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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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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不明白?”徐哲不信云清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要说暗恋是自己的事情没人拦著,可要是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就没那麽容易。
云瀚讥讽了一声,“哈?谁没年轻过?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死心而已。总做著只要两情相悦就能改天逆命的蠢梦。”
後来徐哲没说话,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回到家的时候,云清没有回来,大概会在郑家睡一晚。
云清没有锁门的习惯,卧室的门微开著。徐哲想到上一次云清醉酒的时候,扶他进卧室里看到的一个相框,因为时间太晚而没有注意上面是什麽,只是模糊的记得是两个孩子。
徐哲和云清住在一起两年,从来都是互相注重隐私的,没经过当事人的允许是不会进彼此的房间。这一次鬼神神差的,徐哲想看看照片上的人是谁,大概是每个人都有一种窥探欲或者潜意思的八卦。
照片上的云清大概才十一二岁,和现在相比更加瘦弱还有些病态,正爬在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背上。那个男孩子看样子应该是郑凯,正偏著头看云清,两个人的脸上都带著笑。那种笑和云清在村里的时候跟小孩子玩的笑很像,眼睛里给人感觉像是在闪著光,很耀眼。不一样的地方是这张照片里的笑带著一种深深的依恋,像小时候自己看自家大哥的眼神。




云哲22

云瀚带著徐浩回去的时候,徐浩点了一支烟,问,“你能活多久?”
“六十多。”云瀚估摸著说,“会死在你前面的,不用你担心。”
徐浩一听把烟递给云瀚,“那我就没什麽好担心的了,反正比你早死你就算到时候再发展又一春我都没意见。”
云瀚含著烟握紧了徐浩的手,“不要背叛我,我的爱情只有那麽一点,你伤了它就没了。只要你不背叛我,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离开。”
徐浩上扬著嘴角说,“都在你祖宗祠堂里发过毒誓了,你怕什麽。该怕的是我,一不小心就万虫穿心。”
云瀚把烟搁在烟灰缸上,说,“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准备去周山,但计划的不是我们相遇的那两天。云清把云湘留下来的珠子给了你,让我算到了我才提前去的,我以为是云清。我们两个人相遇的时间提前了两天,这也算是一种契机,所以你的腿会没事。而云清付出的代价就是他三年的寿命。”
“所以?”徐浩不觉得云瀚会突然说这件事。
“我欠他一个人情,与其在最後为了还他的一个人情而丢了命不如我也还他一个契机。徐哲和云清的命格相合,如果他插进云清和郑凯之间,这也算是一个契机,最终的结果也许云清和郑凯会在一起,也许不会在一起,但是可以避免最惨的可能,再怎麽也不能和云泽一个下场。你可以骂我自私,可是我不能把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在遇见你之後。”
徐浩把烟缸上的烟拿起来抽了一口才说,“徐哲不是同,我父母也不会同意的,他要走仕途的,一点污迹都不能有。跟我不一样,我敢跟你发那麽毒的誓是因为我有选择的权利。”
“噗──,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让两个人多相处,让云清多接触点亲人,把亲人看得比爱人重那麽一点。也许过了几年,云清那脑袋长醒了,这事也就那个样子。一个人的感情,分亲情友情爱情和自我,只要云清心里对徐哲的亲情比对郑凯的爱情深那麽一点,他就走不到极端。徐哲可以随便结婚生子,过自己的日子。云清最多这辈子一个人孤独终老,就算谁都不会管他也能回到村子里安度以後的日子。”云瀚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些,对著徐浩他一直都说实话。
徐浩有些觉得好笑的问,“你们真的能操控别人的感情甚至一切?”
云瀚摇头,“只能算出而已,在付出一定的代价之後可以制造一个契机,至於那个契机有用没用谁也不知道。只是不赌谁知道结果是什麽?”
徐浩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对於云家那种神秘的能力他见识过,可还是有怀疑的地方。如果徐哲真要喜欢上哪个男的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约和是不是他的命没多大关系。而且他也不认为云清会喜欢上徐哲这没情商的。

