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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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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县令高高兴来到酒楼,却见酒楼门口几个看场的大汉,有的鼻青脸肿,有的垂头丧气,张三从台阶上跑了下来:“县太爷,您可来了,我们掌柜的正等您呢。”

“你们这是?”

“唉,您别问了,今天来了个愣头青的小子捣乱。来来来,您里面请。”张三说着,低头哈腰的将朱县令请到楼上。

当着掌柜和县令的面,张三就将今天陈员外催账,王旁打人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自然是陈员外多么蛮横,说什么不怕有县令给掌柜撑腰的话,还叫来人把哥几个打了,陈员外还扬言要和县令好好的算算账。

朱县令哪里听得这样的话,气的本来就没几根的胡子都快立起来了,他一拍桌子:“陈跛子好大的胆,你们去把他给我带来。”

几个大汉得了县令的指示,心想这下可以好好出口气了,抄起木棍家伙就奔着陈员外家去了,来到陈员外府上,竟见府门紧闭,一把横锁锁住大门,看样子陈员外没在家。

“嘿,这陈跛子哪去了?”张三喝问着被他们惊动的街坊。

邻里街坊都认识这县城中的几个混混,见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想笑确又不敢,刚想关门闭户躲着这几个人,看张三问道忙说:“不知道,刚看陈员外拿了个布包出去了。”

“这小子不会是跑了吧?走,去城门问问。”

几个大汉分头向东南西北四城城门而去,城门守门的士卒自然也认得他们,听说他们找陈员外,仔细想了想都摇摇头,没人看见陈员外出城啊?

张三几个兴冲冲而去,回来有点扫兴,于是留下一个人在陈员外家门口等着,只要他没出城就好办了。早晚他得回家吧!

话说来也巧,朱县令从王安石府上出来去酒楼,陈员外正是去了盐步岭。

陈员外回到家思前想后,自己无端受人钱财无以为报,看这年轻人一脸的正义,想到自己父亲留下的那些东西,这东西当宝贝似的放了这么多年,但放在自己手中也是废物一样,不如就送给这个年轻人吧。于是取出个匣子,打开匣子里面装着几册书,书并不旧都是当年生父手抄下来的。自己反复研读,虽说看明白里面一些精妙,也试着按照书上说的做了点实践,但这书上所说的东西若是做出来,动静太大了。

陈员外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留着这书也没什么大用,刚才那位帮自己的公子,他旁边的人也说了他姓王,住在盐步岭上。如今住在盐步岭上有一家姓王的大户,户主叫王安石,字介甫,虽然没见过面,却也听说做过官,人也是学识出众。看来这个年轻人是这王介甫的公子,虽然自己高攀不起那王介甫,但是谢谢王旁总是应该的。

也幸好他有这个念头,带着东西去了盐步岭,否则要是让张三等人堵上,无论如何也得先挨上一顿打。

不说县令如何在酒楼骂张三,挨了打都不知道谁打的;也不说陈员外如何抱着父亲留下的这几册手抄纠结;朱县令从王安石府上走了之后,王旁父子三人总算有时间能够坐下来说说话。

元泽有些埋怨的说道:“兄弟你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咱爹都说了,你直接告诉那朱县令,你现在办着曾相派的差不就得了。况且咱们也都知道,这差事可不是什么好差。”

王安石摇摇头:“元泽不要责怪你兄弟,我想他必定有他的想法,若无,你不妨和爹说说。”

元泽听父亲这么说,心想兄弟这倔脾气有时候拧起来,还真像他们的爹爹王安石,便也不多说话看着王旁。

王旁收起刚才对朱县令似笑非笑的表情,转为恭敬的对王安石说道:“爹,孩儿正想了解一下这税和差役之说,而且这县里还有人依仗权势偷税漏税,最后这些亏空还摊到了老实人身上,要是让他们得逞就太便宜这些人了,这差我是接定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父亲的支持

