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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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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那时候永乐城也就修好了,也是咱们要用钱的时候。”

“惊为天人!惊为天人啊!高公子,你是不是王爷转世了?!”

“哈哈哈,你这么以为也可以!”

“不对不对,即使转世了,你也肯定脱胎换骨了!”陈康已经想不出更加适合的形容词。

“好了,你别恭维我了,刚才还有一件事是查访王爷旧部,你这么走动静也未必小,所以肯定需要人保护的。”

“我都差不多能找到,不过最近的人要算上漫常将军,他现在就住在庆州!折克隽好像是调回京城了,但是张平沙苑,我来延州之前还见过他们。至于其他人,恐怕一时联系不上!”

高雨真想问问其他人的情况,又怕问的太多刚刚打消的陈康的顾虑他又该多想。忽然陈康看着桌上的金子说道:“高公子,您怎么这么信得过我?”

“呵呵,我不是信得过你,我是信得过陈邕。这孩子天资聪颖,又懂事孝顺,而且就算做了坏事还有礼貌的谢谢人家。”

陈康呵呵笑了笑,陈邕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儿子,但是他的骄傲。“这趟你还带着他,他比你算的清楚!还有,你有你不许使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了!”

“好,好,一定不使!”

陈康按照王旁的吩咐,一点一点兑换着铜钱。终于京城传来消息,大军向延州进发了,带队的正是沈括,而要修建的永乐城也确定下来,就在高雨说的横山东北,无定河附近。

高雨和梁乙逋一同回了西夏,接下来高雨要硬着头皮去兴庆府,去见梁落瑶。这次他必须蒙混过关,并且将永乐城占为己有!

第九章 必须干

虽然高雨已经知道父亲的情况和哥哥的死讯,他的心里十分难过,而且苏小妹怎么样了?柔儿怎么样了?自己的孩子怎么样?这些他现在一无所知,他也不想去问。不愿意陈康多想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他知道,即使他现在都见到了这些人,也无非是增加不能相认的痛苦。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只有让自己先活下来,让赵顼把属于自己丢到的还给自己,才有资格或者说付得起亲人相认的代价。

临行之前,高雨又将私盐行首介绍给了陈康。盐贩子虽然是走私盐,但却是黑白通吃的道儿,这可是打打杀杀杀出来的一条血路,没点黑帮的气势和官府的关系,想顺利的走私盐那根本不可能。

延州这地方的私盐的行首叫阿沙敢鲁,汉名叫做沙世岩,他本身就是党项人和汉人结合的后裔,本来家里家境较好,但从小喜欢打打杀杀,后来觉得光是打打杀杀没什么意思,就控制了西夏和宋朝边境的私盐的行会。由于他舍得花钱,不管是西夏边境的士兵还是大宋边境的守卫,都会给他几分面子,也由于私盐帮也是个大邦已经成了气候,两边的官府都对他睁一眼闭一眼,甚至有时边境起了摩擦,反而盐帮能起些调节的作用。所以,沙世岩在横山一代名声也是极响。

别看他名声很响亮,但年纪却不是太大,现年只有二十八岁,也算是个杰出青年。这次梁乙逋要到延州,就是他安排并且亲自护送。做人要讲义气,梁乙逋虽然是个西夏王爷,但属于无毒害形,以后西夏那边的事要靠他照应,这点面子必须要给,不但要给还要保证梁乙逋的安全。这个安全是两个方面,一个是他不被宋人抓住,另外一个是他不要再延州惹麻烦。

这趟行程沙世岩也就认识了高雨,并且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表面上沙世岩十分欣赏高雨这个比他小几岁的年轻人,实际上应该倒过来说,高雨看准了沙世岩是个汉子,同时和他手里的资源。尽管现在两个人还算不上交心的朋友,但表面上的一些事,只要高雨能说出来,沙世岩还是一定会帮忙的,这不仅仅是他的性格也是这么多年他混的开的原因。

