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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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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查明也不难。”孟沛阳摇头晃脑,大声道:“大人,浇水把李伯伯泼醒问话吧,另外据说这种死法的女子,会化身厉鬼,建议大人给死者太阳穴扎两根银针镇魂。”

孟沛阳那鬼精每一句话都有含意的,姜糼容细神细思,忽觉场景分外熟悉。

“孟大人还忘了一法,除了银针扎太阳穴,用粘土把人头脸糊住也是一法。”季唯繃着脸一本正经道,眼里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这话不只熟悉,而是根本就听过,当日壮汉撞上她们的马车假死,在刑部大堂上,孟沛阳就是这么和季唯一唱一和的。

当日孟沛阳和季唯一唱一和,把壮汉逼得自个醒了过来。

像是回应姜糼容的猜测般,房间里面嘤咛一声响。

那是戚晚意的声音,姜糼容明白了,不只她明白过来,高夫人和白氏也恍然大悟。

白氏一脸鄙弃,高夫人则气得脸都绿了。

戚晚意为着个人利益算计,却把侯府的脸面丢光了。

“大人,看来没死,只是一时晕迷过去,这案子就到此为止吧,还请大人不要外传。”姜糼容悟过来后,急忙向京兆尹求情。

能不惹麻烦京兆尹求之不得,忙不迭应下,带了杵作师爷撤退。

“夫人,不需等侯爷醒过来,夫人可作主将戚氏遣返娘家了。”

戚道成和夫人匆匆赶来,进门听到的便是季唯的冷语。

“季唯,你公报私仇,连我女儿死了都要逼送娘家吗?”戚道成指着季唯气得发抖。

“你女儿没死,戚大人还是赶紧进去问令千金,然后赶紧把人接走吧。”季唯厌恶得眉心打结,想到自己竟然戚晚意有过婚约,反胃得几欲呕吐。

戚道成夫妇挽着戚晚意灰溜溜走了,高夫人和白氏进去服侍李宗权,孟沛阳扫了季唯一眼,笑道:“季唯,你以后应该不会给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算计了。”

季唯淡淡地哼了一声,也没有反驳,算是认同了孟沛阳的话。

季唯以后不用给戚晚意打主意姜糼容自是很高兴,脑筋一转不解地问道:“你们怎么只凭片言只语便能听出戚晚意是诈死?还有,戚晚意怎么能够诈死让人探不到气息?”

“你若知道那壮汉溺死护城河的原因,就不奇怪了。”孟沛阳抢在季唯开口之前卖弄。

“那壮汉溺死的原因和戚晚意诈死有关?”姜糼容更加好奇。

54、第五十四回

… …

“关系可大了。”孟沛阳朝姜糼容抛媚眼。

姜糼容一阵恶寒;季唯冷扫了孟沛阳一眼;对姜糼容道:“我和孟沛阳前些时出京;是到那壮汉的师门去……”

沁芳闸水下的锁查过了,果是近段时间开过锁,壮汉和另一个汉子是从皇宫里被诱落水后,顺水出了沁芳闸流出皇宫飘到护城河无疑。

另一个汉子因何被夺命季唯查出来了,独壮汉为何会被灭口扑朔迷离;季唯和孟沛阳到了壮汉的师门打听;孟沛阳半哄半唬打听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壮汉的师门门规规定,闭气功心法不得外传;违者外传的人和习得的人都得处死。唯一网开一面的规定是,习得闭气功的人是本门弟子的爱人;则可以加入本门。

“我知道了,戚晚意认识那个壮汉后,假装和他相好,骗得他教自己闭气功,后来为了甩掉他便弄死了他。”姜糼容恍然大悟,又不解:“便是如此,戚晚意怎么有能力在宫里诱那人落水呢?”

“这就和另一个人的死有关了。”

护城河死去的另一个汉子是太后心腹,戚晚意的表姐在太后跟前当差,与那汉子勾搭上了,宫禁森严,便是女官,也得年满二十五岁后方可由主子恩典放出宫,戚晚意的表姐情‘热过后想甩掉那汉子却甩不掉,因害怕奸‘情曝露遭宫规处理,便想让戚晚意勾引那汉子然后毒杀,戚晚意正愁着弄死壮汉一事,表姐妹两人一合计,在夜深雾重看不清路时,先诱壮汉进宫而后落水溺水而亡,接着再如法泡制弄死那汉子,自为两宗案子合在一起,太后就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季唯将自己的推断递了奏报,皇帝压下折子命季唯不要再查下去,想必是要用那汉子之死威逼戚晚意的表姐为已作内应。

既已知戚晚意会闭气功,怀疑戚晚意是诈死便简单不过了。

“她诈死是为了你给查验现场看到她……然后赖上你?”姜糼容觉得不可思议:“戚晚意已当了我姨父的妾室,要绞尽脑汁保住的,不应该是我姨父的宠爱吗?”