徐哲比云清早上学那麽几天,基本上所有的大学都是如此。
因为霍峰加入了院学生会,所以忙著迎接新生,并把一个寝室的人都拉著去凑数。
云清他们就是霍峰迎接的,其实他们早把大学都逛了个便,听说云清热天的时候特别喜欢在B大的校园里找那些学生买衣服。又便宜质量也不错,基本纯棉。
云清报名是跟卓洋他们一起的,四个人,自然也分到了一个寝室。几个人都没带行李,在楼下领了钥匙和棉被,寝室被大致的清理过,只是还需要仔细的打扫一下。
几个人都没事就想著在大学外面去吃一顿,顺便叫上了徐哲寝室的。霍峰要忙著接待新生,就说好了下次。

七个人在学校外面要了一间小包间,吃水煮鱼。
因为是周五,学校大多数专业下午都没课,卓洋建议所有人干脆去云清家去玩牌。本来陆洋洋的兴致是很高的,可惜被黄磊拉著回去下副本。
在外面超市的时候,卓洋顺手买了一箱瓶装酸奶,又买了副新牌。
贺允顺便拿了两包棉花糖,卓洋翻了白眼说,“闵和都走了,你买棉花糖干嘛?”
贺允看了看,又把东西从购物篮里拿了出来,“顺手习惯了。”
徐哲习惯性的拿了润喉糖,而云清猜都不用猜是巧克力豆,韩瑞倒是选了很多,瓜子,大瓶可乐和果汁,甚至连QQ糖都有。

五个人,玩斗地主要多两个,玩麻将要多一个,在卓洋和贺允纠结的时候韩瑞自愿退出了。卧室里有一台电脑,上面玩什麽都行。
剩下的四个人干脆就玩成都麻将,十元打底。其实说是打麻将还不如说是聊天,贺允卓洋在外面玩的时候至少也是一百以上。
“这两个月去哪了?”卓洋问,“闵和临走前把钥匙给了我,让我交给你。”
云清接过电子钥匙搁在一边说,“认主归宗去了。”
“回徐家?”贺允问。
云清摇头,“云家。”
卓洋来了兴致,出牌都有些慢,“云家?操,我还以为你只有你妈一个。”
云清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妈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我那不是看那个时候云家都没来人麽。”卓洋胡了贺允的牌,招了贺允一记眼刀子。
“闵和改了志愿,去了陆军学院。大概以後要聚一起难了。”贺允随意说著。
卓洋接口说,“郑凯哥去了那破学校妈的几年难得一回假。”
徐哲下意思的看云清,云清淡然的说,“他自己要留在学校别人也没办法,你咬他两口?”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里面的压力大,不抓紧时机一说不准就被人给阴了踩了。”贺允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郑凯很厉害?”徐哲还是忍不住问了。
卓洋怪笑了一声,“呵呵,不是多厉害。从小到大的成绩从来都是年级第一,各种青少年运动会上的金牌无数。国际青少年射击比赛连续三届蝉联冠军,亚洲青少年格斗连续两年冠军。其他的杂七杂八的就不用说了。”
“大隐隐於市,那是真正的高手没去。”云清在旁边说。
徐哲想起了徐浩,也是从小到大成绩第一,各种运动算得上全能。在某一种程度上徐哲明白郑熙为什麽选择出国,有那麽一个闪著钻石光芒的哥哥,不走才怪。要不是徐浩比徐哲大上那麽将近七岁,在高考之後又极度叛逆了那麽一回,徐哲说不准跟郑熙一样的选择。

这一年的新生军训和往年一样,两个月时间中间只有国庆七天的假期。
陆军学院派了一个代表和几个在校生来B大吸收兵源,在最大的教学主教楼底楼特地开了一个报名点。
这事其实让B大的管理层很蛋疼,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才,还没毕业在半途中就被人劫了胡。然後人一进军队深似海,从此母校是路人。更甚的是在新生里要是遇见资质好的,对军校本来没兴趣的,最後也有可能连哄带骗的勾去。
听说当年徐浩被陆军学院的代表缠了近两个月,最终还是选择了留在B大。因为这事,徐浩跟徐父徐母又起了一回争执,也就这回之後徐浩再也没要过家里的一分钱。甚至连那些最喜欢的仿真枪也不要,最後被徐母不知道给弄哪去了。

