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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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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孝顺,见到娘亲如此,也就紧忙的来到琼花的身旁,帮着母亲敲背,嘴里劝道:“娘,这会儿也没有几桌子客人了,女儿照料的过来,娘亲您就回屋歇息一会吧。”
琼花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秀发,一脸的满足:“眼见着,丫头你就长大了,如今才十一,就开始为娘亲分忧了,谁说养女儿是赔钱货,咱的女儿就是不一样!将来一定叫你爹爹给你说一门好人家,再也不要象娘亲,一辈子这般劳苦。”
女儿脸儿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女儿一辈子不嫁人,就在家里伺候母亲爹爹还有爷爷奶奶!”
得,她又开始点名了,可当然是拉了一个,就是狗剩。
这可把自己当做关键人物,没有他的事,当然不干。
“还有我狗剩,我也一辈子不嫁人,也在家里伺候娘亲。。。。。。。”
他也开始点名,可把母亲和姐姐逗乐,琼花一拍他的小脑袋,笑骂:“你一个带把的,如何还能嫁人,呵呵呵。”
姐姐也猫着腰笑的上不来气,笑狗剩大为奇怪,瞪着母亲抱怨:“娘亲就是偏心,如何叫姐姐嫁人,不叫咱狗剩嫁人!啥事带把的?”
琼花没招了,只有拎着狗剩的脖子,往后屋走去,嘴里说道:“和母亲去后面洗洗,淘气了一天,这小脸造的跟个鬼似的,别在这里给你姐姐捣乱。”
屋里有个还在喝酒的客人,则是笑着对狗剩喊话:“过来陪叔叔喝一杯酒,叔叔就告诉你,什么是带把的。”
狗剩竟然在琼花的手里挣扎,显然要跃跃欲试,琼花回头笑骂那个汉子:“老张你就坏吧,等你回家,你婆娘不叫你上炕。”
那老张猛的灌了一碗酒,瞪着眼睛大叫:“给她三个胆子都都不敢,还反了她了!要是如此,早就一脚踹到外屋地儿了。”
这时,就听门口一个肥壮的女人,叉着腰瞪着眼对着他大骂:“什么三个胆子?咱就一个胆子,就看看,你如何把咱踹到外面!”
天!竟然比曹操还灵验,这一对自家的婆娘说坏话,人家就立马到了。
这老张,因为惧怕老丈人,所以对这个婆娘,也不由惧怕许多,多年积累的懦弱,竟然被这婆娘的露面,吓得不敢丝毫言语。





第二百二十八章:节外生枝
所谓何事都是此消彼长,那婆娘见到男人如此窝囊,就更是气势如虹,竟然抡起一把凳子,就像老张砸去,嘴里雌叫:整日的在这里灌狗尿,是不是见到人家长得比我年轻漂亮,就腻在这里,想邪的!”
这话儿就连琼花都骂在内了,就是琼花好脾气,也架不住人家骑在脑袋上,不由把那婆娘的凳子抢下来,嘴里老大不高兴的说道:“有能儿回到自己家里耍去,这里是汤馆,可没人上杆子请谁到这里来!”
那婆娘正在气头上,也没看是谁家说话,竟然波口大骂:“那个耗洞子没盖严,把你漏了出来,老娘说话,有你插言的道理。”
那琼花是刘隆的女人,这镇子上有谁不知,真不想这泼妇竟然如此大胆,一旁吃饭的一个村户老王不愿意了,拍着桌子对老张说道:“活到你这份上,真连个娘么都不如,干脆找一口水井,一头扎进去,淹死算了。哪有这种泼妇,竟然在这里胡闹,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家眷。”
那老张,本来就有几分酒意,这一刻,竟然把酒坛子里面,剩下的多半坛子,一扬脖子就全部灌下,这可是五六斤水酒,早就超过他老张的酒量,一时酒劲上头,精神亢奋,竟然呼的站了起来,抡起一把凳子,就狠狠的砸在那泼妇的头上。
那泼妇,如何能想到,几乎十几年都对她百依百顺的窝囊废,竟是如此胆大,丝毫没有防备,正砸在太阳穴上,一时天晕地转,血色上头,扑通一声就扑倒在地,浑身哆嗦着,眼看不行了。
那老张已经大醉,依然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经被自己打死,还一只脚站在凳子上,抱起已经空的酒坛子,仰脖灌酒,糊涂的竟然连是否还有水酒进口,都丝毫不知。
其他的客人可是惊慌了,都哇呀一声惊呼,炸窝般就像外面跑去,边跑边喊:“杀人了!杀人了!老张竟然把自己的婆娘打死了!”
