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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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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也知晓。

其实,在前天从柴房里出来,她就找人打听了英子家里的事情,才知英子的哥哥半年前就在朝廷中了进士,现在举家都搬进到了洛州,也难怪英子回去没有人在,更何况她哥哥会来见她。

所以,她想着给英子赎身了,让她去洛州。只是,现在她手上的钱根本就不够,于是,迫于无奈,她向秋离借了银子,准备今日过后,就去掌事姑姑那买下英子的卖身契。

本就想到秋离与贾冯关系,现在想想他会用这个来当诱惑,威逼她,也觉得可笑。不过,要是贾冯从中再作梗,英子肯定也会被牵连。她叹气,看来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抬头看向贾冯,从他手里拿过舞衣:“好,我答应你。但是,明天我就要英子的卖身契。”

见她配合,贾冯倒是有些犹豫了。

“这个??????”

“难道妳怕我拿了卖身契就跑路么?既然贾公子的能力不过如此,那我也??????”

“妳真是个会挠人心痒的小妖精。”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贾冯真是又爱又恨:“要不是为了家族那些利益,我还真想把妳金屋藏娇,日日蹂躏得妳下不了床。”

在贾冯出门前,竟又揽着阿角亲了亲,恶心得她真想一拳将他打成肉酱。

换好了衣服,阿角心想终究是要面对萧鸿的,如今再逃避,他也会找上门。抚平了裙子上的皱褶,她便随着下人回到了厅堂。

然而,就在所有都等着她出现的时候,南宫公子却突然离席了。阿角回来时,不见南宫鸿,不免觉得古怪,倒也松了口气。后来到结束时,南宫鸿都没回来,反而是把御史大人急得坐立不安,没多久就说疲了,要回房休息。

这难免让贾冯有些措手不及,可他依旧装得淡定,在阿角离开前,还给她塞了纸条。因为秋离也没留在贾府过夜,于是两人又同坐了轿子回去。

路上秋离试探着问了阿角一些问题,阿角只是敷衍过去。当然,阿角在回答她问话的时候,虽感觉到了她言语中的不安情绪。不过,这毕竟不是她能管的,也更不想知道秋离为什么会有些急不可耐的打听她对于御史大人与南宫公子的印象。

原本想通过贾冯让英子得到自由,不过看样子又得拖一段时间了,只是再这样下去,英子必定会知道他哥哥考上进士,全家迁居洛州的事情。这样一来,阿角不敢确保英子会做出什么傻事?

可有些事情就算是早想到,发生的时候,却还是让人始料未及如当头棒喝。

阿角刚落轿进门,一个与她和英子相处还不错的婢女匆匆跑了过来,面色惊慌地揪住她的衣服,语无伦次地说着:“英子在晚饭时吞了厨房里的煤块,现在恐怕是快不行了!”

瞬间,脑中嗡得作响,阿角只觉眼前晕眩一片,捉住那婢女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连说话都磕巴的不成句子:“她???现在??????哪里?”

婢女含着哭声,便道:“姑姑说不能让人死在花语阁里,燕水姑娘叫人把她送到芝草铺,说不定虞大夫能??????”她话还未说完,阿角便往城东大街跑去。

***

到的时候,阿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雪地里滑倒多少次了。也不顾身上的脏乱狼狈,在那漆黑无一人的大街上,找着门上挂着《芝草铺》的红木招牌。

好不容易找到,却是紧掩了木门。心里忽然觉得慌乱,阿角拍着大门就喊道:“快开门!快开门啊!虞大夫!虞大夫快开门??????”

双手几乎都拍得红肿,里面才传来脚步声。门刚打开,她就冲过去捉住了那人的衣袖,大声急问:“英子在哪里?”阿角却不敢问英子怎样,就怕一切都晚了。

那人拉开她抓住的袖子,沙哑悦耳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妳应该问她死了没有?”

“她??????”阿角惊恐地抬头,可在看见那人俊美如仙的脸庞时,话语就像是卡在咽喉中,刺得她生痛的不能发音。

那人看着她面露惊愕地看着自己,淡灰色的眼眸也闪过了一丝无措。却又在一瞬,温润笑道:“被我吓到了?”