王安石两个儿子,长子王雱,小字元泽;次子王旁,小字若无。尽管两个儿子名字同音、生辰相同,但却性格迥异,两个人际遇也大不相同。长子元泽自小聪明伶俐,才高志远,就连诗词也颇有王安石风范。次子王旁自小愚钝痴呆,长到十三四岁还不曾说话,人说贵人语迟用在王旁身上竟是一点不假。王旁竟一鸣惊人,获得仁宗皇上的欣赏,年纪轻轻就飞黄腾达,还经常做出非同寻常人的举动。

就拿朱县令找人服差役这事来说,元泽和王旁都清楚,这里面有猫儿腻,但两个人做法确是大不相同。这事儿如果元泽遇到,必定说清楚自己不去做这个差事的原因,客客气气的送走朱县令,元泽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躲着走;可偏偏这事让王旁遇到,王旁做事却是他不犯人就已经不错了,更何况别人犯了他?!

一听说王旁接了这差役,元泽的眼睛瞪的老大的,兄弟这是怎么了?难道街上看到陈员外的处境不足引以为戒吗?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事,王旁却一头扎进去。他略带嗔怪的向王旁说道:“你答应的倒是痛快,明天你去了县衙,想反悔可都来不及了啊。”

王旁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父亲身边的元泽:“为什么要反悔呢?!这差事挺好,咱们都知道那酒楼是仗着县令撑腰,一直避税,这里肯定是给了县令不少的好处。这里有两个问题,一是县里有没有交上去那么多税?为何有这么大的空间?二是这县令到底收了多少好处?昨天是陈员外,今天是我,明天这差事就不定派在谁身上,正好借这个机会教训教训他们,省的总是让老实人吃亏。”

元泽无奈的摇摇头,他这兄弟要想做什么,谁也拦不住:“你总是一堆的道理,我不跟你争辩,反正就一天时间,明天你去县衙之前要是想不出个好办法,接了这差我可没时间陪你街上去挨家挨户收税去。”说完,他看了一眼身边的父亲。

王安石这会儿听着这两个孩子的对话,看着眼前这两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儿,虽然见两个人意见不同,但话语中无不透露着元泽对王旁的关心。他们二人感情这么好,将来不论谁能有发展,另外一个定能成为得力的助手。而这兄弟两个人,王旁的机智果断似乎更胜元泽一筹,而且这孩子还颇有几分正气。看到王旁的举动,不由勾起了王安石的一些往事:王安石的父亲王益在任期间,不肯催逼贫民的赋税,并揭穿自己顶头上司同当地豪门勾结的事情,结果却遭到这些家伙的排挤而被调往他处,可王益每到一处仍坚持这么做。王安石幼年一直跟随王益,这些事给王安石的触动很大。

元泽本来还指望着父亲能发话,让自己的兄弟不要莽撞,他却哪知道王安石此刻已经心潮澎湃,见父亲若有所思脸庞微微发红,王元泽还以为父亲生气了,转身到父亲面前恭敬的对王安石说道:“爹爹若是不想若无做这事,不如我去找县令,直接告诉他我弟弟答应了宰相的差使,您看如何?”

王安石站起身来,拍了拍元泽的肩膀,从元泽身边走过来到王旁面前。哪有老子站着儿子坐着的道理?王旁急忙起身,爹爹这是要干嘛?瞪着眼红着脸的,王旁还真很少看到王安石这种表情。

王安石上下打量看了看王旁,眼神中流露出赞许的目光:“好小子,我支持你这么做!走,跟我到书房,我今天好好给你讲一讲咱们大宋的税法和差役法。”

这下可把王旁乐坏了,以往自己做什么事情,王安石既不支持也不否定,有时候连王旁都怀疑王安石对自己的这种听之任之,是否因为自己这个身体从出生就是痴呆。可有时候王安石又不自觉流露出关切,让王旁觉得父子情深。但总觉得自己和王安石之间不是一代人,这不仅仅是时空上的距离这么简单。而今天,王安石第一次说出“支持”,王旁不知道父亲心情的波动,但这两个字一下子就把王旁心中的隔膜感冲破了。

