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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宋-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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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看到梁乙逋神色间的变化,甚至感受到梁乙逋对于皇太后的仇恨。

沈括也感觉到了这种氛围,这个机会不容错过,正当他要在加一把火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传来童贯的声音:“我要见沈经略,我要见义父之子!”

门口是士兵没能懒得住童贯,只见童贯晃晃悠悠的推门就进来了,他站在房内瞪着眼使劲的看着每一个人,最后走到梁乙逋面前:“你是小石头?”说话间他激动的去拉梁乙逋。

梁乙逋是冒名而来,心里难免有几分戒心,更何况他根本不认识童贯,他忙闪身口中惊呼问道:“这是什么人?”

高雨忙说道:“乙逋不要误会,这是王旁义子!童贯不得莽撞!”

童贯哪里听得高雨说什么,飞身上去就去拉梁乙逋,梁乙逋见他来势汹汹,一下子搞不清是不是宋军使诈,见童贯扑来反手抵挡,两个人出了误会变成了童贯来抓梁乙逋。

沈括和李舜举都是文官,忽然见童贯进来便和梁乙逋打在一处,明知道帮不上手,忙闪到一边。高雨打算拦在两人中间,童贯出手极快,本来坐下来好好说话的事,他带着酒劲一着急,直接去抓梁乙逋的左臂。

路边凉亭一幕重演,梁乙逋防不胜防更没想到童贯不是想抓住人而是只本着自己衣袖,只听撕拉一声,一块布料被童贯抓在手里。梁乙逋本能的另外抡起一只胳膊一掌朝童贯劈来。可是谁也想不到,童贯抓着那块布料发呆了,眼看梁乙逋掌就落在童贯的头上,童贯躲都没想躲。

沈括和李舜举不由得一声惊呼,高雨离得最近,他一伸手托住梁乙逋下落的手臂大喊到:“慢着!”随机问童贯:“童贯,你,你看到了?”

童贯木讷的点头,接着饱含热泪的看着梁乙逋:“找到了,找到了,真的是!你,你真的是小石头?”

这下轮到梁乙逋糊涂了,他抽出手划拉着少了一块布料的衣袖皱着眉头有点不悦的说道:“什么石头沙子,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沈经略,高兄,这是什么人?”

童贯兴奋的说道:“是我,我是你兄长,我是王旁的义子,你是王旁的亲生儿子。你自己看看,你的手臂。那胎记,那是胎记!”

梁乙逋抬起胳膊,左臂一个形似水滴的太极鱼的印记。“你乱说什么,我带的石头都是假的,高兄已经鉴别过了,我怎么是王旁的儿子!”

这下形式可有点乱,梁乙逋是冒充王旁之子来的,但很明显他可能是真的另一个身份,要比王旁之子的身份对宋军更为有利。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告诉他,他就是王旁的儿子,这让梁乙逋一下子无可是从。

更加无可是从是沈括,李舜举和高雨。沈括,李舜举想不到事情竟然是这么戏剧化的变化,可高雨有点震惊了,想不到眼前的这人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和月下失散了十八年的亲生儿子。

这里面眼下最清醒的恐怕就是沈括,他从刚刚躲过的屏风后出来,朝三个人凑近了些:“等等,童贯,你说,他是王旁之子?”

童贯“啊”随后对梁乙逋说道:“你,你把那胎记遮住!”

梁乙逋用手捂住胎记,童贯转身走到桌边,用手蘸着酒杯中的酒,在桌上画出了那个胎记的形象:“你自己看,是不是这个样子!”

童贯所话确实让梁乙逋震惊,简直就和自己手臂上的胎记一模一样。自己胎记从未在外面露过,怎么他会知道,他诧异的看着童贯。

“一个印记怎么就说我就是王旁之子?”

童贯桌边一坐:“别的印记说明不了,这个足以说明,这印记和义父义母他两人各自带的一块玉石是一模一样。当年义母还拿石头比过,我记得清楚。就因为这,你的ru名才叫小石头。”

“我?我怎么可能是王旁之子?”梁乙逋口气都有些结巴。

沈括忽然笑起来:“梁王爷,你不就是冒充王旁之子来的吗?怎么突然不想做王旁之子了?”

