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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极品无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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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那人收细声音道:“禀童大人,属下是甲字营骠骑都尉霍震,特奉东厂白虎营四将军方威之命来请童大人回天字牢营。”
童牛儿一惊而起,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小丫头:“快请霍大哥进来说话——看茶——。”
待走出春香院,才见天早黑透,街上行人已稀。
霍震道:“东厂白虎营的四将军方威到天字牢营寻你,我率人夜巡到那里,正好遇上,怕于你不利,是以请命来寻。你最近又惹下什么祸事了?要不要出去躲躲?”
童牛儿笑着摇头,道:“霍大哥,你不知我升迁了吗?连你的骠骑营都在我的辖治下呢。”
霍震道:“我自然知晓,也因此才担心你。你与东厂的人搅在一起怕早晚要倒霉,他们都是丧门星投生,你还是离他们远些的好。”
童牛儿点头道:“我晓得。”霍震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一番。
童牛儿知他疼惜自己,也不觉烦,一一点头应下。又从怀里掏出二十几两金银递过道:“给娘买些爱吃的。”
霍震推辞不受,道:“你前些日给的还未花完呢。”
童牛儿却不依,一力坚持。霍震见他真心,无奈只得收入囊中。临了邀童牛儿来日到家中做客,然后与他挥手而别。
童牛儿策马加鞭,飞奔进天字牢营的大门。
守门军士禀告道:“方威方大人在押营房正厅相侯。”
童牛儿哦过一声,将马匹交与他,缓步向押营房走去。
推门走入正厅,见其中十分宽敞。地上铺着方正青石,左右各开菱花大窗。窗下对放紫檀木椅和茶几,上蒙湘绣丝巾,显得华贵。盈门高悬一块罗青雕花大匾,上书‘皇恩浩荡’四个大楷,童牛儿每次见了都要在心里骂个“屁”字。
十几盏白沙做衣的栲栳大灯笼架在桦榴木架上,将偌大厅堂照得雪亮。
此时里面只二人对坐。
左手这人一袭黑衣,发梳短髻,银簪别着。脸色也黑,眉眼整齐。怀中抱着一条红缨灿烂的银戟,正是四将军方威。
右手那人约二十岁左右,肤白如脂,眉不曾描却黑如弯黛,眼不曾画却炯似明月。白齿朱唇,颊染桃红,灿若朝霞。秀发也梳在头顶,翠玉簪子别着,身穿一袭白色锦丝长袍,显得十分精神。
童牛儿见她从上至下竟无一丝胭脂气,不禁一怔。待看清她胸前鼓鼓,已知是个雌儿。
只是她眉宇间的刚毅神情太重,竟掩去天生丽色。端详一番,才发觉她实在可算个美人,但是和林凤凰、白玉香是截然不同的一种。
少女见他死盯着自己看个没完,面现愠色,将脸转向一边。
方威见了哈哈大笑,道:“童兄弟,我来介绍,这位是我五弟,人称五将军,姓银,闺名若雪。若雪,这位就是救下我一命的童牛儿兄弟。”
银若雪缓缓将脸转过,神色高傲地看向童牛儿,不说一句言语,那表情和看着在地上爬着的什么差不多。
童牛儿最耐不得别人如此对他,在心里暗骂道:“臭妮子,狂傲甚么?看得机会小爷消遣你。”
见她腰间果然系有和方威一样的金龙银丝大带,也自惊讶,想不出凭她小小年纪有什么出奇能为,竟得位列五龙将军之中。
方威看出他脸上疑色,道:“童兄弟,我五弟你可要小心伺候,她乃是东厂督主雷公公的掌上明珠。你若将她惹恼,不但官职不保,便是性命怕也堪忧。”
童牛儿听得奇怪,都说这雷公公是自小净身入宫的太监,怎会有女儿呢?
心虽作如此想,身体却不敢偷闲,忙上前打千行礼道:“五将军好,小的给五将军见礼。”待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带了笑意。
他这笑容只在皮里肉外,怎样看都不老实,男人见了嫌烦,女人见了却大都喜欢。
童牛儿久在青楼之中混迹,最擅和女人打交道,自然知晓如何哄慰这位五将军。
银若雪出身虽然高贵,也只是未经风月的少女,怎抵挡得了?忍不住将嘴角翘起,略点一点头。
方威拉童牛儿坐下后道:“我和五弟奉雷公公之命特来此潜伏,旨在捉拿钦犯林猛,料想他今夜必来此解救他父母等人。此事你知就好,千万不可走漏消息。”
童牛儿心中猛地一紧,暗道:“林猛怎地不小心?这大事情却叫东厂的人查知,岂不是自己向火里跳么?”