还没等她开口,虞凡已经转身道:“她现在没事,妳还是先把脸上的眼泪给擦了,我想她也不希望看见妳哭的样子吧!”说着,人已经掀开帘子进了内堂。

直到看着虞凡进了里面,垂帘晃动,阿角才从愕然的呆愣中反应过来,颤抖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难以置信自己刚才看到的:“玉尚?怎么会是玉尚?”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前些天陷入了郁闷情绪,总觉得自己写得不够好,点击也不尽人意,哎~
不过现在想想,觉得有点自轻自贱,确实不应该~毕竟还有你们的支持和鼓励,俺一定得乖乖把这本码完不是~~




、八十七曰

第八十七章

听虞凡的口气,英子想必是没事。只是,阿角却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随着虞凡进入内堂,内堂四周满是浓重的草药味,她看着西边白屏风下烛光闪动,男子拉长的倒影斜在屏风上轻微摇曳着。

这时,男子略微嘶哑的声音清清淡淡地从屏风后传出:“两月内忌硬、热食物,以软、凉食物为主,注意休息。我会给妳开些大青叶、荆芥、薄荷、黄连、桔梗、甘草??????煎水,晾凉后服用。切记这段时间少说话,再拉破嗓子,将永不能言语,知晓么?”

“那她以后还能唱歌么?”阿角看见角落的影子忽而动了动,是燕水的声音。

虞凡轻叹:“以前的好嗓子在吞烧炭的那刻便毁了,以后还能说话也是她的福气,再唱歌恐是不可能了。”

他刚说完,阿角已穿过屏风捉住他的手,急道:“你不是神医么?起死回生都可以的,为何就不能让她的嗓子回复如前了?何况???何况??????”何况你是玉尚不是么?你的血能治百病不是么?阿角没敢在说出来,只是因为虞凡看着她的眼神竟是那般的陌生与冰冷。

“我从没说自己能起死回生,如真能这般,人生因果报应还有何意义?”虞凡漠然地看了眼她拉住自己的手,一瞬间他抬头,浅灰色的瞳子清冷得如同看穿生死。明明他的指尖冰凉,阿角却像被烫到,霍地松开了。

阿角瞬间低着头,一霎竟不知如何面对。他却不见阿角的尴尬,依旧淡问道:“今天我先给她抓一副药,妳们谁过来一下?”

阿角本是想答应,燕水已经在一旁站起,看了眼阿角走到虞凡身边道:“虞大夫我跟你去。”

虞凡点了点头,未看阿角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瞬间,阿角像被冻结了一般,不知自己究竟怎么呢?只是觉得好累。

手臂忽然被人捉住,阿角此刻才注意到躺在木床上的人。看着英子惨白毫无血色的脸,阿角觉得鼻尖酸涩,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簌簌落在英子细白的手腕上。

英子拉着她做了下来,看着英子喉间上缠着的雪白绷带,阿角更是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妳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为什么这么傻啊?”

她说着,英子只是咬着乌色的下唇,似要咬出血来。英子捉过阿角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这么一句话:“哥哥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原来英子已经知晓了,阿角低着眉,眼泪染湿了她的睫毛,断断续续的往下落。可,又在一瞬间,她抬手擦掉眼泪,面上已是对英子的责怪与无奈。

竟是笑道:“妳这傻丫头,为什么不先给我说了?本来今天要告诉妳的,妳哥哥早就派人来找妳了,只是掌事姑姑一直瞒着妳。”似乎怕她不信,阿角又补充道:“我可是听秋离姑娘说的,你哥哥已经给了姑姑一笔钱,将妳的卖身契买下了,让妳去洛州去找他。”

听着她说,英子本是空洞的眼豁然出现了光彩,她拉着阿角的手,起身想说话,却扯痛了伤口。阿角连忙按住她,道:“妳别急,有什么话写在我手上。”

于是,英子双手打着颤在阿角手心激动地写到:“他怎么不来接我?他知不知道我等了他好久。”

“因为他才在朝廷做了官,一时脱不开身,便派人来了。只是我没想到妳这般的傻,这么等不及。他要是知道妳为了他自杀,肯定会难过的。所以,等妳把伤养好了,再去洛州找他,让他看见一个健康的英子,好么?”

