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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人,您在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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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哭得来不及。
想到这里,龙漠羽把心一横,然后讨好地望了眼柳洛馨,再然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断断续续道:“朕……朕,惧内……内,听……听……皇后的……”
话音一落,然后强行躲到了皇后的怀里,享受着凤袍遮掩不住的旖旎风光,有些沉醉。
“咚!”
谁把玩的玉石球掉在了地上?
“砰!砰!……”
谁的奏折落在了地上?
“咣当!”
谁又把茶杯翻在地上,成为碎片?
哦,是刘总管!
即便声音连绵不绝,但是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只是直愣愣地瞪着龙座上小鸟依人般腻在皇后怀里发嗲的皇上,响起一片抽气声。
虽然外面已经是六月的天气,阳光甚好有些炎热,可是这朝堂之中的每个人都忍不住想回家拿件棉袄,顺便迅速逃离,他们一定是见鬼了,真的!
第九章 拿了还回来
“总算明白你为何如此性格了,遇到这么多极品也难怪了。请问,皇帝在唱哪出?”
柳洛馨看着腻在怀里顺便蹭着她胸口的皇帝大人,有些啼笑皆非,原本要爆发的怒气消弭于无形。尽管嘴里还在贬损着龙漠羽,可是她知道,她已经开始纵容他了,毕竟作为一个帝王本不该如此失了面子,如今却放弃将柳家一网打尽的绝佳机会,装成那么丢脸的样子,这不是毁自己的名声么?
见没有被推开,龙漠羽得寸进尺,又往那柔软的地方靠了靠,继续装可怜,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皇后,朕的心思你还不了解吗?当然是后唱帝随,谁让人家身子不好,还要仰仗皇后呢。”
柳洛馨静静望着怀里的男子,像是在探究什么,最终发觉那眸子里是全然的信任和一种陌生的讯息,仿佛要侵入她的心神,竟觉得不适应起来。
正愣神着,下面的朝臣已经开始有所反应,开始小声议论,更有甚者在破口大骂她是祸国妖女,让她顿时清醒不少,立刻荡漾起一抹明媚如春光的笑颜,将皇上扶正,轻柔拍了拍他肩膀。
随即猛然一个起身,指着堂下众人,朗声对着皇上吐出三个字:“你?确定?!”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同样的喜色,配合地应道:“确定!接下来,皇后尽管随意,反正他们也未曾将朕放在眼里。”
帝后模棱两可的对话让朝堂变得更为喧嚣,蠢蠢欲动的样子,怕是今日不会太平,龙漠羽索性令刘公公上了杯茶,支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皇后缓缓走下堂去,走进大殿中心,替他处理今日惹出来的棘手麻烦。
“都给本宫闭嘴!再敢胡言……犹如,此下场!”
声音很低却透过内力传达每个角落,靠着近的几人只觉得耳朵生疼,这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皇后高举起的那座龙形的雪玉镇纸顷刻间化为粉末飘散开来,如纷乱的柳絮呛得一些体质不好地老臣咳嗽起来。
这样的强势,让大殿变得沉寂起来,所有的人注视着眼前的皇后,眼神里有着不屑,还有着怨毒,恨不得杀了她永绝后患。柳洛馨倒是无所谓,看着又不会少块肉,故而淡定地环视着大家,顺便回应了一下他们凌厉目光,洒脱地令人抓狂。
很快,柳洛馨就找到今日第一个要开刀的人,便是适才出馊主意最凶的那位——户部尚书黄铎。正好人就在旁边,只需转个身子即可,于是她很快就正面对上了眼前的肥胖男子,若是记得不错,自己还给这男子行贿过,胃口极大的一人,但是他一定想不起她是谁了。
上前一步,柳洛馨伸手提溜起来比她矮了一头的黄铎,然后用力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下去,忽视着他的惨叫,大声喝道:“亏你当年还是科场探花,算是有些墨水的。可如今,为何如此缺德到家的法子都想得出?本宫的家业都是凭着实力赚取来的,你们倒好胡乱扣个屎盆子上来就想全谋夺了去?!连本宫的爷爷都不放过?!畜牲都不带这般的!”