大二的课并不是很重,所以徐哲下意识的每次在那栋教学楼上课就喜欢瞄一眼报名点,弄得那群军校的学生总有人来问他是不是对军校有兴趣,说是可以在军校深造,待遇也十分良好,然後就开始一套爱国思想的洗脑。
要说徐哲跟徐浩有一点很像,就是意志力够坚定。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别人一句嗓子难听而打死不去上学了。这种时候徐哲抵住了军人的诱惑,每次听完了就走。
徐哲在里面看见了郑凯,但是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只见过十几岁的照片,郑凯现在的年纪大概是二十以上,军队又是改造人的地方,进去的时候是一个样子出来的时候说不定是另一个样子。
有可能是郑凯的那个军校生气场很强大,在一堆军校生里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整个人坐在哪里,不管哪个角度都能吸引人的目光。所以总有男生女生喜欢远远的观望著,自身条件好的,还会上前去问一问自己有没有资格进军校深造借机搭话,离开的时候总有人脸上带著微红。
看著他,徐哲总要想起徐浩,曾经的徐浩就是那个样子。不管站著还是坐著,就算是在人海里,也总给人一种感觉,无处不在的存在感:我在这里。
云清喜欢这种男人,很正常,这是徐哲得出的结论。就像一种狂热,纳粹对希特勒似得。有一种人天生是让人拿来当作信仰的,就算他在私下里说不准有个什麽见不得人的毛病。关於私下里这一论点徐哲是不会承认他这是嫉妒。




云哲23

军训的时间从上午八点开始,到下午六点结束。余下的时间就由学生自由分配,教官们吃完晚饭就必须回到学校安排的寝室,禁止私自离校或者在校园里晃悠。
徐浩在见过两回郑凯跟云清在一起之後对云瀚说,“也难怪云清会喜欢他,这不天子骄子麽,实力偶像派啊!”
“装逼而已。”云瀚回了一句。
徐浩咳了两声,“不要否认你的内心其实嫉妒他嫉妒得要死。”
云瀚咦的一声,明明白白的不屑,“我媳妇比他厉害我嫉妒他个屁。”
徐浩对於云瀚的拍马屁行为不置一词,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一定的拍马屁行为是必要的。

徐哲见过云清和郑凯在一起在校园里晃悠好几回,的确是跟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你能想象一个人在和朋友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动口不动手的人,突然有一天跟另外一个人在一起整个人手舞足蹈起来的感觉?
两个字:坑爹!
徐哲觉得自己被深深的雷了一把,感觉云清像个球,被郑凯捏著玩。郑凯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笑得跟个傻子似得。

在经过十八岁生日那天的嫖男事件之後,少言的徐哲有一段时间话很多对著云清。到现在,云清的话也很多了,关於那个叫郑凯的。对於一个被太过优秀的哥哥压制了很长时间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刺激,跟重温旧梦似得。对於在云清心目中美好的郑凯来说,徐哲肯定是没什麽好感的,就好像徐哲觉得徐浩那时候每星期要修两次眉,家里洗面奶,保养霜多得跟什麽似得,香水也是一堆接著一堆,像个娘们!
所以徐哲被打了,在说出自己心中想法的时候。
尽管云清看著比他弱小,可一个常常打架和一个从没打过架的人一比,优劣尽显。云清的拳头挺狠,就那麽光天化日之下伸向了徐哲的脸,在徐哲还没反应的时候又加了一脚然後就骑在他身上开始揍人了。那行为在旁边的同学看来,完全像个小孩子。
打得徐哲郁闷不已,他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就要挨揍。徐哲还手了,在反应过来之後,心里大概有些伤心,觉得亲哥哥还比不上一个外人,最主要的是自己这个亲哥哥自认为对这个弟弟还不错,至少比对大哥要好。
两个人被拉开的时候徐哲有些悲惨,脸上全是爪印,两个人纠缠的时候云清跟只猫似得,打不著上爪子就抓。
跟风而来的风纪委员会的同学当了炮灰,徐哲极度生气,在要他跟云清去委员会解释清楚的时候破口大骂,“去你妹啊,没见过亲兄弟打架?干你们屁事!”
云清气哼哼的走了,完全不管其实站得有些微颤的徐哲是不是受伤了。

