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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复国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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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武点了点头,声不吭将胳膊放到了自己肩头,双臂抬便毫不费力将抱起,躬身快步冲出了火势越来越大寝殿。胜男愣,也反手抓住了他。

司武脚步很快,片刻便出了寝殿又不停往外行了几十米,远离了这“火红”房屋,将胜男小心放到了不远石阶上,开口说道:“主人稍待,去找医士来。”

胜男拉住了他,看了看不远处也被众人抬出安逸,小声说道:“等等,不急,可知道什么什么是‘归路’?”

司武单膝跪在胜男身旁,闻言有些诧异,解释道:“归路是种毒药,药性极强,见效快,服之必死,通常是细作死士在势不可违时供其自尽,有时赐死时也会用它。”

胜男想了想继续问道:“若是只服了半粒呢?可能活?”

“这个,属下却未曾听闻,不敢妄下断言,只是以归路药性,即便半颗怕也危急。”司武有些不确定说道。

胜男低头思量阵,坚决开口:“别去找什么医士了,若无差错,安平君应还在王父那里,即刻去将请来,之后也别去旁地方,直接和安平君同过来!”

司武看着眼里认真,也立即点头答应:“属下明白!”

胜男看着司武离去,边皱眉看着忙乱人群边等待着。大约小半个时辰之后,鲁修带着几十名龙骑卫匆匆赶来,医士却是还未来到。

鲁修看着这幕似是即位震惊,看着闭目不醒安逸与七儿,又瞧瞧平静看着这切胜男,面无表情向胜男方向行了过来,躬身礼:“末将见过殿下。”

“鲁将军不必多礼。”胜男也微微躬身,不待问便继续说道:“王上近侍七儿乃昀阳君余党,在与王上酒中下毒,因此成了这般状况。”

鲁修面色凝重却语不发,只盯着胜男似在估量话是否可信。

胜男也平静与对视,接着开口:“王上服了归路!”

“归路!”鲁修脸色大变,回头看向安逸,似乎极为震惊!

胜男说着:“将军乃忠贞之士,应知此处人多口杂,王上这般状况,传出去只怕大局不稳。”

鲁修看着不远处小跑敢来医士转身对胜男说道:“殿下所言极是,只是事关重大,面之词恕末将不敢尽信,不知殿下可否与末将共至偏殿?”

“这是自然!”胜男点头。

鲁修躬身:“冒犯了!”说罢转身边吩咐几名龙骑卫去扶胜男边迎着赶来医士而去。


第二十九章
落定29
天气渐渐凉了下来,有些像是入秋,昨晚更是下起了丝丝冷雨,胜男推开房门,踩在被雨水浸湿石阶上,深吸了口气,抬眼便看见了不远处向自己走来司武。

自从大婚前脱了奴籍,加上与胜男日渐熟悉,司武也渐渐似乎放开了性情,在胜男面前不再像以往谨小慎微般般沉默卑微,越来越显得自信,甚至有几分意气风发,只是对胜男恭谨却如既往,有时似乎还添了几分畏惧。

难道是被自己借尸还魂吓到了?胜男暗中好笑想着,看着迎面而来司武笑着说道:“早上好!”

司武显然对这样招呼很不适应,愣了好阵子才反应过来,迟钝躬了躬身:“主人晨安!”

“都已脱籍,就别叫主人了。”胜男突然说道。

“是,殿下。”

胜男苦笑,好吧,总比主人听着顺耳些,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胜男转了话题:“梁王那里怎么样?”

司武正色回道:“医士已进去不少但无人出殿,看情形怕是不妙。”

胜男接着问道:“旁呢,宫中形势如何?安平盛煜可有反应?昀阳君余党可有动作?”

