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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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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下)

胖子琢磨道:“这小子难不成受什么刺激了?”

“受刺激肯定有。!__》”我道。看了眼那三人的背影,我忍不住摇头,心中有股忧心的感觉,道:“但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接下来,我们两拨人马走上了同一条道路,这期间的过程,实在不必多做赘述。那条气道十分长,我们足足停下了补充了两次食物,由此可见,我们在那条气孔中,至少走了十个小时。

这显然不是人工能完成的,但所幸,一路下去,都有当年闷油瓶留下的记号,每当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这条路线的正确性时,那个记号就像一盏指路的明灯一样出现。

就在我第三次感到饥饿时,前方的路人甲突然停下了脚步,对所有人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他侧着耳朵,似乎在听什么动静,于此同时,他缓缓摘下了自己的其中一只手套,将手掌贴到了石壁上,似乎是在感受什么。

我双手背着二叔,不太方便,因此没有动作。胖子很机警,立刻也学着路人甲的动作,将手掌贴向了石壁,几乎是瞬间,胖子猛的喝道:“手挽手,深呼吸,快!”

于此同时,路人甲那边,突然十分友爱的做了一个动作,他左手手腕猛的拽住那个黑衣大汉,右手猛的拽住了黑瞎子。我耳里,突然听到了一种轰隆隆的声音,就像有大水冲过来一样。

我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们走晚了一步,外面涨潮了,将出口淹没,所以水倒灌进来了。

我几乎是立刻就按照胖子的话作,所有人立刻牢牢拧在一起,于此同时,转角处一股水流朝我们奔涌过来,只霎时间,探照灯也熄灭了,四周陷入了黑暗与缺氧中,这一刻,我猛的感觉到一阵绝望,紧接着,却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头……所有人都死在斗里,它就没有办法了吧?

当然,真正倒霉的是留在斗外的人,比如解家。

我还来不及为小花默哀,感觉拽着自己右臂的胳膊收了一下,在激烈的水流中扯着我们前进。我知道那是胖子,整个人猛的惊醒过来。

是,这个斗里的几乎每一个人都该死,但胖子不该死,他和尼日婆显牌没有任何关系,他没必要死在这里。大概是这种不甘心的力量,我们开始闭起摸着黑在黑暗中逆水而上。。__)

一个正常人在水里,极限大约是三分钟,像我们这种逆流而上的情况,更是难以持久,我隐约知道,这次或许是真的完蛋了,但一想到胖子,我觉得很不甘心。

没有完成尼日婆显牌的任务,这斗里的每个人,即便出去之后,下场恐怕也不见得比斗里好多少,但胖子是个例外,从头到尾,除了雅布达那一次,他几乎都没有被牵扯进来,他活着出去,也不会有事,所以,我死就死了,如果连累胖子也折在这里,将来在下面,实在没脸见他。

我本以为这次被淹死的几率很大,但老天爷跟我们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因为几乎是一个拐弯的距离,我们就冒出了海面,海上是一片狂风暴雨,闪亮将天空都要撕裂一样,雷声震得人两耳发晕。

我们冒头的地方,是一大片黑礁石,应该和下面的礁石山脉是一体的,原本大约是在海平面上,现在已经被海水淹没的差不多了。

胖子狠狠吐了口水,一瞅海面,道:“连艘接应的船都没有,我说姓齐的,你混得也太逊了一点儿吧。”

路人甲没说话,吐了几口水后,游离了我们一段距离,紧接着手指按在了耳边的墨镜上,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什么,但片刻后,路人甲狠狠锤了一下水面。

我估计他那副五万块的墨镜也不过如此,估计是故障了。果然,路人甲回头时,冲黑瞎子摇了摇头。

我们一行人浮在海面上,随着海水沉沉浮浮,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我背上的二叔已经因为这一番折腾昏迷过去,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道:“现在风大雨大,遇上船的几率很小,咱们不能一直待在水里。”

同子道:“爷,我们之前看海图的时候,我记得南边有个小海岛,咱们测一下方位,看能不能去那岛上休整。”如今我们身处大海,天上乌云密布,也无法用太阳辨别方向,但好在路人甲的眼镜通讯功能虽然坏了,但其它的还能用,我们找准了位置,发现那小岛离我们并不远,便朝那地方游过去,其中的艰辛自不必多说。

我们足足在岛上待了两天,这是一座无人岛,我们完全断了通讯,无法联络到船只,再加上这一带海域本就偏僻,船只来往的可能性更小。

但我不太担心,因为路人甲那边迟早会有船来接应,他跟我二叔之间,肯定有某种关系,到时候,我相信他不会扔下我们不管,毕竟他也没有完成任务,我相信我们现在的处境是差不多的。

接着那两天,我们在憾边用蕉叶搭了个简易的棚子,打一些岛上的野鸟充饥,取一些积聚的雨水解渴,倒也无碍,二叔也只是身体太过虚弱,我们将剩下的营养品几乎全用在他身上,性命一时倒也无碍,直到第三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是闷油瓶。

我看着他,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

疼,真他妈疼。

我刚想叫人,胖子一把捂住我的嘴,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吭声。

紧接着,我们俩轻手轻脚走到了远处,胖子这才指了指沉睡的闷油瓶,道:“今天黎明游上来的,没看见德国女人,不过姓齐的跟小哥谈过话,然后姓齐的就走了。”

“走?”我发现路人甲一行人果然不见了,于是皱眉道:“往哪儿走的?”