“啊!皇后疯了,皇后疯了,来人,来人啊,快把这疯女人抓起来啊……”
黄铎被一脚踩下已经闷了,胸口觉得难受,又被这样辱骂,失了常开始乱叫起来,很快就被封住穴道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只有恐惧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皇后,发觉她似曾相识,不觉冷汗直下。
“皇后,您这样恐怕不妥吧,黄大人毕竟是朝廷命官!”礼部尚书先起来,带着敌意,倒不是帮着政敌,而是他认为女儿的禁足全赖于皇后所赐,故而难得出面替死对头劝谏一回,不过目的也是给皇后多按个罪名。
“不妥?什么不妥?敢问张大人,为人臣子是不是该尽忠职守,为百姓请命,为皇上分忧!”
“是如此,但是作为女流之辈,这些事情不该是皇后所管的!”
“是吗?为何本宫记得开国帝后好像是共同处理朝政,并且后宫也没有那么多无关的人!想当初永安可是国库充裕,百姓安乐!”
“难不成皇后的意思是,当今圣上治国不善,不如先皇了?还是说皇后想专宠后宫?!”
“本宫没有说过,是张大人你说的。对了,本宫其实想说黄大人不配为这户部尚书。”
“哼,妇人之见!”
“妇人?那好,请张大人告诉本宫,现在国库有多少银两?是否支付得起江南水患?是否担得起庞大的军饷?是否够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们涂脂抹粉,穿金戴银?!”
“这……连年灾害,边关征战……”
“不用找这些理由了,黄大人身为户部尚书这些事情都不能为皇上分担,成天说国库空虚,无钱可用。要知道当年开国先帝留下的家业绝对是惊人,足以傲视各国数百年不衰,可是如今才多久?连着先皇至今也不过一百多年,就败得连渣子都没有了?!那好,本宫倒是要问了,国库空虚,黄大人手上的那枚数万两价值的翡翠戒指哪里来的?黄大人那座价值百万两的庄园是哪里来的?麻烦有谁可以解释一下!”
一番对话下来,礼部尚书彻底败下阵来,可是依旧不服气,因为他向来为官清廉,没有什么可以作为把柄的,故而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于是又壮着胆子道:“但是臣女好像没有得罪皇后,为何要令皇上重责,皇后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心胸实在太过狭隘了。”
柳洛馨微一皱眉,斜睨了一眼在座上瞧热闹的龙漠羽,一点都不内疚地样子,故而也不客气了,自己的女人都不疼着点,凭什么要她做好人,所以直接回着礼部尚书张泽:“作为后宫的女人就该乖巧一点,没事跑本宫的晚宴上露着大腿跳舞,供朝臣们观赏,连胸口的痔都让人看到了,还好意思来这里叫嚣?要本宫看来这是罚得轻了,直接送出去出家修身养性才对,话说,这样的失仪的确该羞愧绝食,反正国库空虚少吃一顿省一顿!”
礼部尚书张泽终于哑口无言,女儿胸前是有颗痣,而且那日的穿着实在暴露,想起来越发丢人了,索性闭了嘴扭头不管了。
摄政王周黔没想到皇后轻易解决了两位重臣,脸色变得很难看,便从旁观的姿态转为走上前来,意欲开口驳斥这嚣张的女人,毕竟目无尊长的罪名是坐实的。谁知道,竟被皇后柳洛馨突然出手钳制住按在地上,扭转着身子,伴随着骨头的“咔咔”作响,周黔不断地哀号,四周的大臣赶紧要上来拉扯,因为周黔出了名的腰疾严重,经不起折腾,谁知道这个时候皇后已经放开了他,顺便往他嘴里扔了颗药丸。
随后,负手而立,淡淡地对着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发火的周黔道:“刚才是再世神医悠南风,也是本宫的师兄传授的独家整骨方法,对于多年的腰疾效果绝佳,可惜的是过程比较痛苦,对了,您现在应该感觉好多了吧,不然也太浪费了那珍贵的壮骨丹药了!”