“鲁将军下了门禁,宫中人等不许轻易进出,不止宫门,看守城门兵卫都换成了龙骑卫,把守极严,到没听说过昀阳君消息。王父似乎也被禁足了,这几日直在后殿房门未出,安平君在梁王那里,也甚少出现。”司武像是早有准备,说得很是流利。

胜男点点头,叹了口气:“何止王父,不也样在禁足。”

这话也对,自大婚那晚出了这样事,鲁修便派人将送回了清华苑,还派了不少龙骑卫“护卫”安全,虽说并不制止外出,但旦离了苑内,四名龙骑卫定会寸步不离跟着,经过几次,胜男也就识趣不再出门,不过司武在宫内倒是进出无碍,可以为胜男提供点信息。

司武似想说些什么,转眼却发现了希陌远远行来,便闭了嘴默默站到了胜男身后。

希陌走到胜男面前跪地开口:“主人,早膳已经备下。”

胜男看着希陌,却不知怎想起了梁王话“希陌,可是七儿手调|教出来!”说起来这希陌,也确实像平日里七儿般温柔沉静,只是不知会不会有朝日也像七儿般疯狂,胜男想起那晚七儿炙热又凄凉眼神,再看希陌就忍不住有几分后怕。

胜男回过神来,轻咳声开口:“起来吧,早饭就送到这就好。”

希陌躬身答应着退了下去,胜男转身看向司武:“大早还没吃饭吧?起好了。”

司武并未推辞,片刻,两人在案前跪坐下,希陌在胜男示意下默默退了出去。胜男看着他纤细背影忍不住问道:“们到底怎么把好好人弄成这样,弱柳扶风?”

们!司武暗自回味着胜男用词,放下木筷开口说道:“栾童本就要挑根骨,必是肤色白皙,眉目清秀幼童,也不是所有人都行。”

“肤色便罢,个头呢,身形呢?”胜男更是疑惑。

司武面容平静:“自幼束腰自然腰肢纤细,少食少饮自然身形瘦弱,不要走动出力,自然骨肉绵软,再加以训练便会软中带韧,才能更好服侍主人床弟。便是肤色也不是那么好保持,禁不得风吹日晒,日日护理,大多栾童还会少量服食砒霜,才会那般白嫩光滑。”

胜男愕然,半晌愣愣开口:“这样,怕是活不长久吧?”

司武似也有些诧异,顿了下低头说道:“是,栾童少有活到三十,不过通常二十出头也就容颜不堪,不为主人所喜了,自然会换新批。”

这话题有些压抑,胜男不再多说,只静静吃着早饭,司武也是般,两人快用完之后刚站起身便听到了苍茫厚重钟声,嗡……声接着声,在宫内久久回荡。

虽不知含义,胜男还是本能觉得这定然不是好事,九声,九声钟响慢慢停歇下来,司武深出口气,看着胜男疑惑眼神开口解释:“这是丧钟!九声,梁王崩了!”

胜男身着丧衣,与安平君同站在人群前,看着安逸尸身被抬入王陵,旁是白发沧桑大祭祀。没有棺木陪葬,没有浩大葬礼,因为此处不讲究这些,只是具穿着白衣尸身,搬进去与梁历代祖先躺在起,陵墓石门缓缓合上,群臣跪地,安平与胜男也缓缓躬下了身。

群臣都已散去,安平君面无表情站着,看着闭上王陵,久久无语。

片刻,大祭祀行到安平君身边,缓缓开口:“天命如此,不必如此在意。”

“是。”安平君躬身答应却也不再多言。

大祭祀叹息声,摇头在另祭祀搀扶下慢慢去了。安平注视着大祭祀微屈脊背,突开口:“本以为会成为下任大祭祀。” 

胜男愣,安平君又接着说道:“可如今却要成为下任梁王!”

胜男斟酌开口:“世事无常,从前也没想过有朝日会到梁。”

安平听而不闻,只自顾自继续说着:“父亲自小便把寄养在神庙,好像在神庙住着天生没有御术便能得神眷顾重新回来样。”

胜男不再说话,知只是想找人倾诉便也只是静静听着。

“神庙挺无趣,日日除了跟着大祭祀祷念祭神,便是坐着发呆,哪里都是白。”

“兄长也不高兴,母王与父亲都不喜欢他,觉得是他抢走了得御术,百姓侍人也这么觉得。”

“所以兄长也不喜欢,他喜欢他第个近侍亦儿,他还不顾忌讳取了和他同音名字,可亦儿让父亲杀了,虐杀。”