高雨长叹到:“做王旁之子有什么好?王旁已经是过气的人了,还是李谅祚之子更好些,可以回去和李秉常一争西夏之皇位!”

他这话里的含义,此刻也只有沈括能明白。明明儿子在面前,却又无法相认,这种痛苦相当的折磨,而且梁乙逋显然自己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童贯大笑起来:“哈哈,做王旁之子怎么了?王旁是英雄,出使西夏辽朝,北上高丽征倭奴,南下邕州,这些哪个官员能做到?要不是义父被人陷害,现在还轮到西夏敢来抢什么永乐城?估计早就把西夏平了。再说了,你自己看看,你哪点像西夏人?穿着汉人服饰,学的是汉人的文化。你的五官,你的举止有一点像李谅祚吗?不是我说,我一看你就觉得,你像一个人。像义父倒也未必,我觉得你像狄将军。你知道狄将军吗?”

被童贯这么一提醒,高雨这才发现,梁乙逋五官相当的英俊却又不失阳刚,当年狄青被人称作面涅将军。民间有传“青每出入,辄聚观之,至壅路不得行”,为什么狄青会出现被围观的情形呢?那是因为在京城老百姓的眼里,狄青是一位充满阳刚之气的美男子。而“临敌被发、带铜面具”狄青为何上阵要戴铜面具,向来有两种说法,一、因为太帅,帅到上战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怕敌人看到他长得太过秀美,嘲笑宋军无人,派了个奶油小生来打仗;二、可能是为了掩饰脸上的刺青。但不管怎么说,高雨当年见到的是四五十岁的狄青,而眼前的梁乙逋却有几分狄青年轻时候的相貌少了狄青的沧桑成熟。

“这么说,梁王爷是像他外祖父?”沈括说道。

童贯道:“什么梁王爷,他叫小石头!”

高雨一直梁乙逋:“你以后就叫王石!”

沈括也符合道:“王石!这名字好!”

梁乙逋不干了:“凭什么?凭什么你们给我取名字,凭什么你们说我是谁我就得是谁!刚刚还在讲故事,我是李谅祚的儿子,现在又让我接受我是王旁之子?你们宋军到底安的什么心?高兄,你这是何意?!”

高雨也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梁乙逋说道:“不是我们安的什么心,你应该去问问梁落瑶安的什么心?!他对王旁说他儿已死,甚至杀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就连他的夫君李谅祚也没逃过他的毒掌。他对梁乙埋说你是李谅祚的私生子,就是为了让梁乙埋死心塌地安心收养你。”他说着举起梁乙逋的手臂:“胎记在此,你争辩什么?难道做王旁之子不好吗?!”

“我根本不在乎我是谁的儿子!不管是王旁还是李谅祚,这十几年我只知道是梁乙埋对我有养育之恩。”梁乙逋说着甩开高雨的手臂,他一转身走到沈括面前,忽然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沈括的颈部。

“你干什么?!”众人一阵惊呼。

“放我出城!”梁乙逋怒道。

“小石头,你别乱来!”童贯慌忙说道,这会儿他的酒已经全醒了,人也清楚了许多。

“梁乙逋,你放下沈经略,马上放你出城不是问题,可你想过没有,你是王旁之子,西夏军能容的下你吗?你出去以后,你想做什么?”

梁乙逋的匕首像沈括移了移:“我先找梁落瑶算账,有命回来在讨论给王旁报仇的事!”

“兄弟,你听我说,咱爹的事好办,你这么出去,就你那几千兵,真干不了啥事!”童贯苦口婆心的劝道。

“别拦他!让他走!”高雨忽然说道。

沈括脸都白了:“贤弟,你不能让他走,他走就是送死啊!”

