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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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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或为复仇,或为名利,或为财货,总之好歹是有了一支听命于子婴的杀手队伍。

之后,子婴等人便秘密寻找,能顺利暗杀赵高的时机。赵高阴狠精明,饮食都由侍者先行尝试,出入都带着重甲百人马队护卫。寻常剑士善于单打独斗,若遇列阵的百人马队,定是施展不开,未必能保证一击成功。若是贸然打草惊蛇,怕日后更难寻得良机下手。子婴苦苦思索,却总也无个头绪,心下也是日益焦躁。

这一日天色刚黑,咸阳城外的渭水南岸风尘仆仆地赶来一支马队,为首的赫然便是从函谷关匆匆赶回的林弈。头戴绛袙、身着精致皮甲、黑色军衣,遥望着巍然耸立的大咸阳城,林弈一挥手领着马队继续沿着渭水南岸飞驰向西,拐进了咸阳西南、莽莽苍苍的松林塬。

这松林塬内,有一座如同古堡一般的章台,是当年秦惠王晚年经常居住的别宫。那时的松林塬常驻五千精锐步卒,拱卫着别宫章台,戒备极是森严。但自秦惠王死后,这章台渐渐便成了荒凉的废宫。五千兵马便规制蓝田大营,寻常只留下一个百人队及若干侍从仆役,看护着这座荒凉的废宫。而秦始皇一统中原后,这座别宫就更没人过问了,连原本的守卫仆役都撤的一干二净。

林弈等人并没有进入章台,而是在外围的松树林下马,歇息打尖。函谷关距咸阳四百余里,三更时分林弈等人从函谷关军营出发,人皆两匹战马,一路马不停蹄,换马人不歇,堪堪在日落天刚黑之时赶到咸阳城外。吃过锅盔酱牛肉干粮,林弈与众人商议明日该如何进城。因了咸阳城门已关,是夜林弈等人只能在松林塬露宿。

次日天刚朦朦亮,在呜咽的牛角号声中,咸阳铜铸大城门轰隆隆打开,稀稀拉拉的人流开始穿梭进出城门门洞。留下百夫长郑浩、什长何敬、卫斌三人,在松林塬接应随后而来的两千兵马后,林弈带着余下几人装扮成商人,混入进城的人流中去。入得城内,街道上零零落落的几个行人,偶尔有几家小店懒懒散散地开门,冷清得没有了几年前咸阳城原本热闹早市的景象。

林弈顾不上感慨都城咸阳的落寞,找几个行人问清子婴府邸在何地,便带着众人径直奔去。林弈思忖,当下时间紧迫,武关或已被刘邦攻占,函谷关也是岌岌可危,唯有尽快找到子婴,协助子婴铲除赵高,结束大秦朝堂乱象,方可腾出精力来应对日益逼近的山东乱军。因此,林弈顾不上周旋其他细节,单刀直入地带着胡两刀等人,来到子婴府邸跟前。

这是一座萧瑟冷清得九进大院,门前落叶满地都无人打扫,一对铜钉朱漆大门破旧得漆层都纷纷剥落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过后,朱漆大门应声而开,一个老门吏在门缝后眯着老眼打量着林弈等人,问道:“诸位先生找谁?”

“请问,这可是公子子婴府邸?”林弈拱手问道。

“正是。”

“烦请通报一声,陇西族里商人求见!”

“诸位请稍候。”老门吏重新打量一遍林弈等人,犹豫了下开口道。朱漆大门重新合上,林弈等人只有在门口耐心等候。不经意回头时,林弈忽然憋见街道拐角处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过的片刻,林弈正低头猜测着那个黑影,那老门吏开了大门道:“诸位请随我来吧!”说罢转身领着林弈等人进了大院。

穿过三进门廊后,来到正厅内,老门吏回头道:“诸位请在这稍候,公子随后便来。”安排林弈等人坐下,又叫仆人上了茶水,老门吏便退出了正厅。

打量着整肃干净的正厅,林弈一边猜测着,这位史书上所说平庸的皇族公子,究竟会是一位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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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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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婴府邸中,林弈正在大厅内,打量着厅内各色古董的物事,屏障后转出一位中等身材、方脸高鼻、须发有几缕青丝的中年人,身着黑色金边锦服,面色发青、步履有些轻飘不稳。

“诸位是?”中年人轻咳了几声问道,似是身体欠佳。

林弈忙起身拱手反问道:“敢问先生可是子婴公子?”