先不说沙世岩和高雨的事,陈康要把二百里金子兑换成铜钱可不是容易的事,直接拿着金子去银行,估计会让人当做神经病打出来,这就好像现代人拿着一百元的大钞非要都兑换成一分的一样。更何况一两金子等于十两银子,一两银子相当于一贯,而一贯是七八百文铜钱,要是直接差不多得用车拉钱回来。不过一百元先换成十元的就比较容易了,陈康零零星星的还真换到了高雨和梁乙逋上路回西夏。

这么多天接触下来,陈康对高雨的话已经是深信不疑,古人不懂什么时空穿梭,更不懂什么穿越,虽然他觉得高雨和王旁很相似,但王旁绝对不会做这么高风险,而且这么偷巧的事。毕竟在王旁的前半生,他做的事多是踏踏实实的生意,这种富贵险中求的事王旁可是几乎不做的。

铜钱换了几个大箱子,陈康将它们藏好,随机也带着陈邕出发去找帮手。

距离上说张平所在沙苑要比漫常所在庆州相差不多,都是赶着驴车走个四五天的行程,但张平现在是朝廷官员,能跟着自己干这么疯狂的事吗?陈康心里没有把握,所以他先到了庆州。

庆州城外十里地左右有一片农田,眼下正值春种的时候,总能看见弯着腰在地里田间忙碌的人。不远处有零零星星的十几间高低不平农舍,组成了了一个自发形成的小村落。凭着记忆陈康觉得应该是这个地方,他上次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一条小河蜿蜒从村边留过,一些农妇正在河边洗着衣服。陈康走上前问道:“请问,这里是否有个叫张常的人?”

一名中年女子抬起头,迟疑的盯着陈康看了看忽然认出来:“陈先生,怎么是您啊!快快,到家里去!”她说着,用赶忙收拾了洗了一半的衣服,高声朝不远处几个扭打在一处的村娃喊着:“勇儿,去喊你爹,家里来了客人了!”

村落中的一个用一个篱笆院里,有三两间茅草屋,妇人将陈康父子让进了屋,有忙碌的给柴锅点火烧水。不大的功夫,听见有人走进院中:“谁来了?!”。

一个粗壮的汉子出现在门口,年纪又四十多岁。皮肤黝黑,头戴遮阳的兜里,身上穿着粗衣粗布的短衫,裤腿卷到膝盖,腿上脚上都是泥巴。

“漫将军,好久不见了?”陈康急忙上前说道。

“陈先生,你一向可好,您又开始四处游历了?快请坐!”

漫夫人烧好水端了上来:“您快别叫他漫将军了,这哪还有个将军样儿?!”

漫常也笑了笑:“对啊,这些年叫张常都习惯了。”

当年王府的人散了之后,漫常便护送折可适和种师道,先去了镇戎见到了折克隽,又去了延州。留在延州一段时间之后,种仪调任到了庆州,漫常也就跟着来了,后来种仪调任去京城,漫常不想再去京城了。就在庆州留了下来,化名张常添了几亩地,过上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

门外一个陈邕年岁相当孩子,正扒着门好奇的看着屋里的人,陈康指着这孩子问道:“勇儿也八岁了,对了清儿呢?”

漫常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现名张清如今已经二十多岁,眼前的这个是小儿子。

“清儿啊!现在跟着种师道在德顺军。”漫常说很平淡,似乎跟自己的事无关一样。

陈康也看出漫常(以后全部用张常)的不悦,他对陈邕说道:“你上次来不是和张勇玩的挺好吗?去,找张勇去玩!”

张夫人拿着洗好的果子招呼着两个孩子到院子中去玩。

“你还在为建中说的事生气?”陈康低声问道。

“能不生气吗?王爷对他也算很好了,他怎么也跟着那些不知道内情的人一样,说什么免疫法害民。”

“你怎么了,本来就是地方实施上有问题,利民变成害民,当时建中年轻气盛,说了几句实话,而且他又不是针对王爷和王老爷?至于当时皇上降罪他,无非也是制造出王爷内部人已经不合分崩离析的效果,咱们这年纪的人了,这事看不出来吗?”

