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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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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哼!项定心里重哼,铁脸却也微微缓了下来,坐回主位上,拿起茶杯时,哐哐当当茶杯声声作响,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惧怕,吮了一口,语气平和道:“永宁伯的梦境甚为有趣,继续说。”

“是!”把一切全看在眼底,林帛纶故作好笑的摇了摇头诉说:“也不知怎么会突然做起这种奇怪的梦,想来好笑极了。枢密使走后,臣便下了大树往黑房去探,此楼共有三间房,左右两间摆着瓷器、卷轴、书册,是很普通的房间;可右面那间却是从里面闩锁住了。梦里的微臣甚觉奇怪,既然有楼,当然得有梯,既然无人,闩怎么会从哪里锁上?好奇下便由窗户探去,果然,窗户是掩着的,爬入窗户微臣见着房内雕梁画栋,可里面却只有一张茶桌和一架临时搭起板床。见着此幕,臣心里马上就想这不正是虏人关押临时之所吗?好奇下就朝楼上查探,刚上得楼果然见到墙角畏缩着个蓬头垢面之人,此人似乎在害怕什么,嘴里不停叨念着‘不知道’一词,臣上朝一看,赫然竟是江抿。”

“什么!”皇上和魏贤征同时叫出声,脸色皆然阴青,似要吞了述诉之人。

林帛纶迎着两双火眼,重重点头,“确实是江抿,不过他好像疯了,非但不认得臣,还颠狂乱咬人。”

“那……那那……”项定表情阴忽黑忽白,抖擞着手指直指询问:“你你……你,后来呢?”

“江抿神智已经不清了,臣若带他出来无疑是增添麻烦,所以臣便想先离开,日后再作他想。然而就臣匆匆奔下了楼时,外面却传来了说话声,从声音来辩认,竟是打伤双儿六人中的两人。”

龙无双一直未问他是如何逃脱的,本认为他是趁乱逃出,不料现聆得这番话,汗腺猝然失控,冷汗哗啦啦刷落,项定还来不及询问,已经大叫出声:“此六人武功非常之好,夫君你手无缚鸡之力,是如何逃躲的?”

“没事,别紧张,只是个梦而已。”安抚下脸白的宝贝,林帛纶摊开双手对着皇上笑道:“微臣虽然半武不识,但是却也不是那种百无一用的书生。眼见两人说话前来,转瞬便要入房了,当时臣心中升起了个非常可怕的想法。既然左右都躲不过了,且他们还伤了双儿,这个仇无论无何都得报,所以……”

“大胆!”静站一旁的三维骇见着宁永伯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柄匕首,大惊失色急奔到皇上跟前护喝。可是项定却不领情,龙颜大怒力掌桌案喝斥:“大胆奴才,此是君臣奏对怎敢无故插言,还不与朕退下。”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三维没讨得半点好处,还得躬着身掌掴自已娘脸,缓缓退后到自已该站之处,打死也不敢再吱声了。

“哼!”叱下奴才,项定双唇抿成一条线,指着林帛纶手中匕道:“永宁伯无故掏出此刀,是否想弑君啊?”

见着太监这般用力掴掌自已,林帛纶咬牙阵阵作痛,急忙抬起双掌投降道:“皇上您多心了,微臣拿出小刀是想让您看看。这柄刀是微臣老大的遗物,锋利无比,切石头都如同切豆腐。当时那两人要进来了,微臣就是拔出此刀,衡量了刀刃与床板高度,便往床底钻入,持刀死屏着呼吸,等着那两人上床,好由床底往上刺入,瞬息毙命。”

这番话他说的是漫不经心,可项定却知道当时处在生死一瞬,无惧地走上前接过小刀,拔出牛皮刀鞘赞叹:“果然是宝刀。”

“这柄是寒月刀。”龙无双认得,插话禀道:“皇上,此刀正是当年亲王爷于阿勒尔泰山脉宝穴里取出的,当时取出了两柄,一柄鞘上刻有太阳,通体漆黑,亲王爷称之为蚀日刀。这一柄鞘上刻有月亮,亮泽泛寒,称之为寒月刀。”

“原来如此。”明白此刀的来历,林帛纶和项定整齐点头,随后又同时狐疑。项定对着林帛纶,林帛纶则转看龙无双,异口同声,分秒不差问道:“那鞘呢?”