周黔也不出声了,因为他此刻挺直的腰身说明了一切问题,而且四肢百骸轻松不已。若是刚才的剧痛可以换来他的多年腰疾治疗好,倒也算是值得,总算明白太后为何那样了,想来是受不住那苦,又不甘心,故而让他出面。头一次,周黔有了太后很多事的感觉,但面子又抹不开,只好勉强道谢——
“本王,谢过皇后的好意了,只是太后年纪大了,尚需要好好照顾,想必皇后应该明白。”
“那是自然,请摄政王放心,本宫自会好好招呼太后的!对了,那位黄铎大人该是您的人吧,请领回去,江南水患的事情就交给他出资了,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至于本宫带来的银子已经送往了边关,多余下的那些,本宫奉劝各位若动了最好还回来,然后去太医院拿解药,不然十日后毒发身亡就怨不得本宫了!”
柳洛馨话音一落,瘫软了一大片朝臣在地上,特别是户部尚书黄铎,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第十章 一气摄政王
柳洛馨看到众人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她的陪嫁都放入了自己宫里的库房内,要不就藏在宫外的柳家的私库,唯独那笔数量惊人的银两和部分珍贵的瓷器和玉器没来得及搬运,硬是被户部扣了起来,说是代为保管。
早就料到了这点,所以事先将这些物品下了慢性毒药,故而她并没有阻止那些人拿去。想来是国库空虚多时,没有油水可捞了,见到她丰沛的嫁妆就跟猫闻见了鱼腥味一般,上赶着往回家搬,可是没有想到倒了那么大一片,由此可见自己的东西必然是所剩无几了。
摄政王周黔见大部分朝臣都中招,皇上的脸色也怪异得可以,知道这次没那么容易过关。那些人估计是认为此任皇后和以往一样无能短命,故而拿起来一点都不手软。谁曾想会有暗手在,所以一个个都露馅了,若是皇后再强势一些,完全可以借机会铲除这些贪墨的份子,将各个派系的羽翼慢慢拔除。
情急之下,也顾不着会不会牵连到自己,仗着自己算是两朝老臣直接冲上前去,指着皇后柳洛馨便怒道:“皇后娘娘,古语有云,嫁乞随乞,嫁叟随叟,历来都是男子为尊,女子为卑贱。既然说是陪嫁的财物,应该自大婚之日起就和娘娘没有了关系,完全该属于皇上。可是娘娘不但和皇上分得清清楚楚,还往财物上下毒,这不能说皇后娘娘居心叵测了!”
又一个大男子主义,鼓吹男尊女卑低贱思想的沙文猪!柳洛馨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将这周黔打成女人,看他还敢那么说吗?可是气归气,不能就此发火失了身份,所以柳洛馨挑着眉,道:“摄政王的意思是说,女儿嫁到人家家去,就是为了送钱给夫家的奴才管家什么挥霍,等没钱就该没有用了,所以要关起来不见天日,然后再娶一个进来?!那么,您的女儿嫁到宫里做了多少贡献,是不是已经被榨干了该关进冷宫等死?给皇上纳新妃腾位子呢?您知道的,永安国库空虚,缺钱啊,那个连年征战,江南水患,本宫的陪嫁都不够蛀虫蛀的,看来还要多娶几个女人来充裕后宫,噢……不对!是充裕国库!”
“至少本王未曾在嫁妆上下毒,皇后娘娘,要知道这毒要是不慎让皇上碰到了,哪罪过不是你柳家可以担的!而且户部负责看管国库,总要清点和搬运还有归类,若中毒也是在所难免,娘娘何必要如此而为?!实在是太草菅人命,用心险恶了!”周黔急了,生怕祸延到宝贝女儿,更没想到皇后并没有那么好对付,气急败坏地吼道。
“呵,摄政王您老人家给本宫扣的帽子不小呢!您不是说了吗?陪嫁是皇上的,要拿也是皇上拿,再说了那是本宫的男人自然会给他服用了解药不让他中毒,其他的人关本宫何事?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谁让他们乱伸手拿了不该拿的?!另外,这批财物原该是放入凰择宫库房的,分类规整地很好,是户部强行劫了去,若是没有多事打开或者贪墨到自己家里去长时间接触也不会中毒。如今算是证据确凿。不知道,按律令……该如何处置呢?刑部的人呢?刑部!”
