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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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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愿意!粉妆忍住喉间呜咽点头,对姜糼容道:“糼容,今晚若不是孟公子有定力,我……。”她流着泪,道:“我一定要上公堂指证她,不然,我这罪白受了。”
“啊?”姜糼容听了粉妆和孟沛阳的对话眼直了,看孟沛阳,道:“不是你下的药吗?”
“我是那么卑鄙奸诈的人吗?”孟沛阳叫屈,一脸哀怨看姜糼容。
你就是这么卑鄙无耻!姜糼容鼻子里哼了哼没说出来,其实有些信了不是孟沛阳下药的,孟沛阳那人颇有些敢作敢当的豪气,做了便做了,他不会不承认的。
问题的关键在李宗权怎么会去戚家的花轿,可他不肯说,姜糼容也不便问。
粉妆设局时没想到戚晚意竟然抛开声名面子要告官,这一漏洞太明显了,后来急切间却已是替李宗权想出应对之语来了。
那便是戚晚意原本要引诱的是李昂,夜色里暗沉里李宗权路过,他和李昂身材一样高大魁伟,戚晚意看不清脸,以为走过去的是李昂,于是伸了纤手拉李宗权进轿子,李宗权没忍住美色的诱惑而做了越矩之事。
粉妆替李宗权想出来的脱身之话,恰是孟沛阳认为戚晚意会与李宗权苟合的原因,他的证据便是戚晚意写给李昂的信。
戚晚意诱…奸李宗权的证据粉妆也想好了,戚晚意当时中了药物,定是心甘情愿与李宗权欢…好,既是心甘情愿,她的身上便没有李宗权强迫她造成的伤痕,李宗权身上也没有她反抗抓咬出来的痕迹,只此一条,便可证明是和奸了。
还有,女眷的轿子一般都是进大门停二门外的,戚晚意却让轿夫停李府大门外,这一疑点也可作佐证。
孟沛阳和粉妆都坚持要上衙门,姜糼容也糊涂了,没再出声反对,孟沛阳大手一挥,令李府下人抬上粉妆,高夫人和姜糼容他不让跟。
“这事有我,你们安心歇息去。”
连李宗权他都没喊,粉妆那张脸太迷人了,只要不是季唯那种不解风情的呆头鹅审案,粉妆落两滴泪,他们这边赢定了。
孟沛阳带着粉妆没上刑部,半夜里直奔顺天府,拿起鼓捶大力敲击鸣冤。
平民庶人击鼓上得公堂先要杖责三十,孟沛阳有世子之封诰,却无需受责。
京兆尹半夜里从热裤窝里爬出来,一肚子怨气,上得公堂见是孟沛阳,不便发作,沉了脸问案情,听得事涉李宗权和戚晚意,暗叫晦气。
公事还得办,京兆尹发了签使差役去戚家传人。
“大人,据说戚家三口在刑部。”孟沛阳道。
“那你们到刑部告官一起受理去。”京兆尹道。
“此事本应由顺天府受理的,戚家人奔刑部而去,眼里没有大人,大人应该重重问罪。“孟沛阳答非所问。
上次壮汉之死京兆尹见识过孟沛阳的利嘴,职责所在亦无法推卸,发话让差役去刑部传人。
戚晚意在刑部廊下吹了半夜的寒风,又悲又苦,听了传唤到顺天府时,不停哈啾咳嗽,花容月貌的佳人脸色灰败,倒像是重病的老妪。
“请大人为小女子作主……”戚晚意未语泪先流,指称高夫人和孟沛阳设计下药害她。
“大人,戚小姐口口声声说我姨妈姨父和孟公子设局害她,小女子想请问一句,戚小姐,我姨父与白姨娘恩爱情深,十几年不曾纳妾,你有何绝色姿容让我姨父竟做下药失德之事?再请问一句,你指孟世子下药害你,那我中的药又是何人所下?”