听得小子竟问鞘在哪里,项定龙目顿时睁大,没好气喝叱:“刀在你身上,怎地问鞘在何处?”

林帛纶可真无辜,倍冤指着他手中的小刀哭丧道:“皇上,老大给微臣时就是这么个样子,哪里会知道鞘跑哪里去了。”

接受这个说词,项定把刀回了牛皮鞘内,递还他询问:“你就这么把此两人杀死了吗?后来又如何逃出的?”

“不只两人。”林帛纶摇了摇头,“谁也没料到当时微臣就藏身于床底,高手那又怎么样?连气都没吭就逐一被微臣给杀了。从床底出来,忽然又有一个前来,在窗外说枢密使唤里面一人到窑洞。那时两人皆死,自然没办法回话,外面之人狐疑开窗跃了进来,千均一发之际,臣一并也把他刺死。然后逃出黑园,以夜色、树石、草丛为掩护抵达了婢奴居处之地,偷得一件奴服罩于身外。”

“随后你就放起了火是吗?”项定几乎是肯定了。

“臣没有放火。”林帛纶打掉他一脸肯定,公布自已的奸诈道:“枢密使派人去黑房唤人,可能久等不到又派人去唤,发现那三具尸体,抓刺客的警锣便敲响了。婢仆们被锣声惊醒,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臣就大声嘹喊走水,因为羊群效应,迷糊的婢仆们自然与讹传讹喊起了走水。事发突然,侍卫声声喊捉刺客,奴仆却回来奔喊走水,至于大家心里产生了怀疑,先入为主地认为定然是刺客杀人又放了火。就在此时臣趁其混乱逃出升天。”

实情落地,在厅所有人心里皆为拜服,魏贤征恍然顿悟地指着他道:“原来昨晚率先奔出来的那个奴仆就是你,也是你误导四邻的侍卫,说余大人葬身火海里。”

林帛纶裂嘴奸笑,无辜地摊开双手,“我可没说枢密使葬身火海,最多就只说书房着火,他大老爷还没出来而已。”

“奸诈之极。”魏贤征点了点他鼻头,转身抱拳禀道:“皇上,看来这场大火是余大人知晓已惊动了四邻才自已放来掩人耳目的。”

“嗯。”项定龙颜紧绷,铁着张寒脸返回主位落坐,不吭半声拾起茶杯缓缓喝了起来。

把实情禀明了,林帛纶眼内却是流光溢溢,也不再开口地返回了自已位置,背往椅板靠入,叠翘起腿轻轻晃动,仿佛事不关已般,该吃吃,该喝喝,自在的很。

第204章 掌握实权

良长的一段死寂过去,项定抬头见众人皆屏着呼吸,唯独那小子吃喝自在,心知他肯定成竹在胸,嗬嗬咳了两声,森然道:“永宁伯,你可看的真切了?可握有实证?”

咽下嘴里的软绵绵恶心糕点,林帛纶露齿而笑,从椅上站起道:“皇上,这只是微臣的一个荒唐梦,您权当笑话听过就算了。”

“是吗?”项定喃喃叨念,龙目则是死死眯视着他。心想这小子一心八窍,聪颖狡诈,他昨夜从鬼门关悬绕一圈返回,如何会不重视?

一番想后,微微安下心,端起茶杯道:“虽说永宁伯记挂案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然此梦确定荒唐透顶,以后可得少作才行。”

“是是是是!”林帛纶连声齐应,心想做梦还能随人控制啊?皇上老爷子可真有才。话锋一转询问道:“皇上,微臣初来,对皇都上下不尽不详,也就知晓临安外驻扎七八万禁军;南城刻守的是侍卫马/步都指挥使一万余;宫内却是殿前都指挥使和各殿副都指军使一万余。这些都是实情吗?”

枢密使掌着军机重责,他若有问题,各军自然嫌疑最大,谁能听不出玄外之意?

项定未开口,魏贤征已是一脸惊慌跨出,忙应:“正是,且……且……”小心睇了一眼脸上不好的皇上,细声道:“殿前都指军使与侍卫马/步双使也都和余大人交情亦也不错。”

“别紧张,同朝为官,又同居南城,走到哪里都是交情不菲。”轻轻拍了拍老魏慌肩,林帛纶低头想了想,再问道:“那各殿副都指挥使们呢?可刻尽职守吗?”

