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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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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想要的紧,脑子里却知不行,这可不是在现代,未婚弄出个娃来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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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听说男人求欢被拒会很受打击,怎么才能让季唯冷静下来?

姜糼容把火点燃后,现在想灭火了。

姜糼容脑筋一转,黠笑了一声,道:“季大人了解我那时的感受了吧?若是了解了,把我扶起来好不好?我的后背硌得难受。”

季唯摸着姜糼容细腰的手顿住,面庞涨得通红,急慌慌站起来,毛毛躁躁去扶姜糼容,替她抚揉背部。

“我……我没注意,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见自己一句话便让他慌了神,姜糼容忍俊不禁,抓住他的手轻挠了一下安抚他,笑道:“也不是很难受,你说说李逸这回这么黑心要害我,我怎么反击回去。”

姜糼容把白氏足不出户,又约束着院子里的下人都不准出门一事又说了,怒道:“李逸太狡猾了。”

季唯嗯了一声,面上春…色隐退,凝眸沉思,眉眼变得冷峻。

“糼容,今晚之事,李逸的目的在警告你不得轻举妄动,否则,他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寻事生非的是他娘,他竟怪到我头上来。”姜糼容气极。

“说不定他也劝告过白氏了,不然,以白氏嚣张的气焰哪肯避让。”季唯道。

好像有些道理,白氏一向的招招摇摇,根本不把她姨妈放在眼里的。

“李家好像要出什么大事。”季唯沉吟着道。

“此话怎讲?”姜糼容不解,有些惊慌。

“我来时,侯府大门琉璃瓦顶上停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鸟,有人说,那是瑞鸟,侯爷和你姨妈很高兴,认为祥瑞降落李家,合府下人都跑去观看了。”

原来清芷榭的下人跑去看瑞鸟了,姜糼容对这种所谓的吉兆也觉得是祸非福,不由得皱起眉头:“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真是那只鸟无意中跑我姨妈家大门顶上来停下来的?”

“难说,咱们过去看看吧。”

大半夜的跟他一起出现不好吧?

还是分开前往好,发髻衣裙方才弄乱了,也需得重梳一下换一套衣裳,姜糼容让季唯先行一步。

姜糼容梳好发髻换好衣裳才想往大门去,侍女碧月急匆匆奔了过来。

“小姐,宫里太后听说有瑞鸟落在咱家门上,极是欢喜,命太监送了赏赐过来,又问府里有几位小姐,听说没有小姐有表小姐时,让夫人带着你和染衣表小姐一起进宫,宫车在大门外候着。”

半夜里宣人进宫?姜糼容吓得心惊肉跳。

懿旨下再多疑问也得马上去,姜糼容急急赶到前面去。

季唯刚走,想必还在,追上他向他请教怎么应对吧。

正厅案几上琳琅满目的珠宝,想必是太后的赏赐,高夫人已按品大妆,李宗权和白氏也在,却不见季唯。

季唯告辞了?姜糼容四处寻找,不只季唯,李昂和李逸也不见。

高夫人脸上没有喜色,看到姜糼容轻招手,“来了,跟姨妈走吧。”

姨甥出府上了门外的宫车,却不急着走,高夫人说,要等薄染衣一起。

“姨妈,我怎么觉得这事蹊跷。”姜糼容愁眉道。

“是有蹊跷,方才孟沛阳挟着季大人上大门顶上查过了,咱们大门顶琉璃瓦上不知何人在何时洒了很多南疆香米,那瑞鸟是给香米吸引了停下来的,季大人让孟沛阳喊了你表哥带了李逸上大门顶,四个人如今正在悄悄捡香米。”高夫人小小声道。

“灭迹?”姜糼容低声惊叫。

“嗯,季大人说,此事惊动宫里太后和皇上了,那香米万一给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李府便是假祥瑞欺君之罪,眼下不是真祥瑞也得弄成真祥瑞。”

“是什么人要害咱们家?”姜糼容有些惊怕。

“未必是要害咱们家。”高夫人叹气,有些赧然,声音更低了:“我不敢和季大人说,瑞鸟刚出来,宫里太后便知道了,又宣姨妈带你和薄染衣进宫,我猜,是戚晚意和她表姐说过了,她表姐在太后面前提起过,这是要找借口让染衣进宫为妃,皇上总不可纳妃娶后,太后着急了。”