“正是!”子婴皱眉道,对林弈并不回话、反而疑惑他身份的失礼,微微有些不悦。

林弈对胡两刀等人点点头,胡两刀等人起身一拱手,便出了正厅。林弈回头对子婴道:“公子可否容在下单独与公子说话?”

子婴正一脸疑惑,挥挥手让厅旁守候的下人退下。

“谢过公子!”林弈又是一揖,随即正色道:“平叛军章邯帐下千长林弈,拜见公子!”

“你不是陇西族商?为何要谎报身份?”闻听林弈自报身份,子婴微微吃惊,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请公子恕罪,当此非常时期,末将唯有出此下策,隐瞒自己身份。”

“嗯,也是一说。可将军回都理应去囯尉府禀报军务,却为何找到我这?似乎有点不合法度吧!”子婴点点头,反问道。

“末将求见公子,并非为了寻常军务!”林弈来至子婴跟前,慨然正色道:“请公子恕末将直言,国有危难,社稷堪忧,公子贵为先帝族弟,难道宁蜗居一隅,不闻不问吗?”

“将军慎言,我大秦外有锐士铁骑,内有良臣贤相,何来危难之说?”子婴淡淡反驳道。

“关外山东六国复辟势力汹汹而来,朝中奸臣横行,屠戮功臣大将,我大秦已成危邦,旦夕便有亡国之忧,公子宁做睁眼瞎乎?”林弈词锋尖锐,直逼着子婴闪烁的眼神道。

“我大秦从不缺乏力挽狂澜之名士大才,何须一个小小千长担忧!”面对林弈的诘问,子婴却是冷冷地讥讽道。

“原来咸阳仅存的唯一一位皇族公子竟是如此胆小如鼠,只求苟且偷生自保小命,却任由奸佞横行肆虐朝堂,山东六国仇敌毁我大秦的江山社稷。先帝陛下及赢氏列祖列宗地下有知,却不知要气得再死几遍。算我等热血将士看走了眼,告辞了!”林弈气急而笑,末了长叹一声便欲转身拂袖而去。

“大胆!”子婴终是被林弈激怒,一拍桌子喝道:“一个小小千长竟敢如此辱骂皇族公子,眼中还有我大秦国法军纪吗?”

“国法军纪?我大秦如今已是国不成国,军不成军,何来国法军纪?”林弈回首冷冷笑道:“莫说我林弈是一名小小千长,即或只是一名小卒,为国分忧却又未尝不可?大秦的寸寸江山、把把国土,哪些不是我老秦将士用鲜血和白骨换来的?公子尽可轻慢我,却没有资格轻视我大秦万千热血将士。赳赳老秦、共赴国难!任何一个老秦人都能不计生死,死难家国。然公子身为皇族子孙,竟如此萎缩,只敢苟延残存,却不敢为皇族、为大秦,竭力放手一搏,实为我等热血将士所不齿!恕末将多有得罪,告辞!”说罢,转身便愤然向厅外走去。

林弈一番冷笑怒骂,虽让子婴脸上挂不住,却终是默然了。初次见面,子婴对林弈这位假借陇西族人之名拜访的军中低级军官,心中自然有深深的戒备,故而适才词锋屡屡相对,为的是试探一番林弈本意。待林弈喝出“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老秦人兴亡关头才发的老誓时,子婴随即沉默了。“不计生死,死难家国”,子婴魂魄被这简单的一句深深震住了。血脉里流淌的皇族子孙傲然热血及那股压抑许久的豪情,顿时被激发出来。

“将军且慢!”子婴醒神过来,忙喊住正离开厅门的林弈,起身快步追至林弈跟前,俯身便是深深一长躬,肃然道:“将军大义,子婴汗颜,请将军长策教我!”