粉妆在戚晚意讲完后,不等京兆尹发话,从被子里滚了滚露出头,悲泣着责问,她也不称侯爷夫人了,喊着姨妈姨父,抬高自己身份,让人不知不觉中不敢轻看她。
粉妆说话时,京兆尹自然要望向她,这一看之下,登时喉头发紧。
鹅黄织丝缎被里露出来的那张脸腮凝灿霞,唇若樱桃,媚态妍姿无法言语描述,那一番娇花带雨的艳色勾心动人,让人直想化身狂蜂扑上去浪采一番。
京兆尹咽了好几口口水,咳了一声,正想开口让戚晚意回答粉妆的质问,粉妆已启唇又道:“大人,空口无凭,证据为先,请大人派人给我和戚小姐验体内药性。”
京兆尹惑于美…色,有些给粉妆牵着鼻子走了,点头让人给粉妆和戚晚意验药。
孟沛阳见粉妆中了药物还能咬着唇条理清晰说话,不觉暗赞。
戚晚意只为自己也中了药,验便验,也没反对。
她却不知粉妆被人下药多次,经过许多年,对于媚…药有些研究,此次下的药猛烈的很,可交…合之后,药性尽皆消退,再验不到曾中了春药的。
粉妆下药时,便怕戚晚意事后指证被下药,闹腾起来李府有麻烦。
“启禀大人,粉妆姑娘确是中了春药,药力甚强,戚小姐脉象平和,血液无异味,卑职没发现戚小姐有中春药。”
“怎么可能?”戚晚意尖叫,嘶声哭起来,“请大人明辩,我好好一个清白女儿家,何苦委身一个年近四旬有妻有妾的男人?”
“你当然不想委身一个年近四旬有妻有妾的男人。”孟沛阳大笑了一声,问京兆尹:“大人是认识安阳侯和云起的,请问大人,若是黑暗里模糊不清看到他们父子,大人能分辨得清吗?”
“这个?”京兆尹沉吟,细细想李昂和李宗权,半晌,讶异地道:“安阳侯和世子身高相仿体形相若,若没看清脸,不容易认。”
“大人明察。”孟沛阳捧上高帽子,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上,表情严肃地道:“大人,今晚之事,起因尽在这封信里。”
“戚小姐爱慕云起,晚上赴戚府赴宴,给粉妆姑娘下药,欲使我惑于美色失控没有与云起一起,然后她自己急匆匆告辞到府门外轿子里守着,想侍机引诱云起,安阳侯外出路过,黑暗里她认错了人,把安阳侯拉入轿中……”
孟沛阳分析得头头是道,正是粉妆想好的说词,京兆尹听得不停点头,粉妆心情复杂百味莫辨,戚晚意悲愤欲绝,尖声道:“大人莫听孟沛阳胡说,他信口雌黄,此事是他做的,他这是倒打一耙。”
跟国公府和安阳侯府相比,京兆尹更愿意得罪戚道成,何况孟沛阳说的有理有据,孟沛阳和李昂平时连体婴儿似同进同出,京城里人人皆知,戚晚意给粉妆下药欲使孟沛阳没和李昂在一起也说得过去。
戚晚意身体里又验不出春药,京兆尹当下也不废话,扔了信下去,道:“你自已看,证据确凿,还有何言辩?”
“大人,这信不是我写的。”戚晚意气得眼睛都红了,“大人可命人拿来笔墨我写几个字对比字迹。”
“自然不是你亲笔所写。”粉妆低泣,哀哀道:“大人,戚小姐心机好深沉,不顾闺声给男子写信,为了事若败露脱身,还让人代笔写信。”
因药力作崇,粉妆说话时娇喘吁吁,眉尖轻蹙樱唇微颤一派麻…酥绕骨软绵无力的风…情,京兆尹看得直想把她剥葱段儿似的强扒了个干净,看看那里面一身细嫩皮肉,哪还记起要验笔迹,色令智晕只认为粉妆说的有理,戚晚意心机深沉,行了无耻之事却事先便想了脱身之计。
戚晚意气得快要晕过去,唇颤气促说不出话。
粉妆接着道:“大人,戚小姐口口声声说是被强,请大人找来婆子给戚小姐验身,看看她身上是否有伤?是否……是否……”粉妆羞臊不已咬唇,几番启唇又合上,后来,扬起脸豁出去了,道:“大人,情愿与不情愿的,想必是不一样的,大人让婆子给戚小姐验身,真相便大白分明。”
美人如此羞里带怜,说的又有道理,京兆尹允了。
戚晚意从李府离开后便前往刑部,还没清洗过,亵…裤上秽…迹不少,体内还有残留,她是处…子也不是很明白被强和两情燕…好的差别,听婆子验过身后的禀报,登时很想晕过去。
“大人,戚小姐身上无伤痕,裤子上和体…内充满妇人愉悦时流出的汁液,初…夜妇子若是被强的,撕伤应是极严重,戚小姐那处不见撕伤,是两情欢…好无疑。”
确是两情欢好,她当时中了药物了,可为何验不出药物呢?