“太后可以明言要皇上要册妃,何必兜这么大圈子,皇上要不愿意,这……这可是……弥天大祸。”

“往日宫宴时我见过皇上,皇上是有道明君……”高夫人期期艾艾道。

“便是英明有道,也不喜欢给人这样做套,戚晚意真是胆大包天。”姜糼容怒不可遏。

高夫人有些难为情地低垂下头,忽地惊叫道:“戚晚意要使诈让染衣进宫为妃讨好太后,瑞鸟干嘛不让落在薄府门顶要落咱家?是不是连你也要算计?”

“算计我?”姜糼容摸自己圆嘟嘟的包子脸,迟疑道:“皇上不可能品味那么差,连我这等没姿色可言的也看中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vv酱亲投雷鼓励我!好开心‘亲亲~~

vv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27 20:2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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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好,今天六千字把前天没更新的补上来啦~

35、第三十五回

“什么叫品味那么差?”高夫人非常不高兴;“我家糼容脸圆圆的多可爱;皮肤水嫩嫩的……”

姜糼容给高夫人夸得又是羞又是感动,倒到高夫人肩膀上撒娇;薄染衣到来时;高夫人方停了夸自己甥女儿。

看到薄染衣;姜糼容和高夫人不约而同惊讶得张大嘴巴。

才两日没见,薄染衣像换了个人似的。

锅铲似的留海遮住了光洁的额头和秀气的眉毛,脸颊不知怎么整弄的,看起来肌肤很粗糙。

姜糼容先是惊讶;接着恍然大悟;薄染衣想来是怕进宫给皇帝看中了。

高夫人也猜到了,看看薄染衣看看姜糼容,暗暗后悔,该让糼容也整弄得丑一点的,眼下糼容和薄染衣在一起,怎么看都是糼容更好看。

宫车行驶起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姜糼容没有高夫人那么忧心,她觉得以两人现在的模样,太后应该看不中她们的。

高夫人没敢和季唯说戚晚意支招让她把薄染衣送进宫给皇帝当妃子的事,季唯怕有人要陷害李家弄出假祥瑞,孟沛阳与他同样想法,招了李昂李逸,不敢唤下人,四人上大门顶急忙捡拾香米。

琉璃瓦鱼鳞似的,香米散在其中捡起来很是困难,季唯又交待,务必一粒不留,四人弯腰低头,捡了很久方捡干净。

“总算干净了,季大人,多谢你。”李昂很感激,李逸也微笑着道谢,这么一弄都三更天了,大过年的不便留客,兄弟俩一齐送季唯。

孟沛阳用不着送,客套话都不需说他自个走了。

季唯在侯府大门外站定,拱拱手要走了,突然剧咳起来,抚着喉咙喘气不止。

“季大人不舒服吗?回来歇歇吧。”李昂关切地道。

“没事,嗓子有些哑而已,大公子,麻烦你进去帮我倒杯水来。”

“好。”李昂急往回奔。

看不到李昂了,季唯不咳了,抬头冷冷看李逸。

李逸浅笑着看他,神色不变。

论官阶,李逸是七品,然人人皆知他是天子宠臣。

季唯是六品,高了一个品级,靠山吕风是二品官,没李逸高。

论声望,两人均是京城里人人称道的青年才俊,可谓势钧力敌。

季唯一言不发,时间缓缓过去,李逸的笑容慢慢撑不住了,视线往回瞄了一下,道:“季大人有话请讲。”

“确是有话要讲。”他先心怯了,季唯亦不再与他较劲,沉声道:“这话我只说一遍,李逸,今晚贵府膳桌上那样的若再发生,我定不惜一切代价要你颈上人头。”

“糼容告诉你了?你喜欢糼容?”李逸俊雅的脸先是讶异,很快又漫上笑意,“真没想到,冷面无情的季大人也有动了凡心的一天,只不知糼容表妹喜不喜欢你?”