“李伯伯对她何曾有半分宠爱?”孟沛阳嗤笑,“李伯伯在以为她身怀有孕时还要把她送回娘家待产,寡恩薄情之极,其后大夫又说李伯伯不可能再有子嗣了,她先前多少还有些盼头,李伯伯薄情,她忍着捱一捱怀上个孩子,以后靠孩子也罢,如今孩子也没指望了,她在李家呆下去还有什么可指望的?”

也是,戚晚意使了浑身解数讨好李宗权,高夫人一个要为李逸置产的提议,戚晚意就得交出全部私房,怀胎害喜是天大的好事,李逸轻描淡写一句话,她就得回娘家待产。

她假装落胎不过是黔驴技穷想呆在李家不被送走,可惜孟沛阳季唯齐齐上阵,几句话便使她的谋算落空。

戚晚意想必是看破了,在李府怎么卖力都得不到好儿,与其被送回娘家,莫如拼死一搏。

“她竟能把李伯伯掏空整得受不住昏睡过去,太恐怖了,季唯,你是祖上积德,才得以退掉这门亲事啊,不然恐怕得英年早逝了。”孟沛阳感慨不已。

当着自己的面说的这么露骨,姜糼容又一次给孟沛阳气得跳脚,不理他了,给季唯使个眼色走了出去,要去看吕风苏醒过来没有。

“糼容,你上哪?等我啊。”孟沛阳要追出去,给季唯拦住了。

“孟沛阳,你早先在清芷榭怎么对糼容做那等卑鄙无耻的事,给我讲清楚。”

“糼容连这个也和你说了?”孟沛阳原来笑嘻嘻没个正经的,闻言脸色变了,要装着若无其事,却做不到,面皮红红白白许多时,辩解道:“我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失了控,我可不是畜牲,后来我拼命控制住自己跑了。”

季唯相信孟沛阳的,眉头攒得更紧,连孟沛阳那样敏锐的人都不知为何突然失了控,又没查出是中药物,太可怕了。

孟沛阳这里问不出什么,季唯也不问了,快步往外走。

虽然薄太医说不碍事,粉妆哭得很伤心看起来真的不仇恨吕风了,把吕风留给她照顾,季唯还是不放心。

姜糼容到问梅居时,吕风还在昏迷中,薄李氏先于她过来了,正与粉妆对侍着。

粉妆平时是极清冷的,这时却像任性的孩子,连房门都不让薄李氏进。

“你有什么面目见吕伯伯?你负心薄情害得李伯伯孤苦半生……”

姜糼容听得粉妆嘴里蹦豆子般说个不停,不觉瞠目。

薄李氏对不起吕风,粉妆就对得起吕风了?

这算不算挫子笑矮子,五十步对百步。

薄李氏又悲又怒说不出话,转身看到姜糼容如遇救星,大叫道:“糼容,你不是说把吕风抬去季唯的院子吗?”

“姑妈你放心,吕伯伯没事。”姜糼容安慰道,不便帮薄李氏与粉妆争执,也不能数落粉妆让薄李氏进去,只是调虎离山计,朝前走一步悄悄对薄李氏道:“姨父那边出事了,戚晚意诈死被揭穿了,现在被送回去了,姨父到现在还昏睡着,也不知有没有事。”

“怎么会这样?”薄李氏呆住,她与李宗权兄妹感情极好的,探头看看房门,什么也没看到,记挂着李宗权,咬牙走了。

薄李氏若是不和离,与吕风还是撇清不要纠缠下去的好,姜糼容看薄李氏走了,轻摇头,问粉妆:“吕大人没事吧?”