“这……”宫里之事魏贤征不甚明了,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说话方好。哑口之际,项定声线平仄唤道:“三维。”

“是是是!”打肿脸的太监忙奔入大厅,对着林帛纶细声道:“宫内共有三宫六院十二殿,三宫六院是内侍省的奴才们守卫,侍卫是进不得的。内侍省押班是皇后身边小鸽子,内侍省都知有三位,副都知有六位。十二殿是侍卫是外省管制,殿前副都指挥使自也有十二位,最高的就是殿前都指挥使了。”

啥啥,啥啊?林帛纶差点被搞昏,大致却也明白宫里把带把和没带把的区分开来。低下头深深想了想,好半晌才抬起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笑道:“皇上,微臣想到个好笑的问题。宫里一旦出什么事,大家通常都会往威武的侍卫去想,却偏偏没有去想把小叽叽切了的太监,明明同样都是人的说。”

闻听笑言,项定微微一愣,想得宫内太监半点都不比侍卫少,恍然大悟站起道:“宁永伯所言不差,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只要是人,都会存有私心。”

“皇皇……皇……皇上。”这番话让三维吓的双腿真哆嗦,虽说皇后的小鸽子是内侍省押班,可他也就管着三宫六院奴才们。论起来,自已权利比小鸽子还要大,他是内侍省都知啊。宫里上下宦官都归自已管着,那那那……

林帛纶只是推断所有的可能性,并没有明指会是谁,愣愣瞧看突然哭败于地的太监,心里纳闷这人妖干嘛呢?大姨妈突然来的吗?可,人妖会来大姨妈吗?讶异察觉,有关于人妖会不会来大姨妈如此高深问题,却实没有仔细去研究过。

“起来。”项定不太爽,板着脸唤起磕头哭啼的三维,腰上解下配玉道:“永宁伯,朕予你便宜之权,宫里宫外随你查处,此事朕绝不过问半句。”

废话大篇原本就是要讨得令符,没想到皇上老爷子倒还挺上道,这下可真是省了大篇废话了。林帛纶自是领诣了一番,仿若无事闲聊道:“皇上,可不可以把三维大总管借给微臣用用?”

“既然朕给你便宜之权,自然可以。”项定点头,心里似乎很乱,负手走到大厅门前,抬看了天色,头也不转向后询问:“天气甚好,丞相若得空,再陪朕外出走走可好?”

“微臣领命。”魏贤征就是婆娘难产了也不敢说句不字,连理都没理客人,追随着皇上老爷子朝着大门快步离去。

客人还在,主人竟然自已走了,林帛纶左右扭看了一下,心想主人即然如此大方,自已当然也不能太小气,当即提步往内门跨喊:“人呢,没死的出来一个。”

魏府总管是魏贤征从小的伴读,文质彬彬很是木讷,急急忙忙奔来便跪地磕唤请安。林帛纶自见这张木头讷脸,心里就知他若不是读书读傻了,一定曾经脑袋挨过砖,捺嘴翻白使唤:“带我去库房。”

“呃?是……是。”总管不明伯爷是想干什么,错愕了一下,又急急躬应,忙地领前往库房奔走而去。

三维不知伯爷到底想做什么,边走边陪笑询问:“伯爷,您这是为何?”

林帛纶原想出府再来审慎,他却忍不住率先开口了,步履忽地停下,转看他哼哼嘿嘿恐怖笑的所有人都心底发毛,这才板下阎王脸孔,大声喝问:“说!飞贼是谁?”

“啊!”眼见伯爷这么阴森恐怖,三维心里毛茸茸的,正不知他要对自已如何时,此句知根知底喝问吓的他脸白上蹦,苍抖娘嘴想要掩饰微笑,然而前面的阎王脸实在非人承受得了,娘皮扯跳,结结巴巴抖道:“伯……伯爷,奴才……奴才怎么会知道呢?”