“糼容自是喜欢我,我没有登门提亲,只是因为……”需得等糼容前世冤死那件事查清,这个不便说,季唯微微停顿,脑筋一转想到一个理由,道:“糼容带孝在身,暂时不便议亲事。”

“恭喜季大人与佳人两情相悦。”李逸脸上笑意更深,颇有眉开眼笑的欢欣,“季大人请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今晚那种事不会再发生,我也会约束我娘不要再找糼容的麻烦。”

如此甚好,虽不知李逸为何愿意作保证,季唯也略为放心些,假意要喝水只不过是要支走李昂,不等李昂端水出来了,拱手告辞。

李逸看着季唯的背影消失,唇边笑意越来越浓。

“季大人。”李昂远远便叫着,端了水出来,“子扬,季大人呢?怎么不见了。”

“你走后季大人不咳了,夜深了便先走了。”李逸道。

李昂听说季唯走了,有些遗憾道:“季大人很厉害,我还想向他请教呢!”

“请教什么?”李逸笑问,勾搭住李昂肩膀兄弟俩一起往回走。

“刚才咱们在屋顶捡香米,底下发生的事都不知,听说太后娘娘下的懿旨,我娘带着糼容和染衣进宫了。我想问季大人可猜得出为何这半夜三更的宣人进宫。”

“什么?”李逸呆住,脸上神色变幻莫测。

“怎么?子扬,你觉得是坏事?”李昂急了。

“也不一定是坏事,大哥莫紧张。”李逸笑道,在李昂松了口气后,却抿紧唇,暗暗磨牙。

兄弟一起往里走,李昂习惯性的先把李逸送回房,嘱了几句让他注意保暖,别冷着了方走。

李昂走后,侍婢上前帮李逸他除了外袍,端水侍候盥漱,李逸掬水洗脸,直起身时咬牙骂了句“无耻”,一脚踢翻铜盆。

清水淌了一地,李逸视若无睹,从那汪水上踩过,拿了刚除下的锦袍又往身上套,一面吩咐侍女:“出去安排旺儿套马车送我进宫,悄悄儿的,不要给大公子知道。”

***

姜糼容和高夫人薄染衣坐着宫车进了宫门,太监喊停,把她们三人请下马车。

“太后娘娘懿旨,请夫人带着两位小姐到宜春殿等候。”

皇宫真是大,所谓的宜春殿走了半天才到,进了宜春殿后,三人不约而同打哈啾。

太冷了,皇宫里的宫殿,竟有没烧地暖的,不只没地暖,还像搁了冰一般,寒气袭人。

“三位在这里等候,咱家去禀报太后。”太监说了这么一声便走了。

“怎么回事?太后夜里着急着宣召我们,难道不是急着要见?”高夫人疑惑不解,还想再说,姜糼容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这么个样子显然是祸非福,太冷了,有懿旨压着,她们也不敢离开,再呆下去,不需多久,一柱香工夫三个人便得病倒了。

侍候的太监宫女一个没有,外面殿廊挂了八个灯笼,颇明亮,殿里却只有一盏宫灯,阴阴森森的使人更觉得冷,又忍了会儿,姜糼容见高夫人冻得直打哆嗦,忙把自己的狐毛披风解下来要披到她身上。

高夫人哪肯要,两人推来推去,姜糼容劝道:“舅妈,你品级高,留得精神待会见了太后别糊涂,咱们三人才能尽快回家。”

高夫人推辞不过,受了。薄染衣在一边看着,不由得后悔失去讨好高夫人的机会,又暗嗤笑,心道姜糼容没有狐毛披风,冻死了可别后悔。

殿里比殿外还冷,姜糼容仔细察看,没发现冰盆,不觉暗暗奇怪。

这么冷,怎么可能是正常的温度?

又转了转,姜糼容发现帷幔轻动,室外无风平平静静的,室内怎么反而有风?

冷热空气对流相冲形成风,姜糼容仔细看帷幔,抬头望去,明白了。

地面没冰盆,冰盆搁横梁上了,一个个盆底在暗影里模模糊糊依稀可见,估计真不少。

太后这是想做什么,姜糼容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也不能坐以待毙,这个样子显然是故意要整她们,一时半会不可能召见她们的。

在皇宫里不能轻举妄动,却也不是无计可施。

运动能产生热量,殿里足够宽敞,不停跑步便可。

高夫人年纪大不能给她跑,姜糼容看向薄染衣:“染衣,把你的披风脱下来给我姨妈,好不好?”