“唉,这么大的王府,这么多人。有不同想法也是正常的。再说我也知道,他们小哥几个一直私下往来,这点王爷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

“嘿!这么说就太对了”陈康一排跛腿说道:“我跟你说,王爷还真是在天有灵!”

“此话怎讲?”

“我去年到了延州,结果病倒在那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眼看咱们兄弟以后就见不到了。接过来了个公子把我救了,现在我跟着这公子做事,这公子不但长的像王爷,就连走路说话都相似极了。”

“难道王爷还活着?”

陈康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公子现在二十三四岁,他说是从大理来,王爷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和大宋天子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他要报恩,给王爷报仇。”

“有这事?”

“开始我也不相信啊,可我越跟他在一起,就越相信他。王爷的死太诡异了,而且王爷死后皇上把他所有的功绩都抹杀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现在到处说王爷和王老爷是奸臣,大坏蛋,我觉得我们得给王爷翻身。而且你看现在,日子越过越苦……”

“行了,陈先生,别的不用说了,单说为王爷报仇这一条,就足够了!咱不能让王爷死的不明不白的!你找我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就是了。”

陈康在张常耳边悄悄的说着高雨求金的计划,张常听着皱着眉头:“这行吗?”

“我看行,就是太危险!所以我需要帮手!”

张常看了屋外的孩子,陈康立刻明白了,张常现在过的是安稳的日子,自己这趟活多少是件风险很大的活。贩卖不是问题,有行首照应着,麻烦在于这一路可能会带很多的钱,万一遇到劫匪或者有闪失,那姓名难保。

张常神色凝重的看着陈康:“陈先生,我再问你一遍,你觉得这个叫什么高雨的人可信吗?他真的能为王爷报仇吗?”

陈康肯定的点点头:“我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而且我偶尔带出一句王旁家人的情况,他都是欲言又止,我觉得他有心事。而且,我一直怀疑他是不是王爷在外面的儿子啊……”

“不对,王爷丢的那儿子如果活着,现在才十八九岁!不可能二十三四!”

“会不会他瞒报了年龄呢?总之我不相信他和王爷一点渊源都没有!而且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弄清王爷死因真相给王爷报仇!张常,你说吧,同我一起跟他混,你干不干!”

张常一拍桌子,毅然决然的说道:“干!必须干”

第十章 帮手到位

陈康没费半点力气就说服张常,在陈康的心里赵顼要杀自己而王旁挺身而出那一刻总是出现,他隐隐的将王旁所有遇害都归结到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让广源的事情走路风声才导致王旁的杀身之祸。所以,王旁的仇对陈康来说已经刻骨铭心,此生不报他难瞑目。

见张常让夫人给自己找出几件路上带的衣服,自己又从西边的意见茅屋中取出了长枪,拿在手里比划了几下,长枪呼呼的贯着风,身手不减当年。两个孩子跳着脚拍手喊着好,陈康满意的点点头。

张常放下长枪,擦了擦额头的汗:“不行啦,年岁不饶人!”

“没问题,没问题!”陈康笑着说道。

夫人有些不舍:“既然来了,吃过饭再上路吧。”

陈康取出几两银子:“张夫人,这些你拿着。等我们事情办好了,就来接你们。”

夫人推却到:“这,不能收!”

张常说道:“收下吧,你照顾好勇儿,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去投奔清儿!”