梁乙逋也没想到,沈括竟然想着他的处境不顾自己刀刃在脖子上架着,到这时候他也犹豫了,自己就三千兵,一旦出了城就成了浮萍。不管西夏还是宋军,两边根本都一样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想到这他愈发的恨梁落瑶,太后这招让自己送死太狠了,由此可见童贯是对的,也许自己真的是王旁的儿子。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高雨身上,高雨走到梁乙逋面前,轻轻的拿下他的匕首,拉开他和沈括接着出人意料的给沈括一躬:“沈兄,你答应过我的事……”

沈括知道,高雨所拜托他的就是梁乙逋的安全,他揉了揉脖子:“贤弟,你说怎么办?!”

高雨转头凝视着梁乙逋:“听我的,跟我走。咱们出城,等西夏大败收编西夏军攻回西夏,不管你是谁儿子,西夏这地方你说了算!”

童贯,沈括,李舜举长大嘴巴,这高雨疯了么?梁乙逋却点点头,高雨的目光给他的都是信心。

高雨对沈括说道:“沈兄,放我们两个出城!”

“那这仗!”

“宋军必败,沈兄早做打算!”

沈括微微一笑吩咐道:“来人,送高公子,梁王爷出永乐城!”

高雨和梁乙逋走了,李舜举还没回过味儿来:“沈经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这高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他说什么你做什么?”

童贯也问道:“是啊,就算他长的像我义父,你也不能真拿他当王爷啊?”

沈括摆摆手似乎十分疲惫的说道:“世事难料,这人就是你义父,但他却不是王爷了。”

第041章 相认

沈括的话听在李舜举的耳朵里可是真真的,他本以为童贯会跳起来冲出去,但转头再看童贯已经趴在桌上呼呼的睡开了,对他来说小石头活着让他莫名的开心,一颗心落地了酒劲又上来了,再想打起精神可打不起来了。

夜色中两人两马出了永乐城,向城外走了三五里路边看见几十个帐篷搭起的营寨,营寨外圈有值守的士兵把手着,听见马蹄声又见有人影靠近,士兵高举火把高声问道:“对面来的什么人?”

王铎跟着几名侍卫也闻声出了帐篷,这一晚他们片刻不敢放松警惕,见高雨和梁乙逋二人已经来到营寨前,王铎迎了上去:“王爷,公子,你们怎么回来了?”

梁乙逋一言不发,快步走到大帐之内。“拿酒来?”

“这?”王铎诧异的看着高雨,高雨点点头。

王铎吩咐下去,不大的功夫,梁乙逋面前的书案上就摆上了酒。梁乙逋连喝两三万,越发觉得心头发闷,他猛的将酒碗摔在地上。

一只酒碗递到梁乙逋面前,他抬起头,高雨正端着酒碗看着他。“喝!接着喝!喝酒就不憋屈了?就不矛盾纠结了?什么事都解决了?”

高雨的目光十分严厉,梁乙逋用一只袖子抹了抹嘴,另一只袖子空荡荡的,胳膊上的胎记尤其明显。再抬头看高雨梁乙逋踌躇不决了,都说高雨长的和王旁一样,自己的生父是这样的,如果自己的生父就站在自己眼前,自己将如何决断?

“啪”一碗酒迎面泼在梁乙逋的脸上:“你自己看看,你哪点像王旁的儿子?你明明不是西夏人,却偏要帮着西夏人诈降为了夺下永乐城。这下好了,知道自己身世了?你不开心吗?你有什么不开心!你没死,你还有命活着,你比李谅祚要强,你比王旁要强,不管你是谁的儿子,你都应该庆幸,喝酒,摔碗,这就是你回到营帐要做的事吗?你在永乐城里是怎么和沈括说的?!”

“我?”本来梁乙逋一肚子委屈,被高雨这么一问,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看看帐内,其他人都已经退了出去。

“你是曾经是谁,你的身份都不重要,现在我问你,你想是谁?!”高雨看着梁乙逋,现在他也是心如刀绞,自己的儿子就在自己眼前,而梁乙逋面对的抉择一样的在考验着他自己。

高雨一把抓起梁乙逋的手臂,让他看着自己的胎记:“你是汉人,你是王旁的儿子,你的娘叫梁月下。造成你今天这样的,是西夏太后梁落瑶……”

“我要杀回去,踏平西夏!”梁乙逋恨恨的说道。高雨一把攥紧梁乙逋的手腕,梁乙逋没想到高雨这么大的劲:“你今天给我记住了,梁落瑶是西夏太后,她为了自己皇权做了太多伤害无辜的事。你也是受害者,我让你借机攻回西夏,不是让你踏平西夏,我让你夺权是让你推翻梁落瑶自己去做明君,不是让你去复仇去做暴君!”