“是呀,夫君。”龙无双也是大感诧异,不知夫君怎么问总管飞贼的事,脱口帮腔轻劝:“大总管总在宫里,怎么会知晓飞……”

“说!这个飞贼是谁。”林帛纶不仅前欺大步,力掌还凶狠揪过他衣襟,阴沉的脸,磨牙冷笑:“三维,想必你比谁都知晓皇上重我的是什么?若没有这颗大脑,现在我也不会站在这里。相信我,若现在我一刀宰了你,编派个故事,或让你扯上件通敌之事,不仅你得冤死,你老家的系族个个都会死于非命。”

“伯伯伯……伯爷……”皇上对伯爷的器重没人比三维更明白了,知道伯爷说的是真话,吓的卟通跪倒于地,砰砰磕头哭诉:“奴才说,奴才说。”

眼见大总管竟然真的知晓飞贼是谁,哐当一声,龙无双下巴垮了,脑中雾雾煞煞,全然想不出夫君是如何知晓,又是从哪里听得大总管认识飞贼之事。

“呵呵呵,总管大人别怕,咱家不是和你闹着玩的吗?”太监从了,从了自然有从了的待遇,四川变成说换就换,眼眉弯弯热络扶起他,慈眉善目轻轻用肩娘撞了他一下,捻起莲花指再往他肩儿轻戳,娘道:“是谁呀?咱们家里的内卫吗?”

“呕!”夫君忽变阉人,龙无双眼铃睁的牛大,胃里恶心无比,若不是出来时他才刚刚对自已那个,谁曾料得他是假阉人。

“不不……不是。”眼见伯爷成了自已一伙,三维心里怪怪的,小心亦亦睇看伯爷,虽然他现在是笑容可拘,但若狠起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子,咕噜咽沫,连忙躬身禀道:“回伯爷,此人是秦门二家长徒儿,有着一身正气,姓向名关靖,正是前任司衙向大人独子。”

“是他?”林帛纶娘脸一卡,捻针指回收,抱起胸回忆那个有点小帅的嫖客,万万米有料到这么个文质彬彬的帅锅,竟然身藏这般高强武艺,而且秦怜怜正好姓秦,这个会是巧合吗?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忽然间心里疑惑顿开,所有的一切似乎全都通了,心里冷冷一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问道:“对了,你知道城中哪里有瓷窑吗?”

“瓷窑?”三维见伯爷移题,自然打蛇随棍上,连忙点头道:“除余大人府邸外,城中无窑洞。不过,城外十余里地的青杏村倒是有几座。”

“去,快马加鞭到瓷窑为我取一块未烧的瓷土过来。限你半个时辰返回,且此事谁也不能告诉。”霸道吩咐,懒的再搭理太监,他兴奋之极跨开急步,催促生根的魏府总管,快步就朝库房烧火奔去。

很快,魏总管领着人来到了库房,刚刚打开银库,耳内立即响起巨大的咒骂:“老魏,你绝对是千年巨贪。”

但见门洞巨大,四下布满金光灿灿珠宝金银,一箱一箱,一柜一柜,他娘的严然就是个宝藏,不瞧那些精美古玩,华贵宝物,单就一架一架金砖银砖那让人遗精了。

“夫君!”库门刚开,龙无双便聆得自家夫君破骂,随即如飓风刮卷了进去,声也不吭见他伸手抓了一把金条就往兜里塞,刹时吓了一大跳,嘹声急也奔到他身边,伸手入他兜内掏出金条羞喊:“家里有啦,不要拿别人的啦。”

“老子穷了八辈子容易吗?这个便宜之权实在好,着实好。”林帛纶感动的差点落泪,抢了是半点没有心虚感,怀里的金子被掏出也不去抢,反正这里一大堆,叫辆货柜车啊,全都要了。

第205章 向关靖,找你去嫖了

他一面塞,龙无双则是一面掏,折腾的库房是狼籍满地,可怀里却半块金条都没有。一会儿筋疲力尽了,林帛纶郁闷停下抱捧双手,斜目怒瞪捣蛋姓龙娘门。然龙无双自认无错,抬头挺胸不甘示弱反瞪回去,半点都不屈服。

“好吧,你赢了。”瞪不过她本来就很大的双眼,林帛纶勇于认输,袖里卷着两块大大地金条,一脸措败转看痴呆的总管,皱眉问道:“你怎么不去禀报少爷或夫人前来阻止?”

“这……”瞠目结舌的魏总管木头脑袋不怎么消化得过来,痴呆了好片刻,急急躬身回禀:“家里曾有五位少爷,小少爷未束冠时夭折了;二少爷和大少爷六年前战死了;三少爷三年前也在战场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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