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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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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玉尴尬之极,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还差六百三十两,等我筹够了再还。你,你再给我点时间,行吗?”
楚临风越发惊讶,把钱袋扔回桌上:“我不记得几时借过钱给你?”
“是,”如玉把心一横,鼓起勇气抬头:“是当初楚家送给我们颜家的聘礼。我,我答应过楚伯伯……”
聘礼?象被人迎面抽了一记耳光,楚临风彻底呆掉。
那一瞬间,他眼底的痛,心里的伤都赤/裸/裸,毫不掩饰地摊在她的面前,似一柄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她。
可惜,她却无能为力。
如玉咬着牙,快速而清晰地道:“那年,楚伯父匆匆迁往京城,聘礼也未及退回,休,休书也就不曾给我。事到如今,咱们之间的事也该做个了断,省得,省得……”
说到这里,她咬死了下唇,实在没有办法亲口说出如兰的名字,大大的眼睛无措地望着他,含着企盼,流露出求恕:“这个要求,并不过份,也不难做到,是吧?”
“你~”楚临风明显僵了一下,迅速低下头去。
良久,再抬起头时,神色已平静如常,眼眶深处有一点点的红:“这是我们楚家欠你的,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累了。”
如玉喉间一哽,忙转过头去:“对不起……”
楚临风快步走到桌前,从笔筒里抽出毛笔,只是笔久未使用,一时却有些干硬。他用温水泡了一下,胡乱倒了些水进砚台,去拿墨条时,袖口却不慎将笔筒带翻。
“X¥#%……”他低咒几句,弯腰下去拣起。
“我来~”如玉温柔地接过墨和砚,也不看他,径自磨起了墨。
楚临风愣了愣,心中一阵刺痛。
红袖添香,举案齐眉。
这曾是他梦想了无数次的理想中的婚姻生活,谁想到真的实现时,会如此残酷?
如玉放下墨条,把笔拿过来试了试墨的浓度,觉得刚刚好,满意地递给他:“你试试看……”
忽然想到,他这是要写休书,可不是吟诗作对,脸上的笑容立刻隐去,代之以局促和尴尬。
楚临风没有说话,接过笔唰唰唰,一封休书一挥而就。
如玉接过,小心地吹干了墨渍,叠好,收到怀中:“谢谢,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楚临风淡淡地道。
如玉本想拒绝,话到嘴边,终究只轻应了一声:“嗯”
他们虽然不再是未婚夫妻,还是同殿为臣的同僚,就算再怎么回避,总还有见面的时候,没有必要划得那么清楚——更何况,他们之间还夹着一个如兰。
她虽然极度憎恨,并且不想原谅,却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妹妹。
 
  第201章 当局者迷
第201章当局者迷
天色渐渐亮起来,路人渐渐增多,孩子在哭声,女人的怒骂,人们的喧哗,夹着远处不知谁家的恶犬在狂吠……一切的一切与往日并无两样。如玉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却觉得今日的京城格外鲜活,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两个人一路沉默,直到入了城,渐近紫竹巷,如玉低低地说了一句:“她本质不坏,请善待她。”
楚临风忍了半天,这时终于按捺不住,冷冷地顶回去:“本王的家事自会处理,不劳乔大人费心”
即使与他撇清关系,拿到休书,与花满城未见得就可一帆风顺。在他看来,花满城之所以一直纠缠如玉不放,只是籍她来羞辱自己的一种手段无奈如玉当局者迷,未能识破他的险恶用心,抛弃前仇真心待他,他却不见得懂得珍惜?
如玉碰个钉子,大为窘迫,双手在膝上局促地交握:“对不起,我逾矩了。”
楚临风暗自懊恼,很快调整好情绪,放缓语气:“他,对你好吗?”
“谁?”这话没头没尾,如玉顿感莫名。
楚临风默不吭声,一双星眸静静地望着她。
如玉被他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云,眼中更是显出狐疑和慌乱——他应该也听到了那些传闻了吧?
可笑的是,传闻经过渲染和夸张,已经与事实相去甚远,而她却无法理直气壮地否认——她与花满城之间确实一直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中牵扯着。
楚临风乍然心软,终是不忍心令她难堪,转了话题:“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在太医院呆着吧,打算如何了局?”
