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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本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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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满是鲜血的脸,从那一刻起,她就把她余生交诸给了这个美好的女人。
梅雪苔瞧了瞧任晶莹,用一种天上神仙看下界苍生般的眼神,这个乡野少女竟是站了足足一个时辰未动。
侍女为梅雪苔穿上鞋袜,炎火焱竟不知何时已站在玉椅旁,梅雪苔问:“燕文妃怎样了?”
炎火焱再次回来,便就是汇报燕文妃之事,但她很懂规矩,梅雪苔不问的事,她从不多言,道:“刚刚断了气。”
梅雪苔笑了笑,说:“将她的尸体抬到后花苑,悬挂二日,以儆效尤,让嫔妃们都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就是血肉模糊。”
一名侍女应是,便去照办了。
梅雪苔款款的走到任晶莹的面前,介绍道:“她的名字叫炎火焱,有一个很大的本事,就是当我让一个女人再活七天时,她能让这个女人在七天内,每一寸时辰,都活在求死不能的痛苦里。”
任晶莹一直很恭敬的立着,很认真的在听。
梅雪苔微微一笑,问道:“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任晶莹轻道:“我叫任晶莹。”
顿时,任晶莹的左脸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还未看清炎火焱是如何出手的,任晶莹的白皙红润的脸上,已是赫然呈现出一个五指印。
梅雪苔伸手抚摸着任晶莹的脸,心疼的问:“疼吗?”
任晶莹咬了下唇,缓缓的点了点头。
梅雪苔责备道:“炎火焱,你打人是不对的,她还不知宫中的规矩,要先教一教她。”
梅雪苔看向任晶莹,柔声的道:“以宫中规矩,当我问你话时,你要先说:回皇后娘娘。”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我叫任晶莹。”
顿时,任晶莹的右脸又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指印清晰。
梅雪苔沉声问:“炎火焱,她又说错了?”
炎火焱道:“她应自称民女。”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民女名叫任晶莹。”
梅雪苔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又问道:“你今年几岁?”
“回皇后娘娘,民女刚满十八岁。”
“你琴棋书画应是样样精湛?”
“回皇后娘娘,民女不懂琴棋书画。”
“你的歌和舞应是赏心悦目?”
“回皇后娘娘,民女不擅歌舞。”
“你阅览过群书通古并知今?”
“回皇后娘娘,民女不识字。”
梅雪苔用一种颇为遗憾的神情瞧着她,问:“那你会什么?”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民女会洗衣做饭。”
梅雪苔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道:“难道我的平王的府中,缺一个洗衣做饭的侍女?”
任晶莹抬起头,看向梅雪苔,轻道:“回皇后娘娘,民女任晶莹是徐风来的妻。”
梅雪苔笑了,这应该是她今日听到的最有趣的事,她笑道:“就凭你的脸和你的身?”
任晶莹恭敬的轻道:“回皇后娘娘,不仅是民女的脸和民女的身,还有民女的心。”
梅雪苔止住了笑,她坐在玉椅上,将手搭在玉椅的凤尾扶手上,道:“你的脸算是美,你的身,我的徐风来很有体会,应该也美,至于你的心,我倒很想看一看,是不是也同样的美。”
气氛骤降,任晶莹的背脊已发凉,她应该能想到,只需片刻,她的胸膛就能被打开,她热呼呼的心脏就会被取出来,摆在梅雪苔的面前。
任晶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死亡,她怕,因为她要与徐风来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就是一段从青年到晚年的过程,是一段很自然而然的生命周期,而不是突然戛然而止。
说好的一辈子,一天也不能少。
任晶莹双膝一软,笔直的跪在了梅雪苔的脚下,恭敬的道:“民女只求不死,只求能伴在他左右,民女愿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任凭皇后娘娘发落。”
梅雪苔满意的笑了笑,扶起任晶莹,问道:“你真的愿意什么都听我的?”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只要能与他在一起,民女什么都愿意。”
梅雪苔的心中又喜又怒,喜的是她听话,怒的也是她听话。
梅雪苔展颜一笑,问道:“你有过多少男人?”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民女唯有徐风来一人。”
梅雪苔柔声的道:“如此说,你很没有经验,那怎么能服侍我的徐风来,让他满意呢?这样,我送你去一个地方,为你寻得一些有经验的男人,皆尽心力的教你取悦男人的招数,你意下如何?”