这光景,白昼正被黑暗欺走,淡淡的月牙,已经炫耀的晃悠在灰暗的星空,也正是村民都吃过饭,闲着没事,都聚在外面,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这一喊叫,立马招来上百个村民,都我哦喊着向着小店里面拥挤,竟然把汤馆的木门撞破,吱呀呀的破碎成记忆。
那萧金,正和里正老薛商量着明日应对州府袁野,这关节,正在薛家;听到一个家人惶惶张张的跑进来,呜啊大叫。
“不得了了,琼花娘子的汤馆出大事了,杀死人了!”
萧金大急,这汤馆和琼花一家子,刘隆临走可是特意交代他照料的,不想却是杀死了人,不由大急,抓住象一个小鸡子般的下人,暴喊:
“谁杀人了,死的是谁家?天!不会是琼花弟妹一家子里面的吧。”
那下人被萧金吊在空中,脖子嘞的伯把脸憋红了,如何能回答他的问话。
还是薛里正老成,紧忙把那个家人从萧金手下解救下来,等他喘过气,才问道:
“慢慢说,到底是何事?”
这家人依然胆怯的躲开萧金一段距离,才把汤馆的事情说了。
萧金长出一口,嘴里嘀嘀咕咕:“还好,只要不是琼花一家子的就好,还是客人自家杀人,这就好办了。”
薛里正还在顾虑重重,说道:“这关节,出这事,恐怕明日又要出乱子,你想,那袁野满怀兴致而来,不想咱们把所有的痕迹都遮掩了,还不拿这件事说话,恐怕。。。。。。。”
萧金瞪眼,大骂:“那个下三烂的混蛋,他敢。。。。。。。。”
可一想到,如今萧家的境况,而那袁野正是对头耶律乙辛的排头兵,别说,他还真的就敢。
二人从此匆匆忙忙的就往汤馆而去,还不忘吩咐家人,一面到南屿给恒德。冯师尊报信,一面到县衙报案;他是里正,这本是他的本分。
来到汤馆,这时节已经是人山人海的聚集了几百个人。
庄户人家,天一黑,基本上是无事可做,大概没有是的话,再有个个把时辰,就该抱着女人上炕忙活去也,可今晚能有这种热闹事,大家还不是纷纷嚷嚷的凑热闹。
萧金挥舞着马鞭子,嘴里大叫:“闲杂没事的,都到外面,这里官府要办案!”
萧金身穿部落军军官服饰,在一般的村民眼里,就等于官府的化身,还别说,还真管用,小一会儿,大家都静静的躲到外面,却也是不愿意离得太远,依然扒着脖子死劲往里面瞧。
萧金和薛里正进了汤馆,就见琼花一家子都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地上躺着的正是那个婆娘,如今可是七窍流血,早就没气了。
而那个老张,竟然就趴在桌子上,呼哈大睡,震耳的鼾声竟然吐啦啦的很有气势。
萧金大怒,一脚就揣在那老张的身上,扑通就倒在地上;就见他嘴巴叽里咕噜的嘀咕几句,一合身,就又大睡起来。
萧金还想踹他,薛里正说话了。
“一个醉鬼,理他作甚,还是把他先绑了,等官府衙役来了,再说话。嗨!平日老实巴交的一个人,这一喝醉,竟然做出诺大的祸事,看来这酒啊,有时候还真不能多喝。”
然后,薛里正过去安慰琼花一家子。
“嗨嗨,这件事,是他老张喝多了,杀死了自己的女人,琼。。。啊刘隆贤侄家里的,就不要担心了,还是把老人孩子都带到后屋去,这里有我和萧金在就可以了,等到县衙的衙役到了,再出来。”
出了这种事,无论孩子还是老人,都吓得六神无主,呆在这里也没用,还是回到后屋去歇息正好。
他是里正,出了案子,当然应该把相关的人都监押,但是对琼花一家,他可没这个必要,也没这个胆量。
官府衙役一时半会儿的可来不了,薛里正就叫琼花端来几盘子酱肉,还有一坛子水酒,就和萧金慢慢吃喝,主要是熬时间等待衙役。
冯家,二夫人秀梅的房间。
这一刻,竟然是红烛明亮,彩绸缤纷;那秀梅将压箱底的好衣服都穿在身上,又把自己和柴旺,大半的精精神神;还特意化妆了一番儿,一时间,竟然媚态四射,光艳十足。
“郎君,奴家漂亮否?”