这件事,如玉却是盘算已久,这时并不相瞒:“我听说每年春夏相交地方上都会有疫疠横行,朝廷会外放一批太医。”
“花满城知道吗?”楚临风挑眉。
这虽不失一个脱身的好办法,但让她一个弱质女流孤身去到疫区,总觉太过残忍。当然,若是有人暗中接应,妥善安排,那又另当别论。
“这是我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如玉蹙起眉峰,语气不自觉地尖锐起来。
楚临风若有所思地望她一眼,立刻道歉:“对不起,是我失言。”
她一直表现得淡漠疏离,冷静自恃,提到花满城却突然情绪激烈。很显然,某人在她的心中的份量不轻。只是,她尚不自知,或者说一味逃避。
但,他自顾尚且不暇,哪有资格提点她?况且,他对某人深恶痛绝,并不希望如玉跟他走到一起。相比爱之深切,求而不得,不如懵然不知来得幸福,不是吗?
察觉自己失控,如玉有些讪然,刚巧马车驶入小巷,急急掀开车帘,不待马车停稳便往下跳:“我到了……”
“小心”楚临风一惊,急急蹿出去,扶着她的臂。
如玉越发尴尬,慌忙退了一步,掉头就走:“我,回去了。”
“记得给自己煎碗药喝了再睡,不能大意。”楚临风略提高了声音叮嘱。
如玉没有搭腔,加快脚步推门而入,反手把门关上。
楚临风一脸怅然,站在巷中发呆。
“王爷,咱们是回去,还是去衙门?”
“去衙门吧。”他叹一口气,弯腰钻进车中,放下车帘。
听着辚辚的车声远离,如玉这口气松下来,这才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泛酸,靠在门上,连挪步都觉得困难了。
“大人,”颜婶听到开门声走了出来,看见她一脸讶异:“你啥时出去的?”
“睡不着,出去吃了早点~”如玉胡乱搪塞。
“这样啊~”颜婶说着话,并未离开,一双眼睛好奇地绕在她身上。
大人这身衣着可真怪异挂在身上空空荡荡,象是从哪里拣来的如玉被她看得极不自在,下意识地侧身闪避:“你忙吧,不用管我。”
“是~”颜婶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如玉赶紧三步并做两步穿过院子,躲到房中,刚把门掩上,转过头已撞进一双漆黑幽冷,深若寒潭的眼睛。
她毫无准备,骇得差点尖叫出来,急忙掩住嘴,往后退了一步,撞在门上,发出咣当一声响。
花满城大刺刺地躺在软榻上,凤眼微吊,从下往上冷漠地瞅着她。
“只一天不见,不认识了?”冰冷冷的声音阴恻恻地响起。
“你,”如玉惊魂稍定,咬着唇问:“你怎会在这里?”
“我若不在这里,岂非要错过一出好戏?”凌厉的眸光如刀般扫视她全身,最后落在她的胸前,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该死,他百分之百地确定,里面绝对没有裹白绫他焦虑忧心了一晚,又愧又悔,就怕她出了事追悔莫及她倒好,在外面风流快活不算,明知他就住在隔壁,还敢公然带着野男人回来,在门口上演十八相送的苦情戏码,用这副鬼样子跑回家?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玉咽了口口水,偏头避过他阴鸷的目光。
奇怪,明明没有做错事,为何心虚得不敢正眼瞧他?
“不知道?”花满城的手在宽大的袍袖里紧握成拳,几乎把软榻的扶手捏碎,厉声咆哮:“昨晚上哪鬼混,这身衣服又是从哪来的?”