阿角安慰地拍了拍英子的手,英子点头笑得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安置好英子熟睡后,阿角起身便往外堂走。还没掀开帘子就听见外面传来细细的声音。

等她出来时,竟是见着燕水如变了个人,如小鸟温顺般靠在柜台上,闪着大眼看着虞凡抓药秤毫,还柔声问着他手里桌上柜子里的都是些什么药,有何功效,治什么病?

虞凡也极有耐心的与她讲解,燕水如受宠若惊般,原本那傲慢的神情像是化开的春水,今夜她未施粉黛,竟是显得更为的年轻俏丽,有些刺痛了阿角的眼。

再看向那侧对着自己的白衣男子,头上缠着锦白长带,流苏垂过腰际,清绝的五官,映着桌上微黄的油灯,让她觉得陌生。

这样站在旁边望着虞凡,阿角突然觉得这个人愈来愈不同于玉尚,无论他的面貌还是双眼,更或者身高,都不该是她记忆里的玉尚。玉尚没有他高。不管发生何事,玉尚的双眼都是漆黑明亮的,不似他如仙空灵淡漠。玉尚总是会耍太子脾气。还有,就是玉尚不会耐心的与人说话,更何况像他现在一般,一一的举例分析那些燕水明明听了也不会记得的药材。

阿角看着这样的虞凡,突然让她想起了一个人,曾带她去雪山给她说故事的人,凤然。没错,虽说一霎间,阿角感觉虞凡很像玉尚,却在久看下,觉得他的五官与凤然的极像,只是虞凡的那双眼是淡灰色,而凤然的是深紫。

可,听说凤然已经去世,那虞凡??????阿角似乎松了口气,看来是长得太像了,她如是安慰着自己。

燕水刚发现了她出来,却在看了她一眼后,便没了笑容,刻意转头避开了。虞凡也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了她一眼,淡灰色的眸子瞬间隐在昏黄的光线下看不清情绪。只是转眼,他嘴角轻勾,问道:“她睡了?”

“恩。”阿角点头,然后对着虞凡,笑得有些苦涩:“多谢虞大夫,英子的命是你救回来的。”

虞凡对谦和她笑了笑:“妳应该谢燕水姑娘,是她及时将英子带来我这里,不然晚了我也救不了。”回头,又继续将称好的草药包上。

听着虞凡突然说自己,燕水显然有些别扭,阿角走到她身边,对她鞠了一躬,道:“燕水姑娘谢谢妳。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希望妳大人不记小人过。”

燕水似乎没想到阿角会忽而这般的隆重其事,不免无措,就连淡漠的虞凡眼里也闪过一丝愕然。

***俺是阿0***

这一夜似过得极为的漫长,燕水晚上便被姑姑派来的轿子接回去了。阿角留在芝草铺陪着英子,直到趴在床沿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阿角看着自己背后盖着的毛毯,想必是昨夜虞大夫给她搭上的。等着英子醒来的时候,阿角向虞凡到了别,两人便回了花语阁。

只是在路上她才想起,上次在小巷里捡到的白玉药瓶,她应该找个机会还给虞凡。可,自从见了虞凡本尊样貌之后,心里总是有些沉沉地压得难受。难道,还介意他的感觉与玉尚相识?但,他不可能是玉尚不是么?玉尚现在应该还在夏国养病,或者已经痊愈执政了。

阿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然,刚踏入花语阁,本以为掌事姑姑会将自己骂的狗血淋头,却未想到她竟是捉了自己的双手,激动地老泪众横。

“我的心肝,我的肉啊!妳可终于回来了,昨晚去了哪里啊?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听着掌事姑姑这一番的吹捧,阿角瞬间不适应的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姑姑,妳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昨晚阿角跑去芝草铺的时候,原来没人告诉姑姑,也难怪她这铁公鸡,也会让她无故在外面过夜。

“有事有事!妳可是我的金宝宝啊!!今晚怎么得也得给我乖乖呆在阁里,知道么?”掌事姑姑说着这话,阿角一时没听明白:“姑姑,到底什么事情?”