想着该给他报个讯息,可不知他落脚何处,这讯却向哪里报去?
抬头见方威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忙起身施礼道:“四将军放心,我便被人取了性命,也不会吐半个字的。”
方威点头道:“雷公公很赏识你,说哪天要见你一见。”
童牛儿道:“都是四将军保举提拔,小的感激不尽,虽万死不足以报。”
方威听他言语铮铮,甚觉满意。正要再说什么,听门外有人禀道:“四将军,公公请你马上回去,说有要事相商。这里交由五将军处置。”
方威应过一声,起身道:“童兄弟,你好好陪着我五弟,千万莫惹她恼,小心性命不保。”
童牛儿口里应着,心中却想:这样的美人儿,我自不会惹她,还要哄她开心才好,何须你嘱咐?
躬身送走方威后,童牛儿唤入一名小校,掏出二两银子,在他耳边仔细交代一番。小校听得眉开眼笑,应声去了。
童牛儿在银若雪的下首搭椅边坐了,脸上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道:“深宵至此,五将军必是饿得紧,要不要吃些东西?”
银若雪瞟他一眼,道:“你这地方不过是残茶凉酒,有什么可吃的?”童牛儿嘻嘻一笑,却不接言。
第十四章 调戏大小姐
二人默默相对片刻,忽听门上轻响,那小校手提两个食盒走入。
童牛儿起身接过,来在银若雪面前的小几旁,自食盒中端出一个大盅和四个用盖碗扣着的浅碟来。
银若雪嗅得香气扑鼻,忍不住低头细看。
待童牛儿将大盅上的盖子和四个扣碗揭去,不禁喜得轻叫一声。
原来那大盅里热气腾腾、红红绿绿,是新出屉的芙蓉莲子羹;四个浅碟中分别是四样刚刚出炉的细致点心。
女孩儿家吃心原本最重,银若雪见了如何会不欢喜?笑问道:“这么晚时,何处买得?”童牛儿却眨着眼睛不肯说。
其实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方便说。
原来这些吃食皆购自青楼林立的烟花柳巷之中。那里本是做夜生意的地方,通宵热闹,买家虽都是男子,却尽入女人之口,有这些吃食自不稀奇。
银若雪不曾在那里混迹,如何想得到?
童牛儿见她双颊桃红灿烂,显然是未失元阴的处子,自然不肯说破,只淡淡一笑,道:“只要能讨得五将军喜欢,便是上天入地,小的也必给五将军弄来。”说罢浅施一礼,道:“五将军慢用,小的在门外伺候。”退出房去。
女孩儿家自然不愿意叫陌生人瞧见自己不雅的吃相。银若雪见他如此尽心懂事,甚感满意。忙到此时腹中早空,正饥肠辘辘,一边吃着一边想童牛儿言语,只觉得心里口里皆甜,想:这小儿倒会哄我高兴,待哪天向爹爹讨来在身边伺候,必不会差。
她却不知童牛儿是磨牙吮血的性格,一旦沾身便会破皮入肉,如蛆附骨,怕想甩也甩不掉了。
银若雪刚将大盅放下,正拍打双手时,童牛儿已捧了洁净帛帕推门而入,呈与银若雪。
银若雪一边擦着手脸一边道:“你叫什么牛?”
童牛儿答:“小人贱名童牛儿。”
银若雪在口中诵了两遍,道:“我以后便叫你牛儿罢。”
童牛儿施礼道:“随五将军喜欢,小人甘愿为五将军当牛做马,驮了五将军四处杀敌,建功立业。”
银若雪听他说如此露骨媚语,不禁笑出声来,道:“好——好——”
她却不知童牛儿心中转着怎样龌龊念头:早晚有一天,我必要将你骑在胯下,到那时你就知谁是真正的牛儿了。”
二人言语刚停,忽听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此时夜近二更,正是寂静时分,叫声尤显刺耳。
接着传来打斗之声,有人高喊道:“劫牢呵——来人——”
银若雪一惊而起,抓过倚在椅侧的长鹿皮囊,自里面倒出三节铁物,极快地接在一起,原来是一条丈长大枪。
这枪枪尖甚细,长足两尺,四面开有利刃,所夹血槽深过一寸,不挂簪缨,通体鎏金,灯光映照之下灿然生芒,刺人的双目。
童牛儿见了暗惊,武家都说枪乃兵器之贼,最是难使,便是一般男子舞弄起来都甚吃力,更何况她一个娇娇怯怯的女孩儿家?