是这狗官受了孟沛阳的好处吧?戚晚意悲愤难言神智乱了,高叫道:“我要找季唯,季唯定能明辨是非主持公道还我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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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回
“戚小姐要找季唯?”孟沛阳惊讶地瞪圆眼;激昂慷慨:“怎么?戚小姐觉得严大人断案不明?还是认为季唯曾经是你的未婚夫,会包庇你?”
孟沛阳这么大呼小叫;没明白说;却直指戚晚意是在无理取闹,戚晚意气得浑身颤抖;手指哆哆嗦嗦指着孟沛阳说不出话。
“戚小姐;我知道你要找季唯的原因。”孟沛阳高声叫嚷一番后;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戚晚意;道:“季唯这几年仕途越来越有出息;长得越来越美神仙似的;你后悔当年嫌贫爱富退亲了,你与李伯父做了丑事后发现拉错人了,不愿嫁给一个已是中年有妻有妾的男人,可是与李伯父已有夫妇之好又无法再嫁云起,于是想回头赖上季唯。”
孟沛阳停住,摸着下巴作深思状,问京兆尹:“严大人,我糊涂了,戚家嫌贫爱富毁婚,戚小姐如今又已是不清不白之人,怎么还认为能赖上季唯呢?”
京兆尹给戚晚意闹嚷着说要找季唯主持公道,很是没面子,孟沛阳说话句句指向戚晚意胡赖人不是他断案不明,不自觉地不停点头赞同着,孟沛阳问他话,他绞尽脑汁想起来。
京兆尹想了半晌,恍然猛悟大声道:“我明白了,季慎之是案痴,沉迷案子时心无旁骛杂念俱无,查验证据皆亲力亲为,戚小姐是想让季慎之受理案子时亲自给她验身,事后以季慎之碰过她的身体私…秘为由,辅以装可怜搏同情,造成舆论使季慎之不得不娶她,或者,在季慎之验伤情时诱惑季慎之与其成夫妇之好,或是在季慎之静室验伤时强了季慎之……”
“大人英明!”孟沛阳高声赞叹,五体投地状钦服不已。
戚晚意正是京兆尹所说的打算,给揭穿了,无地自容,接二连番的打击之下,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她晕过去了,事情还不算完,孟沛阳要追究她给粉妆下药之罪。
“大人,不知我体内何时药性才退,无端受此生不如死煎熬,求大人给我作主。”粉妆哀哀哭泣。
“这个……”京兆尹很是同情很是心痒眼馋地看着粉妆,一面想律例。
戚道成在一旁也想律例,然后吓得魂飞魄散,律例给人下yin药害人失清白者,处以三年监…禁之罪。
“大人,本官愿赔偿粉妆姑娘银子。”戚晚意尚晕迷着,戚道成为使她避免牢狱之灾,替她认了罪。
孟沛阳见好就收,问粉妆:“既然戚大人愿意赔偿银子弥补你,那便不要追究了,你意下如何?”
本就是嫁祸之举,目的又在使戚晚意嫁与李宗权为妾和白氏争斗,粉妆自不想戚晚意去坐牢,当下点了点头。
戚晚意不是男子是女人,女人给女人下药,且没有成事,网开一面也不算徇私枉法,事主不追究,京兆尹乐得卖戚道成面子,遂断了戚晚意赔偿五百两银子给粉妆。
案子断完,一行人出了顺天府,外面天边已露曙光。
孟沛阳带着李府家人把粉妆送回李府,姜糼容和高夫人一夜未眠,在厅里等着,孟沛阳精力十足,一腿踩到椅子上,口沫横飞讲起公堂上的经过,不时夸耀自己几句。
此事多得他周全,姜糼容心中也是怀了感激,只是看粉妆受了一夜折磨后容颜憔悴,孟沛阳半点不关心人只顾自吹自擂,气得狠瞪他,喝道:“过来帮忙看一下粉妆。”
“我又不是大夫,也不是她男人,看也没用。”孟沛阳瞟都不瞟粉妆一眼,见姜糼容朝自己撩出拳头,忙跳下椅子往一边闪避,口里叫道:“别急,令人抬回房去,开一剂重剂量安睡的药煎服,晕睡上一日,药性退了便好了。”
有道理,姜糼容不和他计较了,急带了人抬粉妆回问梅阁。
粉妆服药后沉沉睡去,姜糼容嘱了丫环看着,自己回清芷榭补眠。
躺床上后,姜糼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头总似有一根刺拔不掉似的,扎得人极不舒服,却又想不出因由。
迷糊里忽然想起来,自己纠结的是孟沛阳说的,戚晚意想由季唯来断案,是因季唯是案痴,查验证据皆亲力亲为一话。
季唯以往查验时,碰到女犯女尸时,也不避嫌疑查察身体吗?