王旁心花怒放,王父亲给自己讲解,要比他又扔给自己一堆书籍,让自己去查省事的多。他一高兴就忘了古人的长幼尊卑,像好哥们那样一把搭着王安石的肩说着:“我们走!”就朝外走。

王安石心头欢喜,似乎也习惯了王旁这样,脸上带着笑就迈步和王旁出了厅堂,朝书房走去。元泽看着二人背影先是一愣,转瞬间见二人已经迈出厅堂房门,急忙在后面喊着:“等等我,我也听听!”快步跟了过去。

父子三人出了前院厅堂,两前一后的向后宅的书房走去。角门处的廊檐下,刘奇和童贯两个人低着头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看见王旁父子三人走过来,两个孩子急忙站起身来让路,同时用身体挡着身后,像是有什么怕让大人们看见。

这会王旁三人谁也没注意到他们两个,父子三人进了书房。王安石命下人去准备茶水,看来他要和两个孩子好好的聊一聊。他先让王旁和元泽二人在一张方桌旁坐下,自己从书架上拿出几本册子,翻了翻确认是自己想找的,拿着册子放在桌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元泽认得这几本册子,他指着册子对王旁说道:“兄弟你看,嘉佑年间父亲所奏万言书的底稿资料,当时父亲将如今朝廷的税法,役法,用兵等问题整理成册归纳汇总,都列入到这几本册子之中。”

王旁挠挠头,王安石不会让自己把这几本册子都先读一遍吧?王安石见王旁那表情,摇头一笑:“你啊,就是没你哥哥刻苦,这些都是你哥哥帮我一起查阅资料,搜集汇编。”王旁抱拳拱手对元泽笑道:“佩服,佩服,我就说嘛,要是我哥哥能做我幕府就好了。”王安石一边打开册子,找找具体要给王旁讲的资料,头也不抬的问道:“你需要幕府?朝廷没有给你指派吗?”王旁摇摇头:“我也不想让朝廷指派的,我怕他们指手画脚,我倒做不成事?!”

王安石抬起眼皮看看王旁,这小子跟一般人不一样,他要幕府纯粹是讲师,未必需要其他人的意见。王安石忽然想到一个人:“嗳?你若是自己出了薪酬,也不一定用朝廷的人,你要想做事有些门客也是正常,自己找个先生,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个人?”

王安石推荐的人,学问应该是没问题的,只要不是王安石自己就行,王旁好奇的问道:“爹爹说的是谁啊?”

王安石的众多学生之中,有一名庆历年间的进士,学士渊博但仕途却不顺,朝廷虽然广纳贤良打开科举之门,科举取士的数目大增。每次开科平均取得进士名的有三百六十多人,这些人中有的有些关系背景的便仕途顺利,或者的确有惊人才学让皇上看上,有的依附当权确都有好的仕途。但还有一些人,即使考取了进士,也是默默无闻。

王安石想给王旁推荐的就是这么一个人,此人叫侯书献,如今是王安石女婿吴安持的幕府,但也是苦于多年抱负无法施展,已经递了辞呈。好酒也怕巷子深,王安石倒是很看好侯书献的品行和学识,但此人就是一个专心研究学问的人,总和王安石探讨农田水利建设的重要性。可眼下王安石自己也没什么权,自己看好的女婿倒是都水使者,但是一直没有什么作为。

王安石总觉得,自己儿子就是比女婿好,尤其王旁这小子敢想敢干,若是将来这小子能成事,必定需要侯书献这样的人。于是对王旁说道:“此人姓侯名书献,字景仁,是抚州人。”

听父亲一说。元泽不由羡慕的说道:“爹爹可真是舍得,原先不是还想要这侯老先生做爹爹的幕府吗?”

王旁听元泽这么说,就知道这个人必定是王安石欣赏的,可是听元泽叫侯老,心说这人得有多大年岁?自己常年在外,要是爹爹给推荐个,年迈体衰的,自己还不得天天供起来。不过王旁还是表现出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答应了下来:多谢爹爹的爱护,咱们先说这朱县令派的上差吧,之前哥哥跟我说过一些,朝廷如此狂征暴敛,那日子久了肯定会出问题。再有,这劳役又是如何个说法?怎么百姓交了税官府还要指派人做差役呢?”