“兄长恨父亲,知道,可父亲不知道,他不知道兄长有多喜欢亦儿,他忙着讨好母王,忙着争权,其实他不喜欢母王,也不喜欢掌权,可他不知为什么还是要争。”

“母王崩了,也躺到了这石头下面,父亲想让为王,可昀阳君不同意,觉得兄长好控制些,便与父亲妥协让兄长登上王位。”

“所以父亲败了,昀阳君也败了,兄长赢了,可他也死了。”

“全死了……”

安平话就停在这,不再多说,又站了片刻转身也在远处恭候侍卫侍人簇拥下慢慢离开,身形落寞。

但次日再见时安平已恢复正常,完全没有丝昨日恍惚落寞,面无表情但神情坚定,请胜男坐下在旁微微躬了躬身,平淡无波开口:“昨日失礼了,岚妹见谅。”

“哪里?”胜男连忙谦让。

“今日请岚妹前来是为商量,不知岚妹日后有何打算?”正常时安平,向来是必要客套后便立即步入正题。 

胜男想想也便坦言开口:“刚大婚便遇如此状况,恕盛岚直言,这中京盛岚却是不愿再呆了。”

“嗯。”安平点头,等继续。 

胜男犹豫下,还是问道:“不知成秦战事如何。”

安平顿顿:“秦军早已攻破上党,连下十城,如今正与成军在下元胶着。至于梁……是从水路突袭,攻是成境内,此时正停在襄昌。”

下元,胜男想想,因前些日子已让司武给详细讲了有关晋情况,其中便包括各个有名城池,下元似乎就在原晋境当中,这么说,被成侵占大晋,如今已有半在秦手里了。

胜男暗自摇头,再加上从背后进攻成大梁,成此时还真是内忧外患,命不长矣!

想着胜男也不是隐瞒,径直开口:“实不相瞒,在下幼时好友司徒谱并未身亡,而是带了几千亲兵避往南蛮,实在是放心不下,想去看看。”总之胜男打算是先离了梁,至于是否真南蛮去,到不用着急决定。

安平君思量片刻,便点头答允:“也好,只是无论如何,也总是大梁王后,总不至于孤身远行,岚妹不如稍等些日子,等诸事定下,便派人将送去。”

胜男谢过了,因无他事便也行礼告退,出门时见到了为了新王上位事久侯司礼监大夫,两人相互见礼,擦身而过。

不过十余日,新王即位,昭告万民,狱中昀阳君服毒自尽,死前亲书遗信,送上了安平君手中。安平看罢,下令以府君之礼将安昀阳请入王陵,其幼女安思怀因天性上佳,被大祭祀收入门下,将为大梁下任大祭祀。

胜男与司武站在清华苑内,听着似乎与丧钟无异,但其实是在庆贺新王即位九声钟响,也再次深深感到,终于,离开梁时候到了!
第三十章
开始30
凉风习习,靡雨菲菲,中京城外,十里别亭,真是处处洋溢着离别氛围,亭外百余人马侍立,却又未发出丝毫声响,只静静得等着亭内两人送别。

安平安排确实很稳妥,不仅为胜男准备了人员财物,更是授了胜男监军劳军之职,让胜男从梁到到成再转道南蛮这路都能名正言顺有梁官栈驿馆接待。当然,这同时也代表了胜男必须先顺着远攻成梁军路线路前行,起码要直到襄昌,完成劳军之职。

“岚妹路珍重!”已是梁新任梁王安平身着绯衣,手执酒盏,面容平静开口。

胜男也将杯中之酒饮而尽,抬手深深躬:“盛岚多谢王上!”

安平将酒盏放下,从身后伯齐手中拿出铜制令牌递给胜男:“此乃铜符,龙骑卫除外,凡是大梁军队,执此符,可调将士万。”

胜男愕然看着这铜牌,大为震撼,不同与更像荣誉闲职犒劳军队大使,在瞬息万变战场,把可以随意调到万兵符交给,这已不是普通信任。

“这……”胜男带着犹豫。

安平貌似毫不在意,依然平静开口:“要去南蛮,必要途经晋成,这两此时偏偏都是极乱,不如拿着此符,从成走,直至襄昌都是梁之地,总稳妥些。”

说罢见胜男还是犹疑不接,便顺手放到了旁石台上:“既敢将铜符给,自是相信不会做陷梁于不义之事,若如此,到显得实在非磊落之人!”