只是这条金枪太过出色,提在这样一位素袍玉面的人儿手中,直入珠玉相衬,交映生辉,令童牛儿在心里喝出一声彩来。
他却不知这条大枪名唤赤炼金枪,原是江湖上盛传极有来历的三大神器之一。
银若雪接罢长枪,毫不迟疑,飞身一脚踢开房门冲到院中。
童牛儿不敢怠慢,也抽刀在手跟随而出。
院中此时正有两伙人打得热闹。一伙是东厂的锦衣卫,约有二十几个;另一伙则有十四、五个,当前手使双剑的正是林猛。
林猛剑法精熟,独战三人犹有余勇。
银若雪见了娇叱一声,抖金枪扑向他。三名锦衣卫见得她到,忙各自闪身撤下。只因三人都知:这位五将军向来心气高傲,素喜单打独斗,最烦有人帮衬,显不出她能为来。
林猛见来个雌儿,暗笑一声,不看在眼里,舞双剑与银若雪战在一处,待三、五招过后却大吃一惊。
银若雪力量虽弱,但招数极尽巧妙惊奇之能,且身法快捷,应变迅速,武功修为之高似只在自己之上。
童牛儿在一旁见银若雪将一条金枪舞得圆转如意,与林猛相斗时竟是攻多守少,也大出意料。
原以为她不过是仰仗其父雷怒海的势力得封五龙将军,怕徒有虚名,并没有甚么真实本领。此时看来自己小窥了她,不禁暗为林猛捏一把汗。
四立众牢营兵士见童牛儿到,齐过来询问:“大人,我们上不上?”
童牛儿将眼睛一瞪,道:“寻死吗?都找地方藏起来。”众人皆掩口而笑,呼啦一下散得干净。
随林猛同来的众人武功参差不齐,相差巨大。只片刻间就有三、四个被砍翻在地,余下的众人皆惊,胆气渐泄,打得越加地不成样子。
童牛儿瞧出形势,知林猛等人多是草包,必不敌锦衣卫,这次劫牢怕要失败。
见林猛被银若雪纠缠得厉害,脱身不得,心想:“我既已救过他一次,便再救一次罢。唉,他若被抓,那两个仙女姐姐必要伤心得紧——”
瞧银若雪被林猛逼得退下一步,正是时机,挥单刀跃到二人中间,高叫着:“五将军莫怕,看我擒他。”使一招“飞凤栖林”自上直下砍向林猛。
林猛见是童牛儿,暗吃一惊,想不明白这个曾帮过自己的御林军兵士怎地忽然间变成了将级的军官,且和东厂的锦衣卫混在一起?
但不论如何,日前若非他出手相助,自己万难脱身;今见他到,已约略猜出其用意所在。二人目光相碰,林猛果然见童牛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意,心中暗暗感激。
借闲暇扫视四外众人,见与己同来的有大半倒地,余下的也堪堪不支。知事已难成,无奈高喊道:“兄弟们撤呀——”向童牛儿虚刺两剑,返身便走。
童牛儿听身后脚步声响得急促,知是银若雪来追,便晃着身体挡在前面。待银若雪追到身后,正要超过他时,童牛儿却将双腿一绊,“哎呦”叫了一声,向下急倒。
银若雪猝不及防,被绊个正着,猛地摔在童牛儿身上,金枪也撒手扔出丈远。
童牛儿装出拼命挣扎欲起的样子,口里一边高叫着:“五将军快追,钦犯要逃了。”一边伸出手脚使力绊住银若雪,将她柔软身体抱在怀中揉搡着,同时心中大乐,暗想:适才花出的二两银子这一下便赚个翻倍,着实合算。
银若雪被他抱得浑身酸软,涨红了脸儿怒道:“臭牛儿,还不快松手?——快扶我起来——”
童牛儿想着也抱得够了,若真惹她恼恨,怕自己的脑袋不保。
待拉扯银若雪起来,不等站稳,脸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掌,立时火辣辣地疼。
好在童牛儿自小嗜嫖,睡过之后又无银钱给予人家,女人的巴掌也不知受过多少,早习以为常,不但不以为苦,反甚感舒畅。