那柴旺可没有他放的开,已然是满腹的心事;爹娘把他拉扯到一十九岁,如今竟然要,不言不语的就要走了,想到对家人的亏欠,竟然不能自己。最伤心的,就是临走,都不能再和父母见上一面,一想到,今后二老听到他的死讯,将是如何伤心,更是把他七魂带走了六魂。
秀梅又追问一句,见到柴旺还在迷迷糊糊,秀梅脸色一暗,不由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
“是啊,你还年轻,当然不想和秀梅一起走,可是,出了这种事难道你还有非分之想。”
这时,柴旺好像才清醒,抱着秀梅哭泣。
“只有和娘子一走了之,也许,来生咱们才有几乎厮守了,我不是后悔,就是想到家里的父母,才不有伤心。”
这有关孝道,作为她秀梅,当然体贴,把身子贴在柴旺身上,垂着泪劝道:
“想这些也没用了,既然冯老怪已经答应,今后要好好照应你的父母,就应该没事;咱们只有在另一个地方,默默的为你的父母祝福了。”
柴旺不由几分憧憬,喃喃道:“秀梅,你说,另外的那个地方,咱们还能在一起吗?死后还能托生吗?”
可是一想到,这般带着罪名死去,就是托生,八成也要托生猪羊,不由大为懊恼,拉着秀梅说道:
“今晚,咱们就好好祈祷,好让咱们死后,能够托生为人,到时候,我还是柴旺,你还是秀梅,到时候咱们就真的成亲,一生一世的就厮守在一起。”
秀梅温顺的点着头,小一会儿才噗呲一笑,竟然是娇艳如花,把柴旺惊魂,摸着秀梅的脸儿,说着痴言:
“秀梅今晚上真漂亮,是咱柴旺见到的,你最漂亮的一天。”
一丝红晕蔓上秀梅的脸儿,两眼迷离,好像就要流出水来,喃喃而道“今晚,秀梅就是你的,全部是你的,咱们开始拜堂成亲吧,然后喝交杯酒,然后,就和郎君痛痛快快的大弄一晚上,最好都累死,那样到省事了。”
“嗯!”
柴旺本来就是少言的人,见到秀梅如此看重,这死前的婚礼仪式,当然也是勉力应承;反正过了今晚,就该上路了。
这还是师尊仁义,给了他们最后在一起厮守的机会。
其实,也是那恒德的筹算,最好在袁野等人到了这里,他们刚走不久才好,不然有些事不好交代。
秀梅那个贴身丫鬟,就是婚礼唯一的参加者,当然,所有的仪式,也只能由她一个人来完成。
好在,二人这般做,不过就是死前的一种心愿,却也不太在意这些儿。
三叩六拜的完了,接着就是交杯酒,闹洞房,反正,该做的,三个人都一一作了一边。
大概二更的梆子响过,那个丫鬟才疲惫的离开了,留下新婚燕尔的秀梅和柴旺,二人就坐在一个小桌子上,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
有了酒意,慢慢的气氛就上来了,秀脸红艳的秀梅,把手儿放在柴旺的那里鼓捣,嘴里娇声邀请:
“郎君,新婚一刻值千金,今晚,奴家就想你把咱日死,你敢吗?嘻嘻。”
柴旺也是有了八分酒意,竟然哈哈大笑:
“来吧,谁怕!能这般死去,也叫风流!”