任晶莹的心咯噔一下,一时语凝。
梅雪苔缓缓的接着说:“你如果想与我的徐风来在一起,你就应该擅云雨懂媚惑,给我的徐风来极致的欢愉,让他陶醉在你的温柔乡里。”
任晶莹要跟徐风来在一起,一定要。
梅雪苔静静的看着任晶莹,任晶莹的头垂得很低很低。
等了半晌,梅雪苔肃声的道:“试图考验我的耐心之人,已没有一个能站着呼吸的。”
任晶莹轻道:“回皇后娘娘,民女全听皇后娘娘的。”
梅雪苔很满意的笑了笑,点了点头,“把她立即带到林木森的府上,三日后接回平王府。”
、第09章 飞来朵花
任晶莹瞧了一眼林木森,瞧了一眼又一眼。
林木森很端正的坐着,浅浅的啜了一口清酒,啜了一口又一口。
炎火焱临走前交待,这三日里要找三十个健壮的男人供任晶莹享用。林木森并不打算只找二十九个。
一壶酒已喝完,林木森仍没正眼看过任晶莹,视她如空气。
任晶莹即慌又乱,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身体已是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办?
这才不过是刚刚与徐风来在一起,那以后岂不是会有更多的困难?
无论如何都要忍受下去?
她简直不敢再多想,便咬了咬牙,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害怕吗?当然害怕。但无济于事。
对于无济于事的事,她早已习惯不再做。
她又瞧了一眼林木森,他的脸像是从冰窖里刚拿出来的,很冷,五官都很冷,冷的僵硬。
她想到了杀手,杀手的脸也很冷,但是杀手的眼睛是热的,特别是与她四目相对时。
林木森突然冷冷的道:“看够了没有?”
任晶莹一惊,轻道:“回……”
任晶莹意识到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便轻问道:“民女的称呼是任晶莹,请问你呢?”
林木森冷道:“你不需要知道。”
任晶莹轻道:“民女若不知道你的称呼,民女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呢?”
林木森冷道:“你回答我的问题,与你知不知道我的称呼有什么关系?”
任晶莹轻道:“因为民女不想再被掴耳光。”
林木森终于看了任晶莹一眼,忍不住笑了,笑得阴森森的,道:“你倒很长记性。”
任晶莹轻道:“那么,你能告诉民女,你的称呼了吗?”
林木森冷道:“不能。”
任晶莹轻问:“为什么?”
林木森冷道:“我不必问你任何问题。”
任晶莹轻问:“民女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林木森冷道:“不能。”
任晶莹轻问:“为什么?”
林木森冷道:“我不必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任晶莹轻道:“民女本也不必说的,可是民女还是想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以后少喝点酒,好不好?”
任晶莹的目光里充满了温柔的关怀,就像是杀手每次喝酒时,她总会一边说着同样的话,一边给杀手倒酒。
她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从不愿让别人为难,但是,她也不愿为难自己,想说的话她一定要说出来,虽然这个男人喝再多的酒,跟她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但她还是忍不住要说。
林木森捏在指间的酒杯竟是轻轻的抖了抖,他猛得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任晶莹轻问:“你喜欢吃石榴吗?”
林木森执起玉酒壶将美酒缓缓倒入玉杯里,他的眼睛里不再那么的冰,但依旧冷。
任晶莹知道他不会回答,便自顾自的轻说:“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石榴树,树上结了很多的石榴,如果你喜欢,三日后我可以送些给你。”
林木森问:“你想让我放你走?”