王安石对王旁和元泽说道:“咱这差役法承袭五代名目繁多,旁儿说的对,百姓交了税按理说已经完成了劳役,但这官府却借助差役法不论是否需要,任意差使百姓。从衙前、里长、壮丁到仓库,巡视,催逼税务等处处抓差来办。百姓是即交税还要服役,苦不堪言。”

王旁兄弟二人一边听一边点头,却听王安石接着说道:“若说这税,也未必是朝廷狂征暴敛,朝廷国库空虚。有的时候,朝廷征一分税到州上就变成两分,到府上就成了四分,这要是到了县里,再被那些贪官加一成,那就比朝廷要征的多了很多。还有些贪官勾结当地大户,兼并百姓土地,就说朝廷查旁儿的晋香府,我倒是觉得是件好事。”

这怎么成了好事,爹爹这胳膊肘可是朝外拐。王旁不禁疑惑起来,刚要问个明白,赵伯就进来禀报,有位姓陈的员外来找王旁公子。王旁不由的想道;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该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了吧。

第二百五十章 宋代手榴弹

王安石父子三人正说在兴头上,听老家人赵伯禀报陈员外来府上找王旁,王安石看看王旁和元泽,这会儿才发现两人起了同音的名字还真是麻烦。元泽见父亲看自己,就用手指着王旁对父亲说道:“喏,肯定是来找我兄弟的。这陈员外就是我刚刚跟您提起的那个,被派了上差,差点倾家荡产的那个人。现在找到府上,不知道是不是来还我兄弟银两的呢?”

王旁听罢,站起身来对父亲说道:“父亲,这陈员外手中有一帐簿,上面写着县内各户所欠的税款,今日他不来我倒还会去找他呢。”

王安石点了点头:“那你去看看什么事,不要毛毛躁躁,尽量多问问清楚。”

有了王安石这话,王旁就放心了,他站起身来朝父亲元泽摆了个ok的手势,转身出了书房。王安石和元泽互相对视了一下,王安石问元泽:“若无那手势是何意?”

元泽想了想;摇头笑了笑:“大概说要和那陈员外聊三个时辰吧,父亲,你是不知道,我兄弟这次回来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王安石听罢同意的点点头:“我也觉得这若无并非像早先我们所想,看他遇事受挫并不气馁,我也就放心了,趁着他不在,你和我说说他最近又在京城做了什么事。”

元泽便将王旁回到京城,开封府蜜蜂排字,锦绣楼弄了新火锅等事讲给王安石。他们父子这么聊着,说到有意思的地方逗得王安石眯着眼睛捋着胡子直点头。此时王旁已经下了楼向前院走去,还没走到就听前院有些嘈杂,里面还有童贯的声音,小家伙不知道在和谁抢什么,就听见:“给我!你快给我!”。王旁绕过角门,眼前一副景象让他忍俊不禁。

陈员外跛着脚在庭院中,一瘸一拐的在前面跑,身后童贯追着他。别看他脚跛,但跑的还不慢。围着梅树绕来绕去。眼看童贯就要追上了,王旁喝到:“贯儿,不得无礼。”

童贯听到王旁的喝声,立刻站住了脚步,不情愿的走到王旁面前:“爹爹,他抢我们的东西。”又转头朝站在廊下的刘奇招呼到:“刘奇,你也在了,你告诉我爹是不是这么回事?!”

刘奇忙走到近前,他站在那可比童贯规矩多了,恭恭敬敬的向王旁行礼:“二公子好。”说完拽了一下童贯。

王旁见刘奇不言语就知道这两小子肯定有秘密,这会儿有客人,回头在问这两个小子搞什么鬼。王旁对沉着脸对童贯说道:“还快不念书去?”童贯还要说什么,刘奇又拽了他一下,童贯才看了陈员外一眼,哼了一声,拉着刘奇一溜烟的去了内宅的书堂。

他朝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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