第二百二十九章:佳时留不住
话说那个秀梅的丫鬟翠儿,伺候完秀梅和财旺的所谓婚事后,就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她不得不急,因为有一个叫她又爱又恨的人,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等着她,他就是那个萧金怎么找都没有找到的王强。
说起翠儿,也有十七八的年纪,本就是一个喜欢幻想,又开始思春的女人;这几多天,因为秀梅和柴旺热火朝天的恩爱,作为秀梅的贴身丫鬟,不可能避而不见。
问题来了,平时没什么,可看着。听着秀梅二人整日的亲热,尤其是那惊心动魄的呼叫呻吟,这心里就如百爪挠心,无可排泄。
就在这个时候,那王强出现了。
你想那王强,本就是长的非常太女人喜欢的样子,按照如今的说法,就是小白脸,拆白党一类的家伙,这类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对女人能说会道,善解人意。
看着秀梅和柴旺热火朝天的大弄,这王强也是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见到丫鬟翠儿长的还不错,就动了心思。
二人都有心,这事情发展的就出奇的快,当晚就勾搭在一个床上了;自此,那王强也知道这几天不安全,就猫在翠儿的房间,就等着州府官衙来人,再出面领取奖赏,然后做他的中京捕快。
这翠儿,初尝云雨,心花怒放,这一颗心就牢牢的拴在王强的身上了;之所以对他又爱又恨,则是因为那王强,整日的就想着算计着冯家家,甚至对主子秀梅,也是不安好心。
翠儿在秀梅身边将近十年的,这感情自然不错,所以对王强的邪恶和龌龊,真是无可奈何。
王强正一个人喝着闷酒,见到翠儿进来,就大大咧咧的问道:“咋的这时候才回来,叫你到汤馆弄几斤酱肉,怎的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翠儿陪着笑说道:“今天晚上,汤馆歇业了,琼花她家里出了大事。”
王强来了精神,这可是刘隆的婆娘,究竟出了什么大事?和咱是否有剖干连?
王强急急拉住翠儿的手,惶急的追问:“快说说,什么事?”
翠儿还在生他的气,一进来就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哪比得上人家柴旺。
王强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简单,立马知道了翠儿的小心思,就嬉皮笑脸的凑到翠儿身上,又摸又鼓捣,不一会就把翠儿弄的脸热心也热,身子软软的就瘫在王强的怀里,嘴里呢喃:
“坏人,真是奴家的克星,快!快日翠儿,翠儿受不了了。”
那王强自家喝了半天闷酒,这会儿也是剑拔弩张,当然很快的就和翠儿战到了一起。
大概一刻钟光景,那翠儿才大叫一声,喘着气得到了满足,偎依在王强的怀里,就把汤馆法身多个事情说了,当然还有适才秀梅和柴旺的所谓婚事。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那王强立马问道不同的味道。
急急的爬起来,盯着翠儿就问:“你说,他们这是最后的一个晚上,明儿一早就双双自杀而死!”
翠儿垂着泪点头,那王强却是惊得目瞪口呆。
这二人要是死了,等州府衙役来了,说出头首告冯家,他这个身份可是不行的!
再说,好好的,俩人正郎情妾意的非常恩爱,却如何就想到了自杀殉情。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王强有种不祥的也不敢,怎么都觉得这里面有事。
翠儿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白天,主子秀梅和柴旺双双失踪了一段时间,到了将近晚上,才又出现了。
王强知道这里面有事,马上起身就要到秀梅那里问个究竟,可翠儿却止住了他,说道:”现在绝对不能出去,因为汤馆出了事,在县城赶来的衙役,甚至还有县令,都由萧金和薛里正陪着,就住在这里,他们正在喝酒,这人多口杂的,绝对出去不得。
王强也没胆量出去,他这号人,身上一大堆儿麻烦,就怕和官府衙门照面,这县城的衙役,他可没有交往。
“那就等他们睡过去在过去吧。”
王强也只能安慰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话:“应该赶得上,那柴旺没注意,秀梅又是矿妇,只要自己嘴绽莲花,用不了几句就可以把他们说动。”
这王强虽然做了不少龌龊事,但也都是逼急无奈,才会如此的,最少他自己是这么想的;他何尝不想出人头地,做一个有面子有身份的人。
抚远县县令魏华是大概初更的时候,才带着衙役到了石门寨的,本来他这个县令,根本没必要露面,只是因为听说出事的地点就在琼花的汤馆,就不得不劳动大驾了。
那刘隆可是他刻意想结交的人。
薛里正大概把这里发生的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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