“你,你管不着”想着昨晚的遭遇,如玉的脸上阵青阵红又阵白。
看在花满城的眼里,却成了她做下见不得人的亏心事的铁证,心中原本仅存着的最后一点希望,顷刻间灰飞烟灭。
“你”他从软榻上一弹而起,眨眼间已逼到了她身前,铁掌高高扬起,颤颤地停在她的头顶。
她这么娇弱,哪里经得起他一掌?这一击下去,当场就是脑浆迸流,一命呜呼如玉面上血色全失,压抑了一晚的惊惧和委屈地此刻暴发,竟毫不畏惧地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呜咽:“你打吧,打死我算了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死了一了百了”
“不,”花满城咬紧了牙关瞪了她许久,忽地挣开她,声音沉痛而绝望:“不,我不打你,打你脏了我的手”
就算她不能义正严词地反驳,就算她无法厚着脸皮狡辩,哪怕是哭诉求饶也可以可是,她竟然想用死来逃开他,这让他情何以堪?
错了,错了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错了他种下罪恶和苦涩的因,又怎能奢望它会结出甜美幸福的果?
花满城纵身一跃,愤而离去。
如玉倚着墙惨笑。
脏?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可笑了,那个把她拖入泥坑,害她一辈子爬不出来的人,竟然嫌她脏?她呢,她应该把她承受的一切归咎于谁?命运?爹?还是自己?
 
  第202章 扑朔迷离
第202章扑朔迷离
“三哥”三狼站在墙下,忧心冲冲地望着隔壁,五狼从门外奔来,一脸神秘地凑到他跟前宣布:“告诉你个好消息,司马炀死了”
“你确定?”三狼一惊,立刻掉过头来看他。
“司马老贼府上都快闹翻天了,还假得了?”五狼一脸得意。
“谁干的?”三狼拧起眉,直觉有问题。
五狼把嘴冲对面一呶:“除了姓楚的,还能有谁?真没想到,这厮还有这种胆色?”
“我看不象~”三狼摇头:“他昨晚摆出那么大的阵仗,只要司马炀一出事,他一准脱不了干系,傻子才会选这种时机下手。”
“谁知道?”六狼在一边听了许久,这时忍不住凑上来:“最近他与司马炀不合的传言喧嚣尘上,即便是悄没声息地除了那王八蛋,一样脱不了干系那厮狡诈成性,搞不好故意闹出事端,故意在风口中杀人,从容洗脱嫌疑。”
“别人往乔大人身上泼脏水,怎么你也跟着起哄?”三狼竖起了眉毛,冷声喝道。
六狼自知理亏,小小声道:“我,只是在分析别人的想法而已,又没说我信~”
“管它谁杀的,那龟儿子死了,京里少了一个祸害”八狼憨憨地加了一句。
“我也觉得这事是楚临风干的。”五狼若有所思:“司马炀死了,他身边的四个随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离奇失踪了我猜肯定是姓楚的把这几人弄走了,行事周密,下手果断,不留后患,这一点却很象是楚临风的风格。”
“你怎知那四人不是死了?”七狼有些不服气。
“笨”四狼听得兴起,走出来敲了他一记:“若是死了,尸体早该发现了。”
“那也不见得就是楚临风做的呀?”
“弄死容易,藏起来难除了楚临风,别人估计也不会留活口。就算想留,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做得滴水不漏。这确实是那厮的作风,假仁假义”六狼很是不屑。
“三哥,”九狼在一旁凝神细思了许久,这时慢悠悠地插了一句:“你说,这事会不会是跟乔大人有关?楚临风出了名的冷静沉稳,司马炀虽说可恶,与他可没什么过节,若不是逼急了,怎么可能惹祸上身?”
“你的意思,”三狼若有所思:“楚临风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联想到今早楚临风送乔彦回来的画面,忽然觉得这个可能相当大。
“我猜是这样,”九狼摸着下巴:“昨日约乔大人出门的其实是司马炀,楚临风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怕她吃亏,于是派人全城搜索,想要阻止。赶到时,发现他果然在欺侮乔大人……于是,一怒之下,错手杀人要不然,没法解释乔大人去赴约,今早却跟着楚临风一起回来的事,对吧?”
如玉一夜未归,花满城虽说不准他们去找,却没说不准他们去查原因。
现在想想,昨天约她出门的,十之**是司马炀,只不知他用了什么理由要胁,那女人居然一声不吭,傻傻地赴约?