见张常去意已决,夫人赶忙准备了午饭,又给几个人多多准备了些干粮。

几天之后,张常,陈康带着陈邕来到沙苑,沙苑在是现在的陕西大荔南洛水与渭水间。东西八十里,南北三十里。据传说早期一大片沙草地,是历朝的牧马的场所。但在五代后逐渐变成池涸沙徒、旱涝频繁的环境恶化之地。现在这地方不但荒凉,而且到处凸、凹不平,十分难行。当地人管地势高的地方叫沙阜,低的地方叫沙洼,有水的地方叫沙地,有碱的地方叫沙卤(音鲁)。有草的地方叫沙滩,平坦的地方叫沙板,黄沙一片叫沙漠,沙砾大的叫沙碛。

也正是由于这种旱涝频繁的恶劣的环境,当地人生活十分艰难,加上这高低不平的地势,沙阜和沙洼交错的地方常会有劫匪出没。

驴车在路上走着,车上的陈康和张常警觉的观察着周围和地形的变化。

“陈先生,我也听说张平来了此地,不过人家是官,咱现在是平民百姓,你说他能跟我的想法一样吗?”

“驾!”陈康赶着驴车。

“那就不清楚了,我上次来的时候,是他刚刚调任此地,我也是遇到了劫匪刚好他是招讨使,负责剿灭劫匪。这么这我们才见过一面,当时他还特意款待了我,也说虽然做了朝廷官员,但是还是怀念当年跟着王爷的日子。”

“话是这么说,可人家做官这么多年了,肯定和咱们想法不一样了,人都会变得嘛!”

“算了,咱们见机行事,反正高公子也说了,想知道王爷旧部的情况,万一张平不愿意再跟着咱们一起,咱就当完成一个调查的事就行了。况且我们这次又不是打家劫舍,正经做生意去的,人多了也未必好。”

这一路还算顺畅,说话间已经进了沙苑的州城。

与在衙门办公的知州,通判以及各部门的长吏等文职官员不同,招讨使是地方上的武将,各路各州地方上武将吃住行都在军营。城中的军营和衙门相同在于也是院落的群组,不同的同区别是府衙门匾高挂,府衙外面值守的是衙役,而军营外面值守的则是厢兵。

陈康说明来意,一名士兵告诉他,张平已经不是招讨使了现在张平担任的是招抚使。对于陈康来说,张平是什么官职并不重要,他们在军营外面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一名士兵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上招呼他:“你,进了,张将军要见你!”

陈康让张常和陈邕在外面等着,一个人跟着士兵走进大营。这座建筑群组除了进门大院高阁之外,其他都是一个个院落组成,穿廊过院士兵将陈康带到张平的办公所在。

“张将军,陈康带到!”

“有请,咳咳咳!”声音倒是张平的声音,陈康听到一阵的急促的咳嗽声。

推开门,张平正朝陈康走过来,两年没见张平消瘦了很多,这身形哪有当年王旁身边侍卫的样子,还不如大病痊愈之后的陈康。

“张将军,久违了!”

“陈先生快请坐,快请坐!”张平拉着陈康,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

陈康感觉张平的手冰凉:“张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唉,没什么,去年剿匪的时候受了伤,然后一直就没恢复好!”

“那怎么没回京城,这地方穷山恶水的,恐怕好郎中都很难找到。”陈康叹息的说道。

“没事,这不是退居二线了吗?原来是招讨使,现在是招抚使,索性此地匪患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盼着有个几年好年景,能让百姓收成上去了,自然也就太平了。咳咳咳!”张平说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陈康皱着眉头,心疼肯定是心疼的,毕竟跟着王爷的时候,大家相处都有兄弟的情谊。可这样子怎么劝他在跟自己一路?别说谁保护谁了,要是有个危险的事,他自己都难保护自己。

张平咳完了,喝了点水感觉好多了,见陈康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忙笑了笑说道:“真不好意思,让你见我这样。过了不惑之年,病全来了,哪像陈先生你,还这么精神?”

“我也是半百的人了,凑合着吧。”

“陈邕呢?你怎么没带他出来?”

张平一提醒陈康才说道:“陈邕和张常现在外面?”

“张常?是不是那个漫将军??”

“正是!”

“哈哈,你怎么把他也带了,咳咳咳,快快,请他们进来!”

“先等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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