只觉得银若雪的手儿又软又滑,力道虽大,却不是寻常滋味,嘿嘿一笑,道:“五将军的手好温柔,打得小人好舒服,求五将军再赏小人几掌。”一边说着,将脸伸过。
银若雪本是雷怒海的本家侄女,后过继入户为女,但姓氏未改。
她自小倚仗养父权势飞扬跋扈惯了,任哪个男人也从不敢在她面前说半句轻佻放肆言语。便是暗恋她数年,为她一直立誓不娶的四将军方威也从来都是将她当做神仙般尊敬,从不敢逗弄于她。
别人若挨她一掌,怕早吓得跪地求饶,却没一个是童牛儿这般不要脸皮、不要性命、自甘卑贱的轻薄子,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应对。
正楞时,童牛儿已自她眼中看出软弱的犹豫之色,知道自己可再进一步占些便宜,上前拉住银若雪的手捂在脸上,道:“求五将军再赏小人几巴掌罢,被五将军责打是小人的荣幸。”
他口中虽如此说,一双眼睛却含着狂放不羁的笑意定定地看向银若雪。
银若雪被他瞧得脸热心跳,虽憋下一肚子火气,却没有理由发泄。抽回手噘嘴佯怒道:“臭牛儿,看哪天我剥了你的牛皮,抽了你的牛筋,将你变成一头死牛。”
去拣了金枪在手,转头看时,见林猛和另两个人已冲出天字牢营的大门,正向临街的房顶上纵去,想追已经不及。不禁把脚在地上跺着向童牛儿急道:“都怪你,岂不让他们逃了?”
童牛儿心底暗笑,想:“那便最好。”
但林猛等三人刚跃上半空,双足不等踏上天字牢营对面民房顶的瓦檐,却见自后坡猛地窜出一人,挥手中雪亮银戟向他三人直扑而下,势如狂飙般凶猛,正是四将军方威。
林猛本在后掩护,一见不好,忙沉气叠腰,向下坠去。
另外两人却已收身不住,一个被方威当胸踹中,身体如断线之鹞,直向天字牢营的院中飞落;另一个则被银戟刺穿腹下,鲜血立时淋漓,将一团簪缨浸洇得透。
方威却不将他甩脱,挑在银戟上在房顶立着。
那人并不就死,手脚乱舞着挣扎嚎叫,其状惨不忍睹,幽暗夜色下观之犹显恐怖。
童牛儿远远地见了,不禁倒吸口冷气,暗想:我便够畜生,他却比我还狠辣三分。
第十五章 男儿不死何用
跌落院中那人受伤不重,一跃跳起。刚想迈步,一条金枪已自身侧扫过,正中他双腿,复又跌倒。
正想挣扎,一只银丝烂绣虎头吞口的粉锦战靴已踏在他胸口之上。
抬眼看时,上面是一张灿若春花,却又冰冷似雪的脸孔。水润双唇抿在一起,将尺多长的枪尖抵在了自己颈旁。
林猛见随来众人或死或伤,余下皆被擒住,只逃出自己,心痛如锥。甩脱一剑刺倒追在最前面的一名锦衣卫后惶惶而逃。
众锦衣卫还要追赶,却被立在房顶上的方威喝止。
他将戟上所挑那人摔在当街,飞身一跃,跳落在天字狱牢的院中,喝令将银若雪擒下那人带过,另加一个因腿上受伤遭擒的矮瘦少年,吩咐道:“带入牢中,今日我便杀这两只鸡给林家那群猴看看,叫他们绝了被救的妄念。”
银若雪擒下的那人听他如此说,吓得两腿立软,站也不能,任人拖拽着弄入牢房里。
童牛儿跟在后面暗暗叹气,想:“方威这一招够狠,林家那几个妇人平素恐连打只蚊子都不舍,若叫她们见得血淋淋的人头落地,怕不吓死才怪。唉,自今以后该噩梦连连,日夜不得安宁了。”
可他此时人微言轻,也没办法可想,只能跟随在后面暗自气恼。
牢里众人早听到外面喧声鼎沸,呼喝不断,各个紧绷了脸孔坐起,低声猜测发生何事。林家众人自然想到是林猛带人前来劫狱,一时间皆紧张到不堪。
林凤凰和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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