“呼吸匀称,应该没事。”粉妆眼里有些赧然,“糼容,我没告诉你我的身世,是因为我如今陷到这境地,不想提起家世。”

怕是不止这个原因,姜糼容也不戳穿,横竖粉妆以后不作恶了便可,有心想问粉妆,怎么那么恨孟沛阳,恨不得孟沛阳死,嘴唇微动把话咽回,不着急,等吕风醒了再慢慢问罢。

粉妆陪着姜糼容一面往里走,一面问道:“糼容,薄李氏有夫之妇还和吕伯伯纠缠不清,传扬开了就毁了吕伯伯的前途了,我们把吕伯伯送回家,我跟过去照顾他,你觉得如何?”

问梅居是内院,吕风不能久住问梅居的,只是要回家去还是送到季唯院子里接着养病,还是问问季唯和吕风的意见好。姜糼容未及开口,看到吕风躺在粉妆的床上,被子里若隐若现露了蜜色肩膀出来,床前椅子上搁着带血的男人上衫,不觉有些意外。

“吕伯伯衣裳上染了好多血,我给他擦身子了。”粉妆看姜糼容视线停在吕风衣裳上,笑着解释,又道:“吕伯伯还没醒过来,糼容,你守着可好?我去把吕伯伯带血的衣衫洗了。”

“让丫头们来便是。”姜糼容有些僵硬地道。

“不行,丫头们粗手笨脚的。”粉妆卷起衣物走了出去。

这算什么事?粉妆先前对吕风恨之入骨,经过吕风生死一线后,性情大变,不只不恨他,还爱上他了?

这么细心体贴不避嫌疑,除了爱,真想不出原因了。姜糼容在床边坐下,看着红绫缎被映衬下吕风苍白憔悴的容颜发呆。

吕风和薄李氏旧情难舍本就够乱的,粉妆再横插一足,可怎么收场好。

姜糼容想等季唯过来时向季唯讨主意,等了许久,季唯一直没来。

是不是要避嫌不愿到粉妆的院子来,姜糼容才想使人去请,粉妆高挽着袖子,两手还湿漉漉滴着水冲了进来。

她两眼亮如碎钻喜形于色,姜糼容奇怪地问道:“有好事?”

“也算是好事。”粉妆凑到姜糼容耳边,小声道:“我听得说,侯爷废了。”

啊?难道是给戚晚意整弄过度掏空弄废了?那老侯爷给姨父下药不育一事,可就永远不会曝发出来了。

姜糼容按住扑咚狂跳的心问道:“真有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侯爷在戚姨娘房中大骂,命夫人马上带人去戚家把戚姨娘抓回来,要把戚姨娘分尸碎骨,季唯和孟沛阳拦着不让夫人去戚家,白姨娘哭得要断气了,闹嚷的动静很大,府里的人都知道了。”

这事哪能叫嚷,便是废了也只能悄悄捂着,再闹下去,不只侯府里的人,外头的人也知道,那侯府可真是声名扫地了。姜糼容暗叹,好在有季唯和孟沛阳拦着,不至于传出府去搞得人尽皆知。

“看白姨娘以后还怎么争宠。”粉妆啐了一口,很是得意。

那物‘儿废了,对着如花美妾就是受罪,姜糼容也有几分幸灾乐祸,正高兴着,外面传来高夫人的叫唤,随后,高夫人红肿着脸,发松鬓乱奔了进来。

“姨妈,你给姨父打了?”姜糼容气得脸都绿了。

“你姨父怪我自作主作遣走戚晚意。”高夫人顾不上说委屈,抓住姜糼容的手道:“糼容,云起他姑妈怒冲冲带了人奔戚家去了,我怕她真抓了戚晚意回来,你姨父气头上把戚晚意活活打死都有可能,这要是搞出人命了,可怎么好?”

男人的那‘物儿仅是日夕功夫被掏空废不了,许是戚晚意想着都是要离开侯府了,使了狠招阴招。

像戚晚意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只是遣送回娘家真是便宜她了。

但是真把她抓回来活活打死,李宗权也要惹上人命官司了。

55、第五十五回

… …

“糼容;云起他姑妈很快就到戚家了;你快说怎么办好?”高夫人急得团团转;李宗权虽薄情无义,可到底是她的夫君,她怕薄李氏带了戚晚意来了自己拦不住李宗权。

“姑妈带不来人的。”姜糼容安慰道,戚晚意心眼多着,薄李氏那爆炭性子;到了戚家肯定不会迂回曲折巧语哄骗;只会是要强行带走人,戚家不是平头百姓人家,哪有那么容易?