任晶莹态度很坚决的轻道:“不,三日内我决不打算走,我若走了,肯定会连累你,我不能连累你。”
林木森突然笑了,笑声很大,任晶莹从没有听过这么恐怖的笑声,但任晶莹并没有捂住耳光,她也笑了,笑声很温柔很好听。
林木森突然就止住了笑,冷道:“你是徐风来的女人?”
任晶莹连连点头,很欢乐的轻道:“是的,是的。”
林木森问:“你在床上也这么有趣?”
任晶莹的脸霎时就红了,羞羞的垂下了头,因为她想到了昨晚。昨晚与徐风来在床上,做了一件有趣的事,她第一次做这件真的很有趣的事。
林木森阴森森的笑着说:“你想不想让我成为你三十个男人里的其中之一?”
任晶莹的脸刚才还绯红,顿时就煞白。
她不想,她一点也不想,她是徐风来的女人,她不想被其它的任何男人碰。
但她又不能说不想,她不愿意惹他生气,也不忍让他失望。
她只好闭着嘴不说话,紧张,手掌微微冒汗。
林木森道:“我很想,在祥凤宫里看到你时,我就很想尝一尝当你男人的滋味。”
不知道别的女人听到这句话是什么反映,任晶莹听到后,尴尬不已,颇觉不好意思。她不懂得应付男人,特别是当一个男人用一种正常的语气,说出一句不怎么文雅的话时。她再一次不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时,沉默是最佳的回应。
林木森冷道:“我很想,但我不能碰你。”
任晶莹看着他,带着一种很感激的眼神。
忽然,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叹道:“真可惜,他不但不能碰你,别的女人他也不能碰。”
任晶莹看到一个少年走了进来,他身穿一袭简约的青色绸衫,腰间别着一把弯刀,脚踩着一双金线绣花的皮靴,竹簪束发,他的脸白白净净的,眼睛明明亮亮的,嘴唇红红润润的,面容姣好,有点柔弱,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
此人径直走到任晶莹面前,悠然的道:“我虽不如林木森高大威猛,我却能成为你三十个男人中的第一个,并且保证让你满意。”
任晶莹简直惊呆了,这个比她稍稍高一点的少年,竟然趁她不注意,摸了一下她的下巴。
此人抿嘴一笑,道:“我的称呼叫花一朵,任民女,我们是进房间直入主题呢,还是接着说一些无聊的废话,培养一下感情?”
任晶莹一怔,瞧了一眼林木森,他浅浅的啜了一口酒,不闻不问。
花一朵身子一闪,已是立在了林木森的旁边,十分矫健,他不由分说的拿起玉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大口,嘴巴吧唧吧唧的回味一番,叹道:“你想跟他?他真碰不了你。”
林木森冷冷的道:“我是阉人。”
这种事,林木森不需要别人替他说出来。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解释道:“八年前,林木森有了第一个女人后,自愿阉割的,他这辈子就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了。”
任晶莹觉得林木森很可怜,又觉得他很伟大。
花一朵坏坏的一笑,笑得很好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任晶莹的红唇,道:“你若不介意我们在这里……,我也不介意。”
任晶莹正不知道该怎么说时,她只觉腰间被一股力量缠绕着,向上一提,紧接着,她的双脚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飘了起来,飘到了屋外,向半空飘着,有一阵眩晕,定睛一看,她被花一朵的拥在怀里,他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香味。
当任晶莹反应过来时,她已站在二楼的走廊下,花一朵斜靠在柱子上,环抱着胳膊,笑得很愉快。他伸脚一踢,房门开了,一眼就看到了一张床,洁白的床单,床上的被子叠放的很整齐。
花一朵踏进房间,坐在床边,揉了揉鼻子,微笑道:“过来,我不会一口把你吃了。”
任晶莹一点也不想过去,她的双脚像是被粘住了。
花一朵看着任晶莹的背后,惊道:“天啊,好大的一条蛇!”