胖子道:“船还没有来,他们应该还在岛上转悠,只是不想跟咱们待在一起。”

我心里惊了一下,总觉得胖子话里有话,忍不住道:“你什么意思?”

胖子嘶了一声,直接踹了我一脚,道:“你个怂货,还能是什么意思,小哥上岸的时候,打捞袋是鼓的,跟姓齐的密谈后,打捞袋就空了,然后姓齐的就消失了,你说是为什么?”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立刻明白了胖子的意思。闷油瓶能从海底出来,我一点也不意外,小龙女再怎么厉害,但遇到闷油瓶,我几乎已经可以想到他的下场,尼日婆显牌最后显然落在了闷油瓶手里。

但胖子的话明显是说,闷油瓶最后将东西交给路人甲了,这怎么可能?

胖子看着我一脸震惊的模样,神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道:“直到现在胖爷才知道,原来小哥和姓齐的有奸情。”

“去你大爷的。”我道:“他们两个要是有奸情,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那你到是给个说法,你小子纠结了半天,都背叛家族了都没出卖兄弟,没成想,小哥一转手就把东西让出去了,这事儿可不厚道。”

别说胖子,我也觉得不厚道,但一切得等闷油瓶醒了再说。

接下来,我也没心思睡觉,大约到中午十分,闷油瓶醒了,他没有多说什么,神色如常,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队伍去追小龙女,最后还是我憋不住,将胖子所见叙述了一遍,随后道:“小哥,东西是你们家的,我没有立场质问你。但如果你还拿我当兄弟,就给我一个交代。”

闷油瓶一口一口撕鸟肉吃,直把一只鸟肉吃光,才淡淡道:“放心,不会有事。”我等了半天,只等来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一时有些发懵。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东西给他了,老九门不会有事。”

周围一片寂静。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等我反应过来时,我才发现,二叔不知何时,竟然双膝着地,跪下了,他的神情,举动,和当年的霍老太如出一辙。

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嘶哑道:“这样一来……它岂不是就得手了?”

闷油瓶没有吭声,他背过身,看着远处的海面,再也没有说话。

很久之后,他才道:“不可能。”

三天后,我们终于等来了一艘船,路人甲没有扔下我们,但同样,上了船之后,我也再没有看到过他们的身影,直到快要下船的当天,黑瞎子才冒出了个头。

他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跟我一同站在甲板上,我没搭理他。

戌时,他突然转头道:“小三爷,你知道哑巴张当时为什么想杀我吗?”

我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愿说就说,不说拉倒。黑瞎子耸了耸肩,突然道:“因为我们在上面看到了一块石碑,那石碑上记载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有时候,站在你身边的,不一定是人。”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就此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知道闷油瓶不是人。这话连文锦都说过。

但管他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他是我兄弟。

我认了。

 第五十三章 尾声

三天后,我们到达了加罗列岛,胖子一上岛就找上了卖船给我们的船老大,二话不说,将人按在沙滩上一顿衡,那船老大手下有不少伙计,都冲上来帮忙,但我们人手也不差,狠狠干了一架。!__》

胖子的郁闷之情我很能理解,花四十多万买一艘破船,这种要人命的事情,揍他一顿算轻的。

路人甲上岛后,几乎没做停留,但我们手头上没船,只能等商船,因此在岛上逗留了一天才启程。

夜间的时候,二叔问起关于老雷的事情,我将李招四的情况说明,道:“后来我在斗里确实看到过雷叔他们遗留的装备,我估计他们……”

二叔叹了口气,神情十分虚弱。

虽然我知道这是个复制品,但复制两个词得意义,是一模一样,哪怕外表不一样都没有关系,但他们不仅仅是外表相似,连思想都是一致的,对于这样一个复制品,我没办法狠心,只能安慰道:“那下面气孔纵横,他们也可能只是一时迷路,雷叔这个人办事一向很周全,咱们再等一段时间。”

二叔看了我一眼,只得点了点头。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杭州,二叔被送往当地医院疗养,十天后出院回了长沙。

闷油瓶是在我们回到杭州的第二天就走的,他走的十分仓促,仅仅在我家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背上了行囊,他找我要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闷油瓶是一个身价极高的穷光蛋,我曾听说过,哑巴张夹喇叭的价格惊人,周杰伦的出场费都没他高,更别说还有顺手倒出来的明器,但我不知道他的钱都花在什么地方去了,自从西王母国失忆后,他更是连身份证都没有了。

人在世间行走,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会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我怀疑闷油瓶在某个地方,肯定有一套宅子,只不过现在他自己也忘了。