梁乙逋试图甩开高雨,他一惊看着高雨:“高兄!你?”

“以后别叫我高兄,我不叫高雨,你也不叫梁乙逋!!”高雨逼视着梁乙逋喝道。

“你,你到底是谁?”梁乙逋早已经被高雨的气势压住了,高雨的每一句话都敲打在他心上。

“我就是王旁!”这句话说出来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

“你?你?你是王旁?哈,哈哈,哈哈哈?”梁乙逋忽然笑起来,但笑的竟然很难看:“这,这是玩笑吗?你不是大理的使者吗?”

终于说出来自己就是王旁了,此时心情无比轻松,就连王旁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名字如同烙印一样已经存在于自己的生命,甚至他开始怀疑,难道是因为眼前这个小石头,这个自己生命的延续才给了他动力。

他放开梁乙逋的手:“我就是王旁,拿去给大理国相的扇子是当年他送我的,所以他会配合;沈括是当年我的好友,也是替我医治脸上烧伤的人,所以他是唯一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如果不是这样,你能这么轻松的走出永乐城?”

“不,不可能,王旁十四年就死了。你,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是他?”

“我要是说我被人绑架了,关在某地一关就是十四年,被送回来的时候就放到西夏,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这么说,你信吗?”

“呵呵呵”梁乙逋笑的十分僵硬,至今他所见到的人凡是认识王旁的没有一个人不说高雨长得像王旁,但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呆上十四年竟然让人容貌丝毫没有变化。

“我知道你不信,这也是我一直隐瞒身份的原因之一。”

梁乙逋再也笑不出来了,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沉默了一会,他说道:“你给我讲讲王旁的事吧!”

这才是自己的儿子,王旁知道梁乙逋一旦冷静下来,不会嘶声力竭,虽然他年纪不到二十岁,却有不同常人的智慧和沉稳,这点大概是最的遗传,而且梁乙逋有想法甚至有野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穿越过来开始吧,如何救了苏轼,怎么结识的沈括。做了包拯的义子,认狄青为师。到后来,和月下两情相悦,定了终身。月下的读心术源于一块白石,西夏人却拿月下当做能预知未来的白石神。到后来,西夏人劫持月下,再后来两个人怎么走到一起。西夏与大宋边境摩擦,王旁如何来到西夏谈商榷的事,之后和李谅祚结拜,又送给梁落瑶一块玉石谎称白石神会转世。

梁乙逋终于知道这块刻着“诣”字白石的来历,太多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一个“权”字,梁落瑶做了那么多夫妻恩断义绝的事,更伤害了那么多无辜。也因为这个,从英宗对王旁的猜忌,到神宗得权之后对王旁的戒心,几乎几次要了王旁的命。

有的事王旁说的清楚,有的事则轻描淡写,将十四年前的恩恩恩怨化作一晚的讲述。侍卫几次进帐换了已经燃到底的灯烛,直到外面已经天色微微发亮。

梁乙逋揉了揉布满血丝发红的双眼,这眼睛有熬的,有激动的落泪的。看到王旁微微闭上了眼睛,他亲自到了一杯茶端到王旁面前:“爹,您请用茶!”

四目相对王旁知道梁乙逋想明白了,他忽然特别开心,说不出的心情舒畅,几十年的压抑突然释放了,眼前就是他的儿子,父子相认比什么事都让王旁开心:“耶!”王旁大吼一声一把抱住梁乙逋。

帐帘掀开,王铎走了进来:“王爷,这……”

猛然看到这一幕,王铎脸一红,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这是这么状况。他忙一捂眼转身要走,王旁拍拍梁乙逋松说道:“王铎!”

王铎背对的王旁二人:“王爷有何吩咐!”

梁乙逋说道:“不是王爷,是王爷他爹有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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