任晶莹吓得连忙跳进了房间里,她忍着没有失声尖叫。
花一朵身子一闪,已到门前将房门掩上,环抱着胳膊,眯起眼睛笑道:“我认识的女人都怕蛇,没有一个例外。”
任晶莹轻道:“我认识的男人里,都很诚实,你是例外。”
花一朵突然板起了脸,朝着任晶莹走去,任晶莹没有往后退,她站的很直,对于已知的危险,没什么可害怕的。
花一朵的呼吸已落在她的脸上,他得意的看着她,他的唇离她的唇很近。
任晶莹忍不住向旁边移了半步,轻道:“花一朵,我今年十八岁,你呢?”
花一朵道:“再过三年,我也十八岁。”
任晶莹用大人的口吻道:“你才这么年轻,长得这么俊俏,可以找到很多年纪与你相仿的未婚美丽少女。”
花一朵色眯眯的一本正经的道:“我喜欢年龄比我大的女人,她们身上某个迷人的地方往往也比较大。”
任晶莹冷静的轻道:“我已是别的男人的妻子。”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哼道:“据我所知,徐风来没有妻子。”
任晶莹道:“他有,昨晚刚有的。”
花一朵皱着眉头问:“你跟他睡过觉了?”
任晶莹轻道:“一个女人和她的丈夫睡过觉,有什么不对的吗?”
花一朵哼道:“这样也好,我要给徐风来带一顶高高的绿帽子。”
任晶莹不懂得他的眼神里为什么会有悲伤,又像是痛苦,还有深深的嫉妒。
任晶莹轻问:“徐风来跟你有过仇恨?”
花一朵哼道:“深仇大恨!”
任晶莹暗忖,两个男人之间会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她不再多想,索性问道:“你能告诉我吗?”
花一朵翻了任晶莹一个白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赖得回答这种简单的问题。
任晶莹柔声的道:“深仇大恨即是能结,也是能解的,若是解不了,你将它说出来,心里也会轻松一些。”
花一朵哼道:“徐风来抢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
最重要的东西?一个男人能被另一个男人抢走的,莫非是女人?
徐风来抢走了花一朵的女人,然后,花一朵要给徐风来戴绿帽子,这似乎很合逻辑。
任晶莹咬了下唇,道:“你为什么不找他抢回来呢?”
花一朵叹道:“被抢走的东西,即使能再抢回来,也跟原来的不一样了。”
任晶莹道:“那么,你就不打算要了?”
花一朵重重的点头,“我不打算要了。”
任晶莹喜道:“既然这样,你们的深仇大恨也算是解开了。”
花一朵眯起眼睛打量着任晶莹,用大拇指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坏笑道:“有你,就能解。”
任晶莹一怔,道:“我?”
花一朵抿嘴一笑,揉了揉鼻子,道:“你做我的妻,跟我过。”
任晶莹也笑了,轻道:“我已经是徐风来的妻,一辈子都是。”
花一朵身子一闪,迅速的撕下一块床单,放在台桌上,又从腰间拨出弯刀,在左手的食指上划了一道印,鲜血流了出来,他伸着食指,得意的道:“用我的血,写一封休书给他。”
任晶莹一惊,连忙抓起他的手,将他流血的食指放在唇边吸吮,片刻,她拿起那块床单布,缠在他的食指上,紧紧的握着,轻道:“你…。你真傻,也不先问一问我会不会写字。”
花一朵皱了下眉,愕问:“你不会写字?”
任晶莹点了点头,轻道:“我连字也不认。”
花一朵苦笑道:“你可真够笨的。”
任晶莹一点也不恼,她笑了笑,说:“我以后会学的,徐风来肯定愿意教我,到时候,我不仅能认很多的字,还会写很多的字。”
花一朵呸道:“这要等到猴年马月,我可是一天也不愿意等,不如我替你写休书。”
任晶莹吃惊的看着他,说道:“我可没答应写休书,我要跟徐风来在一起一辈子的。”
花一朵翻了她一个白眼,哼道:“你这个笨女人,动动你的傻瓜脑子,徐风来一旦知道你跟别的男人睡过觉,就轮不到你写休书了,你这张美丽的脸真不够丢人的,说不定,到那时我也不要你了。”
任晶莹的心忽然变得很沉,她的表情一下子沮丧起来,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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