“公子快快请起,折煞末将了!”林弈一愕,忙虚手一扶道。

“先前言语多有得罪,乃是一番试探之意,还请将军大肚海涵。当此乱世,子婴不得不小心、处处谨慎、时时提防。唯有保得性命,方可图谋家国大义,请将军勿要误会才是!”子婴毫无做作,诚恳道歉道,“请将军上座!教我如何才能解此危局!”

“不敢,末将一介武夫,何德何能敢担此大任。本意是来寻公子,请公子担当大义,领我等热血大秦锐士,为我大秦帝国做最后一搏!”林弈也没了适才的怒气,躬身敬道。

“还是请将军上座吧!”子婴执意要将林弈扶到厅中主案坐下,赢氏皇族流传下来的敬士遗风油然而出。

“时局紧迫,公子莫要再拘于俗礼罢了!”林弈拱手推辞道。

子婴无奈,只得回到主案坐下,叹口气道:“不满将军,眼下危局,子婴实则比谁都揪心。将军适才所骂,句句在理。眼看着赢氏庙堂即将毁于一旦,子婴若是再无作为,死后岂不是无颜面对先帝及列祖列宗罢了!故而,子婴恳请将军不吝赐教!”说罢,起身对林弈又是深深一躬。

“公子言重了!末将亦只是一介武夫,只能说些心说所想,不敢担赐教之说。”林弈连忙虚扶子婴,理了理思路问道:“公子对关外山东战事知道多少?”

子婴摇头道:“朝中之事,我已许久未闻。再则赵高把持朝堂,山东军报一直都为他所掌控,我所知的也只是收集得一些零星义商义士所报罢了。”

林弈点点头,于是便从巨鹿之战说起,一直说到自己从函谷关带来两千兵马回咸阳勤王,其中略过一些自己穿越重生及如何说动孟坤等人的细节不说罢了。

“将军带了两千兵马回都?”子婴一脸欣喜问道。

“正是。算行程,大概后日便可赶到!”

“如此太好了!”子婴兴奋地起身来回踱步,忽地又担忧问道:“这两千兵马该如何进城,将军可有谋划?”

“具体谋划,还要视咸阳城内的情势而定。末将有一事,想斗胆请问公子!”林弈话锋一转问道。

“将军但问无妨,子婴定知无不言!”子婴停下脚步道。

“敢问皇帝陛下可还在人世?”

子婴闻言一惊,连忙四下望望厅外是否有人,随后压低声音道:“将军何出此言?”

“这则消息,乃我军斥候随司马欣将军回都催促粮草后援之时,偶然得知,奸臣赵高已然逼宫弑君,不知密报可否属实?”林弈沉声问道。

子婴低头思忖片刻,叹了声道:“不敢瞒将军,此事确实属实。只是赵高将消息封锁的严实,寻常咸阳国人只道是皇帝还在位,我也是通过宫内的一名内应侍者,才知晓罢了。”

“赵高这奸佞,欺我大秦无人!”林弈拍案怒喝,拱手慨然道:“末将恳请公子举大义,率我等将士,铲除奸佞,为皇帝复仇!”

正在林弈慷慨激昂之时,子婴却忽然犹豫起来,沉吟片刻道:“除奸之事,牵涉甚大,且赵高手中还有五万材士营,眼下连宫中禁卫军都已换成他的材士营。若要正面强攻,以两千对五万,恐怕胜算不大。将军还请先在鄙府歇息一番,容我等慢慢细商此中诸多关节,如何?”

“也好,如此末将等人便叨扰公子了!”林弈略一思忖起身道。

“将军言重了。”子婴客气道,随即唤来管家,领着林弈等人去西首客房歇息去了。

待林弈退出正厅之后,侧门里转出一位须发发白内侍官服的老者。

“韩谈,你觉得这个林弈,是否可信?”子婴头也不回问道。

“老臣以为,当此之时,万事务必小心!或可设法,一试真假!”