这么想着,姜糼容觉得浑身爬满虫子似不舒服,不睡了,起身唤侍女抬来热水,涮了又涮,把自己洗涮了许久,那股不自在的感觉却还没消退。
姜糼容按捺不住,她得马上找到季唯问个明白。
心思转了一转,姜糼容想到找季唯的借口,和高夫人说昨晚一事虽是京兆尹已结案,却怕有反复,要去向季唯请教。
李昂昨晚和李逸没回府,也不怕高夫人说由李昂去请教季唯。
孟沛阳已经走了,高夫人还在厅中,看到夜里没回来的李昂和李逸也在时,姜糼容暗感晦气。
借口即便说出来,只怕去找季唯的也不是自己了。
“糼容,你来劝劝娘。”李昂看到姜糼容大喜。
姜糼容忍下失望问道:“表哥你干什么坏事了?”
“没干坏事,就是昨晚和子扬赏花灯后随意散步,出了城顺着护城河走,后来,子扬一脚踩空掉下去河里,我跳下去把子扬救上来了,我们到城外林子里烧火堆烤衣服,等衣服干了才回来,娘就生气了。”李昂挠着头,很是苦恼,不明白高夫人怎么那么生气。
“姨妈不生气,我也要生气。”姜糼容气得顿足跺脚 ,纤手指向李昂胸膛,“你和二表哥要散步哪里不能散步,非走护城河去,一个月不到时间,那里已淹死了两个人,看样子还是武功高手,你们不知道吗?”
“是我不好,非拉着大哥散步。”李逸拉开姜糼容,朝姜糼容作揖陪情,又向高夫人认错,末了道:“其实我们虽错了,但是也有所收获,那护城河虽深不可测河流湍急,可没那么恐怖,大哥只识微末水性,凭着武功仍能把我救上来,先前那两个被淹死的人,应该是被谋杀而不是失足落水淹死。”
“那是衙门的事,和咱们没关系。”高夫人皱眉。
“母亲,有关系的,武举试高手如云,大哥若能在那之前辅助季大人破了此案,则声名大振,到那时……”
武举和文举一下,比试出前二十名,殿试决定三甲,殿试比的多是声名和皇帝的喜好。
高夫人默然,李逸笑着又道:“我和大哥去向季大人通告这一发现,母亲意下如何?”
季唯那人值得结交,何况于儿子前程有利,高夫人自是应允。
李逸拉了李昂要走了,看了一旁的姜糼容一眼,道:“母亲,我明日便要进宫听差了,想给恩师准备一份奇巧的礼物,让糼容陪我和大哥一起走,回来路上一起挑礼物,可否?”
李逸的座师是丞相郭贤,太平朝的实权人物,虽是文臣,其势力不可小觑,高夫人点了点头,对姜糼容道:“糼容,到季唯家,你表哥他们进去,你在马车里等着。”
姜糼容正喜能见到季唯,虽然有两个大灯泡,觑着机会还是能说上两句话问个明白的
,闻言不觉塌了脸。
李逸把她的先喜悦后幽怨的神情看在眼里,唇角高高挑起,无限快活。
季唯睡了两个时辰,醒来后神清气爽,下面那物儿感觉不到疼痛了,遂谢过大夫付了诊金离开医馆。
他极想马上去找姜糼容,试试画册里看到的一切,只是看看身上衣物脏皱,便先回家去,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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