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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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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被迅速解决了,车子也被全部破坏掉了。

我们两个小组的人,一个守在后院墙外,我带一个小组守在门口,狙击手在等我们的信号,一旦我发出突击的信号,他们会立刻开火打掉院子里的保镖,然后我们两个小组迅速突入院子,直扑会场。

夜光表的秒针一格一格的跳动,从无人机发来的热成像图显示,除了我们,和屋子里的人,村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舒欣发出了准备就绪的信号,我在话筒里轻轻吹了口气,示意半分钟后行动,几个点立即回复我明白。

狙击手开火了,没有枪声,只有里面人的肉体扑倒地的声音,两个小组同时翻墙而入,对会场行成了合围之势。房子不大,但是里面的人已经有了警觉,熄了灯,房内也陷入了黑暗,一个粗哑的声音大声问,“艾合买江 买买提,是什么声音?”

我把一个集束爆震弹从窗口里投了进去,顿时房间里发出一阵巨声和强烈的闪光,通常对这样的目标,用一颗就可以使里面的人失去意识,为了以防万一,我用五颗捆在一起的爆震弹来了个集束爆破。巨响震醒了村子里所有的人,连我们在外面有准备的人的耳朵都被震的嗡嗡响。村口老莫问:出什么事了?把军火库给炸了?

突击队进入现场,屋里所有的人都被放倒了,我们用手铐和其他戒具把所有的人都控制住,然后抗起俘虏,联系好老莫,在村口集合,然后向预定的撤离地点进发。

撤离地点是距村子二十公里处一个较平坦的山头,两架直升机将把我们带回家。我们通过通讯卫星向总部简单报告了一下情况,并且告知我们已经向E点(撤退点)出发,预计五小时后到达。

两小时后,几个俘虏陆续苏醒,大声咒骂着我们,大象把几个骂得最凶的一人来了几个大耳刮子,于是就全老实了。其中一个中年人突然唱起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们几个心一动,这是预定的接头暗号。查问以后,并且核对了一系列的暗记,才确认他就是我们要接应的维族情报员,玉素普。忙给摘了手铐。玉素普忍不住大哭起来。他是军人世家,在北京读大学的时候被安全部门吸收,然后打入激进的学生组织,又被派到分裂势力长期潜伏。他哭道,家里因为他参加分裂组织,已经断绝了和他的关系,父亲因为他的事情,心脏病发去世了,他老婆孩子也离婚跟别人走了。而他含辛茹苦提心吊胆十几年,就是为了今天,看到我们就象回家看到亲人一样。我们很多人也跟着掉了眼泪,这些在隐蔽战线战斗的战友们付出的牺牲远远超过常人的想象。

二十公里在五万分之一的军用地图上只是很短的一段距离,在GPS卫星定位仪上只是两个数字坐标,而在高原山区,则是能让普通人走上整整一天的路,而且还得是身体强健的年轻人。天已经完全亮了,分队在山路上逶迤而行。途中只休息了一次,吃了点东西。

E点就在下一个山头,已经可以用望远镜看到了,大家开始高兴起来,仿佛已经到家了一样,尤其是那些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新人,第一次出任务就这么顺利。然而,看到终点并不意味着达到终点。队伍走到山脚,一声枪响,尖兵被打倒在地,虽然不是致命伤,但是人已经不能站立了,有埋伏!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反映,舒欣和老莫已经带人分散隐蔽在石头后面,我带大象前出,把伤员拉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还好,伤在大腿上,骨头和大血管没伤到,我让大象用急救包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好。这时枪声已经密集起来,自动步枪,轻机枪,甚至还有令人恐怖的大口径12。7mm德什卡重机枪。时不时还有几个火箭弹飞过来。敌人估计有数百人之多,火力密集压制得我们抬不起头。

我想这不是预先设好的埋伏,而是我们走运正好撞上了一帮反政府武装人员。如果是预先埋伏的话,不如直接把我们在村子里包了饺子来的合适。和总部的通讯也因为地形原因中断了。我和老莫舒欣在电台里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老莫带俘虏绕道到E点,我和舒欣牵制掩护,无论如何要把俘虏带回去。