“好啊。”薄染衣刚才便在心里悔着,此时有机会讨好高夫人了,哪有不允的,麻利地解下披风。

“我不是很冷了。”高夫人摆手,不想领薄染衣的情,亦有些拉不下脸。

“姨妈,你披着就是。”姜糼容拖过来一只靠背椅,与高夫人坐着的那只对面贴在一起,“姨妈,来,把脚放上来,半蜷曲着身体,我给你包披风。”

把高夫人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了,姜糼容拉起直冻得脸青唇紫的薄染衣,“染衣,来,咱们跑起来暖和暖和。”

姜糼容带着薄染衣跑步取暖,李逸的马车来到宫门外。

宫门刚敲了一下便打开了,一个老太监见了李逸笑得眼睛眯成线。

“李大人,你可算来了,快请。”

马车不能进宫停在外面,宫门里肩舆准备着,李逸撩起袍裾沉着脸坐了上去,两个太监飞快地抬了起来。

肩舆停在皇帝住的龙啸宫,李逸下了肩舆,一脚踢开半掩的殿门,一阵旋风似冲了进去。

大殿里宫灯都熄灭了,只余了夜明珠柔和的光芒,青铜宝鼎里发出袅袅龙涎香气息,帷幕重重下垂着,金丝红罗帐没有完全遮住大床上的风光,床上,一双修长劲削的长腿露在明黄织丝被外,头脸则蒙住了,看不清楚。

李逸掀起红罗帐,扯起织丝被扔到地上,厉声喝道:“皇上,大过年的,你想干嘛?”

他的声音充满愤怒,尖锐高昂,与他温雅俊秀的面庞大不相符。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吗?”床上的九五之尊委屈地道。被子给李逸扔掉了,露出来的身体光溜溜不着寸缕,个头挺高的,一张脸英气十足,眉毛挺秀,眼睛不很大,却很有神采,薄唇轮廓分明,长得很是英俊,腰部劲削刚强,小腹往下却没有男人该有的两个蛋蛋一根棍子,平平整整的,也不算平平整整,腿缝间有浓艳的凹…缝,胸膛上没有胸肌,是两个小豆包。

皇帝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子,只是自出生起便按男子教养以男子面貌生活,又常练武,外貌看来是不折不扣的男子。

“我和你说过,你再不避一避,外面就要传开我是你的男宠了。”李逸咬牙切齿道。

就是要传开你是朕的男宠,让你娶不成妻子。

皇帝轻咬薄唇,楚楚可怜看李逸。

李逸一身鸡皮疙瘩,不能怪他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皇帝除了下面少了男人的物…事,怎么看都是个男人。

“我母亲和两个表妹在哪里,传话下去,给她们跟我回家。”李逸怒喝。

“难得进宫一趟,就这么要走了?”皇帝吸吸鼻子,声音悲伤。“朕对你那么好,你却只挂念着你的什么表妹。”

自己才不管那两个表妹死活呢,可李昂在意,他只能在意了。

看来想轻易带走人不可能了,李逸狠咬着牙上了床。

皇帝见他上床,眼睛一亮,小小声道:“子扬,把衣裳脱了嘛。”

“不脱衣裳我一样能让你快活。”李逸怒道,熟门熟路去摸床头的壁柜。

壁柜里面弹珠乳夹桃木棒倒刺勾玉…势等等床上助兴物儿应有尽有,皇帝偷眼看着,呼吸渐渐加粗,好不容易才假装害羞,强迫自己把脸埋进枕头里,作出一副将要被强的悲惨模样。

大年夜的给扰得不安宁,亦且知道皇帝花招不少,高夫人薄染衣和姜糼容三人进宫了,便不可能完好无损回去,那是李昂最看重的人,明日李昂着急起来,真不知如何劝解他,李逸越想越怒,双眸血红,眼睛从柜子里的物…事扫过,拿起最粗的一根木棒。

(下删很多很多字)

皇帝又悔又怒了,不该舍身入地狱的。

“我告诉你,下回再耍阴招搞这种狡诈的勾当坑我家人,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李逸拔开皇帝口里的被子,解开捆着她的绳子,喝道:“我母亲和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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