劝诫于他,甚至与他反目成仇,或者我直接破坏他的事务也不为过,但若有人来犯,我还是要拼死相护。”
何常相道,“那是你的孝道,我有我的忠义。”容辞道,“全天下除了四大书院,只有几所讲武堂是延请各派名师,将各门绝学相传,今日能与潭州榭高徒切磋交流,果真百闻不如一见。”何常相道,“你们书院有人考据失传绝学,钻研善本古籍,比起我们讲武堂来,又略强一些。”容辞道,“我们书院所学虽广,但没你们的精。若把读书写字弹琴作画的时间也用来习武,我百招之内能拿下你。”何常相道,“凡世间道理总归相通,所学不杂便不能精,你们后天的悟性却比我们强得许多。”
容辞笑道,“怪道山上的花,山下的草,潭州榭内风光好。谦虚谨慎,是好秉性,憨厚老实,是好脾气。”灯烛明暗之间看不清何常相脸色,却只见他刀行得慢了几分。容辞笑道,“原来还会害羞。”何常相不再接话,只手上又快了狠了几分。容辞皱眉道,“这里地方窄小施展不开,直打到明天早上,不过累死咱俩,不如出去打。”何常相道,“也好。”容辞道,“我念一二三,咱俩一起跃出去。”姚枢此时打开窗子。
容辞道,“父亲保重,我有空再来看你。”姚枢道,“你保重自己便好。”又道,“何将军,小女年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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