重机枪子弹把我隐蔽的那块巨石打碎屑飞扬。侧翼掩护的小组报告侧面也出现了敌人,并且开始交火,我让各单位节约子弹,子弹一旦打完就全完蛋了,尽力拖住敌人,让老莫顺利撤走。

谷底基本没有什么遮蔽物,我们很难在这里展开队形,要突围就只能上山,对面虽然人多枪对,但是枪法却实在难以恭维,虽然我们这里陆续有人受伤,但是多被流弹打伤,或者被火箭弹的弹片击伤。我集中了几个M203榴弹手,先集火把德什卡机枪给炸哑了,然后向火力最猛的地方需发了几颗榴弹。趁地方火力稍微弱一点的时候,带着小组,互相交替掩护,向山上转移。

伤员越来越多,但是对面的人好像也是越打越多,无疑,对面来了增援,这时空中也传了直升机的声音,耳机里老莫在组织登机,并且在催促我们摆脱敌人,可是我们确确实实地被粘住了。在没有空地火力支援以及不利地形的情况下,能把人数火力十余倍我们的敌人顶住,毕竟我们是用来打特种作战而不是正规作战的。

“我们被击中了!”
“左发损坏起火,关闭左发,启动灭火装置”
“灭火装置启动了”
“左发失灵,右发工作正常”
“妈的,你们快点,这里太危险了,机身被打中好几次了”
“飞龙一号,飞龙二号,你们先返航”老莫插了进来
“你不走?”
“对,我要去把我们的弟兄带回来,”
“我请示一下”
“快他妈走,走啊,把俘虏送回去再来接我们,要不咱们在这儿一块完蛋!”老莫急了
飞行员迟疑了一下“好,我们尽快回来,你们保重”
“回来的时候带些医疗器材和弹药回来”
“明白,兄弟多保重”
“你们也是”

我们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我们被合围在E点旁边的一个山头。从听到对面的喊话和无线电通话里了解到,他们把我们当成来扫荡的小股美军特种部队。虽然我们不是美军,但对他们来说是我们和美国人一样是他们的敌人这点是完全一致的。他们很奇怪我们没有呼叫空中支援,这点让他们极为意外,同时也攻得更凶了。

“妈的,他们在把火箭筒当机关枪在打”大象很不满意对方的这种打发,在他M24狙击步枪口下已经倒下了十来个扛着RPG发射器的家伙,往往刚打倒一个,马上就有一个人接过发射器朝我们来一发。
打不中插嘴说“我们运气好,他们只要直瞄武器,要是有几门迫击炮,我们就惨了”打不中是前年选拔进队的,他擅长于在敌人的火力网里灵活的机动,而子弹永远是擦身而过。所以大家给起的外号叫做打不中。

在光秃秃的石头山上没法做坚固的工事,连野战工事都是奢望,我们只能利用天然的巨石,或者找些碎石垒成胸墙。好在敌人都不能越过我们的火力线,当然暂时我们也出不去。

傍晚,我统计了一下人数,包围圈里一共十四人,六人负伤,轻伤四人,重伤两人,还好伤势都得到了控制。子弹还比较充足,但是粮食,饮用水都开始短缺了,我们并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大的意外,所以水和干粮都只带了一天份的。《黑鹰坠落》的情节,在这里又要重演了。舒欣计划半夜突围,我们比摩加迪沙的Dboy和游骑兵们的优势在于这次我们都携带了夜视仪。卫星通讯这时得到了恢复,总部对于成功捕捉到目标表示满意,要求我们在适当时机果断突围,支援分队已经到达乌鲁木齐,很快会换成直升机赶过来支援我们,无人机已经按照我们的坐标重新部署,很快会到达我们上空。并且,作为最后一道保险,按照中美军方的秘密协定,总部开始和五角大楼联系,必要时请美军提供空中支援,双方高层已经就此事开始秘密磋商。