胖子曾推测,闷油瓶的钱都拿去养小蜜了,我觉得不靠谱,我无法想象,闷油瓶这样一个清心寡欲的人,被一堆小蜜簇拥着,你亲一口,我摸一把,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嘲。

他是个很没有的人,以前住在我家的时候,他从来不要东西,也从来不买东西,不抽烟、不喝酒,根本就没有花钱的地方,我不愿意亏待兄弟,一般都会放一个钱夹子在他衣服里,里面给他装满钞票,但大多数情况下,我装进去有多厚,他临走时,依旧有多厚。

这次回来的急,人人都脱了一层皮,第一天,我们都是倒头就睡,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这些,所以当第二天,我还浑身酸痛,闷油瓶却背了个包找我要钱时,我甚至有些迷迷糊糊,以为他是要吃早餐,于是道:“钱?哦,小哥,你是不是想吃包子,我让王盟去买……”

闷油瓶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背包。|

我一瞬间就清醒了,不知该说什么。

在那个无名海岛时,我问过闷油瓶,他的回答是不可能。很显然,即便交出了尼日婆显牌,闷油瓶也不可能让终极落在它手里,他肯定还会有下一步动作。

但我没想到闷油瓶会这么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不是为了老九门,如果不是看着我的面子上,闷油瓶大可直接毁了尼日婆显牌。而路人甲不知是不是看中了这一点,十分高明的让闷油瓶在尼日婆显牌和老九门之间做选择。

我不知道闷油瓶究竟是不是为了我这个兄弟,但最终,他是将东西交出去了,所以,我们回到杭州后,日子过的很平静,甚至我一度有种错觉,自己似乎是回到了还没有和三叔下斗之前的日子。

东西是交出去了,但终极不能交出去。

这件事情,我有很大的责任,甚至,整个老九门,都欠了张起灵。

我清醒过来,立刻道:“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小哥,你别嫌弃我,从现在开始,你们张家的事,就是我们吴家的事。”其余几家,要不要报闷油瓶的恩我没兴趣,但我不行,我很清楚,闷油瓶在交出尼日婆显牌的时候,为我们做了多大的牺牲,因此,如果真的要走到某一步,那么我是可以为了张家豁出性命的。

闷油瓶眉头一皱,道:“不用,你与这件事情,再也没有关系了。”

不错,不仅是我,它在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以后,整个老九门都从此解脱了。

我不参与进去,是最好的选择,因此我现在,不仅仅代表自己,还表明了老九门的立场。

我无法反驳闷油瓶的话,最好只能无力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闷油瓶淡淡道:“他们解开密码需要一段时间,我要利用这一段时间找回所有的记忆,然后去那个地方。”我不禁沉默下来,不错,闷油瓶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我已经完全无法参与了。

尼日婆显牌的密码里,隐藏了终极的所在地,如今东西落在它手里,只要等密码破译出来,它一定会去那个地方,而闷油瓶尴尬的立场却是,他要守护终极,却又不知道终极在哪里。

那么唯一的办法,只有在它没有破译出密码前,找回自己更久远的记忆,一旦记忆恢复,就可以赶在它之前去所谓的终极,或许在那里,还能做最后的补救。

闷油瓶用尼日婆显牌,让整个老九门都解脱出来,但他所面临的,却是一项极其艰巨的人物。

恢复记忆,这何其容易,他该去哪里找?又像以前一样,一个一个的下斗?

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点,不禁失声道:“小哥,难道你要回那块陨玉里?”这个想法,简直让我手脚冰凉,这太冒险了。

谁知,闷油瓶却缓缓摇头,道:“不,不是那里,还有一些地方,我需要去证明一些东西。”

“我真的不能帮忙吗?”最后,我还是不死心的问。

“不用。”闷油瓶淡淡的笑了一下,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道:“一切都结束了,剩下的,该由我来。”顿了顿,他又道:“我的东西先留着,两年之后,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处理掉吧。”说完,闷油瓶背上了装备包,淡淡道:“钱。”

我眼眶都是热的,拿出了一张卡,将密码告诉他,又塞了一些现金,道:“小哥,密码记住,你可别再失忆了,这里面有千多万呢。”闷油瓶点了点头,收起卡走了。

我第三次送他,一路将他送到了汽车站,那辆车是直达黄山市的长途,我不知道闷油瓶为什么选择这个交通工具,毕竟我有给他弄过一张身份证,他即便坐飞机也没什么问题,潜意识里,我知道闷油瓶是想避开我们,他接下来真正要去的地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一切事情都沉淀下来,二叔身体好起来之后,比之前还要年轻一些,周围的人都说他养生有方,越活越年轻,但我明白,当初二叔潜意识里,物质化的人是状态最佳的时期,现在的二叔,明里有五十岁,事实上,估计才三十多岁左右。

我一直不敢怎么见他,那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直到有一次中秋回家时,我看到二叔在给三叔上香,神情很是落寞,直到那时,我才从心理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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