“嘿,有道理,我再去查一下”五狼深以为然,掉转头来,忽地愣住:“爷~”
花满城满面阴霾,杵在桂花树下也不知有多久。
这下完了,捅了马蜂窝了~
几个人见势不妙,对视一眼,忽然一轰而散。
“爷~”三狼暗自叹气,硬着头皮迎上去想要说点什么:“弟兄几个嘴贱,瞎说八道惯了,你别往心里去。事情还未查清,乔大人不见得真就……”
“滚”花满城双目尽赤,忽地暴出一声厉吼。
“呯”“啪”先是零星的鞭炮声,慢慢地“噼里啪啦”的炮竹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到得最后,竟似煮粥似地响遍全城。京中大街小巷全都烟雾弥漫,硫磺硝石之气四处可闻,竟比大年三十还要热闹。
相比满城百姓奔走相告,人人额手称庆,工部尚书司马毅府中气氛低迷,素帐高挂,白幡飘飘,一片悲声。
司马炀昨晚一夜未归,天快亮时在城内一小巷,有路人发现他全身精赤地倒在臭水沟中,身上满是鲜血,数根肋骨齐齐断裂,不等抬到尚书府,路上已经断了气。
司马毅膝下无子,对唯一的侄子爱得如珠似宝,视如己出,任他予取予求,惯得他无法无天,连重话都不曾说过一句。这时突闻噩耗,悲痛欲绝之际,自然誓报此仇。
外有司马毅亲自到大理寺击鼓鸣冤,内有敏贵妃在皇上面前哭泣呈情。联系到前有司马炀与楚临风,孙逐流在宫中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一事;后有司马炀失踪前一晚,楚临风派了全城衙役满城搜寻司马炀的事实,敏贵妃更是将矛头直指楚临风。
皇上特地下令,由大理寺卿亲自审理,贤王亲自督办,限期十日内查明真相,将凶嫌抓获归案。
面对盘问,楚临风态度坦荡,称他与乔彦只有同袍之义,同僚之情,并无苟且之事,争风吃醋云云纯属无稽之谈;而当日之所以满城搜寻司马炀,是因翻阅到衙中旧案,见有数十宗状告他的案子,最后却都不了了之,疑有人为操纵之嫌,故此打算突然袭击,拘传他到衙门协助调查。
当天晚上,他确实得到消息,追着司马炀出了城,却天黑,城外范围太广,并没有追到,并因错过关城时间,索性宿在了别院之中,第二日一早才回京。有身边侍卫,守城军丁以及别院仆役数十人为证。
司马毅虽一口咬定是他,苦于并无真凭实据,也奈他不何。最奇怪的是,不论他派出多少人马寻找,当天晚上随同司马炀一同出门的四名仆从连富贵在内,皆如石沉大海,一去无踪而更让司马毅羞恼的是,司马炀的尸身停在家中,竟被人盗走,大卸八块,分别悬挂在京中八门之上为免再生枝节,司马家只得将司马炀的尸身收集,草草下葬。谁料当天晚上,坟墓再次被人挖开,尸骨扔在坟场,被野狗啃食一空……
衙役疲于奔命,四处搜捕,却是毫无所获。
而这些,显然不是楚临风所为。案件因此变得越发地扑朔迷离。
与此同时,本来与案件毫无干系,却被无端搅入司马炀离奇死亡案,身处风暴中心的乔彦,莫名其妙成为京城炙手可热的话题人物。而她的感情归属,更成为大家猜测的重点和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点心。
对此,楚临风气怒交加偏又无能为力。这个敏感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倍受注目,就算想开解她,都有百般顾忌。就怕一个闹不好,不但帮不到她,反而适得其反。
他一腔怒气无可发泄,对造成现状的始做蛹者——如兰,越发态度冷漠。两个人虽同住一个屋檐下,已是相看两相厌,形同陌路。
如兰受了委屈,拿着包裹赌气回了娘家,被颜怀珉一顿教训,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岂可因夫妻口角赌气跑回娘家?连门都没让进,直接赶了回去。
如玉为流言所困,连钱铮友都不敢与她走得过近,深恐一个弄得不好,被牵扯进去,晚节不保。
太医院里,如玉形单影只,连病人都骤减数倍。对这一切,她显得出奇的泰然自如,没有人找她出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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