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我只希望天快点黑,天气开始变坏了,风力加大不说,浅灰色的云团很快遮蔽了整个天空,很快,一片片的雪就开始从空中飘落,这就天气情况意味着直升机不能出动了,就算是白天都不能飞,何况是晚上?寒冷的天气使重伤员开始昏迷了,我们找了避风的地方暂时安顿好他们。老莫自飞机起飞后,就如同失踪一般,他们分队,在他的坚持下除了他全部返回了。我们知道,他潜伏在不远的地方,象一只猎豹一样静静地观察着,随时准备将他的猎物撕碎。
无人机还是赶到了我们上空,从它那里传来的模糊不清的热成像画面看,除了西北方,其余几个方向都有大量的地方,而西北方是达到七十度的悬崖,从那里组织撤退的难度极大,何况我们有将近百分之五十的伤员。

老莫通过数据链发来一条信息,他也发现了这点,让我们在西北方向突围。他会在其他方向吸引火力。同时他在数字地图上画出一条隐蔽的小路,是他在白天侦察到的,那条路离敌人的第二条封锁线很近,但是动作隐蔽的话,是不会被发现的。我们约定晚上2300开始行动。

2230的时候,我让大象和打不中用携带的反步兵地雷在防线前面布设了一道雷场,然后开始把所有滑降索都链接在一起,每人大约都带了20米左右的绳索,凑起来正好可以到达谷底。

2300;舒欣带几个人人先下去,在谷底搜索了一下,确认安全。然后把伤员都护送了下去,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崖顶的。

小路上长满了荆棘,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低姿前进,身上脸上,不知道被尖刺拉开了多少口子。就在全队即将脱离危险之极,一个抬担架的队员脚下一滑,担架上的昏迷的伤员不由得大声呻吟了一声。立刻惊动了不远处的人,尽管我们用无声手枪打掉了最前面的几个敌人,但是AK47的枪声仍然把大多数人引到了这里。形式非常不妙,我让舒欣带着伤员边打边撤向E点靠拢,自己带着大象和打不中,向反方向运动。曳光弹把夜空织成成一张大网而我们就在网里徘徊。

总算,按照无人机的情报,舒欣顺利突出了重围到了E点,而我们三个则被包围在一个石洞里,洞子不深,大约只有10来米左右,却有两道弯,还算适合防守,要命的是我们的弹药都不多了,每人大约还有三个满弹夹,四到五个手雷。我心里很坦然,最多就挂在这里了。大象用两个手雷在洞口做了一个拌雷,然后回到洞里,上上下下口袋翻了个遍,找出半包红塔山来。我皱皱眉头,出发前都清理过个人物品,凡是有汉字的,中国产能显示出我们是中国人身份的东西都不准携带。他居然还偷偷带了半包香烟出来。大象掏出一根自己叼上,又扔给打不中一根,看了看我,想扔给我一根,看到我的脸色,又缩了回去,嬉皮笑脸地说:“头儿,都快光荣了,抽口家乡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吧,再说烟烧完了,谁会拣烟屁股来认人啊,你当他们CIA?就一群头上带毡帽的乡巴佬,能把123认清楚就不错了”
打不中深吸了口烟,然后吐了几个烟圈出来,搭腔道“就是就是,这次肯定出不去了,搞不好到时候脑袋都给人农下来,放到网络上去全球直播,这下老子倒要露脸了。”
“你太丑了,脑袋放到网上去,会吓坏小朋友的”大象笑道
“切,你当选美啊,英雄都不帅的”两个人就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抬杠
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反击这两条毒舌了。自己也在考虑后事,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终于要面对真正的死亡了。憋了半天,我冷冷地说出几个字,“听好了,都不许孬种做俘虏,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两个人停在那里,愣住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在这种问题上开玩笑的。