这时,燕水突然从楼上走下来,脸上重新画上了浓妆,嘲讽地瞥了眼掌事姑姑,便对着阿角说道:“我还说昨儿夜里姑姑那么焦急派了人专程接我回来是为了啥呢?原来是来了个大金主。只可惜了,那金主看不上我们这些头牌,指名了就只要妳。”

阿角听着她的冷嘲热讽,突然觉得有些不妙。连忙问道:“那人是谁?”

掌事姑姑瞪了燕水一眼,转过阿角单薄的身子,道:“阿角啊!昨晚可是个难得的金主,妳今天要打扮漂漂亮亮了。”

阿角似乎没听进她说的,再次问道:“那人是谁?”

“那人姓南宫,单名一个鸿字。”秋离不知何时进了厅堂,手里抱着一只花色的狸猫:“妳见过的,他是御史大人的客人。”

看着秋离对着她笑,明明娇柔似水的笑颜,看得她竟是觉得不是滋味。

“可是我没有卖身,就算他来了,我也不会陪他的。”

她这句话在煞那间在场姑姑与秋离都暗了脸色,反倒是惹得楼上的燕水扶着木栏,一阵娇声颤笑。

也没等阿角再次反对,姑姑已经叫了门口的龟公将阿角丢进了房里,上了锁。态度大变地对着房里的阿角吼道:“妳还真以为妳是贞洁烈女啊?今晚不陪也得陪!不然,有得妳好看的!”

听着掌事姑姑离去的脚步声,阿角叹气着回身看向窗外的落雪冬梅,原本美景依旧,却物是人非事事休。这让她心里添堵得厉害,兜兜转转,终是还是要面对。这几年的逃避,对于她究竟还有何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都想过虞凡会是谁?
南宫锅锅下章要发威鸟~~~嗷唔~~~
其实,你们留言,给俺很大的动力的~~孩子们快冒泡吧~~~~




、八十八曰

第八十八章

夜幕降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阿角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的冬梅白雪,直到天边的灰蒙染黑了枝桠与地上的雪,她仍维持着这样的动作。

中饭与晚饭都有送来,她却没有任何胃口。脑子里一直想着三年的事情,想着自己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原本以为自己来到了不会与他们再次交集的地方,可能就这样为了生活而平淡的过一辈子,当着局外人看着阁里姑娘一生的悲欢离合,体会那些她不明白的感情,无论为情,为权,还是为了生存。以前玉尚就曾说自己不经世事,萧鸿也恼她的太过顽固,那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懂,因为不知道得到的留念,所以才能像一个什么都不珍惜的顽劣孩子,肆意的挥霍。

自从三年前重新在尸体堆中醒来的一霎,她突然明白了世间的可怖,却仍想去体会这个她不了解的世界,体会玉尚的感情,体会萧鸿的感情,体会所有自己害怕却不得不面对的感情??????如今已经三年了,在花语阁中,她看着那些姑娘心心恋恋着情人,一个个的负心离去,伤心欲绝,生活的所迫,身份的厌弃,与那些本不爱自己的男人欢愉??????一切的发生,更让她开始矛盾,这样世间,似乎愈来愈可怕,可怕到她以为自己不能承受,却一次比一次坚强。原来离开了哥哥们,她仍然还是自己,一个在矛盾纠结中成长的自己。

也不知何时,门突然被外面打开,掌事姑姑那不客气的声音在门边响起,阿角回头,刚想站起来双脚却是发麻,咬着牙,难受着甩了甩腿。接着几个龟奴将浴桶抬进,倒满了热水,两个婢子端着妆盒、首饰与艳丽繁复而却暴露的丝锦衣裙陆续进来。

阿角麻木着被她们折腾着,一个时辰后,终在掌事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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