胜男听了这话也便释然,径直拿起放入怀中,正色说道:“是想多了,王上放心,盛岚决不以此行不利梁之事!”

安平看着严肃表情也点点头,片刻又继续说道:“虽为王,但以往对岚妹应承仍是不变,岚妹若想复,只要不伤梁根本,必倾力而助!”

这话掷地有声,只是并非本尊胜男却自觉对这样允诺实在不知如何应对,片刻只得有些含糊开口:“那便先谢过王上了,只是复事又谈何容易。”

“确实不易,只是本以为不是怯懦无用之人。”安平看着,目光淡然。

胜男窒,看着安平平静双眸,竟又次起了些无地自容之感,只是懦弱无用这话,却是小时候爷爷常挂在嘴边教训“名言”,也是自小便最受不得,最想摆脱词语,因此胜男几乎是条件反射立正挺身,直视安平:“自然不是!”
 
安平面无表情:“既不是,那便自有复那天,便等着有朝日梁晋重续前盟。”

胜男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从前,面前安平也不是小时候爷爷,这么想着,胜男恍惚间也让安平激出了股傲气,也笑着回道:“好!只看安平君行事,也知日后与王上联盟才是真正盟友,必不会如以往般落井下石!”

安平敛眸正色,突得面朝东面跪了下来:“母神在上,但安平为王日,大梁绝不为背弃盟友之事,若违此言,愿世世皆为神弃!”

胜男心情激荡,虽到了这陌生世界便直在克己守身处处小心,但又岂就真是这样性子?不过年,年前自己不也是这般大气爽朗,绝不认输,这般意气风发,风华正茂,这般坚定相信自己只要努力,世间便无有不可为之事?

为何到了这,便完全变了个样子?因为不这样便会死吗?胜男暗中问着自己,也已经算经历过次死亡,就真那么畏惧吗?真就如此怕吗?不,不是,胜男瞬间反应过来,想活着,可更像按着自己心意自由安稳活着!

在这样乱世,这样愿望便真不可能吗?自己是真是孤家寡人,毫无优势吗?不,细细想来,千年前人而成凝结智慧,晋八王女身份,安平支持,南蛮司徒谱亲卫,便是梁王后这个尴尬身份,其实自己都是别人不可比拟甚至不能拥有优势! 

很好,既然这乱世让没法自由安稳活着,便创个太平盛世出来!胜男觉得自己也从没像现在这般清醒过,掀起衣摆跪在了安平身旁,朗声开口:“母神在上,胜男若能复,但为王日,便与梁结为盟友日,此生决不先行背弃!若违此言,世世神弃,亡魂不归故乡!”

第次,胜男是用自己本名起誓,而非以往那微妙盛岚,甚至加上了亡魂不归誓言,毕竟不信母神来说,无法回到家乡要比什么神弃要严重得多。

说罢,两人对着世人认为母神所在之地,东方,缓缓躬身,额头触地。

安平起身扶起胜男,坚定开口:“在中京,等着岚妹复那日,也等着梁晋重结友盟那日!”

胜男微笑,举手揖微躬:“望不负君之所愿!” 

两人惜别,胜男转身上了马车,十余人马,几辆马车,在滚滚轮声中与中京渐行渐远,前路漫漫……
第三十一章
那啥31
胜男百无聊赖打开木制车窗看了看车外坎坷土路与渐渐发黄凋零绿叶鲜花,又扭头瞧着在旁熟练在纸上写写画画司武,突然反应过来般问道:“司武,不会是左撇子来着吧?”

司武抬头愣,似乎不太明白,胜男又继续解释:“就是,那种,天生左手比右手好用。”

司武低头,声音带了些低落:“是,属下自小便是如此。” 

胜男恍然,看向司武写出平整字迹:“果然,怪不得左手用起来适应这么快。”

司武画图手有些停滞,胜男又继续笑着说道:“说起来在们那有种说法,天生用左手人都比较聪明,在某方面能成就番大事!”

司武显得很诧异:“天生聪慧……殿下不是戏言?”

“自然不是,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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