徐哲给徐浩打了电话,当徐浩到的时候徐哲正一个人瓜西西的坐在花坛边上,浑身上下都是灰。
“谁打的?”徐浩大怒,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徐哲没心情说事情的始末,沙哑著嗓子说,“医院。”
徐浩把人带进学校的医院,彻底检查了一番,说严重还没残,说不严重这伤也得养个两个月的。
云瀚到的时候正好去接两个双胞胎回家,走到半路带著孩子就来了学校。
事情的始末徐浩是问清楚了,一方面气徐哲脑残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都不懂,另一方面又气云清这混小子,好歹是名义上的哥哥,相处两年对他也不错,下手怎麽就这麽狠。
“人呢?”云瀚问,“总不能是他自己来的医院吧?”
徐浩没好气的说,“鬼知道。”

这事儿徐哲寝室的同学很快就知道了,都找了时间来探望。在知道是云清下的手的时候都有些惊讶,特别是陆洋洋。
“你怎麽得罪他啦?我觉得他脾气还不错,看著也不像会打人的样子啦。”陆洋洋给徐哲削了一个水果递给他了才说。
徐哲觉得这事没办法解释清楚,说出来他们肯定觉得自己是嫉妒那个叫郑凯的。
韩瑞他们也乘著中午的时候来看徐哲,看著徐哲躺在病床上只有叹息的份,“你说了什麽让他打人了?”
卓洋也很好奇,“他从来不单独打架的,你牛啊~”
“他在S市的时候打过一次,一对三。”韩瑞爆料。
卓洋睁大了眼,眼睛眨呀眨,完全有点不信,“我以为每次他都是没办法意思意思,原来还真打架啊?”

云清一直都没来过,倒是韩瑞常常来,不过也没说云清的事。
在第四天的中午,徐哲等到了一个人。那个导致他跟云清打架的祸首,郑凯。
买了一束鲜花跟一个果篮,就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要说为什麽世界上那麽多人萌军人,不是没理由的。郑凯坐那立即吸引了在学校医院实习的护士妹妹,一个劲的进来问这问那。郑凯坐得跟根标枪似得,说不出的笔挺,回话也简洁有力,声音带感。
徐浩带著午饭来见徐哲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郑凯这个人,存在感很强。
把菜放下,徐浩什麽都没说,就倚在门边,嘴角上扬,颇有意味。
“我是来替小云跟你道歉的,”郑凯笑著说,“他从小脾气都不好,让你为难了。听说他在S市受你照顾了许多,不好意思现在才有空来向你道谢。”
徐哲听得那个鬼火冒,张口就说,“我跟我弟弟打架关你什麽事?”
郑凯的笑并没有一丝松动,跟个石雕似得,“我第一次遇见云清的时候他才八岁,不会说话,身体也很差。他不会说话,我从最开始的发音开始教著走。他不识字,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手把手教他。他不吃肉,营养不良三天两头生病,我把肉磨成粉混在素菜里哄著骗著他吃。等到他身体好一点了,长大一点,怕他在学校被欺负,我让自己亲弟弟留级照顾他。那个时候不知道他血脉相承的哥哥在哪?”
徐浩挑了挑眉,敢情这人是来宣告主权来著。
“虽然云清是打了你,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不会随便打人,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责任也是相对的。”郑凯淡淡的说,语气不容置疑。

病房里一阵静默,徐浩是没打算还嘴,事实是什麽没必要大肆宣扬。徐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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