子婴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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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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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等人被安排在子婴府中的客房休息,除了中午、晚上用过两顿简单餐饭之外,便只有窝在屋里干坐着。林弈还能沉住气,坐在书案后,翻翻看看书简。可胡两刀几个大汉便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不住地询问林弈:这子婴究竟是想干什么?人也不见,事也不谈?究竟要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眼看日落西山,后日函谷关赶来的两千兵马便可到达城外,再不早日谋划,若是被赵高之党发觉,大事必将生变。众人嚷来嚷去,可林弈却始终不为所动,偶尔嘿嘿笑了两声便闭口不答,又独自坐在那沉思。众人无奈,也只好安静下来,或雷鸣般打起呼噜呼呼大睡,或无聊地唠着不干边际之事。

戌时时分,众人熄了昏暗的火油灯,正欲躺下歇息,突然院外响起一片吵杂声。

“去各屋搜查,旦有可疑人等,一律押出!”似是一名军官的喝令声,在林弈等人暂住的西首院内响起。接着便是一队队甲士铿锵的步伐声,轰然在院内四散开,敲门、撞门声随即此起彼落地响起。

屋内的胡两刀等人,齐齐望向林弈。林弈皱眉思虑片刻,向众人摆摆手,示意稍安勿动。

“砰砰砰”甲士粗暴的敲门声响起,林弈朝胡两刀点头示意,后者便起身开了房门。两名持戈甲士闪身进屋,眼见屋内十名壮汉正虎视眈眈,慌忙挥动手中戈矛指向众人喝道:“奉军令,尔等速速出屋接受检查!”

林弈默默起身带着众人出了房门,在甲士的“押解下”来到正中大院。只见院内已火把一片耀眼,一圈甲士围住子婴及其家人仆从,一名军官装束的甲士按剑似在问着子婴什么。

“禀报千长,左院内发现十名可疑之人!”押解林弈的一名甲士向那军官回报道。

那名千长转过头来,冷冷地扫了林弈等人几眼,回头问子婴道:“公子,这些人又是做何解释?公子难道不知?中丞相有令,当下非常时期,为防山东叛军细作潜入咸阳,若有可疑人等均不得留宿!”

“这几位乃我陇西族里的行商,来咸阳访亲罢了!”刺眼火光下,子婴的脸色有些苍白边咳着道。

“哦?”千长疑惑地审视着林弈等人,随即一挥手下令道:“勘验照身贴!”

两名军士应了一声,便要上前勘验林弈等人的照身贴。

林弈等人身上唯有秦军专属照身贴,一路兼程赶来,扮作商人拜访子婴,亦是临时起意,更来不及去伪造商人用的照身贴。眼见着那两名军士来至跟前,林弈心下飞快转动,拱手冲千长道:“这位千长,我等从陇西赶来,途中不幸遇到盗寇,将我等财货并随身物事一并劫走,故而眼下暂无照身贴,可证我等身份!”

“哼,托词而已!没有照身贴,尔等便有细作嫌疑,跟我去咸阳令官署走一趟!带走!”千长冷哼道,一挥手便有一队军士上前用捆绳绑住林弈等人双手。

“将军误会了,这几人却是我陇西族里的商人,本公子可以作证!”子婴上前一步哀求那千长道,“还请将军放过我这几位族人!”

“对不住了公子,在下司职所在,恕难从命!”那千长一拱手歉然道,“带走!”遂押着林弈等人出了子婴府邸。

“几位弟兄放心,我一定设法保出你们!”子婴无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弈心下顿时阵阵疑惑,旋即想起白日进子婴府时,街角那道可疑的黑影。

“难道已被赵高发觉了?”林弈心下猜度着。腰身忽地被人捅了一下,林弈回头瞅见胡两刀正翻着他那对牛眼瞪着自己,似在请示林弈是否要动手。

押解他们的,是只有二十来人的甲士队。若是骤然动手,甲士猝不及防之下,或可有一搏。可林弈总觉得,这里头隐隐透着古怪,一时又无法想通,还需忍耐片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遂朝胡两刀摇了摇头。

沿着长街行了片刻,那领头的千长回头四下看了眼,突然便带着人拐进街道旁的一条小巷里。让手下押着胡两刀等人在小巷里等候,自己则带着林弈穿过一道木门,踏入一个小院内。林弈心下更是疑惑不解,冷眼盯着那千长,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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