“臣在,回皇后娘娘的话,按永安的律令数额巨大的,情形恶劣的可以抄家,并且充军边关,首犯当斩!”
一位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男子走了出来,神色清明,镇定自若,丝毫不惧这摄政王爷,这样反倒衬得他一身傲骨气质卓然,让人自然信服。
“郑清,你少起哄,别忘了你才是刑部侍郎,你的主子都没吭声,哪里容得着你说话?!”
“王爷,您没有看见吗?刑部尚书我的主子在看着手发呆,人在发抖,估计病得不清,所以下官才越俎代庖的!”郑清神在在的,指着不远处的尚书大人,不用说也知道,属于那贪墨的一分子。
“郑侍郎,估摸着你的主子近几日不能主持政务了,因为本宫的毒解除之后还会双手无力数月之久,你就暂时代任了吧,相信皇上不会反对的!”
柳洛馨趁势将原来的尚书贬了,而座上的皇上也没有什么意见,听到皇后的话除了点头还是点头,乖得很,让周黔等人气得不轻,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鼓动让柳家的女儿进宫为后,这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皇后,后宫不能干政,按律也当诛!”周黔睁眼说瞎话了,因永安开国皇后就是一起参与政事的,所谓后宫不得干政,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王爷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你没看到这干政是皇上授意的?本宫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柳洛馨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瞪得周黔恨不得掐死她。
终于还是放弃了,知道自己打不过,而且如今被噎得又说不出话来,又处于理亏的状态,故而扔下一句“实在不可理喻”便不等退朝甩手离开,那样子估计快爆发了,可是临走之前示意的眼神却是在让同僚继续折腾,毕竟朝堂还是他们的天下,盘根错节的,相互牵扯着,特别是面临外敌的时候,他们还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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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差点得便宜
摄政王周黔一离开,大家伙才幡然醒悟过来,这不是还没有毒发么?只要将财物还回便能保命,所以又准备开始发难了,至于解毒之后手软几个月什么的,并没有多少人听到,因为柳洛馨故意说得很轻。
可是,还未等朝臣们出列,龙漠年就先行走到了大殿中央,冷眼扫视着众人,道:“今日的事情不能就那么罢了,若是不给本王的皇嫂一个交代,怕是传了出去会丢尽朝廷的颜面,所以但凡有牵扯的,解毒之后麻烦到东厂留个底,记得别忘记了,不然本王会亲自令人上门邀请诸位光临!”
妖孽的脸上尽是诡异的笑容,此刻的龙漠年比自己的没用皇兄有气势多了,和皇后柳洛馨站在一起竟然有些般配,都是令人胆寒的主。更何况东厂的血腥残忍大家都知道,所以刚才还摩拳擦掌兴致勃勃的几位,开始主动噤声,更有甚者尿了裤子,传来一股子骚臭味。
“难得三王爷关键时刻将本宫这皇嫂放在眼里,不愧是自家人啊,只是本宫才疏学浅,很想见识一下百官们文采,所以……”
柳洛馨伸手拍在龙漠年的肩膀上,用了些力道,幸好他有所防备,不然还真会站不稳丢人,但是她的样子却是犹如虚心求教的学子,一脸的期待,其实是不放心这厮,生怕会因此出什么幺蛾子。
“行啊!”龙漠年顺势将手扶上柳洛馨的腰身,很亲昵地凑近在她耳边轻言:“皇嫂放心,本王自会备下上等佳酿恭候您的大驾光临,到时候你我一起把酒言欢,品读百官的文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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