“真的?”见姜糼容胸有成竹;高夫人略略平静些。

“嗯。”姜糼容肯定地点头,脑子里转了转;蹦跳起来:“姨妈,我觉得咱们该担心的是姑妈,姑妈这趟去戚家,可别给戚晚意拿话套住了,咱家有理变成无理。”

戚晚意无耻之尤,是非黑白随意颠倒,薄李氏比直肠子一根筋的李昂好不到哪去,很容易便会给戚晚意利用。

“啊!那怎么办?”高夫人一听也急了,觉得姜糼容说的太有理了。

“孟沛阳知道姑妈去戚家吗?”姜糼容问道。

“知道的,云起他姑妈叫嚷着要去拖戚晚意回来凌迟,当时孟沛阳也在场,是他使眼色让我离开的。”高夫人道。

“这厮还算有点良心。”姜糼容小声嘀咕,孟沛阳让高夫人离开,想必是要她避开怒火冲天的李宗权免受责骂。

孟沛阳既知薄李氏去了戚府,不会坐视不管的,姜糼容安了心,扶了高夫人坐下,“姨妈,咱们别愁了,横竖有孟沛阳和季唯,来,坐着,我去拿来冰块给你敷敷脸。”

李宗权想必发现自己无能后无处出气,下的狠劲,高夫人左脸颊肿得厉害,姜糼容一面帮她用布巾裹了冰敷着消肿,一面心疼得咬牙切齿。

“没事的,我这巴掌挨得值。”高夫人安慰姜糼容,“若没送走,就你姨父刚才的脾气,戚晚意会给他杀死的,杀了人可就没法收拾了,还好季大人有先见之明让我把她遣走。”

季唯那时是怕李宗权醒后又忧柔寡断,高夫人因听了他的话遣走戚晚意而受责,想必他此时心中很不自在吧。

姨甥两人说了许多话,高夫人脸颊没那么痛了,想想往日粉妆看到自己都是陪侍在侧的,今日却不见人影,奇怪地问道:“粉妆呢?”

姜糼容朝房间呶嘴示意,想起吕风和薄李氏藕断丝莲,很是烦恼,把下午发生的事悄悄告诉高夫人,跟高夫人说吕风现在粉妆房中。

“你们……真是胡闹。”高夫人失声尖叫,又急急压低声音,责道:“你出的这馊主意,万一吕大人在咱们家死了,可怎么好?还有,怎么能让吕大人住进内院,给人知道了,合府女眷名声都坏掉了,马上安排人送吕大人回府。”

姜糼容只知让吕风在粉妆房中养伤有些不妥,却没想到有多严重,高夫人平时重话都不舍得说自己的,这时这么生气,显然此事办得极不妥,忙应了下来,刚想出去喊下人安排马车,房间里面传来吕风虚弱但坚定的声音。

“冉冉,快让人送我回去,侯府内院我不能久留。”

“我先回避了假装不知道,你悄悄地安排人赶紧送吕大人回去。”高夫人悄声道,急忙走了。

吕风已经醒了,想必伤势无碍,送回去亦不要紧,姜糼容忙安排人送吕风,季唯在李宗权那边守着也便没通知他。

粉妆草草捡拾了几件衣裳跟着吕风上马车。

姜糼容觉得粉妆搅和进吕风和薄李氏当中甚是不妥,想阻止她跟吕风走,吕风却欣喜不已,看着粉妆眼眶有些湿润,声音都抖了。

“冉冉,你不生我的气了?”

“不生气。”粉妆微扭身体撒娇,“你自己说的,要当我亲生女儿看待,不准反悔。”

“不反悔,我一定好好疼你宠你,把你失去的爹娘对你的爱加倍给你。”

马车缓缓驶出李府,姜糼容呆看着,心头乱成一团,总怕事情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糟。

李宗权不举正羞怒着,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不要去掺和好,姜糼容恹恹回清芷榭,半路上想起一事,过了这许久,府里一团乱,李昂和薄染衣怎么都不见人影,不会是还在宜兰苑闹着吧?

李昂和薄染衣还在宜兰馆里,却不是闹,而是正温馨着,李昂在教薄染衣踢打拳脚。

李昂狠伤了薄染衣的心而不自知,薄染衣哭闹他也没生气,一直哄着,要哄到薄染衣破涕为笑,薄染衣哭闹捶骂许久,累了乏了,终于不打了,哑着嗓子控诉道:“人家没有害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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