洞口传了一声爆炸声气浪把半具尸体扔进了洞里,有人进洞了,但是运气不好的是他们踩中了大象的拌雷。那半具尸体上挂着一只AK47步枪,几个弹夹和手榴弹,这让我觉得满意,至少还能多顶一会。

借助着有利地形,我们和洞外保持着僵持状态。他们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食物和水已经完全没有了。饥饿和干渴比死亡更早缠上我们,虽然我们接受地训练,可以让我们在48小时里不吃不喝不睡,连续作战。但是一个昼夜的大强度山地作战外加寒冷的天气,已经使我们的体力大为透支。受到山体的阻隔,通讯也陷于半瘫痪状态。洞口传来劝降的叫声,我们只当没有听见,但是最后几句却让人胆寒,他们打算用火攻,也就是在洞口烧荆棘,那样的话就是烧不死也得被烟呛死。但是稍微一露头,就被密集的弹雨给打了回来。外面的情况看到了一些,荆棘已经堆得快一人高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在找汽油打算点火。

“还打算搞烧烤,我也算主菜了吧”大象自嘲道
“对,你的个头绝对够主菜了,就是味道大了些,对了你几天没洗澡了?”
“三天,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他们就得准备些葱姜料酒什么的,不然你太腥气了”
“你管那个干吗?对了他们还不吃你呢”
“不吃我,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穆斯林啊”
“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现在都痛快痛快嘴吧,一会该痛快他们的肚子了”
“准备好,外面一点火,我们就冲出去,别死得太孬”我制止了两个人的都嘴。谁都知道,最后时刻要到来了。三个人都换上最后一个满弹夹,上膛。手雷把保险针去掉,用胶带绑了一下。洞口传来火焰燃烧时的噼啪声,大象点上最后一只烟,猛吸两口,然后给了打不中,打不中也猛吸两口,看了我一眼,我把香烟从他嘴里夺下来,自己也狠狠吸了两口,然后踩灭了,招呼一声“来,弟兄们,我们上路了。跟紧点,别到了那边找不到。”

洞口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接着又是几声巨响,我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看到火堆已经被炸飞了,我随手望左右前三个方向各投了一枚手雷,借着爆炸我们三个冲了出来,透过烟雾,向远处狂奔,跑出烟雾不多远,就看到老莫在对面山坡上一边朝我们招手,一边用一挺机枪压制追击我们的火力。对于生存的渴望使又累又饿的我们爆发出惊人的体力,上千米的山路居然转瞬即到。老莫一边射击一边斜了我们一眼,“平时训练怎么没见你们跑出这个速度来?看来有时候就得逼一逼。”我们无言以对。老莫扔了一个毡包给我,“吃吧,味道不怎么样,充饥还行。”包里是几块硬得要死的馕和一个装满水的皮囊,什么也顾不上了,几个人就着凉水狼吞虎咽起来。吃饱喝足,人的精神头就完全不一样了,不然怎么叫人是铁饭是钢呢。

这时候,对面也回过神来,开始向这边移动,老莫说声,走。我们四个开始向E点转移。天又亮了,但是天气依旧没有转好。所以我们决定绕开E点,在附近牵制一下他们,掩护舒欣他们。我们边打边撤,路上搜集了一些武器弹药,领着上百号敌人在山里搞武装游行。刚翻过一个小山坡,就听到炮弹划破空气的声音,由远而近,“卧倒”老莫,四个人迅速卧倒,一发迫击炮弹在离开我们数十米远的地方爆炸,接着是第二发,第三发,我们在炮弹坑里跃进寻找掩护。迫击炮阵地在对面山坡上,枪够不着。我们开始向山坡的反斜面移动,至少他们看不到我们,但是,离开E点就越来越远了。炮弹和重机枪弹追着我们的脚后跟跑,至少跑出几里地,才稍稍缓解一下,扛着迫击炮和重机枪跑山路也需要一定体力。几块巨石后面,老莫让我们报一下弹药,结果令人堪犹,如果照这样打下去,到下午我们的弹药就得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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